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奔赴而去
章節(jié)正在加載中,全訂可以加速
牧雪城:“哦�!�
薄郁:“既然我們都討厭同一個人,不如我們合作吧!”
牧雪城:“哦�!�
薄郁:“不僅僅是之前答應(yīng)你的,幫你從他那里得到另外半塊鑰匙。有野心一點,整個牧家的繼承權(quán)都搶過來吧,我會幫你的!”
“哦�!蹦裂┏亲鰤粢粯�,恍恍惚惚的,忽然醒神,“等等,你是說,我們,我跟你合作,對付牧月森?”
薄郁點頭:“沒錯,你還不知道吧,我現(xiàn)在是他的預備役管家,如果不奮起反抗的話,得被他奴役七十年,這是絕對無法容忍的。表情這么酷,你不會是不忍心吧?”
牧雪城搖頭:“沒有,我只是太高興了!”
說完,他跳起來表演了一個大喜過望:“太好了!我實在是太高興了,我終于等到傳說中哥哥身邊的人和弟弟合作,一起爭奪繼承權(quán)的豪門懸疑商戰(zhàn)燒腦劇情了!”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薄郁眨了眨眼,有點懵。
a4紙表示它也是。
牧雪城是真的狂喜,露出雪白整齊的牙齒,笑得像是剛吃了兔子發(fā)出喟嘆的大灰狼:“他很討厭吧,我就知道。他根本沒意識到,是個人就會煩他的這件事,他根本沒有我受歡迎,你看你連一天都忍受不了他,但卻來找我了�!�
薄郁想到女團舞,眉眼壓低,沉沉地頜首點頭:“是的,不可饒恕的!極惡之人!”
a4紙冷漠地看著,這兩個人像變態(tài)殺人狂反派同伙接頭現(xiàn)場,走廊的自然光線幫他們打上陰翳危險的光。
牧雪城的喜悅稍稍平復:“那么,第一步我們從哪里開始?”
薄郁愣了一下:“怎么,你跟他爭奪了這么多年的家產(chǎn),不是不死不休的地步了,都還沒個什么計劃列表嗎?”
牧雪城搖頭。
薄郁無聲嘆息,手指撐了撐額頭,看向他:“那就,先從你坐輪椅開始吧。”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坐輪椅?為什么?”牧雪城瞬間睜大了眼睛,“為什么對付牧月森,我要先坐輪椅?”
他短暫思索了一下,瞬間像是明白了什么,更加震驚地望著薄郁:“難道你是奉了牧月森的命令,是他讓你打斷我的腿嗎?然后你想將計就計,以此取信于他,成功臥底他身邊?”
薄郁搖頭:“這么血腥復雜、虐身費腦的計劃,一般不在我的考慮范圍內(nèi),就只是覺得你的腿……”
“我的腿怎么了?”
“特別筆直,特別修長,特別好看。”薄郁眼眸半斂,平靜可信地望著牧雪城,矜持地抿了抿唇,“這么筆直修長好看的腿,怎么能用來走路呢?”
牧雪城:“雖然你說的對,但是腿不走路用來干什么?”
“你站在這里不要動,等我一下,我馬上回來�!�
薄郁走向走廊一處拐角。
牧雪城困惑地歪著頭,雖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還是乖乖等他回來。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沒有太久,薄郁果然很快就回來了。
推著一款樸素的復古古董輪椅,緩慢地朝牧雪城走來。
薄郁:阿紙,幫我調(diào)一下苦情韓劇中,男女主角有一個人即將重病去世,另一個人推著輪椅行走在秋天楓林里的bg。要浪漫、虐心點的。
a4紙冷漠臉:【哦。】
空氣中忽然響起了深情唯美的背景音樂。
傷感唯美的純音樂中,推著輪椅的薄郁走到了看似神情冷漠實則一臉懵逼的牧雪城面前。
薄郁眼眸清澈溫柔,靜靜地注視著牧雪城,好巧,之前牧月森的臉上也有同款的眼神。
“來�!彼氖址旁谀裂┏堑募缟希匀粶睾偷刈屢荒樸卤频哪裂┏枪怨赞D(zhuǎn)身、坐
下。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在牧雪城身后,推著輪椅的薄郁微微傾身,清越的嗓音,猶如惡魔低吟,在他耳邊輕聲呢喃:“放心,從此以后無論你在哪里,老師都會站在你背后,你只要坐著就好,老師會推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牧雪城:“……”
a4紙:【這就是驚悚恐怖片里的,地獄家教嗎?】
薄郁唇角微揚,溫柔呢喃:“只要坐在上面,你就是最強的。你想要的一切,都會擁有。不僅僅是牧家,包括整個世界�!�
a4紙:【當年春晚,趙本山大叔的小品《賣拐》現(xiàn)場沒有你,真是可惜了�!�
薄郁面癱臉,危險嘆氣:我好不容易醞釀出來的,牧月森同款誘拐犯氣質(zhì)。
a4紙:【在苦情唯美虐心愛情韓劇的bg里,用春晚小品的手段,干著日漫誘拐犯的事,你不覺得良心有點不安嗎?】
薄郁:把正要前去參加高端學術(shù)講座的完美無辜的調(diào)香師,拐騙到邏輯不合理的abo游戲世界當綠茶反派海王的ai,尚且不曾覺得良心不安,未來的星際一級通緝犯,為何要良心不安?
【……】a4紙立刻滑跪,【阿爸,我意思是說,假裝坐輪椅太麻煩了,不如一勞永逸——我直接替你打斷他的腿吧!】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此時應(yīng)當有旁白音:坐在輪椅上的牧雪城并不知道,自己正在被旁邊人畜無害的簡筆畫ai型寵物進著險惡的讒言,要打斷他剛剛被薄郁夸獎過的筆直修長好看的腿。
在傷感唯美的音樂中,牧雪城心中浮起秋日的淡淡憂傷。
好可憐。他想,薄郁真是太可憐了。
——我早就該正視的,當初在餐廳的時候他就對我一見鐘情。當時的我坐著輪椅,從此他念念不忘。卻沒想到造化弄人,我是裝的。他一定接受不了現(xiàn)實,因為當初我冒充了牧月森,讓他產(chǎn)生了短暫的混亂,才會被牧月森趁虛而入,被迫成為牧月森的管家。遭遇命運擺布的薄郁,內(nèi)心一定很痛苦,充滿了掙扎與不甘吧。
牧雪城回頭,靜靜仰望著薄郁:“我會負責的。”
薄郁從和a4紙的吵架中抽離出來:“你能主動這么想,真是太好了�!�
牧雪城:“如果你注定因此求而不得,痛苦一生,這全都是我的錯�!�
薄郁一怔:“我覺得我們的談話之間,好像中途沒有摻雜過車禍、絕癥,以及失憶,但為什么我會突然聽不懂?”
薄郁:是否,我不應(yīng)該讓阿紙你播放這種不吉利的絕癥bg?雖然我本意只是,烘托一下氣氛。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牧雪城輕輕嘆息,轉(zhuǎn)過輪椅,和他面對面。
被他突然不同以往的表現(xiàn)驚訝到的薄郁,怔怔地看著他。
牧雪城的眼神清澈理性,眼底一絲憂傷:“老實說,你是不是有一種難以啟齒的病。”
薄郁瞳孔驟縮:“沒有!”
牧雪城并不意外他的否認,包容地看著他:“其實,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不用在我面前否認,我不會告訴別人,一直以來還都在默默地幫你掩飾�!�
a4紙驚呆,繼而委屈巴巴:【你有什么病居然連我都被瞞著,但他卻早就發(fā)現(xiàn)了?】
薄郁:沒有,他亂說的!
a4紙:【可是,他第一次見張約翰就看出來對方是臥底了�!�
牧雪城靜靜地看著薄郁,因為坐輪椅增加的病弱buff,淡化了他眉眼自帶的冷漠桀驁,顯得敏銳可靠。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他神情憂郁,嘆息一聲:“如果你不打算坦誠,也不相信我發(fā)現(xiàn)了,這里沒有別人,數(shù)一二三后,我就直說了�!�
薄郁:等等,我還沒有做好心里準備!
“一、二、三�!�
牧雪城:“你是不是……”
薄郁隱忍地閉上眼睛:“我的臉盲癥已經(jīng)有辦法應(yīng)對了!”
牧雪城:“……慕殘?”
宇宙寂靜。
唯有傷感虐心唯美的音樂永恒。
睜開眼,眼神空洞的薄郁:“……”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突然失去表情的牧雪城:“……”
a4紙一片空白:【對不起,原是智者交鋒的領(lǐng)域,是我不配�!�
牧雪城眨了眨眼:“原來你,你臉盲啊�!�
薄郁一臉鎮(zhèn)定:“不,我慕殘。”
“臉盲你是怎么做到區(qū)分我們的?真的看不出來啊�!�
薄郁真誠地看著他:“我真的慕殘�!�
“放心吧,我絕對不會告訴別人的,整個家里應(yīng)該就只有我一個人發(fā)現(xiàn)�!�
“什么時候?”
“就,剛剛啊。不是你自己說的嗎?”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薄郁眼眸半斂,面無表情,無名指微微抽動。
苦情虐心的浪漫旋律在空氣里百轉(zhuǎn)千回。
薄郁:把音樂關(guān)掉。
a4紙沉痛安慰:【不怪你,是敵人太狡猾。】
薄郁抬手,撐了撐額頭:我覺得你剛剛的提議挺好的,要不你……重新考慮一下,打斷他的腿吧。
這本刊物放置在社團地下室三層,周圍如同銀行保險庫一樣,還存在著無數(shù)個密碼箱。
據(jù)顏妍說,里面還存著其他人的絕密檔案。
“本來也有你的,但因為你加入了協(xié)會,介于內(nèi)部禮遇原則,我們協(xié)會保護自己人的隱私,所以你未完成的檔案就此絕密封存,哪天你叛逃研究社了,才會再次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