躲雨
鳴玉根本不曾饜足,興許是被許瑩占有的事過于刺激,射精后,他的性器依然挺立。
只是許瑩當(dāng)真被前后夾擊的快感徹底擊垮,被鳴玉抱在懷中時(shí),身子還時(shí)不時(shí)抽搐,穴眼兒久久合不攏,仿佛被他全然肏壞掉了。
見她這樣,鳴玉心中不忍,卻不想就這樣丟下許瑩去找旁人發(fā)泄。
他抱著許瑩回到房中,在她失控的屄肉中又抽插了會兒,最后含著她的乳珠,又射了一回。
許瑩小腹隆起,精液在她的甬道深處堵著。她早已睡熟,鳴玉抱著她又親了會兒,不知為何今夜欲望難消,這才去找了紫嬋和其他婢女疏解。
……
半個(gè)月后,許瑩在鎮(zhèn)外遇到暴雨,下了馬車,尋了一處破廟躲雨。
成婚后,爹娘搬到了鄰鎮(zhèn)養(yǎng)老,許瑩時(shí)不時(shí)回去探望,鳴玉本想一同陪伴,許瑩推脫不必,獨(dú)自回家。
一路無事,只是回雨杏鎮(zhèn)時(shí)下了滂沱暴雨,路不能行,她不得不下車落腳,紫嬋在廟口看著雨勢。
許瑩也跟著瞧了會兒,隨后覺著無趣,好奇在廟堂內(nèi)摸索。這廟荒廢已久,只一尊無頭佛像,看著有些嚇人。順著佛像往里,能瞧見一曲折小道,通往佛堂后院。
中間這條路又小又窄,伸手不見五指,許瑩沿著路走了會兒,好不容易才重見天光。
雨聲迅疾,空氣中滿是山間泥土與綠葉的氣味,清爽宜人,又有一股熟悉的香氣。
許瑩邁出小道,偏靜的后院,有一男一女也在躲雨。
她沒料到此處有人,自覺叨擾,想離去,目光又不自覺被二人吸引。
如絲的雨幕中,衣著華美的女子撐著一把油傘,傘面上繪著云鶴乘風(fēng)圖。
她金釵銀飾,腰間掛著一玉色長笛。那張臉柳眉紅唇,美艷無雙,叫人不敢與其對視。
極漂亮的眼,含笑望著邁入此處的許瑩。
雨更大了。
耳邊是雨珠砸落青苔磚上的聲響,許瑩回過神,慌亂之下,轉(zhuǎn)眼看向一旁靜坐的男人。
這人背對著她,墨發(fā)雪衫,身量高瘦。他頭戴蓮冠,長衫堆疊于地,這樣泥濘潮濕的天,卻半點(diǎn)塵埃都不曾沾染。
只看背影,許瑩心中生疑,此人的身形極像鳴玉。
她不再多看,向那女子微微一笑,就要離去,恰在此時(shí),雪衫男子緩緩轉(zhuǎn)過臉。
許瑩瞪大雙目,錯(cuò)愕至極。
對方的側(cè)顏溫潤俊美,旖麗的五官被冷淡疏遠(yuǎn)的神色壓住媚態(tài),只覺他神姿高徹,不可褻玩。
……此人,竟與鳴玉十分相似。
若說不同之處,那就是鳴玉的相貌太年輕,盡管他一直自稱二十有四,可皮囊不過十七八歲的少年。
眼前之人仿佛全然長開的鳴玉,青年姿態(tài),氣度成熟。
許瑩嚇了一跳,鳴玉已向她說明自己并無兄弟姐妹,眼前這男子,難道只是碰巧長得像?
雨幕重重,許瑩慌亂收回眼,那華服女人已笑著開口:“我見你面熟,你是鎮(zhèn)上夫子的妻子,許瑩,對不對?”
聽起來毫無惡意,許瑩點(diǎn)頭道:“你認(rèn)得我?”
女人走到她跟前,和許瑩一同擠在傘下,親昵道:“那是自然,你們成婚時(shí),我還去觀禮了�!�
她貼得很近,許瑩被她那雙眼盯著,不由面頰發(fā)燙,沒由來地一陣燥熱。
若是去觀禮,那就不足為奇了,當(dāng)初她和鳴玉成親,擺了三日的流水宴,鄰里不少人都來瞧過。
正要接話,雪衫男子站在檐下,冷聲道:“師姐。”
他連聲音都和鳴玉極為相似,但鳴玉一向待人溫柔,不會這樣冷冰冰地開口。
被喚了一聲,女人不情不愿地從許瑩身旁離開,嘟囔道:“干什么……真小氣。”
師姐?許瑩又看了看那男人的蓮冠,恍然明白,原來這二人是修道之人。
對世外之人,她不免有幾分欽佩。
不想打擾兩人,許瑩打算往回走,身后忽伸出一雙手,將她攬入懷中。
“瑩兒�!�
喟嘆滿足的話語,懷抱也讓她熟悉親近,許瑩欣喜道:“鳴玉,你怎么來了?”
鳴玉確認(rèn)她身上并未淋雨,松了口氣,柔情道:“雨勢太大,我心中擔(dān)憂,一路尋來�!�
“可你淋濕了啊�!痹S瑩忍不住抱著他的胳膊。
“無礙,”鳴玉問道,“對了,你方才在和誰交談?”
“我在和他們說話呢�!�
“……”鳴玉的聲音幾乎要淹沒在雨勢中,“誰?”
許瑩不解,轉(zhuǎn)身望向庭院,雨水沿著房檐落下,空蕩蕩的庭院中,只見絲絲細(xì)雨,何來人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