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缺一味
「這邊是廚房,里面的廚子──大寶?」
正介紹王府介紹的正熱衷的成益善一回頭就見大寶蹲在一棵大樹下,還以為人又不舒服了趕緊跑過去看,沒想到人在認真的拔著雜草。
「……我說大寶,雖然王爺也吩咐了讓你盡快上工,你也不用這麼快就展現勞動意愿吧?」
「�。俊�
大寶迷惑的看著成益善無奈的臉,又看看自己手中的艾文草,才恍然的說:「不是,這是要拿來吃的!」
成益善臉上更溢出了同情:「大寶啊,你是不是在雪月樓過得不好��?放心吧,王府包吃包住的�!�
雖然王爺沒提過大寶的事,儒忠那木腦袋更敲不出點什麼,但王府內哪還有成益善打聽不到的消息?早就從幾個侍衛(wèi)身上挖個七七八八了,知道了大寶是怎麼淪落到宣誠王府的,自然想著人在前一個工作地方受了委屈。
大寶看著對方那不用說都看得出同情的臉se,慌得臉都紅了。
「不是!只是這草對風寒後的調養(yǎng)有效果!」
成益善愣了,看著眼前的少年覺得不可思議:「你還懂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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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這只是我…」大寶頓了一下,小心回答:「我阿爹教我的野方,我們那地方習慣用的一些野方,不是什麼正經的藥方。」
「原來�!钩梢嫔七@才收起了驚訝,好奇的問:「只要這種草就好了嗎?」
大寶猶豫了下,才道:「如果有搭配另外三種草的話更好�!�
「真神奇,這草我怎麼看都只像雜草�!钩梢嫔普艘恢暝谑掷锇淹嬷�,怎麼看都看不出原來這草還有點藥效。
大寶又猶豫了下,小聲開口:「…總管你手上那株確實只是雜草。」
成益善僵了下,像無所謂般扔了手中的草:「大寶,我們繼續(xù)看廚房吧!」
在成益善帶著大寶在府內團團轉時,齊靖穆在書房內倒是少見的無法靜心下來練字。
齊靖穆放下了筆,對自己有些不滿。
到底為什麼要撿那個孩子回來呢?
他以為自己已經足夠強大及冷酷,可以控制著自己的感情進而控制身邊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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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認為這個樣子對自己最好,也認為自己不會再改變,他周圍的人也幾乎都這麼認為。
可是,大寶這事活生生的成了個質問。
是因為破了他的身?
這念頭出現在腦中就惡心了齊靖穆自己一把。
上了人就要對人負責?他可不認為自己是那麼溫情的人。
何況他雖然床事不高,還是有過幾次風流的,雖然都是歡場的露水姻緣。
是因為移情作用嗎?
在見到他被多個惡漢壓著的場面導致把他跟玉瑤放在一起了嗎?
齊靖穆又拿出了蝴蝶玉細細磨蹭。
這玉是他們一家還和樂時,出外時,玉瑤磨著娘買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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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見這玉就走不動了,聽到老板說這雕成這樣的蝴蝶的玉就只有這兩塊後,更非得要了,爹娘對玉瑤寵溺著很,直接就買下了。
那時玉瑤睜著亮亮的大眼,直接的了一塊給他,甜甜的說,我一塊,哥哥一塊。
爹娘還打趣說,以後走失都不怕了,以玉認人。
只是……
齊靖穆眼神暗下,握住了玉佩。
算了,人都撿回來了,以後當個奴才看就行了。
齊靖穆不在這事上糾結,見天se晚了,門外也來了小廝通知晚膳已經備好,便起身回房。
齊靖穆在自己房間內孤獨的吃著晚膳時,大寶也被總管拎著到了後廚跟大家一起吃著伙食。
後廚擺著兩大張方桌,一張是總管帳房大廚等人坐的,另一張則是侍衛(wèi)長等b較高階一點的侍衛(wèi)坐的,其他下人都是端著一碗飯,在上面放滿要吃的菜後就坐在一旁的小凳或木箱上吃了。
成益善讓大寶跟大家混了個臉熟後,就不管大寶直接上桌吃了,一邊還嚷著快餓si大爺了。中午沒來得及吃,還來終於喘上口氣吃個兩口就又被儒忠抓走的成益善餓虎撲羊般,掃蕩著桌面菜se,被同桌的大廚給罵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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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寶小心翼翼的捧著自己的飯菜,湊上鼻嗅了嗅,就縮在角落默默吃了起來。
沒得坐桌子的人自成小圈的吃飯聊天,大多數人對於大寶這新來的只是看了一眼,少數幾個多看了幾眼,見大寶自己一個縮在角落里,也沒什麼搭理的想法。
一頓飯後,成益善又拎著大寶走了。
「大寶啊,你初來乍到要跟大家打好關系啊,總不能期待府里的人先來招呼你啊,怎麼說人家也b你早進來�!�
成益善語重心長的對大寶說著。
大寶愣了下,想著原來還得要這麼做阿。
「尤其,你又被王爺特別照顧,人難免會小心思�!钩梢嫔朴X得自己簡直要c碎了心,想要保護這個對王爺來說說不定很特別的人,又不能做得太明顯以至於被下人們排斥。
但大寶哪里能感受到成益善的擔憂,只是又傻了,他哪里被王爺特別照顧了?
成益善看著大寶困惑的臉,還以為他不懂什麼小心思,張嘴就道:「你好歹也待過雪月樓,應該也知道人跟人之間相處就是容易明爭暗斗的吧!雖然我們王府管得嚴,奴仆也不算多,但該有的眼紅還是不會少的�!�
大寶當然懂不論在哪,只要人一多就有各種齟齬,接著就會分派劃圈,在人背後私語評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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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在他被阿爹賣了以後t(yī)會得夠多了。
大寶一瞬暗下了眼神,又趕緊打起jg神解釋:「不是的,總管,我、我沒有被王爺特別照顧…」
成益善古怪的看了大寶一眼:「你不知道?王府奴才里,我跟帳房不算,你是第一個獨房的,也是第一個王爺自己跟你對契的,要知道下人跟一般侍衛(wèi)的契都是我來打來對的,這還不夠特別照顧?」
大寶一愣。
為什麼?
在受寵若驚之前先浮上腦海的是疑問。
而這個疑問直到他回到自己的房間後還是沒得到解答。
他默默的思考著無解的問題,一邊從衣袋里掏出在王府各處摘來的花草,嘆了口氣。
「還缺一味啊……」
他看著桌面發(fā)呆著,忽地,他感受身t深處似乎涌上一gu奇妙的熱cha0,他沒有動,但臉卻漸漸cha0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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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一會兒,門砰!地一聲被直接打開,儒忠直接幾步上前,就把人扛起帶走,而大寶一點反抗都沒有,軟綿的癱在儒忠肩上。
齊靖穆在自己房間床上咬牙切齒,沒想到這藥竟沒有隨昨日的床事而散掉,在隔了一天後再度發(fā)作。
齊靖穆知道不對勁,這能定時發(fā)作的藥,怎麼想也不像是一般歡場nv子能弄來的,他眉頭深鎖,莫非有人刻意想害他?
更讓他煩躁的是,當這不陌生的慾望涌上時,腦海中居然閃過了大寶昨日在床上的面容,讓他下意識的叫儒忠把人帶來。
「主子,人帶來了。」
儒忠沒有表情的出現在房間內,齊靖穆應了一聲後,儒忠才把人放在床上,隨後自覺地離開。
齊靖穆看著大寶縮在一團,面secha0紅的樣子皺了眉頭。
這藥還能傳染?
齊靖穆更覺這背後有個y謀在等著自己。
但他現在無法想這麼多,只能遵循藥力把眼前這人吃乾抹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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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大寶軟軟的把手搭在正解他衣裳的手上,看似抗拒又更像g迎,讓齊靖穆更加慾火高漲,沒幾下就把人剝得jg光。
抬起腿就想進入,可看著對方還有些紅腫的sichu,竟忍不住停下。
反倒是一開始還有些抗拒的大寶開始哼哼唧唧起來,似乎感受到渴望的東西就在不遠處,扭著腰就想靠近,讓已經開始sh潤的x口磨蹭到了那y挺,讓雙方都各有了反應,大寶是覺得su爽的sheny1n了一聲,而齊靖穆則是ch0u了一口氣,好不容易才沒直搗h龍。
而剛嚐到一點甜頭的大寶卻不滿起來,被燒得只剩的他只想要有個什麼狠狠貫穿他那不好言說的地方,偏偏身上的人卻sisi制住他的腰不讓他亂動,讓他委屈的哭了。
「嗚…熱…癢…快進來」
齊靖穆忍得額角的青筋突突的跳,用著最大的克制力讓自己平緩的進入大寶的身t里,不至於再給他太大的負擔,等到完全進入時才喟嘆一聲。
可大寶只覺得被磨得快發(fā)瘋,無師自通的用雙腳g住了齊靖穆的腰t,迷蒙著雙眼,張口催促著:「動一動…」
齊靖穆只覺腦中一直繃著得一根弦應聲斷裂,接下來的一切只剩下本能驅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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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消退後,齊靖穆看著昏了過去的大寶有點懊惱,本還想著下手輕點,可怎知到一半就無法克制。
齊靖穆皺著眉打算叫人打水跟拿藥來,正批上衣服時,發(fā)現大寶不知什麼時候手里又拽上了那塊蝴蝶玉。
還不肯放棄啊……
齊靖穆想拿回來,可看著大寶就算昏睡了也握得si緊,皺緊眉頭。
「只有這次放過你�!�
看在你也倒楣的份上,就借你握一下吧。
要是再敢偷,再敢逃……
齊靖穆眼神幽暗,直盯著豪無知覺的大寶,最終輕哼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