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夜半無人私語時(H-控射+偷情play)
老話說人心隔肚皮,半點不假,陳玉樓比封門仙更先認識鷓鴣哨,一向只當(dāng)他是江湖上的草莽英雄,烈烈漢子,沒成想他竟有如此俠骨柔腸,青囊派把他當(dāng)藥渣,他居然逆來順受,甚至樂在其中,真真讓陳玉樓大跌眼鏡。
剛住進將軍府,這一行人就基本都明白了段水歧的用意,青囊派的人在男女之事上都和封門仙一樣大大咧咧,楚門羽那幾個對此只當(dāng)是尋常。老洋人和花靈雖然有些不明就里,但他倆畢竟年幼,凡事都以鷓鴣哨馬首是瞻,乖覺地很。再加上陳玉樓看熱鬧不嫌事大,這些天眾人不管白天黑夜,總是默契地給這小兩口騰出地方,好讓封門仙能夠“治病”。
玉樹宮處處妥帖,但那畢竟是山中建府,加上玉樹宮又弟子眾多,鷓鴣哨和封門仙雖然是拜了天地的正經(jīng)夫妻,平日里也不敢太過散漫放肆。那盧將軍雖然是草莽出生,府邸卻建的十分精細,雕梁畫棟亭臺樓閣無一不足,后院里甚至還學(xué)著江南園林的樣式,做了假山之景。
雖是大白天的,可府中卻沒人,多半是被楚門羽和陳玉樓拉著上街上閑逛去了,想起這一茬鷓鴣哨就不禁臉紅。可陳玉樓他們也實是好意,他的顏面算得了什么?眼下還是封門仙的身子最重要!段水歧是青囊派的掌宮,他說封門仙需要補陽氣,她就一定是需要陽氣。借著這個由頭,鷓鴣哨不分日夜地纏著封門仙,早午晚跟吃飯一樣不肯放過。今日一大早,封門仙半夢半醒之間,就被這急色的賊道人一通糾纏,弄得她醒了又睡,直到日上三竿才勉強起身。
將軍府里到底周全些,加上時節(jié)正好,不冷不熱,鷓鴣哨和封門仙在府中閑逛,一逛就逛到了后花園里。鷓鴣哨長在江南,是個見過世面的,眼前的假山造景在他看來略顯粗糙,可封門仙卻十分喜歡。倆人逛了一大圈,坐在石凳上休憩,封門仙不知怎的,突然感慨了起來。
“這園子雖然精致,可一想到要在這里窮盡余生,就不免讓人害怕。想來以前的女人,不管嫁了多好的人,待成了人婦,就只能看著頭頂?shù)囊黄爝^活了,實在是辛苦得很�!�
鷓鴣哨抬手拂去封門仙肩上的落花,如今他也算是摸清了她的性子,知道她素性不羈,最是受不得拘束的,因此也十分明白她的心思。
“燕雀不知鴻鵠之志,鴻鵠也不明白燕雀甘心安于一隅之心,你無謂替別人不平,我不會將你剪羽而藏,更不會擋你的路,且放心吧�!�
世人總說溫柔鄉(xiāng)就是英雄冢,殊不知女子對溫柔的男人也格外傾心。鷓鴣哨在外是綠林好漢,一口唾沫一個釘,可對內(nèi)卻溫情寬厚,不怪封門仙一見了他便與他私定終身。此刻他說起話來溫情脈脈,倒讓她覺得心里發(fā)癢,臉上發(fā)燒。
封門仙素性膽子大,她在雪山草原的簇擁下長大,向來不知道什么叫“欲拒還迎”,將軍府的假山旁有個聽雨軒,她拉著鷓鴣哨往里去,一進門就把門鎖了。鷓鴣哨知情識趣,端坐在軒中的圈椅上,將封門仙抱在懷中便親。
在玉樹宮的時候,鷓鴣哨把藥膳當(dāng)飯吃,蟲草人參雪蓮不過是他的家常便飯,加之土生丸暫時壓制了他身上的金血癥,他補得精氣外溢,早就恨不得能好好發(fā)泄一番。只可惜玉樹宮里人多口雜,入了蟲谷更是九死一生,命懸一線的時候誰還敢貪風(fēng)花雪月,相思纏綿?他憋著這一腔熱血已久,豈料卻正好趕上封門仙中了陰毒,這大概就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吧?如此天時地利人和的大美事,他又如何肯輕易放過?
鷓鴣哨和以前大不相同了,現(xiàn)在的他渾身熱的跟火爐一樣,光是和他皮肉相接,封門仙就覺得自己要化了。兩人的衣物被彼此扒了個干凈,亂七八糟地落在小軒地上,椅上二人纏綿在一起,胸貼著胸,腿纏著腿。
鷓鴣哨體內(nèi)陽氣充沛,根本經(jīng)不住撩撥,與封門仙口舌相纏,他渾身熱血直奔下三路,孽根漲的直吐水�?煞忾T仙這丫頭自來就頑皮任性,大概是怨鷓鴣哨今早驚了她的美夢,眼看他興致勃勃幾乎按耐不住,她便偏偏起了戲弄他的興致。
封門仙畢竟是姑娘家,貼身裝著一枚真絲的手帕,從前鷓鴣哨從未多想過,直到那柔的跟水一樣的東西被蓋在了他的男根上。
“仙兒……別鬧!”
封門仙騎在鷓鴣哨身上,面上盡是調(diào)笑和得意,兩腿卻發(fā)力夾緊了他的腰,弄得他動彈不得。
“好哥哥,你怎么也流水啊,這水真不少啊�!�
沾了“水”的絲綢變得黏膩涼化,扣在馬眼上磨,直讓人渾身酥麻。鷓鴣哨脊柱都軟了,實在是無力反抗,只能任憑封門仙胡鬧。
“別……別弄了……”
眼看鷓鴣哨咬牙堅持,封門仙的玩心變得更重了,她一手將絲絹套在鷓鴣哨的孽根上,另一只手沾著二人相貼處旺盛的淫液開始擼動那一桿炙熱的洋槍,直到身下的男人開始渾身發(fā)顫也不肯放過,干脆整個人俯下身子,用嘴隔著一層真絲含住了劍拔弩張的肉槍頭。
鷓鴣哨被弄得馬眼大張,精管又麻又癢,陽精蓄勢待發(fā)。可他心里到底惦記著封門仙的病,不肯輕易浪費陽精。
“仙兒,好仙兒,別弄了……我……我受不住了……”
能讓鷓鴣哨這樣的英雄好漢發(fā)出夢吟似的喘息,封門仙不由的志得意滿,她知道鷓鴣哨把段水歧的吩咐視為圣旨,于是便更是要戲弄他。
“段掌宮不是說了嗎,我身中陰毒,需要以陽氣調(diào)和,夫君可別輕易就泄了,否則我的病要等什么時候才能好?”
這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鷓鴣哨被區(qū)區(qū)一副手帕磨得陽關(guān)難守,偏偏這時候,封門仙卻要拿喬戲他,他如何能忍?
物極必反,鷓鴣哨強忍到了頭,隨即便也發(fā)起狠來,片刻之間,形勢直轉(zhuǎn)急下。鷓鴣哨兩手扶著封門仙的腰,一轉(zhuǎn)身便將兩人的位置調(diào)了個頭。封門仙被困在圈椅中,兩腿搭在鷓鴣哨肩上,整個人都陷入了被動,還沒等她出聲阻攔,鷓鴣哨就一把丟開了覆蓋在他孽根上的絲帕,長驅(qū)直入進入了封門仙的肉穴。
其實封門仙早就動了情,她穴中奔涌的淫液便是見證,鷓鴣哨毫無阻礙,一槍入底,兩人皆舒服地嘆了一口氣。
男歡女愛到了兩相傾慕的時候,便如同覆水難收。封門仙盼鷓鴣哨,鷓鴣哨饞封門仙,兩人平日里四目相對都仿佛干柴烈火,等真的纏到了一起,便更是分不開了。
鷓鴣哨猿臂狼腰,挺起胯來不知疲倦,一發(fā)不可收拾。封門仙覺得自己大開的女穴仿佛一口井,每被他一鑿便要出些水。
段水歧畢竟是一宮的掌宮,雖然做起事來有些令人不解,但看起病來卻是毫無遺漏的。他說的極對,有道是病去如抽絲,封門仙因為自小修煉極陰的武功,中了陰毒便更容易病勢纏綿,如今她常日里所服用的藥物都是滋陰的,加之楚門羽又有心為她食補,她進補太多,身體陽虧,得了陰陽相濟的妙處,便是嘴上不說,身子卻受用無比。
鷓鴣哨正值壯年,那一桿陽槍又硬又熱,入了女子腹中橫沖直撞,弄得封門仙丟兵棄甲,渾身綿軟酥麻。肉穴的嬌嫩處被他一次次頂過,穴底那一碰就癢的地方更是被撞的發(fā)軟。她兩手抓在鷓鴣哨背上,跟刮痧一樣,硬是在那寬闊結(jié)實的肌膚上抓出了幾道紅痕。
聽雨軒里,封門仙幾登極樂,可鷓鴣哨卻始終隱忍不射,這一次白日宣淫似乎沒有盡頭,封門仙泄了好多次,石磚的地板上甚至積累起了一個小水洼。
正在此時,陳玉樓他們卻突然回來了,大概是以為封門仙和鷓鴣哨不會離開后院,這一行人竟逛起了后花園。
人聲和腳步聲就在耳邊,封門仙突然紅了臉,兩手緊緊捂著嘴,生怕有什么被他人聽去。鷓鴣哨見此玩心大起,一邊鑿弄女穴,一邊試圖扒開封門仙的手,趴在她耳邊低聲說話。
“好你個壞丫頭,葷素不計,總想戲弄我,如今你師兄弟近在咫尺,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時候�!�
封門仙死死捂住嘴,半點不肯出聲,她算是看清楚了,鷓鴣哨表面有禮,實際卻妥妥的是流氓無賴,綠林的魁首,強盜的頭子�?善@就是她萬里挑一挑出來的夫君,如今便是后悔也晚了。
軒外熙熙攘攘,眾人正在欣賞盧將軍府內(nèi)的假山,誰也不知道在一墻之隔的聽雨軒里,封門仙正在被鷓鴣哨肏到雙眼翻白,雙唇緊閉,口中只剩嗚咽。
封門仙不敢出聲,雙腿大張,鷓鴣哨占盡了上風(fēng),自然不肯輕易偃旗息鼓,趁著她不敢胡鬧的檔口,他腰身猛挺,過足了魚水之歡的癮。女人的肉穴柔軟又火熱,裹著他的男根讓他脊柱酥軟,他將封門仙的雙腿扛在肩上,一門心思地往穴底猛沖,混不顧封門仙已經(jīng)羞得滿臉通紅。
云南正值雨季,一場大雨毫無預(yù)兆地落了下來。陳玉樓一行匆匆散去,后花園里空無一人,只余在軒中歡愛的鷓鴣哨和封門仙。
雨打芭蕉,噼里啪啦,雨打屋檐,稀里嘩啦。軒外的水聲幾乎超過了軒內(nèi)的水聲,封門仙終于不再捂著嘴,而是痛快地叫了出來。
封門仙再登極樂,只覺得眼前泛白,緊鎖的女穴絞著鷓鴣哨的陽根不肯放,被他撞了幾次,穴中突然涌出一股陰水,隨即整個人便像是丟了魂一般,只能望著頭頂?shù)姆苛喊l(fā)呆。
帶著溫度的陰水沖入馬眼,鷓鴣哨再忍不住,終于出了精。這一射弄得他渾身暢快,可封門仙卻如同昏死一般睡了過去。
這倒少見,男女尋常云雨,大多是男人更費力,在情事結(jié)束后更疲憊,可這一次鷓鴣哨實在是弄得猛了,封門仙向來愛干凈,每次云雨過后,總是急著要洗干凈身子,唯獨這一次,她甚至顧不上自己身上的汗水和淫水,竟就那樣睡了過去。
鷓鴣哨見此,不禁志得意滿,終究是他金槍不倒,將佳人送入了云端,這種成就感獨屬于男人,女人是不能體會的。
窗外雨聲大作,鷓鴣哨給封門仙披上了衣物,隨即便在雨中將她抱回了房中,好在屋內(nèi)早就有下人燒好的洗澡水,他抱著封門仙入浴,一點一點洗盡她的身體,最后終于和她一起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