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他就是肖諾。
告別了爺爺和小叔,溫星澤帶她來到了自己的房間,他開心的拉著她的手,介紹著房間里每個裝飾品的故事。
突然桌上的一幅畫吸引了她的目光。
是一幅油畫,上面畫著一個長發(fā)的少女,穿著白色連衣裙,站在陽光下微笑著,落款寫著:文家寧。三個字。
“這是我?”她好奇的問道。
那幅畫前面還擺著一朵已經(jīng)干枯發(fā)黃了的花朵。
“是的。”溫星澤伸手將畫拿下來,“我根據(jù)腦海中你的樣子畫的,現(xiàn)在看來,沒有畫出你半分的美貌�!�
文一一摸著臉頰,假裝嬌羞的笑道,“你這是在夸我漂亮?”
溫星澤點點頭,“在我心里,你比任何人都好看�!�
她忍不住伸手拍了拍溫星澤的肩膀,只聽到‘啪啪’兩聲,溫星澤忍不住的抱著手臂,盡量不讓自己表現(xiàn)出很痛的樣子。
“對了,你媽的房間在哪?”文一一在房間里四處張望著。
“出門往右轉(zhuǎn),第二個房間就是了。”溫星澤好奇的反問,“你問這個做什么?”
“哦,隨便問問。”文一一說著輕咳了一聲,“星澤,我有些渴了,你幫我泡壺茶過來可以嗎?”
“好,你等下,我馬上就來�!�
“嗯嗯�!�
見到溫星澤一出去,文一一就急忙將自己口袋里裝著微型攝像頭的盒子拿出來,快速的安裝在一旁的綠植上,確認(rèn)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便很快的離開了。
出門右拐,快速的來到黎孟州的房間,行動迅速的將微型攝像機安裝在角落處的綠植上。
為了避免被人發(fā)現(xiàn),她只安裝了兩個,便小心翼翼的開門出去了。
溫星澤胸前那個胸針里也被她放入了微型攝像機,待機時間半年,就看能不能拍到什么有用的東西了。
突然,她看到了溫言從一個房間里出來,溫賢也跟著出來了。
如果沒猜錯的話,這間房應(yīng)該是書房。
看著他們走遠了,她輕手輕腳的進去,快速的將攝像機裝在綠植的葉子上,安裝好她快速的走出了房間。
出門的瞬間,卻被人突然的拉住,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自己就被人捂住嘴,整個人被攔在角落。
她看向那個突然出現(xiàn)的人,詫異的皺眉,陸少羽?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對了,黎孟州是他的姑姑,他怎么不能出現(xiàn)在這里。
“你剛才在做什么?”陸少羽看著她冷冷的問道。
“沒什么,就隨便逛逛�!蔽囊灰灰荒樀坏幕卮�。
“不想死的話,就馬上離開這里�!标懮儆鹫f完松開她的手,“我不是在威脅你,是在通知你!”
說完轉(zhuǎn)身便離開了。
不知道為什么,心情有些不好,不知道是不是陸少羽對她惡言相向的原因還是什么。
可是,當(dāng)初自己逼他離開時,就應(yīng)該想到他會討厭自己的,又何必這樣自尋煩惱呢?
見到她回來,溫星澤有些擔(dān)心的問道,“你去哪了?”
“哦,我想上廁所,去外面找了一圈沒找到,就回來了�!蔽囊灰豢粗种械牟鑹�,和被燙紅了的手指,擔(dān)心的抓住他的手,“你怎么燙傷了?”
溫星澤見到她對自己那樣關(guān)心,原本因為她突然離開的氣,瞬間消散,他開心的安慰著她,“沒事,我等下涂一些藥就好了�!�
“你的藥呢?我?guī)湍阃堪�?�?br />
文一一拿走他手里的茶壺,眨著漆黑的大眼睛看著他。
“在那里�!睖匦菨芍噶酥敢慌缘墓褡樱暗诙䝼抽屜里。”
“好,你等我一下。”
文一一說著快速的從抽屜里拿出燙傷膏和棉簽,熟練的擠出藥膏,用棉簽小心的將藥膏抹勻。
看來,她得離開這里了,陸少羽的話不得不信。
溫家能在玄州屹立幾十年不倒,肯定都有兩把刷子的,都怪自己不夠謹(jǐn)慎,應(yīng)該先探查一下房間里和走廊上是不是有其他的攝像頭才進去的,不知道自己剛才有沒有被拍到。
現(xiàn)在溫家人都忙著給黎孟州賀壽,沒時間管她,這個時候走是最好的。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
她提前和在文家的眼線說好,到這個點會給自己打電話,為的就是防止萬一發(fā)生,自己可以有借口離開。
她放下棉簽,接通了電話:【喂,爺爺他怎么了?我馬上回去!】
她假裝焦急的看著溫星澤,“我爺爺生病了,我得馬上回舞水城一趟�!�
“我陪你一起吧?”溫星澤站起來,見到她很心急,心也跟著慌起來。
“不用了,今天是你媽媽的生日,你要是離開了,她該多難過呀。”文一一溫柔的用手將他額前的頭發(fā)理了理,“你放心,我爺爺只是普通感冒,過幾天爺爺感冒好了,我會來玄州找你的�!�
溫星澤乖巧的點點頭,“好,我在這里等你,你可不要忘記了�!�
“放心,我不會忘記的。”
“我送你?”
“不用了,我剛才聽到下人說溫夫人和溫老爺在找你,看來有什么急事,你先去看看他們吧,我自己回去沒關(guān)系的�!蔽囊灰槐憩F(xiàn)得很善解人意,讓溫星澤心中很是歡喜。
“好�!�
……
告別了溫星澤,她來到了一樓,卻看到溫言也下來了。
他邁著步子往停車場走去,看來是打算離開了。
一個人如果用一個名字習(xí)慣了,即便換名字了,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以前的名字,也會下意識的回應(yīng)。
她慢慢的跟上前,在他身后大聲的喊了聲,“肖諾�!�
溫言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看向她,表情似乎有些詫異,禮貌的微笑著,偏偏頭,“你是在叫我嗎?”
她走上前,“是。我在叫你,肖諾�!�
“對不起,我是溫言,您可能是認(rèn)錯人了�!睖匮远Y貌的對她點點頭,打算開車門。
文一一快速的上前,用手指快速的按住他身上可以令人昏睡的穴位。
溫言動作迅速的抓住她的手,有些生氣,“你在做什么?”
“沒什么,只是看到你身上有只蚊子想幫你抓一下�!蔽囊灰晃⑿χ�。
這手法和肖諾當(dāng)初在爺爺書房單手制服她的手法一模一樣。
他就是肖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