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繼母告我輕薄,得加錢!
“畜生!那可是你的繼母,你竟然敢對她起歹心?”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落在了趙銘的身上。
跪在地上的趙銘,此時(shí)此刻,完全一臉發(fā)懵。
啥情況?
老子這是穿越了?
而且,剛特么穿越過來,就挨了一個耳光?
趙銘跪在地上,腦海中的記憶,如噴泉一般涌現(xiàn)出來,瞬間沾滿了他整個腦海。
他叫趙銘,身處在一個歷史上從未出現(xiàn)過的大甘王朝之中。
父親趙慶,襲爵西北候,趙氏先祖因功封爵,后續(xù)家道中落,危難之際,商賈夏家?guī)椭涠冗^危機(jī),夏氏千金也得以嫁入侯府。
但,西北侯府反而看不上商賈之家的夏家,夏家千金郁郁而終,臨死前留下遺命,只有自己兒子趙銘活到十八歲,親口答應(yīng),夏家才會把千金的三成身股,價(jià)值幾百萬兩白銀的錢財(cái)交給西北侯府。
如此,趙銘得以活命,但卻活的豬狗不如。
尤其是趙慶續(xù)弦的羅氏以及她所生的兩男一女,這四個人更是找到機(jī)會就會欺辱趙銘。
如果不是因?yàn)橼w銘不到十八歲死了西北侯府就得不到錢,那他們早就會把趙銘弄死了。
這一次,羅氏更是污蔑趙銘扒光了褲子要侮辱她。
而得知消息的趙慶聽了大怒,當(dāng)即抽了趙銘一巴掌,隨即拿起了鞭子,“你這個亂倫的畜生!今天,我非要打死你!”
“哎呀老爺,不能打死啊�!�
羅氏在一旁,頭發(fā)有些凌亂的說道,“但必須要讓他寫下保證書,一個月之后,他要親口答應(yīng),把他母親遺留的家產(chǎn),全都給趙宇他們�!�
羅氏的要求很簡單,輕薄我什么的,不管你到底做沒做,想要擺平,得加錢!
趙宇,趙展,還有趙如意,這兩男一女,就是羅氏給趙慶生下的三個子女。
這一次,羅氏鬧著一出,目的就是為了在一個月之后,需要有趙銘親口答應(yīng)才能轉(zhuǎn)交的遺產(chǎn),都落入到自己的兒女名下。
這,也是當(dāng)時(shí)趙銘的母親夏氏的條件。
趙銘活到十八歲,那侯府就能得到這一筆錢,而且,到時(shí)候具體把這一筆錢給趙家的誰,由他說了算。
而此時(shí),趙宇這三個人,卻是站在一旁,一臉戲謔,更是貪婪無比的逼視著趙銘。
在他們看來,趙銘這個所謂的同父異母的兄弟,連個畜生的份都算不上。
“你這個畜生!”
趙慶看著趙銘罵了一句,“幸好你母親替你求情,她的要求也不過分,你就答應(yīng)了吧!”
嗯?
這個時(shí)候,才回過神來的趙銘,心里忍不住一陣發(fā)笑。
冷冷發(fā)笑!
他媽的這都是什么人才�。�
尤其是主角!
趙銘對于自己的前身,那可真的是哀其不幸,更是怒其不爭。
自己什么身份,什么本錢,竟然會被欺辱成這樣?
這不是純傻逼嗎?
活該你死��!
老子之前在公司那可是重案組之虎一樣的存在,現(xiàn)在老子穿越過來了,我能受這口氣?
“你聽到?jīng)]有?”
看著趙銘似乎發(fā)呆的樣子,趙慶又是一口怨氣,直接抄起鞭子,抽了過來。
啪!
這一下,卻直接被趙銘死死抓住。
“你敢反抗?”
趙慶見狀,更是一陣大怒。
“父親!他一直都是這樣,蠻橫無理�。 �
趙宇馬上指著趙銘說道,“他這樣的畜生,我看得先打斷他的腿,讓他知道父親您的厲害!”
“父親,您要是連他都管束不了,那以后整個侯府的人,會怎么看您��?”
趙展也是添油加醋的說道,“咱可不能因?yàn)檫@個畜生,在侯府抬不起頭��?”
抬不起頭,這幾個字無疑對趙慶十分管用,他因?yàn)樘婧罡×藗商賈之女,所以一直都被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心里最受不得這個刺激。
“父親!這樣的畜生,今天不打服了,他以后絕對會丟父親的臉,丟侯府的臉�。 �
趙如意在一旁,也是扯著嗓子喊道。
“你這個畜生!”
趙慶一怒,就要抽鞭來打。
“你們他媽的都是畜生!”
就在這個時(shí)候,趙銘手上一松一拽,輕輕松松的就把鞭子,從趙慶手里奪了過來。
然后,在眾人的目瞪口呆之下,一鞭子就抽到了趙宇的身上!
“啊!”
啪!
啪啪!
就在所有人發(fā)懵之際,趙銘手里的鞭子,毫不客氣的抽到了趙展和趙如意的身上。
“�。 �
當(dāng)即,一片慘叫聲!
“反,反了!”
趙慶一陣驚怒,羅氏更是嘶吼起來,“哎呀!我可憐的兒��!趙銘你這個小畜生竟然敢還手?竟然敢打我心愛的兒��!老爺!你得給我們娘幾個做主��!”
“小畜生,小畜生!反了,反了!”
趙慶氣得發(fā)抖,怒吼道,“來人!把這個小畜生給我活活打死!”
“好�。∥铱凑l敢?”
沒等外面那些仆人沖進(jìn)來,趙銘直接冷笑,大喝一聲,“打死我,你們看看一個尸體會不會讓你們得到我母親的遺產(chǎn)!打死我,你們看看整個西北侯府的人,會不會把你們幾個給撕成碎片!你們敢嗎?”
“還有你們!”
趙銘說著,伸手一指,對外面那些奴仆喝道,“你們算什么東西?一幫下人,敢當(dāng)幫兇,害的整個西北侯府錯失幾百萬白銀,他們幾個人都性命難保,更何況你們這幾個雜碎?這侯府還不把你們?nèi)依闲《冀o剁碎了喂狗才能解恨?”
咝?
聽到趙銘這一番話,現(xiàn)場所有人都愣在原地。
趙慶咬牙看向趙銘,“畜生!你敢悖逆我,小心我讓你母親……”
啪!
沒等趙慶說完,趙銘直接一鞭子抽了過去。
“啊!”
當(dāng)即,趙慶疼的尖叫了一聲。
“你!你要弒父嗎?”
啪!
羅氏剛要說什么,趙銘毫不客氣,狠狠一鞭子,抽到她的臉上。
然后,飛起一腳,把羅氏直接踹飛了出去。
“反了,反了!”
“母親!”
“來人啊,你們都是傻子嗎?”
趙宇大怒,對家仆們吼道,“沒看到他敢對我母親動手?馬上抓住他,給我亂棍打死!”
“嗯?”
趙銘掃向那幫蠢蠢欲動的家仆,眼露寒光,“誰想家破人亡,完全可以過來,我到時(shí)候死了,只需要一句話,就可以拉你們?nèi)遗阍�!�?br />
咝……
趙銘這句話,讓這些家仆也完全不敢動手了。
沒錯,趙銘別的沒有,但如果誰要是在他滿十八歲之前弄死他,那整個侯府錯失幾百萬銀子,能不發(fā)怒?
到時(shí)候,眾怒之下,不管是哪個仆人,只怕都是必死無疑!
雖說這些家仆這些年來對趙銘也是非常輕蔑,沒有人給什么好臉好氣,但誰也不敢承受這家伙要當(dāng)自爆卡車的威脅��!
“逆子!”
“你狗叫什么”
沒等趙慶說完,趙銘冷聲喝道,“這幾個東西一口一個畜生的,你以為是在罵我?我是畜生,我身上有你的血,有你們整個侯府的血!他不是罵你,罵你祖宗是畜生又是什么?”
這……
聽到趙銘的話,幾人面色一僵。
“他們口無遮攔,句句是在罵你這個父親是畜生,我身為長子,教訓(xùn)他們怎么了?”
趙銘喝道,“幾個兒女當(dāng)著你的面罵你,你竟然也能忍?”
“你……”
聽到趙銘的話,趙慶反應(yīng)過來,瞬間一陣怒火看向趙宇。
“老爺……”
“爹……”
啪!
“住口!”
沒等趙宇說完,趙慶一手捂臉,一手上去就是狠狠一巴掌,“你這個畜……你這個逆子!你們這些大逆不道的東西,什么畜生?老子是畜生嗎?你們是不是也看我笑話?竟敢如此羞辱我?”
“爹,我可不是那個意思……”
趙宇都被抽懵了,長這么大,他還是第一次挨趙慶的打。
啪啪!
后面的趙展,還有趙如意,也是直接領(lǐng)了好幾巴掌的父愛。
“老爺,你可不要被這個小畜……趙銘這個不孝子蠱惑了�。 �
羅氏見狀,心里一動,忙說道,“宇兒他們也是為了您出氣��!而且,趙銘這個逆子,這次竟然敢亂倫,敢羞辱我,他這是想要混淆視聽,想要蒙混過關(guān)!老爺,這事情要是讓外人知道了……”
嗯?
聽到羅氏的話,趙慶臉色驟然一變,反應(yīng)過來,對趙銘怒喝道,“差點(diǎn)讓你蒙混過關(guān)了!你這個敢覬覦主母的逆子,活該被罵畜生!”
“你他媽傻逼��?”
趙銘沒好氣的說道。
“你,你說什么?”
“我特么說你是傻逼嗎?”
趙銘說道,“她說我脫光了非禮她?你就信了?我還說她找野男人,生了幾個野種,你信不信?”
“你你你……”
羅氏聽了臉色大變,渾身一顫,趕緊說道,“老爺,可千萬不要聽他胡說!他這是污蔑!”
“你說我是污蔑,那你不是在污蔑我?”
趙銘冷笑說道,“就憑你的一面之詞?”
“我說的當(dāng)然是證據(jù),我可是主母!”
羅氏爭辯說道,“家仆們,還有我的兒女們,都可以作證!”
“對對對!”
趙宇幾個忙點(diǎn)頭,而那些家仆剛剛齊刷刷的點(diǎn)頭,被趙銘冷眼看了一番之后,又齊刷刷的搖頭。
然后,又全都低頭,不敢有任何的表示。
“現(xiàn)在有人作證,你還有什么話可說?”
羅氏冷笑著看著趙銘,挑釁說道,“我可是當(dāng)家主母,我和我的子女們,豈能以我這個女人的清白來污蔑你?”
特么的?
清白?
你還清白?
你狗日的妥妥的某慧君��?
趙銘聽了冷笑一聲,直接反問,“你說我脫光了猥褻你,想要羞辱你?那我問你,我里面穿了幾件衣服,穿的什么衣服?我身上的那些傷痕,又在什么位置?”
“什……什么?”
羅氏面色一僵。
“說��!”
看著語塞的羅氏,趙銘冷笑道,“你不是說我脫光了嗎?”
“我,我身為女子,看到你脫衣服了,那自然就趕緊遮住眼了�!�
羅氏馬上辯解道,“我豈能是那種寡廉鮮恥的人?老爺,他這是在羞辱我,也是在羞辱您啊!”
“你是女人?你兩個兒子不是看到了可以作證,那我問你,我穿了幾件衣服,我身上哪些地方有傷?”
趙銘指著趙宇質(zhì)問道,“說�。�!怎么不說了?看著我的眼睛!”
“我……”
趙宇幾個聽了,瞬間一陣語塞。
他們只想著以趙銘原來的性格,膽小的怕死,都用不著拔光他的衣服,只需要恐嚇一番,再用他母親的事情威脅他一番,他肯定會就范。
卻沒想想到,今日的趙銘,如此的硬氣。
“事到如今,到底是誰在說謊污蔑,還不明白嗎?”
趙銘看著趙慶,質(zhì)問道,“是誰讓人覺得你戴了綠帽子,還不明白?”
“你這個賤人!”
趙慶不可置信的看著羅氏,上去就是一巴掌,“怎么回事?”
“老爺啊!妾身是被他嚇怕了啊……”
羅氏忙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老爺,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還辛辛苦苦的幫你生了三個兒女,你可不能這么對我啊……而且,他從小頑劣,老也不能都聽他的�。 �
“唉!”
趙慶嘆了口氣,然后看向趙銘,咬牙說道,“就算這一次冤枉了你,那又如何?更何況,她還是你的主母!”
我特么?
趙銘聽了,不禁嘲弄一笑,“少他娘的跟我來這套!你們不給我講是非,以為我好欺負(fù)!侯府欠我母親的命!現(xiàn)在還覬覦我母親的遺產(chǎn)?告訴你,今天不能讓我滿意,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
“你敢……”
聽到趙銘的話,趙慶臉色一針紅一陣白,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你要是敢,我就讓你母親的……”
趙慶威脅道。
“別拿我母親的事情威脅我!”
趙銘冷聲喝道,“我出了事,我看整個西北侯府會不會拿你這幾個兒女陪葬!還有這個賤人!”
咝……
聽到趙銘的威脅,趙慶終于不敢再說什么了。
“你想要什么?”
趙慶問道。
“西苑讓出來給我,再給我五百兩!”
趙銘毫不客氣的說道。
“你說什么?西苑怎么能給你?”
趙宇聽了,很是不滿,“那可是我住的地方……”
“現(xiàn)在歸我了!”
趙銘掃了眼他,“至于你,睡我的柴房去!”
“你敢?”
趙宇哀嚎道,“父親,西苑可是我的!他怎么配……”
“老爺,宇兒從小就在那享受慣了,哪能睡柴房啊”
羅氏在一旁,忙叫屈說道。
“好了!”
看了眼趙銘,趙慶遲疑一下,終于還是說道,“西苑就給趙銘了!”
“老爺!”
“爹!”
“我說給就給!在這里我是一家之主!至于柴房就不必了,畢竟是侯府的公子,把北苑收拾一個地方出來給宇兒就是�!�
趙慶喝了一聲,羅氏和趙宇娘幾個,這才作罷。
而趙銘聽了,心里又是一陣?yán)湫Α?br />
這趙宇兒子,住不得柴房,我趙銘,住柴房一住就是十幾年!
這種狗屁親情,這些狗血親戚,我趙銘,一個都不會放過!
“記住我要的五百兩,如果不給我,我不介意繼續(xù)鬧下去!”
趙銘丟下一句話,就直接離開了。
“老爺,他還敢要錢?”
“好了!”
沒等羅氏說完,趙慶就瞪了眼她,“家里花了夏氏那么多錢,別說五百兩,當(dāng)初的陪嫁五十萬兩都不止,光你們幾個都花了多少?五百兩,給他就是�!�
“可是夏氏反正是死了,這個小畜生……”
“你以后再在他面前罵他是小畜生,惹急了他,做出什么來,你休想讓我?guī)湍愣档�!�?br />
趙慶罵了一句,“一個個的,都不讓我省心,是不是都看不起我這個當(dāng)老爺?shù)�!�?br />
而后,甩袖離去。
“娘,這錢真給他?”
“這個畜生,他也配花家里的錢?”
趙宇等人很是不爽的問道。
尤其是趙宇,那西苑可是他的寶貝地方,現(xiàn)在竟然就讓給了老爹別人了?
“好了!你們沒聽你們爹說什么?”
羅氏皺眉說道,“現(xiàn)在這個小畜……這個小畜生長本事了,竟然敢威脅我們了!我們且隱忍幾日,到時(shí)候,在老太太面前好好的哭哭委屈,到時(shí)西北侯府得到的幾百萬白銀,怎么也不能虧了我們幾個吧?五百里,給了就給了!”
聽到羅氏的話,趙宇幾人,也不再說什么。
而趙銘,之所以強(qiáng)行要下西苑,除了要表明自己的姿態(tài)之外,更是因?yàn)榱硪患隆?br />
那就是,趙宇在西苑,偷偷修了一條通往外面的暗道,每次都偷偷跑出去花天酒地。
趙宇自以為這事情天衣無縫,其實(shí)他的秘密,趙銘早就發(fā)現(xiàn)了。
趙銘之所以要住在西苑,同樣也是因?yàn)�,趙銘在這十八年中,從來沒離開過侯府。
西北侯府在老侯爺還在的時(shí)候,就下令,嚴(yán)令任何人不得放趙銘離開,免得他被夏家提前找到給藏起來。
畢竟,那可是事關(guān)幾百萬兩白銀呢!
所以,趙銘從小就不能出去,而且,雖然因此沒有人敢害他性命,但卻在府中過得不如一條狗。
如今,趙銘穿越過來,想要改變自己的命運(yùn),那就必須要想辦法出去!
他可沒打算靠著一個月后,自己在十八歲成人禮上說完這價(jià)值幾百萬白銀的歸屬,就指望著西北侯府安然無恙的放過自己。
他不相信這幫雜碎!
而且,他更不愿意放過這幫雜碎!
當(dāng)晚,趙銘就循著密道,偷偷溜了出去。
咚咚咚!
深夜,清水縣府衙后院。
“什么人?深更半夜,竟然敢來此地騷擾?”
“去告訴你們楊縣令,就說,夏某特來送上五百萬兩白銀,外加一個立功的名頭,如是愿意,那就見我,如是不愿,我這就走�!�
趙銘頭戴斗笠,壓著聲音,故意神秘莫測的說道。
說著,扔給了兩個守衛(wèi)二十兩白銀。
嚯?
這兩個守衛(wèi)瞬間眼前一亮,馬上說道,“你等著,我這就去稟報(bào)。”
說著,他們一人留下,另一人,匆匆去稟報(bào)縣令楊毅。
“什么?五百萬白銀?還有功勞?”
聞聽守衛(wèi)衙役的稟報(bào),楊毅直接驚起,一邊套衣服,一邊匆匆往外走。
“敢問閣下是?”
看到趙銘,楊毅打量一番,但因?yàn)橼w銘帶著斗笠,所以,楊毅也不知道對方到底什么模樣,什么來頭。
“楊縣令,是不想讓我進(jìn)去,是要在大街上讓我把機(jī)密都說出來么?”
趙銘淡淡一笑,平聲問道。
楊毅聽了,臉色一變,馬上擺手,“閣下,是在下失禮了,請!”
隨即,把趙銘給請了進(jìn)去。
“深夜到訪,應(yīng)該不是在糊弄本縣�!�
楊毅請趙銘坐定之后,擺手讓人離去,關(guān)好門窗之后,轉(zhuǎn)身對趙銘冷聲說道,“是誰讓你來的?我楊毅,沒工夫跟十幾歲的年輕人耗費(fèi)時(shí)間!”
“呵,楊縣令厲害,竟然還是能聽得出我的年紀(jì)?”
趙銘一笑,這才把斗笠給拿了下來。
“你到底是誰?”
楊毅冷眼看著趙銘問道,“是誰派你來的?”
“你是覺得,我這個年紀(jì),只能當(dāng)個跑腿的人了?”
趙銘看著楊毅,淡淡說道,“如果你的眼界和心胸就這么點(diǎn),那沒什么好談的!反正,我接下來的話,你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說完,趙銘直接起身,往外面走去。
嗯?
楊毅見狀,遲緩了一下,卻是在暗中揣測趙銘,看看對方是不是虛張聲勢,而并不敢走。
結(jié)果,等趙銘人都要走出后院了,楊毅這才相信,自己可能猜錯了!
“且慢!”
楊毅追了出去,來到趙銘的面前,躬身道,“剛才只是為了保險(xiǎn)起見,才要試探,兄弟莫要見怪,請!”
說完,又把趙銘給請了進(jìn)去。
“敢問兄弟姓名,現(xiàn)在何處營生?”
楊毅看著趙銘笑問道。
“楊縣令,我是來送你銀錢和功勞的�!�
趙銘看著楊毅說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楊縣令的心腹之患是什么,也知道楊縣令想要干什么。”
“哦?”
楊毅聽了,曉有興致的打量著趙銘,“那小兄弟你就說說吧,我洗耳恭聽�!�
“楊毅,京城楊氏嫡次子,來這里與其是就任,倒不如說是發(fā)配�!�
趙銘看著楊毅直接說道,“這清水縣,比鄰西涼國,其外有西涼兵禍,其中有小涼山匪患,其內(nèi),賦稅難以維持清水縣運(yùn)作,你這個縣令,不但沒辦法從這里熬出頭,返回京城,重掌權(quán)勢,反而已經(jīng)數(shù)次被朝廷和郡府批判,只怕是這個縣令的地位都不保了,我說的,沒錯吧?”
咝?
聽到趙銘的話,楊毅臉色驟然一變。
這個少年不是在胡扯,而是句句都砍中他的要害!
他楊毅,現(xiàn)在的確是發(fā)愁的要夜不能寐了。
“兄弟說的一點(diǎn)都沒錯。”
楊毅重新審視了一下趙銘,“我的困擾,知道的不止一個,可兄弟,你果真有破解之法?你如幫我,我必然不會虧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