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數(shù)觴(微)
這篇沒什么好玩的,一點肉
潭澗淵在竹簡刻下第一百個正字時,門外傳來玄鳥衛(wèi)特有的金戈聲。他故意將魚線拋向寒潭深處,青銅釣鉤在水面劃出拒絕的漣漪。
"孤以三千里山河為聘,請先生破這死局。"年輕的帝王踏碎草廬月色,九旒冕下壓著未愈的箭傷。霖致簡展開邊境布防圖,朱砂標(biāo)記的城池正被北狄鐵騎蠶食成殘月。
潭澗淵瞥見帝王袖口滲出的血珠滴在《太乙算經(jīng)》上,忽然想起十年前那個偷走自己龜甲占卜的少年皇子。彼時霖致簡把卦簽折成紙鳶,說要讓紫微星照遍亂葬崗的餓殍。
"陛下可知七殺陣要折壽為引?"他碾碎艾草敷在對方傷口,藥香驚醒了梁間休眠的報時鳥。
"那先生更該算算"霖致簡忽然扯散他的鶴氅系帶,"是破陣損耗快,還是孤想你時心頭血消磨得快。"
潭澗淵沉默半晌問道“陛下可是認真的?”
“絕非兒戲。”
“陛下可要想好,一但開始就很難回頭了�!�
霖致簡吻上了潭澗淵還欲張口的嘴。霖致簡雖為皇帝,但是一直沒納后宮,一有臣子上奏談起后宮的事就會被他以現(xiàn)在戰(zhàn)況危及,怎能貪圖享樂給搪塞過去。
冥冥之中有個聲音告訴他不能納后宮,他一向遵從自己的內(nèi)心。當(dāng)看到潭澗淵的第一眼,霖致簡就可以肯定他就是自己的命定之人。
潭澗淵漸漸占了上風(fēng),以下犯上掠奪著皇帝口中的氧氣,親的霖致簡連連后退。拍打著潭澗淵的肩膀,示意他松開。
潭澗淵最終還是放開了,把小皇帝扒的只剩一件松垮的里衣。霖致簡嘴巴微張著喘氣,感覺嘴唇發(fā)麻,隱隱露出紅舌。
在潭澗淵眼里就變成了邀請,他把手指塞進霖致簡的后穴內(nèi)擴張。緊致的小穴一開始抵死不從,還是潭澗淵用了一番巧勁才成功進入的。
感覺擴張的差不多了潭澗淵把肉棒抵住小穴口,讓龜頭沾滿小穴流出的蜜液,緩緩插了進去。
霖致簡感覺后穴漲漲的說不上難受但是也不舒爽。他抱緊了潭澗淵,穴內(nèi)的肉棒也更加深入。
潭澗淵慢慢的抽插起來,肉棒不停的在穴內(nèi)戳刺。
“啊嗯~”一聲嬌媚的呻吟從霖致簡的口中發(fā)出。小皇帝臉皮薄,雪白的貝齒咬住了下唇。
“這附近沒有人�!碧稘緶Y伸手捏住他的臉頰,防止他把唇咬破。
霖致簡還是有點放不開,潭澗淵加快了抽查速度,次次都用龜頭重重碾過他的騷點。
“哈啊~……嗯啊啊~別……那……”
霖致簡覺得自己是海面上的孤舟,在惡劣的環(huán)境下接受著海浪的拍打,海浪一個比一個大,想要把他掀翻,讓他墜入深淵。
“呵呃……!”霖致簡射了出來,濺在二人身上,精液順著二人的腰腹緩緩淌下,滴落在地面上。
“孤不要了�!绷刂潞啺窝o情。
無奈潭澗淵只能用手擼擼了出來。
星墜如雨的夜,潭澗淵在沙盤推演出最險的局。他以十二連城為餌,在貪狼星位埋下火雷,卻將生門藏在帝王的寢殿飛檐。當(dāng)北狄王旗插上第十座空城時,霖致簡正蘸著他的丹砂,在奏折背面畫偷糧的鼠與布網(wǎng)的鶴。
捷報傳來那日,潭澗淵咳出第一片帶血的竹葉。他早將自己命數(shù)煉成陣眼,每顆火雷炸響都在焚燒壽元。霖致簡摔碎藥碗將他困在龍榻間,二十八顆東珠砸在地上像星子崩裂。
“陛下掛念江山之情日益增長�!碧稘緶Y撫過帝王頸間為擋箭留下的疤,"如今反過來了。"
霖致簡咬破他染血的指尖:"孤改得了國運,就改得了天命。"混著血的吻渡進來時,潭澗淵看見少年天子眼底翻滾的紫微星芒,正吞噬自己測算過的所有死局。
最近忙著戰(zhàn)事,他們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做過歡愉之事。霖致簡的小穴緊致如雛,潭澗淵不打算插入那個地方,他低頭吻住了霖致簡。
潭澗淵引導(dǎo)著霖致簡用手圈住兩人的肉棒,兩個人都肉棒都不小,兩只手才勉強握住。潭澗淵的手覆蓋在上面,帶動著霖致簡的手上下套弄起來。
屋子里只有兩人沉悶的喘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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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書記載玄和帝在位三十載,屏風(fēng)后永遠坐著位批藍批的白衣卿相。唯有新科狀元見過最驚悚的朝會——垂老的帝王忽然扯下丞相半截衣袖,露出的手臂上竟無半點皺紋,而檀木案下相纏的十指間,一縷青絲正縛住一縷白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