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復�。ㄖ鲃∏� s趴在腿上挨巴掌 彩蛋g罰)
真田獨自在家休養(yǎng)了三天,身后的傷才算好的七七八八。
到底是15歲的少年人,病來的快去的也快。時間很快來到周一,真田也開始返回學校正常上課和訓練。
面對幸村關心的短信,真田只是回復自己的外傷已經痊愈,并未提及發(fā)燒和請假的事�,F在他最頭疼的是返校后如何面對柳的質問。
果不其然,早課結束后,柳來到真田桌前,帶著探究的眼光看著他:
“你傷好全了?”
“啊。謝謝你,柳�!�
柳蓮二從來都不是一個過度八卦的人。但面對真田古井無波的平靜回復,他還是忍不住追問:
“你和精市怎么回事?”
真田抬頭,深沉的棕色雙眸看向柳。他沉默片刻還是回道:
“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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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見狀也放棄了刨根問底,默默轉移了話題:
“前兩天赤也那孩子聽說你病了吵著要去看你,周末我給他安排了加練才勉強攔住。對了,這周五按計劃是不是要去醫(yī)院看望精市?”
“嗯,計劃不變。”
轉眼間到了周五,立海網球部的正選們在訓練結束后一起搭電車去看望幸村。
切原還是一路蹦蹦跳跳、咋咋呼呼的樣子,不停地說著自己等下要向部長匯報自己隊內練習賽打贏丸井前輩的光輝事跡。
“喂喂,你這小鬼頭,僥幸贏了我一次還要大肆宣揚嗎!”
“嘿嘿丸井前輩不會是怕被部長罵吧?”
“幸村部長那么溫柔的人才不會呢!而且你要是敢胡說八道我就把你英語月考不及格的事告訴部長!”
“啊不要不要!丸井前輩我錯啦!”
真田和柳并肩跟著正選們身后,夕陽的余暉將一群青蔥少年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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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一郎,你和精市真的沒事?”
真田抬手壓了壓帽檐,沉穩(wěn)的聲線讓人聽不出端倪:
“沒事。你不用擔心�!�
到達病房后,部員們圍在幸村身邊,切原和丸井滔滔不絕地講述著這周學校和網球部發(fā)生的新鮮事,柳生和桑原關切地詢問著他復健的情況,柳和仁王站在一旁有一搭沒一搭的接話。
真田站在病房門口看著他們,沒有進去。
幸村抬眼看向倚著門框的真田,溫和的聲音清脆悅耳:
“真田,你怎么不進來?”
“啊對了部長!上周真田副部長病了好幾天,好像是發(fā)燒啦,這周才回來訓練哎!副部長平時身體像鐵打的一樣,難道是感染了什么春季流行病……”
“喂你小子,不要亂說好不好,流行病什么的怎么可能……”
丸井打斷切原的話,兩個人又開始打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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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聽到切原的話,紫晶般的雙眸閃過一絲精光。旁人可能沒有注意到,但是離得最近的柳看的十分真切。
“真田,是這樣嗎?”
“啊。只是一點小感冒,吃了藥就恢復了。沒有關系的�!�
幸村也沒有再追問,繼續(xù)和圍成一圈的部員們說說笑笑。
快樂的相聚時光總是那么短暫,很快就到了少年們回家的時間。
“幸村部長,加油復��!我們等著您早日回歸網球場,打爆青學實現三連霸……”
“切原,網球又不是打架,用詞要準確�!�
“啊我知道啦柳生前輩,我這是比喻、比喻……”
“puri。”
部員們三三兩兩聚集在一起,和幸村揮手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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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和柳走在最后,正當真田打算關上病房的門時,聽到了幸村的聲音:
“真田,你留一下�!�
真田搭在門鎖上的手微微一滯,他并沒有立刻轉身,而是看向在他身前頓住腳步的柳:
“我和幸村還有事要商量,麻煩你了,柳�!�
柳回身看了看真田,又探頭看向在病床上笑的如春風般和煦的幸村,眼神傳遞出不贊同的信息。
“我沒事的。麻煩你送他們回去吧。”
柳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轉身跟上大部隊的腳步。
真田帶上病房的門,放下身上的網球袋,回到幸村身邊后他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發(fā)燒了怎么不說?”
“吃了藥很快就好了,沒有什么大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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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看著他那副拒不配合的樣子,心想自己的幼馴染還真是會拱火。
“那好吧,真田君。既然請了假,那就是缺席了三天的訓練……你說,缺訓該接受什么樣的懲罰呢?”
真田有些不可置信地抬起頭望向幸村,這也太強詞奪理了吧……
幸村帶著些許病弱氣息的臉龐看起來還是那么精致好看,淺淺的笑容依然掛在嘴邊,但是說出的話卻是南轅北轍。
“我想想,副部長缺訓,懲罰應該翻倍吧。看來上次的教訓還是不夠,真田總是犯一些小孩子才會犯的錯誤,我也覺得很困擾呢�!�
“幸村,你……”
真田臉色漲紅,小麥色的后頸皮膚因為羞恥而爬上淡淡的紅色。他知道幸村只不過是想隨便找個理由懲罰自己罷了……難道上次他說的復健不是在開玩笑?
“怎么,真田不愿意接受懲罰嗎?”
幸村穿著淺紫色的襯衫和長褲,起身從床上下來,站到真田的面前。
真田看著身前笑瞇瞇的幸村,不由得想到了“笑面虎”這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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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咳、咳……沒事,那我就不勉強你了,真田。你走吧�!�
真田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幸村突然捂著胸口咳嗽了起來。真田連忙上前扶住他脆弱的仿佛一推就倒的身軀,聽著幸村帶著些委屈的聲線在耳邊響起,真田心里默默嘆了口氣。
算了,隨他吧。
真田扶著幸村在床邊坐下,然后摘掉棒球帽放在一旁的床頭柜上。柔軟的深藍色發(fā)絲離開帽子的壓迫有些毛毛躁躁的,仿佛也和它的主人一樣惶恐不安。
真田正準備在床邊伏下身子,就聽到幸村不容置疑的聲音:
“趴到我腿上來,真田�!�
“什么?”
真田以為自己幻聽了。然而當幸村拍拍自己的雙腿,繼續(xù)下達另一個令他感到羞恥萬分的命令時,他才明白自己好像踏進了一個圈套。
“還有,把褲子都脫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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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慌忙站起身,羞恥感使他全身都開始泛紅,雙手也攥成拳頭垂在身側,似乎下一秒就要不管不顧地奪門而出。
幸村看著他內心掙扎的樣子,微微一笑,繼續(xù)說道:
“真田是害怕所以要反悔嗎?我說過不會勉強你�!�
真田明明知道這是激將法,但他還是在掙扎了許久后移動腳步,默默趴在了自己幼馴染那柔韌的雙腿之上。
幸村等他趴好之后,就將他的內褲和校服外褲一起剝了下來。少年蜜色緊實的臀肉驟然暴露在空氣中,被冷風一激不禁開始微微發(fā)抖。
“這次我?guī)湍忝摚麓慰刹辉试S了哦�!�
還有下次?!
真田默默腹誹,自己這算是進入什么莫名其妙的懲罰期了嗎?
“啪!”
巴掌著肉的聲音打斷了真田的胡思亂想,這是他今天第三次被幸村震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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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幸村!我?guī)湍阏尹c別的工具……”
“啪啪啪啪啪——”
幸村仿佛沒聽見真田的訴求,繼續(xù)揮舞著虎虎生風的巴掌,專心致志的給手下這個不聽話的翹屁股染色。因為用的是手,而經歷過上次的訓誡他心里也知道真田承受的極限,因此并沒有留力。
“等、等一下……幸村!”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幸村一手繼續(xù)揮著巴掌,一手制住真田正在不斷掙扎想要從他身上爬起的動作。他的語氣還是一樣的溫和:
“真田犯了小孩子才犯的錯誤,自然要撅著光屁股被巴掌狠狠懲罰。”
真田被這句話羞得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身后的疼痛其實是可以忍受的,只是被幼馴染責打裸臀帶來的心理沖擊讓他根本回不過神。為了讓幸村接連不斷的拍打停下來,他只能開始口不擇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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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錯了!幸村、幸村停一下!”
幸村聞言暫時停下責打,轉而用手揉捏在不間斷的狠拍下逐漸紅腫并散發(fā)著熱氣的臀瓣,笑著問道:
“那真田君來說說,這周都犯了什么錯?”
真田覺得自己真的要被幼馴染的惡趣味打敗了。明明是他給自己安上莫須有的罪名,現在還非要讓自己說出錯處,顯得是自己在討打一樣……
真田死死咬住牙,一聲不吭。
“啪啪啪啪啪——”
幸村見狀也不惱怒,只是繼續(xù)揮手給兩瓣已經變成大紅色的肉丘專心上色。雖然在復健中,幸村的手勁兒絲毫沒有減弱,高高揚起的手裹挾著風聲落在蜜色的臀瓣上,讓真田有種自己身后要被拍扁了的錯覺。
“我……我不該逃訓……”
“啪啪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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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xù)說。”
“我這周上化學課的時候走神了……”
“啪啪啪啪啪——”
“我、我沒有盯好赤也的功課,導致他這次月考英語又沒及格……”
“啪啪啪啪啪——”
真田在嚴厲的巴掌下顧不得羞恥,他知道只要自己不說話,幸村一定會無止境的打下去,直到自己受不了為止。識時務者為俊杰,向來堂堂正正永不低頭的立海網球副部長,部員們心中的“皇帝”,此時此刻心里想的卻是如果能讓幸村在自己身后肆虐的巴掌停下來,他做什么都愿意。
聽著真田顛三倒四的認錯理由,幸村嘴角再次勾起玩味的笑意。他停下疾風驟雨般的巴掌,含笑問道:
“就這些?”
真田點了點頭,心想他可實在是編不出來更多的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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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一條錯誤3下,逃訓算4下,一共10下。去把柜子里的藤條拿過來�!�
真田聞言差點從幸村膝頭彈起來,開什么玩笑,用上藤條的話這周末他豈不是又要在養(yǎng)傷中度過了?!
“幸村……”
幸村揉了揉深紅充血的臀肉,喧軟發(fā)燙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平時看著真田的翹臀結實又富有力量感,被責打之后軟爛的雙丘手感卻像是口感很好的深海蚌肉一樣,紅通通的、腫的發(fā)亮。
幸村突然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吻上身下那因疼痛而不斷瑟縮的桃色臀瓣。
“幸村��!”
當真田感受到來自身后那溫潤的觸感后,他立刻像鯉魚打挺一樣從幸村腿上彈了起來。
幸村沒有阻攔這突如其來的僭越動作,一雙亮晶晶的紫眸深深地看向他。
真田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為掩飾尷尬他迅速地轉身去柜子里拿那根萬惡的藤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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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將微微散發(fā)著涼意的藤條遞給幸村,然后伏下身子準備趴回幸村腿上。
沒想到幸村接過藤條后突然站了起來,他漂亮美好的臉龐上帶著一絲狡黠,帶著笑意的薄唇輕啟,吐出新的命令:
“跪趴在床上,雙腿分開�!�
真田已經沒有驚訝的力氣了,這次他并沒有絲毫反抗,默默爬上了那帶著幸村躺過余溫的病床,擺出所要求的姿勢。
這個姿勢……實在是太羞恥了。
少年粉褐色的菊蕾和會陰在這樣雙腿大開的姿勢下一覽無余,紅腫的臀肉正因為不安而微微顫栗。他在幸村面前仿佛變成了一個透明人,所有的一切都全權交付給了身后那個掌握著他命運的幼馴染。
幸村微涼的手指探向那青澀的穴眼,輕輕撫摸了一下,引起乖順趴在床上身軀的陣陣顫抖。
“接下來,要罰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