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灼熱(黎恩特爽到,后X在中抽搐著絞緊)
赫爾迦優(yōu)雅地交疊起雙腿,灼熱的目光落在黎恩特的身上。
塔祿斯沒管赫爾迦,抓住黎恩特猛烈抽插,十來下後,塔祿斯長舒口氣,全射進了黎恩特嘴里,直到黎恩特艱難地咽下口中的精液,塔祿斯才松開黎恩特。
無論多少次,黎恩特都還是不能習(xí)慣精液的腥味,不住地別過頭去,跪在地上乾嘔不止,眼淚淌了滿面。
塔祿斯把黎恩特撈進懷里,肆意摟抱,眼中充滿挑釁的興味,赫爾迦嫣然一笑,在黎恩特看不見的地方,對塔祿斯豎起友好的中指。
赫爾迦問:“你這是打算跟我離婚了?”
塔祿斯反問:“我跟你離婚,你愿意?”
“在我徹底掌控烏拉諾斯之前,我絕不會跟你離婚�!焙諣栧鹊碾p手覆在膝蓋上,“這點你也是一樣的吧,塔祿斯,雖然你名面上是克洛諾斯的集團總裁,但你的家族里,不服你的人應(yīng)該也不少?”
塔祿斯淺淺一笑:“想我死的也不少�!�
“所以我們需要互相利用�!焙諣栧忍裘�,“說回正事,我明天有個直播節(jié)目要去,我想我們公證結(jié)婚也三個月了,是時候公告天下了。”
塔祿斯撫摸著黎恩特:“我也有這個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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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意外的話,還能帶動一波股價�!焙諣栧人妓髁讼�,“不是我吹噓,最理想的情況下,漲幅應(yīng)該會超過三成�!�
黎恩特把臉埋進塔祿斯的臂彎中,塔祿斯感覺到黎恩特低落的情緒,捏了捏黎恩特的後頸,這親密的動作讓赫爾迦的笑容扭曲了一瞬。塔祿斯問:“要辦婚禮嗎?”
“當(dāng)然�!焙諣栧日f,“這可是向外界展示財力的好機會�!�
塔祿斯慵懶道:“你自己去買戒指,這錢我不出�!�
“我不稀罕。”赫爾迦笑道,“我已經(jīng)有戒指了�!�
塔祿斯被勾起好奇心:“你怎麼會有?”
赫爾迦的笑容變得溫柔:“我從垃圾桶撿回來的。”
聞言,黎恩特的身體一僵。
赫爾迦繼續(xù)道:“我之前的戀人啊,原本是要跟我求婚的,但是發(fā)生某件事後,他當(dāng)著我的面,把那枚要送我的戒指扔進了垃圾桶里。”赫爾迦眼中的笑意逐漸凍結(jié),“而我那時候人還躺在病床上,他說他這輩子是不可能跟我在一起的,讓我徹底死了這條心,他就這樣殘忍地舍棄了我……但他并不知道,他離開後,我爬下床,翻了垃圾桶,把戒指找出來,當(dāng)成寶物一樣隨身攜帶�!�
話說著,赫爾迦展開右手,那枚純銀戒指就戴在無名指上,不起眼,很容易就會被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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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發(fā)生在赫爾迦身上的事情,可謂是震驚全國。
據(jù)赫爾迦當(dāng)時的未婚夫黑格爾凱爾貝斯描述,赫爾迦在圣誕節(jié)那天被人綁架,綁匪跟赫爾迦同一間大學(xué),是一個糾纏赫爾迦整整三年的神經(jīng)病,那個神經(jīng)病瘋狂迷戀赫爾迦,赫爾迦曾多次跟黑格爾提到他的恐懼,但因為神經(jīng)病沒對赫爾迦造成實質(zhì)傷害,所以報警也沒有用。
直到那天赫爾迦出事,接到電話的黑格爾前往郊外的廢棄工廠,到場時,赫爾迦已經(jīng)昏昏沉沉地倒在地上,黑格爾便與綁匪展開搏斗,制伏歹徒後,便帶著赫爾迦逃離現(xiàn)場,黑格爾也因為他的英勇事蹟大受贊賞,甚至獲頒榮譽市民的獎?wù)隆?br />
然而情況卻跟本人描述的有所落差。塔祿斯看著赫爾迦:“你所謂的戀人,試指糾纏你三年的那個瘋子?”
赫爾迦彎起笑:“呵。”
“那個人後來如何了?”
“判了兩年有期徒刑,他也因此被退學(xué)�!焙諣栧绕财沧欤拔铱蓻]打算跟你推心置腹�!�
“我只是很好奇,黑格爾說的究竟有幾分是真相。”塔祿斯給黎恩特調(diào)整姿勢,讓黎恩特枕著他的大腿,黎恩特還是避開了赫爾迦的目光,背對著赫爾迦,“所有人都認為黑格爾是救了你的英雄,但我不這麼認為,這起案件太多禁不起推敲的疑點�!�
“事到如今,追究這件事情已經(jīng)沒意義了�!焙諣栧冗是在笑,“畢竟當(dāng)年的凱爾貝斯在聯(lián)邦可是排行前三的大財閥,哪怕他們說的是謊言,也會被奉為真理,我已經(jīng)看透了。”
黎恩特沉默地聽著,真相是什麼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們愿意相信什麼。一萬人相信,謊言就會變成真實,在巨大的洪流面前,渺小的一個人只會被拍擊得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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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爾迦簡單地跟塔祿斯討論了下明天的口徑,言畢後起身離去,臨去前赫爾迦深深地看了黎恩特一眼,黎恩特感覺到那灼熱的視線,終於抬頭去看赫爾迦。
黎恩特與赫爾迦的目光膠著一瞬,無聲勝有聲。黎恩特偎進塔祿斯的懷抱里,自欺欺人地把臉埋進塔祿斯的頸間。
這天晚上的黎恩特比往常還要熱情,騎坐在塔祿斯身上,像在草原上騎著一匹烈馬。黎恩特淫蕩又熱情地搖晃著身體,後穴貪婪地吞吃著塔祿斯的肉棒,從中得了趣,便次次都刻意讓塔祿斯的龜頭輾過他的前列腺,爽得仰起優(yōu)美的頸項:“嗯啊啊啊……好棒、塔祿斯……塔祿斯……”
窗外的孤月冷漠地睥睨這一切。
塔祿斯擁抱著黎恩特,親吻他的唇,吻去他的淚,下身悍然挺動,干得黎恩特浪叫連綿,後穴的媚肉緊緊咬著塔祿斯的雞巴,不讓塔祿斯拔出去,好像離了這根陽具就會死。
黎恩特的叫床聲也甜,放蕩又可愛,像甘美的蜂蜜,流淌出豐沛的汁液,黏膩的,潮濕的,塔祿斯在黎恩特體內(nèi)射了一輪,黎恩特浪叫著攀上高潮。等不應(yīng)期過去,塔祿斯又抓著黎恩特繼續(xù)開肏。
塔祿斯換了個姿勢,黎恩特躺在身下,雙腿被折到胸前,這個姿勢讓黎恩特幾乎被對折成一半,濃烈的慾望在蓬勃生長,變成一團燃燒的烈焰,空氣都為之沸騰,滾燙的情慾迷戀著空氣中的溫度,與黎恩特的媚喘交織在一起,奏出一譜淫糜的樂曲。
黎恩特癡癡地挨著肏,針對前列腺的多重刺激實在舒爽,他被塔祿斯肏得白眼直翻,舌頭都吐了出來,放在身旁的雙手握緊又舒展,慾望在他的體內(nèi)排倒海地摧毀著他,他好快樂,五感彷佛都崩壞,能感受到的只有體內(nèi)那根粗長的大雞巴。
“塔祿斯、我愛你……”黎恩特呻吟著,癡迷地迎合著塔祿斯的肏干,已然完全墮落進了慾望的泥沼之中,無法思考,“好爽、要死了……雞巴好棒,還要嗚,再快一點,干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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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祿斯肏得狠戾迅猛,快感迅速疊加,很快就讓黎恩特爽到射精,後穴在高潮中抽搐著絞緊,蟄伏在塔祿斯體內(nèi)的慾望在狂歡,塔祿斯毫不留情地加大肏干的力道,繼續(xù)用快感刺激著失神的黎恩特。
黎恩特實在可愛,射精的時候也在發(fā)抖,身體癱軟下去,雙腿架在塔祿斯的肩膀上,隨著塔祿斯的頂弄一顛一顛的,像慘遭風(fēng)吹雨打的凄楚海棠。
塔祿斯肏得上頭,近乎失控,黎恩特被干得受不住,快感太過可怕,幾乎撕碎他的身體。黎恩特?zé)o助地啜泣起來,掙扎著要躲,卻被牢牢制住,粗長的雞巴長驅(qū)直入,頂?shù)缴钐帯?br />
黎恩特恍惚地承受塔祿斯的征伐,最後幾下干得尤其狠戾,只感覺自己要活活干死,每次塔祿斯都喜歡這樣對他,來滿足自身的征服慾望。
精液盡數(shù)體內(nèi),黎恩特的身子繃得死緊,像拉扯到極致的弦,等到余韻過去,才徹底放松下來。
黎恩特的後穴已然被肏熟肏爛,虛軟地闔著,淫水流得大腿上滿是,淫亂不堪,黎恩特身上充滿歡愛的痕跡。
塔祿斯環(huán)抱著黎恩特,享受著激情後的溫存,黎恩特的神情還是癡癡的,雙唇輕啟,舌尖吐露著,好像真的被肏壞了。
也就只有這樣,他才能夠忘卻過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