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鬧�。ㄏ拢�
“爽么?”謝瓦爾德問跪坐在地上干嘔的恩斯特,腳下不輕不重的踩著他的肩膀。
恩斯特紅著眼睛抬起頭,看了她一眼,想要說什么,卻又低頭嘔了起來,吐出很多帶血絲的唾液。謝瓦爾德打了個響指,華西金和戈博夫舉著橡膠管把他里里外外沖了個干凈。恩斯特赤身裸體,被強烈的水流頂翻了跟頭,雙手舉到面前,尖叫著往后退去,聲音沙啞刺耳,一直被逼到墻角,無處可逃,只能發(fā)出咕嚕咕嚕的哀嚎,像只被打了一頓的狗。
謝瓦爾德看的樂不可支,搶過橡膠管,用握機關(guān)槍的姿勢,把房間里每一個還能站著的戰(zhàn)俘都澆的透濕。她一邊走一邊大聲吆喝,“不準動,不準動!這是為你們的衛(wèi)生著想,干干凈凈才有機會騙到女人��!”
那幾個剛被干的站都站不直的俘虜拍成一排,滿臉恐慌的聽謝瓦爾德命令,一會兒轉(zhuǎn)身,一會兒彎腰,露出一排白花花的光屁股,讓貝卡很是激動。她拍了拍最左邊那個之前被謝瓦爾德嚇得摔倒的瘦高個兒士兵,“來,威爾漢姆,手抱小腿,膝蓋不要彎�!蹦贻p男人哭喪著臉一一照做,露出肌肉線條清晰的修長雙腿。
我不認識他,想來應(yīng)該是貝卡負責(zé)的二區(qū)囚犯。
“威爾漢姆你姓什么來著?”貝卡低頭問,那男人保持著別扭的姿勢,艱難的說了點什么。貝卡沒聽清,扇了他屁股一巴掌,“管他的,總之這個美人兒有二區(qū)最漂亮的大腿和屁股,簡直是藝術(shù)品!”
“你喜歡他的大腿么,斯米爾諾夫?”柳德米拉插著腰,點燃了一只香煙,顯然對方才的性交非常滿意,“你知道,這個,這是個相當(dāng)不錯的性交姿勢,”她說著模仿起來,腰胯一前一后有節(jié)奏的緩慢擺動。這是個很下流的姿勢,但由身材苗條的柳德米拉做出來卻像時尚的沙龍舞蹈。“一,二,三,這么來幾下,我跟阿廖沙試過,進去的比平常動作要深很多,就是對柔韌性要求太高了,弄一次他要鬧很久。”
“當(dāng)然!我經(jīng)常讓他這么站在辦公室里,賞心悅目,給我那破地方增加了不少風(fēng)景,比什么狗屁大理石雕塑劃算的多,還可以隨時來一發(fā)�!�
“他可以站多久?”謝瓦爾德問。
“多久都行,除非我說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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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賭我能讓他倒下。”
“好啊,賭什么?”
“十塊錢,如何?”
“成交!”貝卡和她握了握手,
謝瓦爾德舉起橡膠管,水壓挑到最大,對著威爾漢姆的陰莖和肛門就是一頓沖刷,低溫和沖擊的雙重刺激下,男人發(fā)出凄厲的慘叫,腳趾蜷縮,雙腿哆嗦個不停,紅腫的穴口被弄的濕淋淋。他因為慣性向前沖了幾個小步,隨后定住身行,開始專心致志地哀嚎。謝瓦爾德關(guān)掉水閥,威爾漢姆氣喘吁吁,呻吟抽泣,指甲把小腿掐出了血。等他放松警惕后,謝瓦爾德再次打開水閥,威爾漢姆仰頭尖叫,險些摔倒,最終還是咬牙站住了,他旁邊的卷發(fā)囚犯卻被嚇得癱軟在地。
“交錢吧,”貝卡得意洋洋地伸出一只手,“不要質(zhì)疑斯米爾諾夫的監(jiān)管力度,我手下的囚犯沒有不聽話的。”
謝瓦爾德摘下手表,“金的,先押在你這兒。至于你,”她拽住囚犯的卷發(fā),“你是哪個區(qū)的,我怎么沒見過。”
“四區(qū),”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我上個月剛從里斯徹轉(zhuǎn)過來,我叫阿洛伊斯·布魯納,編號gdap22”
謝瓦爾德把他頭狠狠撞向地面,“問你名字了么?那是你現(xiàn)在的編號么?”她轉(zhuǎn)頭問柳德米拉,“維諾格拉達夫,你怎么管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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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德米拉吐出一口煙圈,聳聳肩,滿不在乎,“不是有你幫我管教么,再說了,他是個乖孩子,讓干什么就干什么,家務(wù)也學(xué)得很快,不出三個月就能被帶走了�!�
“那也不行,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敝x瓦爾德甩了他兩個耳光,“編號多少?”
“e4322。”阿洛伊斯頂著鼻血回答。
“明天去懲戒處領(lǐng)十鞭子,e4322。”
阿洛伊斯哇地一聲哭了出來,轉(zhuǎn)頭無助地看向柳德米拉,手腳并用爬到她腳邊抱著她的小腿哀求,后者還是那副無所謂的閑散模樣,“沒事兒啦,你是個大男孩,一下子就打完了�!彼嗔巳嗄泻⒌臐皲蹁醯木戆l(fā),“反正以后被接走也總是要挨打的,還不如早點習(xí)慣呢�!�
弄了一圈,謝瓦爾德還沒盡興,把視線投向埃里希,臉上重新出現(xiàn)了笑容,“給老婊子也洗個澡吧?”她舉了舉水管對我說,“看能洗出幾斤黃金來�!�
“然后讓他生病又偷幾天懶?才不呢�!蔽夜首鲀春莸呐牧伺陌@锵5哪橆a,在謝瓦爾德心滿意足移開目光后的下一秒圈住他的身子。我不知道埃里希是否明白這些話并非我的本意。他一貫敏感,也許能從我摟著他肩膀的力度種察覺出我的真心和呵護。然而埃里希面無表情,似乎在瓦耳塔短短兩個小時里老了幾十歲,不只是由于困頓還是驚嚇過度導(dǎo)致的體力不支,眼皮孱弱的耷拉著,死氣沉沉,臉頰全無血色,脊椎也塌了下去,成了大多數(shù)卡扎羅斯戰(zhàn)犯在法庭上的頹廢模樣。
我湊近,鼻尖輕輕碰了碰他的臉頰,“你還好么?”
他恍惚地點點頭,語氣陰郁,宛如一片潮濕的落葉,“是的,長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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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喝點什么?”
埃里希盯著我,忽然很驚恐的顫抖起來,“要?不要?”他小聲囁嚅著,好像在自言自語,“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您覺得怎樣都行,”他找到了正確答案,聲音也稍微大了一點,“我服從您的安排,長官。”
埃里希誠惶誠恐的模樣真是楚楚可憐,乖的要命,我真是愛慘了他弄不清楚狀況的困惑模樣,好像被忽然丟到了一個陌生的國度,連最基本的存活能力都沒了,只能將自己全權(quán)托付給別人,也因此成了個可以被隨意支配取樂的寵物。
謝瓦爾德則很快找到了新的目標。她指著赫爾佐格要求他站到房間中央去,因為“今天是給卡扎羅斯狗洗澡的好日子”。軍醫(yī)助理面紅耳赤又小心翼翼的辯解稱自己是“顧問”,不是一般戰(zhàn)俘,就差把藍袖章舉到她面前了。
“你是不是卡扎羅斯人?”謝瓦爾德問,“是的話就給我滾過去站好!”
赫爾索格沒有辦法,只得一瘸一拐的走過去。他的腿受過傷,雖然沒到殘疾的程度,但總歸有些不良于行。這并不罕見,由于顧問享有超出囚犯太多的自由和權(quán)利,為了避免他們私自逃跑或是謀反,發(fā)放藍袖章之前總得做點防范措施。行動手冊上推薦的是一套挺麻煩的流程,最后被保安局和柳鮑芙簡化成“打斷腿重新接好,能走不能跑”。赫爾索格的手術(shù)是卡季卡親自操持的,恢復(fù)相當(dāng)不錯,只是稍微有點蹣跚。但是卡季卡提醒他,尤其是在保安局的面前,一定要夸大自己的傷勢,不然又要被打斷一次了。
赫爾佐格站在那里,西裝被淋的透濕,灰褐色的發(fā)絲黏在額頭上,水珠從鼻尖滾落。他緊閉雙目,抬手抹了抹眼睛,好像要擦去狼狽的淚水。
“把衣服脫了吧。”謝瓦爾德一貫不喜歡顧問,認為他們都是些狗仗人勢的騙子,身為戰(zhàn)俘竟敢跟軍官“平起平坐”也就是不能隨時被拉出來操上一番,對赫爾佐格的貴族身份更是嗤之以鼻,因此找準了機會就要公報私仇�!皠e著涼了。”她惺惺做態(tài),“你要是病了,可就一點價值都不剩了。”
赫爾佐格看了一眼卡季卡,后者平靜的注視著他,依然謙和,依然溫柔,“我在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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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xiàn)在沒有在工作�!敝x瓦爾德打斷道。
赫爾佐格別無選擇,只好一件件脫下衣服,眼睛和臉頰屈辱的充血通紅。房間里只剩下布料濕答答的摩擦聲,十幾雙眼睛個各自心懷鬼胎,全神貫注的等著這個金貴又高人一等的顧問脫得精光,好證明他,和所有卡扎羅斯人一樣,亦是可以被性化的囚犯。
赫爾佐格的皮膚又軟又白,四肢修長,且不出意料的保留了體毛,陰莖懸掛在兩腿之間,形狀不算好看,像個非�?杀母o植物。他一只手遮住下體,一只手遮住臉頰,夸張的抽噎,絲毫看不出過去努力宣傳“貴族博士軍醫(yī)”的風(fēng)度。哭著哭著,赫爾佐格的身體慢慢向下滑,最后變成匍匐在地的動作,只露出光溜溜的瘦削脊背,口里含含糊糊的說“我錯了,我錯了”。
卡季卡走過去,雙手插在口袋里,皺起眉頭遲疑片刻,最后嘆了口氣,眼睛一轉(zhuǎn),強忍不適將他扶起來�!叭R因哈特,”她脫下外套披在他身上,“左邊第三個柜子右下方有一套換洗的干凈衣服,去洗個澡,打開暖氣,換好之后休息一下再回來,我們今晚會很忙。我說的你能理解么?”
赫爾佐格摸了摸臉,點點頭,裹著外套一瘸一拐走出去,留下濕漉漉的腳印。
卡季卡轉(zhuǎn)過身,眼神里的柔情和悲傷被蒸騰的一干二凈,顯然很不喜歡觸碰男人,“干凈了么?”她冷不丁地問,舉起一支無色透明的注射器,“按住。”
看到藥劑的一瞬間,恩斯特開始失控的筋攣,掛著水珠的藍眼睛里顯現(xiàn)出殘留的弱點,或是人性,“不,”他驚恐地舔著嘴唇哀求,獻血從額頭滑進凹陷的眼窩,下顎也因為掙扎拉出了清晰的線條,“不要這樣,不要再用這個!”
卡季卡單手壓住他的額頭,露出一片布滿青紫的蒼白肌膚,隨著濃縮的藥液注入,恩斯特的眼睛慢慢往上翻,露出眼白,渾身都如得了瘧疾一樣不住的顫抖,連腳尖都蜷成一團�?究ㄋ砷_手,他變成了取代以撒的羔羊,阿伽門農(nóng)的女兒,可憐巴巴,在桌上不住翻滾成扭曲的模樣,像條脫水的鰻魚,苦不堪言。
謝瓦爾德架起錄像機,對準恩斯特,笑瞇瞇地幫睜大眼睛的阿克西尼亞整理衣領(lǐng)和碎發(fā),“緊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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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終積極的帕羅亞小姑娘點點了頭,又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別害怕,小阿克秀莎,你要當(dāng)大明星啦!”謝瓦爾德難得展現(xiàn)出柔情耐心的一面,寬慰道,“他每次都記不住發(fā)生了什么,那藥能搞壞他的腦子。這次莫利波佳特意叮囑咱們錄下來,找時間組織戰(zhàn)俘們一起觀看,給他們增加點娛樂活動�!�
阿克秀莎吞了口唾沫,“我讓你驕傲么,長官?”
“當(dāng)然,我的孩子,你是我的驕傲么�!敝x瓦爾德捏著少女柔軟的后頸,“現(xiàn)在,去復(fù)仇吧,讓我知道你已經(jīng)準備好戰(zhàn)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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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那天恩斯特有任何一個瞬間,讓我覺得他既可悲又可憐的話,大約是在藥效完全發(fā)作的前一秒--那是他最后一個清醒的瞬間。當(dāng)阿克秀莎緊張而粗暴的分開他的雙腿時,已經(jīng)基本失去反抗能力的恩斯特忽然發(fā)出咯咯的喉音,扭頭用一雙猩紅的眼睛直勾勾盯著坐在我身邊的埃里希。
“救救我,克萊茨,”他抻著脖子哀求道,眼睛里泛起淚光。不斷地重復(fù)著埃里希的姓氏,似乎這個卡扎羅斯音節(jié)能帶給他些許安慰似的�!八齻冊跉⑺牢遥巳R茨,你不能允許”
話音未落,阿克秀莎的手撫上了他的小腹,哀嚎瞬間化作尖細的呻吟,嚇得女孩趕快縮回手。
我對恩斯特的慘叫并不陌生,因此很清楚這并非源自疼痛。我還記得第一次聽到他說話的聲音�!凹s阿希姆·恩斯特,”沙啞低沉,不算太憂郁絕望,只是有點緩慢,好像在靜靜悼念死去的祖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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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進瓦耳塔的兩周里,從早上六點四十五分到晚上十點,e107號監(jiān)牢的慘叫聲就沒停過。金發(fā)上校的身上掛滿電線,一頭夾在乳頭,陰莖,耳垂,甚至插進了前列腺,另一頭則和瓦耳塔的通訊系統(tǒng)相連。電話一個接一個打過來,恩斯特也被電的渾身抽搐,撕心裂肺的慘叫哀嚎,手指都蜷縮成了一團。粉色的尿液順凳子流下,在腳邊形成一攤汪洋。他低著頭,被汗水浸濕的頭發(fā)耷拉在額前,看不出生死,體溫在冰冷的囚室內(nèi)蒸騰出苦痛的煙霧。恩斯特被沖洗干凈,像裝滿砂石的麻布袋一樣赤身丟回監(jiān)牢,發(fā)起高燒,得了不知什么癆病,咳得臉頰發(fā)紅,太陽穴和胸前的灼燒痕跡也亮晶晶的滲出血來。他不怎么喊疼或是尖叫,大約終于沒了力氣,懨懨的蜷縮在角落里等死。
士兵們對敵人裸體的喜愛到了一種癡迷的程度,這段甚至不分性別否則為什么戈博夫會看著恩斯特赤身在操場罰跪示眾時咯咯發(fā)笑?這無關(guān)性欲,在我看來,更多是對權(quán)力的賞玩兒,欣喜發(fā)現(xiàn)軍裝下不過是有一具并不完美,切割便會流血的肉體凡軀。又或許是一種窺私欲。恩斯特是如此名聲在外,哪怕是曾經(jīng)的敵人也不免內(nèi)化了一些”崇拜“。他是高級軍官里在最年輕,最英俊的,當(dāng)手無寸鐵被送進瓦耳塔獄卒們幾乎迫不及待要來看看”這婊子被操是個什么模樣“。在這個一切顛倒,卡扎羅斯人給米嘉斯人當(dāng)狗,男人被女人操的世界,他被折磨的越厲害我們就越興奮,好像在來來回回的品味勝利的甜美。然而他從不屈服,用滿懷仇恨的眼睛和沾滿鮮血的譏笑刺痛我們敏感的戰(zhàn)后神經(jīng)。我們害怕他和他所代表的一切會卷土重來,于是變本加厲,絞盡腦汁用盡花樣百出的凌虐手段叫他暫時無法堅強,踩過那頭被鮮血和汗水沾濕的金發(fā)長舒一口氣。柳德米拉甚至提出將他徹底“無害化“,表示一個失去行動能力或是思考能力的“帝國之劍”要更安全放心。貝卡很贊同,謝瓦爾德卻投了反對票。
“太便宜他了!”把腳搭在桌上的謝瓦爾德憤憤不平地說“他必須永遠清醒,否則懲罰還有什么意義?”
柳鮑芙也投了反對票,不過是處于官僚主義角度的考量�!爸辽俚玫日涡麄鞑亢颓閳缶值娜送鎯和��!�
最后的決策者當(dāng)然還是卡季卡。她在聽完雙方陳詞后做出了自己深思熟慮地決定。她想要無害化,但也想要懺悔,因此需要恩斯特擁有心智,心甘情愿地為過去所犯下地罪行愧疚流淚。我們始終無法理解卡季卡無來由地樂觀,竟如此相信人性本善。更何況恩斯特是出了名的偏執(zhí),在模擬死刑被套上繩索的瞬間留下的遺言還是”你們都將以同樣的方式死去‘。
我負責(zé)監(jiān)管七區(qū),和恩斯特交集很少。更何況埃里希對恩斯特評價不高,我也潛移默化中對他沒什么興趣,好像否則便是對埃里希的不忠似的。然而那天當(dāng)我看到陰影下他蒼白瘦弱微弱起伏脊背后,我竟突然生出了一點無可奈何的同情,與其說是對恩斯特慘狀的憐憫不如說是情感的投射,就好比做了父母后便不忍孩童挨餓。恩斯特聽到我的腳步聲,憑借著最后一點殘存的尊嚴和軍事警覺抬起頭,投來無力而憤恨的目光,五官恍惚間有些像穆勒。我嘆了口氣,遞給他一床還算厚實的被子。恩斯特遲疑片刻,慢慢轉(zhuǎn)換姿勢,努力在不暴露隱私的情況下接住,把自己裹好。他盯著我,似乎在準備應(yīng)對突然襲擊或是性勒索,直到看到我轉(zhuǎn)頭離去才悶聲悶氣的說了句什么。
他和埃里希像又不像。他很懂禮貌,至少偽裝的很懂禮貌。我們把他送上法庭時他還能游刃有余,客客氣氣的展現(xiàn)出些卡扎羅斯軍人矜貴的風(fēng)度,大約是覺得人生還有希望。在第一次被強奸羞辱之后,他脫下所有偽裝,用最惡毒難聽且沒什么新意的詞語稱呼我們,倒是很符合埃里希對他的形容---一個自以為是,出身低中產(chǎn)階級,除了血統(tǒng)沒有任何值得驕傲,難成大事的膚淺孩子。然而在我看來,他和埃里希一樣,是把戰(zhàn)斗精神刻在骨子里的士兵,永遠警覺,努力抓住機會,隨時調(diào)整狀態(tài)應(yīng)對一切情況。用貝卡的話來說,“這就是為什么我熱愛折磨這些當(dāng)兵的卡扎羅斯人,他們都太有韌性,都不知道自己有多想活下去�!�
埃里希和恩斯特也不太像。我愿意相信埃里希骨子里是個教養(yǎng)良好,很有紳士風(fēng)度的男人。他能看到我除了“敵人,米嘉斯人”以外的身份。我是人,是比他年幼的鄉(xiāng)村姑娘,是為一個詞尾后綴變位而抓耳撓腮的普通人也是全米嘉斯數(shù)一數(shù)二的狙擊手。他當(dāng)然不可能知道我的一切,但他在慢慢觀看,慢慢理解,慢慢接納我是擁有體溫,擁有情感,擁有記憶和思想的人而非宣傳畫上面目可憎,附在卡扎羅斯嬰兒身上吸血的寄生蟲。長久的愛和恨一個概念同樣簡單,長久的愛和恨一個固定的人卻非常困難。愛和恨都需要太多太多的持之以恒的感情,人難免會疲乏,最終歸于平淡,最好的狀態(tài)反而是尋找到一個平衡點,懷著復(fù)雜的情緒去面對和自己共享魚水之歡的敵人。
不過我的看法必定是不客觀的。人都可以被馴服,更何況身處為自己量身定做的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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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親吻著埃里希冰涼的額頭,心想不論他再如何痛恨我,畏懼我,都無法否認他了解我。他知道我的習(xí)慣,我的字體,我講話的語氣和接吻的方式。
恩斯特則不一樣。他很傲慢,很刻薄,如果幸運或不幸的話,一輩子都可以在懷著純凈恨意的同時被敵人純凈的恨著。沒人會期待知道他隱秘的情愫,沒人會好奇他被俘虜前的一切。他將以寧死不屈的金發(fā)婊子身份存在于瓦耳塔,用惡毒的眼神詛咒每一個傷害或是背叛自己的人。他很自私,永遠不可能像埃里希保護穆勒那樣保護任何人。更別說脫下外套給敵人取暖,他的世界里只能有一個英雄,一個主角,那就是永不言敗的帝國之劍約阿希姆·恩斯特。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自己感覺更好,彬彬有禮地告訴我們他確實是高貴更有文明,遠勝于我們的種族,他壓根不愿,也沒法分辨出我們具體是誰,看不到除了“米嘉斯婊子”以外的身份,甚至用了很久才認出監(jiān)管自己的一直都是卡季卡。他讓我覺得他好像在演一場無人有資格觀看的話劇,我們是道具,劇情是酷刑,結(jié)局是殉道。
他這樣對我們,我們也如此對他,甚至默契的避免直呼他的名字。不過僅憑我對恩斯特稀少的了解也能分辨出他尖叫的聲音不太對勁兒。
恩斯特的呻吟有點曖昧。
我們都沒說話,隔了好一會兒,貝卡和柳德米拉率先憋不住,吭哧吭哧地笑了出來�!拔业奶彀�,你在操一只兔子。”貝卡說。
“兔子可發(fā)不出這種聲音,”柳德米拉掐住卷發(fā)男孩還帶著稚氣的臉頰,讓他年輕濕潤的嘴唇嘟成一團,“好孩子,說說看,他叫起來像什么?”
真奇怪,明明我剛剛才聽到他介紹自己的名字,現(xiàn)在卻一點印象也沒有了。起初我還努力記住每個卡扎羅斯味兒濃重的名字,威爾漢姆,海因里希,洛塔爾,烏爾里希,埃爾溫,弗洛里安,等等等等。可不知道是從何時開始,我也疲憊了。囚犯們來了走走了來,有的被挑走,有的調(diào)到勞動營,有的被處死,有的被被送給卡季卡,除去那些很有特色或是長久沒人要的戰(zhàn)俘外,大多只留下模糊的面孔,在記憶里融成了極其相似的一張臉。如果你要我描述沃爾夫?qū)げ鞯挛矣浀盟俏艺J識的第一個叫沃爾夫?qū)娜嘶虬柛ダ椎隆す怂惯是哈恩,我只能說“很普通標準的卡扎羅斯男人”,除此之外再無半點記憶。我所有困惑相悖的柔情和愛都給了家里那兩位或郁郁寡歡或嘮叨操心的卡扎羅斯人,工作也因此局限成了工作。我依然有性欲,依然會和姑娘們在午餐時或是巡邏時討論哪個區(qū)新來了一塊嫩肉,但他們對我的意義無限接近于零,甚至不如我親手掐死的士兵---那是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到生命從手中流失,我還記得他棕色的眼睛如何一點點失去光彩,在身下搏動的雙腿如何癱軟,我甚至還記得他在打斗中意識到我是個女人后的驚詫和他尸體焚燒的味道。然而我也僅僅是記得,沒有愧疚,沒有興奮,沒有好奇。
阿洛伊斯!
我想起來了,他叫阿洛伊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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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洛伊斯惶恐的看著恩斯特勾住身子喘息。金發(fā)上校不再求饒,只是瞪大眼睛咬緊牙關(guān),屏住呼吸,努力吞咽尖叫,我?guī)缀跄芸吹奖恍呐K蓬勃泵動的血液如何違背心智,將那滿懷惡意的藥物帶進每一個角落,在神經(jīng)上留下無法愈合的詛咒。阿洛伊斯不是處男,就算曾經(jīng)是現(xiàn)在也不是了。他望著恩斯特的眼神懵懂而迷茫,鼻子下還沾了一抹鮮紅的血液,能叫最殘忍的屠夫心軟。
“像”,他眼神飄忽不定,幾乎要落下淚來,“像個女人?”
看來阿洛伊斯不是個聰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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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滿身是血的阿洛伊斯被換好衣物的赫爾佐格拖進卡季卡的醫(yī)務(wù)室,恩斯特也開始了新一輪的表演。我不清楚那藥物的具體功效,也不想知道,但從恩斯特的反應(yīng)來看,一定相當(dāng)難受。
他不再掙扎,眼球卻不可控制地震顫起來,筋攣著像一只即將死去的爬蟲挺起腰部,把阿克西尼亞嚇得連連后退。恩斯特砰地一聲從桌上摔下,費力的靠手臂艱難移動,似乎從腰部以下全部癱瘓。他爬了一會兒,下身赤裸狼狽的在寒風(fēng)中微微顫抖,最終在會議室發(fā)出意義不明的哀嚎。
“我在哪里!”他大睜著眼睛,卻好像什么都看不到了似的嘶吼著,“我的士兵,我的部隊呢?我的坦克!阿倫斯,你去哪里了!我的坦克呢?”
說話間恩斯特看到了卡季卡,忽然清醒過來,條件反射想要站起來逃跑,卻在支起身子的一剎那頭朝下癱倒在地�!澳�!”恩斯特顧不上臉頰的劃傷,堪稱戲劇化的揮動雙手向后移動,“你把我割開了,滾,你這個米嘉斯婊子!”恩斯特飽經(jīng)凌虐的皮膚上不知什么時候透出一種怪異的青紅,因為某種深入肌理的恐懼而忘記恥辱,不知怎么竟爬到了埃里希旁邊。
恩斯特抬起眼睛,雙手緊緊扣住嚇得快要昏厥的埃里希,充滿期待的往他身上爬,明白言下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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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一個過去相看兩厭的同僚對自己沒什么惡意。他咬牙切齒,呼吸的熱氣灼痛埃里希的手背:“你,你是克萊茨,第十六部隊的,你有輛綠色的車�?欤译x開這里!這是命令!”
埃里希嗚咽著不只如何是好,手被抓的發(fā)紅,語無倫次:“不要,松開,恩斯特,對不起。我沒法救你,對不起。”多愁善感的小麻雀又哭了,淚水噼里啪啦的掉在恩斯特的臉上,又可悲又好笑。
這顯然不是我一個人的看法,因為謝瓦爾德慷慨的邀請我們也加入游戲。我附在埃里希的耳邊,將對話翻譯給他,享受著他握在我手臂的力度:“你可以穿著衣服,也可以脫掉,和我在一起,或是和他在一起。”
“可是我已經(jīng)給你我的所有了�!卑@锵<鼻械暮艉爸�,行云流水的跪倒在地,雙手搭在我的膝蓋上,不需要任何聯(lián)系便開始相當(dāng)熟練的哀求,好像被激發(fā)了與生俱來的本能�!扒笄竽�,恰爾洛夫,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做了,對不起,對不起,我已經(jīng)說了無數(shù)遍了,還要怎樣你才知道我已經(jīng)不會再犯錯了�!卑@锵Uf的聲淚俱下,痛苦萬分,不顧自己的失態(tài)惹得貝卡哧哧悶笑:“把你那天振振有詞的勁兒拿出來呀,大參謀,這么思維縝密,怎么現(xiàn)在才開始為自己謀劃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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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下了藥的恩斯特是個很淫蕩的“動物”。他被融化了,所有尊嚴與理智相關(guān)的特質(zhì)都在肉欲中堙滅,往日清明桀驁的藍眼呈現(xiàn)出呆滯而癡狂的神情,嘴唇紅艷艷的,睫毛潮濕,呼吸粗重急促,鼻梁上也掛了一層水霧。不知道是誰在他的下體插了一根細長的尿道針,隨著身體起伏不斷碰撞地板,發(fā)出細微的叮當(dāng)聲,一如故鄉(xiāng)有名的風(fēng)鈴。
恩斯特把頭擱在埃里希的膝蓋上,極其富有性暗示的一前一后挪動,淺粉色的乳頭在他的毛呢西褲上蹭的發(fā)腫發(fā)紅,被從后面操他的阿克西尼亞捏的連喘帶哭。埃里希把手放在椅背上,身體盡力向后靠去,好像第一次看格略科跳舞得卡季卡,尷尬的手足無措。恩斯特雙手被反綁在身后,重心向前,下巴正好卡在埃里希兩腿的間隙里,舌頭也因為喘息微微伸出,比狗多不了幾份心思。
“他好柔軟,”阿克西尼亞驚詫好奇的戳弄著男人的瘦削腹腰,引起又一陣色情的呻吟,“我,我不知道,他能承受得住么?為什么會這樣?他不像個壞人。”
“阿克秀莎心軟啦,我的小天使�!敝x瓦爾德砸砸嘴,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都怪你,恰爾洛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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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叫恩威并施,謝瓦爾德同志。”
“現(xiàn)在是什么?”她眨動那雙狡猾明亮的藍眼睛問。
“當(dāng)然是恩了,給伺候我的小混蛋一點娛樂活動散散心�!蔽野寻@锵@M懷里親了一口,“你知道卡扎羅斯狗,都是這樣,精貴懶惰的嬌氣鬼,天天哭哭啼啼,吵著要見自己的戰(zhàn)友。”
“這下見到了,可滿意,克勒斯�!敝x瓦爾德笑嘻嘻的問,發(fā)現(xiàn)埃里希沒回答后故作慌張地說,“完蛋了,恰爾洛夫,咱們把這個可憐蟲嚇傻了,你干脆趁機換一個新的吧,比如那個小王子,年輕又有活力�!�
我奪過她手中的煙抽了一口,對埃里希吐了出來。他被嗆到了,但沒敢咳出聲。“算了吧,太年輕還得重新調(diào)教。這就像射擊一樣,用慣了一把槍,哪怕再老再不方便,只要時不時上上油,通通管,一樣是最契合的�!蔽野褵燀樖职礈缭诙魉固氐氖中睦�,他尖叫著翻了個白眼兒,看上去更像穆勒了,帶血的唾液暈開在埃里希的膝蓋上�!霸僬f了,傻了更好,漂亮傻子誰不喜歡啊,看看貝卡的小音樂家,乖的像只貓崽子,又省心又養(yǎng)眼�!�
“哦!是的!他那雙眼睛,嘖嘖,真跟帕羅亞的天空一樣。”謝瓦爾德惆悵地說,“我們都說那樣眼睛的男人要打碎無數(shù)女人的心來裝點斗篷,沒想到他擰一把就喵喵直叫。”
阿克西尼亞被謝瓦爾德冷落在一邊十分不滿,于是將滿腔怨氣全都發(fā)泄在恩斯特身上。像所有這個年紀的姑娘一樣,她急于表現(xiàn)的兇狠果斷,滿不在乎,不是孩子也不是女人,像只氣勢洶洶張牙舞爪的小狼,能把你咬的鮮血淋漓也能被摸的塌下耳朵。
恩斯特幾乎失去了語言能力,只是睜著一雙如嬰兒般的眼睛,半張著嘴喘息,因無法緩解的欲望而發(fā)出破碎且毫不掩飾呻吟,“不,”他昏昏沉沉的用臉頰去蹭埃里希,“我不是”
話音未落,恩斯特的兩條腿便被粗暴的分開,血淋淋濕漉漉的后穴不雅的露在外面,不太性感,但很可笑,隨著呼吸緩緩張合。某個士兵拿起一只形狀奇異的陰莖,輕輕繞著臀部打轉(zhuǎn)。微弱的刺激被藥物無限放大,恩斯特抽搐起來,腳趾在地上挪來挪去,一副欲火中燒的難耐模樣。他渾身都成了粉紅色,像個俗氣的娼妓又像只求偶的鳥,毫無意識的扭動著屁股,嘴里哼哼唧唧的說著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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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們把恩斯特拽起來,七手八腳地安置在椅子上。他不停的癱軟下去,以至于要被拖著腋下才能保持平衡。一個姑娘抓起他的下巴,給他灌了一點香檳,一半進了鼻子,一半澆在勃起的陰莖上。他歪向一邊,嗆的連聲咳嗽,頭發(fā)也緊緊黏在臉頰上,很快被重新恢復(fù)到原來的姿勢。士兵們把他圍在中間,好像他是個什么新奇的娃娃會是從別的城市來的學(xué)生似的。
“我在哪里?”他虛弱又無辜地說,“我的肚子好難受”
“你在家啊�!必惪傩市实膿崦哪橆a,“你在害怕什么,我的小約亨�!�
恩斯瞇起眼睛想了一會兒,沉重的搖搖頭,“不是,這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在”
“這是你的新家啦!”貝卡真是個天生的騙子,“你打贏啦,這是長官給你的獎勵,你有一個大別墅,還有這個�!�
說完,貝卡示意兩邊的人把他抓起來,在椅子上放了一個又粗又長,甚至帶了倒刺的陰莖。“來,乖乖坐下去,等總統(tǒng)來接見你。
恩斯特楞楞得一一照做,在臀部碰到陰莖的一剎那忽然短暫的恢復(fù)了一點神志。他尖叫著奮力向上掙扎,胳膊被抓出了幾道血痕,肌肉修長的赤裸雙腿無助的蹬來蹬去,最后一個打滑,失去了平衡,士兵借機用力一按,把他釘在了板凳上。
“�。 倍魉固靥鄣臏喩眍澏�,好像被雷電從體內(nèi)劈開了,帶著凳子一起摔倒在地,陰莖夾出了一些猩紅的內(nèi)壁,隨著動作又被重新吸了回去。他被扶起來,拜訪成一個跪地撅屁股的別扭姿勢,高高的趴在桌上,遠看像兒童畫里的圣誕烤豬。我被這幅場景震驚的目瞪口呆,那刑具一般的性器幾乎是個細花瓶了,他怎么還沒死去?
恩斯特肩胛骨突兀的幾乎要刺破皮膚,腰下塌,脖子往上伸,姿勢如苦行僧,尖叫如牲畜,淚水和鼻涕糊了一臉,瘋瘋癲癲的青筋凸起。他確實是個強壯的男人,能承受的要比尋常人多得多,尖叫掙扎的也更夸張更凄慘。他所有的肌肉和活力全用在歇斯底里,刺破耳膜的哀嚎上,幾乎沒有力氣保持平衡。然而很快尖叫也停止了,在謝瓦爾德的授意下,戈博夫不情不愿的把小臂粗的陰莖塞進了恩斯特的嘴里,來來回回抽插,抱怨說“除了熱乎一點趣味也沒有”。恩斯特被噎的眼睛都要突出來,鼻子也開始嗆血,很快被射的干嘔起來。他的肛門成了一個小小的猩紅圓洞,整個人側(cè)臥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咳嗽,精液不知怎么回事兒竟然從鼻子里噴了出來,弄的我們又惡心又興奮。發(fā)生在恩斯特身上的早已不僅僅是強奸和性欲,而是徹徹底底的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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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慣例,他又一次被沖洗干凈。
貝卡用力碾壓恩斯特的陰莖,疼的他連連哀嚎�!霸趺蠢玻俊必惪▎�,“你大聲說出來呀?”
恩斯特漲紅了臉,跪坐的大腿都開始抽搐了,渾身遍布青紫:“好疼,這很難受,不要再弄,求求你停下吧�!彼酝v話語速都挺慢,音調(diào)也很低沉,口音不甚明顯,儼然是個老成持重的將領(lǐng)形象,現(xiàn)在看來那多半是為了服眾所制造的假象。我聽到了他真正的聲音,柔軟,略細,帶著點不知道哪里的腔調(diào),很年輕也很可憐,不是屬于戰(zhàn)爭的聲音。
貝卡大發(fā)慈悲解開了手銬,恩斯特在抽出陰莖針的一瞬間翻了個白眼,抽搐著軟在地上,帶血的精液噴了一地,甚至弄到了埃里希的皮鞋。
埃里希一貫潔癖,惡心的不知如何是好,連蹭兩下都沒弄干凈,彷徨的轉(zhuǎn)身想去拿張手帕。我習(xí)慣性的要彎腰給他擦,忽然想到還在瓦耳塔,于是趕快正色,擺出一副兇狠的樣子制止。
“哎喲,怎么把您的鞋搞臟啦?”貝卡笑的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鼻子也皺起來,“快”,她壓著揣揣不安的金發(fā)上校,讓他的鼻子貼到地面,屁股翹起來,用卡扎羅斯語說:“約亨小狗,去給大軍官清理清理鞋子�!�
“不,不是狗!”恩斯特?zé)o力地掙扎,臉頰和地面摩擦,出現(xiàn)了幾道血痕,臀部卻情不自禁地忘貝卡腿上蹭去。貝卡不深不淺的用大拇指往他肛門口捅去,就是不肯碰到那個能叫他舒緩積攢性欲的點。“夾的真緊啊,小婊子�!�
果不其然,恩斯特發(fā)出嚶嚀,胯下濕漉粘稠,順服的低下頭,不緊不慢的把埃里希的皮鞋舔得干凈锃亮。隨著貝卡的手指越來越深,他也慢慢的抬起頭,瞇著眼睛露出一副滿足的癡態(tài)。他行為意圖中的不連貫性證明他,戰(zhàn)無不勝的帝國之劍,在坦克和鮮血上舞蹈的領(lǐng)袖已經(jīng)失去了和過去生活的最后一絲鏈接,他的思維。
我想埃里希也十分清楚這一點,因為他正發(fā)出蚊吟般的悲鳴,“我很抱歉,我很抱歉�!卑@锵:锰搨危@和他本無一點關(guān)系。不論如何,恩斯特上校都要在活著的時候被瓦耳塔碾成齏粉,所以何必道歉,他還沒明白這不過是復(fù)仇的日常么?難道他天真的以為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戰(zhàn)友們的生活還在繼續(xù)么?難道他以為自己才是最不幸的那一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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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假如真是他的錯,為什么聲音小到像在默念?
紅色的舌尖很快的擦過嘴唇上最后一抹精液,恩斯特像只被打濕的貓一樣舒展著身姿,隨即被兩個士兵摁倒在地。我伸出一只手指,抹去埃里希鼻尖的淚珠。他抽抽噎噎的看了我一眼,閉上眼睛,小心翼翼的伸出舌頭頂了頂我的指尖,然后慢慢把它勾進自己嘴里。他沒有吞的很深入,我也不想過多勉強,任憑他的舌頭勉強碰到第一根指關(guān)節(jié),像幼鹿一樣輕輕吸吮我的指尖。
“看看我,埃里希�!�
他睜開眼睛,我的心里忽然一抖,多漂亮的眼睛,和那些淺薄的藍色或是清透的鮮綠色不一樣,它們是灰綠色的,沒有一點值得畫家稱贊的地方,像風(fēng)景畫日歷里洛夫城雨后的草地,嚴肅沉靜,積滿淚水。埃里希看著我,除了絕望沒有太多的情緒,嘴角甚至帶著一絲苦笑,似乎在說敵人的手指總歸比精液好。我看著他寡情的薄唇,回憶起上次舔去我指尖的鮮血后少校還能擠出一兩句尖刻的評論,現(xiàn)在卻馴服的如剛從屠宰場救回來的牲畜。
我捧住埃里希的臉頰,吻上他的嘴唇,“我不想再看了,我們換個項目吧?“我說,“你想干什么?”
埃里希順從的低下頭,讓我去吻額頭,這是我的習(xí)慣�!拔蚁胍獮槟⻊�(wù),長官�!彼f,手指無力的搭在我的膝蓋上,很笨拙的表現(xiàn)出邀請的姿態(tài)。
帶埃里希走出房間的前我最后看了一眼恩斯特,他正雙腿纏在柳德米拉腰上,整個人被折成了兩半兒,嘴里不停的喊著胡話,乳頭被用口紅畫了幾個亂七八糟的圖案,身下則是過去的部隊旗幟。下一個人將他翻成跪趴的姿勢,手肘撐地,嘴里也很快被塞了一根陰莖。那是被反剪雙手的威爾漢姆,雙腿確實相當(dāng)漂亮。
我忽然感到有些唏噓,恩斯特有形狀很美好的嘴唇,但是再也沒有人會吻它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