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壞掉(宮交/後入/狠狠撞上黎恩特的宮口)
黎恩特乖巧地翹起屁股,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之中,嬌嫩的女穴實(shí)在敏感,不禁肏,一肏就會噴水。
塔祿斯用後入的姿勢肏了進(jìn)去,軟嫩的甬道裹纏住塔祿斯,溫暖又潮濕,僅僅是插在里面,黎恩特的批就淫蕩地吮含住了他的陰莖,天生名器,塔祿斯愉悅地喟嘆著,扣住黎恩特的細(xì)腰,挺胯肏干起他心愛的小寵物。
黎恩特的腰向來纖細(xì),白皙的肌膚一掐就會陷出掐痕,總會讓塔祿斯有種凌虐的快感。快感隨著他的肏干層層疊加,在神經(jīng)末梢此起彼伏地潮涌潮落。
塔祿斯抽出半截,又狠狠鑿進(jìn)去,越干越深,剛高潮過的陰道承受不住這種暴虐的征伐,很快就投了降,諂媚地絞纏住肉棒,希望能藉以減緩被鞭笞的痛苦,但隨著快感的潮浪拍起崩落,被侵犯的痛苦很快就被愉悅的漩渦吞噬掉,在深海中溶解消亡。
黎恩特沉落進(jìn)去,在海中漂浮,如凄零的葉,無根無歸處。黎恩特被那股漩渦絞死,也跟著沉入深海,他睜著失神的眸子,雙手緊緊抓住床單,身體隨著塔祿斯的肏干顛簸著,意識逐漸遠(yuǎn)去,似要闔眼昏迷。
察覺到黎恩特的恍惚,塔祿斯把黎恩特抓起,翻過身,讓黎恩特面朝他坐著。塔祿斯松開黎恩特的腰,黎恩特順著重力一坐到底,陰莖滑過甬道,破開黎恩特的宮口,黎恩特被操出一聲尖叫,終於回過神,哭著發(fā)抖。
黎恩特的靈魂又歸了位,繼續(xù)回到現(xiàn)實(shí)中受刑,他哭著扶住塔祿斯的肩膀,乞求道:“太深了,求求你……”
塔祿斯親吻著黎恩特的鎖骨,眼簾微垂著:“在想赫爾迦?”
黎恩特哭著否認(rèn):“我沒有……”
“逗你的�!彼撍馆p笑著,“我給過你機(jī)會,但你在分心�!彼曋瓒魈伢@惶的眼睛,“或許你比較喜歡被玩具操一整晚?”
黎恩特?zé)o措地解釋:“我不是故意的�!崩瓒魈孛Σ坏�?fù)纹鹕碜�,努力擺動腰肢吞吃肉棒,想藉此討好塔祿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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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祿斯平靜地看著黎恩特,眼中毫無波瀾,黎恩特更加慌張,急得快哭出來,腰都搖得酸軟不已,塔祿斯還是不為所動。黎恩特很是無助,卻只能繼續(xù)動作,直到他的力氣都被磨耗殆盡,他癱軟在塔祿斯的懷里,像融化的雪。黎恩特忽然好想念赫爾迦,雖然都是神經(jīng)病,但赫爾迦比塔祿斯還好哄,服軟一下就過去了。
哪像現(xiàn)在。
黎恩特強(qiáng)迫自己打起精神,繼續(xù)用塔祿斯的肉棒操干自己的女穴,嬌嫩的穴肉收縮著,吐出汩汩淫液,打濕了整個腔穴,讓陰莖的進(jìn)出更加順暢。
若是問黎恩特有獲得快感嗎?有的,快感太過劇烈,他幾乎要在快感中滅頂,也要因此而潰敗,這口新生的器官實(shí)在脆弱,抽插幾下就淫得不行,發(fā)瘋般地一直把黎恩特送上高潮。
黎恩特實(shí)在受不了那恐怖的快感,下意識放緩速度,塔祿斯望著黎恩特,黎恩特在偷懶。他伸手捏住黎恩特的陰蒂搓揉,黎恩特的聲音一下就浸滿了哭腔,哽咽著:“塔祿斯、別嗚……”
又一次高潮。
黎恩特失禁地潮噴著,下身濕得一塌糊涂,黎恩特的理智在被抽絲剝繭地抹煞,超過某個閾值後,黎恩特愣愣地看著塔祿斯,渾身透著一股熟透的媚態(tài),像被人惡意催熟的果實(shí),能淫蕩地淌出汁液,黎恩特的理智崩潰了。
塔祿斯溫柔地玩弄著黎恩特的陰莖還有陰蒂,讓黎恩特同時享受到兩種高潮,黎恩特嗯嗯啊啊地浪叫著:“好舒服、嗯啊啊啊……塔祿斯,好棒嗚嗚……腦袋要壞掉了……”
這樣子的黎恩特,塔祿斯見過不少次,很可愛的黎恩特。塔祿斯掐住黎恩特的腰,擺弄起黎恩特,這個姿勢能讓花穴把雞巴吞得更深。黎恩特眼中的光渙散著,被肏得連舌頭都吐出半截,本能地?fù)u動細(xì)腰,漂亮的陰莖在塔祿斯的腹肌上不斷摩擦,粗礪的快感也在慰藉著他。
黎恩特露出癡迷的表情,像一只吸木天蓼吸嗨的貓。塔祿斯在同時騰出一只手去捻弄黎恩特的陰蒂,葉憐的陰蒂此前被玩弄過,已經(jīng)硬得像顆小石子,敏感得要死,禁不起撮弄,塔祿斯不過搓揉幾下,黎恩特就顫抖著,哭著噴了一灘騷水。
“要壞掉了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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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祿斯趁機(jī)占了黎恩特便宜:“叫老公�!�
黎恩特乖順地浪叫著:“老公嗯啊,老公……”
塔祿斯彷佛受了鼓舞,肏干的力道也愈發(fā)狠戾,毫無章法地橫沖直撞起來,肏得黎恩特浪叫連連。
“不行了、老公嗯啊啊啊啊”在陰莖狠狠撞上黎恩特的宮口時,黎恩特騷浪地叫喚出聲,渾身痙攣,陰莖抖了抖,噴出一股濃郁的白濁,濺滿塔祿斯的下腹。騷穴瀕死似地絞緊塔祿斯的肉棒,塔祿斯趁勝追擊,持續(xù)馳騁,姿態(tài)兇悍得很,陰囊抽打著黎恩特的臀尖,淫穢的聲音回蕩在室內(nèi)之中。
黎恩特還處在射精後的不應(yīng)期,身體的敏感度極高,自然是扛不住塔祿斯這般兇狠的肏弄,哪怕黎恩特是個alpha。黎恩特?zé)o力地軟在塔祿斯身上,浪叫成了抽泣,過激的快感幾乎要將黎恩特給絞殺。
當(dāng)塔祿斯重新把黎恩特擺置成跪伏的姿勢時,黎恩特忍不住往前爬,想逃離這可怕的歡愉,奈何爬沒幾步就被塔祿斯扣住腳踝拖回來,塔祿斯用最深的後入式狠狠干進(jìn)了黎恩特的宮腔之中,逼出黎恩特的哭叫。
被徹底填滿的黎恩特哭泣著,猙獰的肉棒在他的雌穴中進(jìn)進(jìn)出出,黎恩特爽得合不上嘴,涎水沿著他的唇角淌落出來,現(xiàn)在的他一副被干壞的表情。
塔祿斯一只手去替黎恩特擼動陰莖,前後的快感夾擊讓黎恩特難以承受,哭得泣不成聲,臉龐紅潤,眼尾斜挑緋紅,艷麗得像條金魚的尾巴。
一雙眼睛此刻更是風(fēng)情萬種,像在誘惑男人狠狠肏哭這只淫蕩的小貓咪。連肏數(shù)十下後,塔祿斯的肉棒已經(jīng)脹得不行,最終他往黎恩特的雌穴深處狠狠一頂,性器抖動,腥羶的濁液一股股地射進(jìn)黎恩特的子宮里。
被狠狠內(nèi)射的黎恩特失神地嗚咽著,終是腦袋一歪,徹底昏了過去。
隔天早上,黎恩特緩緩睜開眼睛,身體像是被車輾過似,渾身的骨架都要散掉,詭異的是,他卻不是在塔祿斯的房間里清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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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是赫爾迦的房間。
黎恩特坐起身,怔怔地看著這個房間,赫爾迦端著早餐走了進(jìn)來,朝黎恩特綻開微笑:“黎黎,你醒了啊�!�
赫爾迦把早餐放到桌幾上,對著黎恩特招手:“過來吃早餐吧�!�
黎恩特這才意識到自己身上被換了一件新的睡衣,黎恩特猜不透赫爾迦是在打什麼主意,但是再糟糕的事情之前都經(jīng)歷過了,已經(jīng)不會有更糟的事情了。黎恩特翻身下床,卻是在雙足觸地時,腿一軟,整個人跌坐在了地上。
“噗哧�!焙諣栧绕鹕碜呦蚶瓒魈兀袄枥�,你連走路都不會嗎?”
黎恩特掙扎著想起身,但他的雙腿使不上力,不只是腳,他渾身都虛,昨天他差點(diǎn)沒被塔祿斯那個瘋子給玩死在床上。黎恩特坐在床邊,赫爾迦將黎恩特打橫抱起,空氣里飄著淡淡的清香。
赫爾迦把黎恩特放到沙發(fā)上,早餐是凱薩雞肉沙拉,配一杯冰紅茶。赫爾迦興致勃勃地用叉子叉起沙拉:“黎黎,啊�!�
黎恩特淡淡道:“我自己可以吃�!�
“張嘴嘛,黎黎�!焙諣栧热鰦傻�,“不然我現(xiàn)在就干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