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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鈴響了。
羅麥緊張的看向廚房里忙碌的羅路元。
羅路元瞪她，斥道：“頭轉回去，站好。
”
羅麥欲言又止。
“聽到?jīng)]有？”羅路元往門邊走去。
“我想上廁所，哥哥。
”
“忍著！抖什么機靈，頭轉回去站好。
”
羅路元看了眼貓眼，打開門。
羅麥迅速轉回頭，面對墻壁，閉上眼睛：只要我看不見，別人就看不見我。
雖是如此，身子卻是緊繃著。
羅路元打招呼：“姑，你來啦，吃了沒，我正在做呢，來了一起吃點。
”
拿著一個大袋子的羅秀珍進門，掃了一眼屋內的情況，道：“嗯，隨便吃一口就行，晚上不宜吃多。
”
羅秀珍打開袋子：“喏，這就是最近收拾出的衣服，都洗好熨好了，來時還怕羅麥不能穿，這下看是都能穿。
”她瞥了下赤著身子在角落挺尸的羅麥，提高聲音問道：“羅麥這是怎么啦？又犯什么事啦？”
話顯然是問的羅麥，可羅麥面對著墻一聲不吭，令羅路元和羅秀珍倆人都很尷尬。
羅路元皺起了眉，冷聲道：“姑問你呢，不知道回答？姑老遠給你帶了衣服，不知道謝謝姑？”
羅麥謹記羅路元的話，對著墻壁道：“謝謝姑。
”
羅路元：“……”
一旁的羅秀珍不等羅路元發(fā)作，已挑高她的細眉，滿臉不悅：“真是沒有教養(yǎng)，你爹之前就是這么教你的？你以為你爹走了，你就能上天了？長輩對你說話，不知道看著長輩？”
羅秀珍走到羅麥身后，滿面怒容，內心已把她定為一個頑劣、需要狠狠教育的臭丫頭。
羅麥面對墻壁，雙手背后悄悄用力，她已感知出這姑姑來者不善。
她害怕地解釋：“是哥哥讓我面對墻壁站好，不要回頭。
”
羅麥不知道她這句話非但沒幫自己，把羅路元也得罪了。
“呵，”羅秀珍盯著她的后腦勺，笑道，“你要這么聽路元的話，你會挨打？”她掃過她那新鮮的血印。
羅麥縮了縮屁股，不敢吱聲。
羅秀珍見她被嚇到了，繼續(xù)施壓：“轉過身來，面對著我。
”
羅麥兀自站著，有些猶疑該聽誰的。
“聽到?jīng)]有？”羅秀珍聲音突地拔高，嚇羅麥一激靈。
羅麥轉頭，眼神求助的看向羅路元。
羅路元的臉色并不好看，他冷聲道：“看我做什么？照姑說的做。
你今天被打死，也是你的命。
”
羅秀珍挑著細眉，面容一轉，笑道：“打死不至于，路元，今天姑就教你這種沒有規(guī)矩，渾身是膽的丫頭片子應該怎么教。
”
“首先是敬畏。
”
她啪一掌拍在羅麥的屁股上：“叫你轉過來，聽不見？”
羅麥轉過身，捂住胸部，腿并攏，害怕的看向羅秀珍。
啪一掌，羅秀珍一耳刮子刮過：“少給我裝，問你話，不知道回答？”
羅麥左半邊臉瞬間浮現(xiàn)五指印，她疼出眼淚，乖乖答道：“知道，姑。
”
啪，又一耳刮子刮過。
羅秀珍問：“回答呢？”
“我說知道，姑。
”羅麥咽下牙齒磕上口腔嫩肉產(chǎn)生的血腥味。
啪。
“我問的是這問題嗎？”啪，羅秀珍又落一巴掌，“我問的是叫你轉過身，聽不見？”
“聽得見，姑。
”羅麥的眼淚撲朔朔地流。
啪。
“那你哭什么，打錯你了？啪，打錯了也給我受著，啪，手放背后，擋什么？”
啪——
極響亮的一掌。
羅麥有一瞬間眼前發(fā)黑。
耳邊響起羅秀珍的怒吼：“問你呢，又不知道回答？屢教不改？”
羅麥雙手背后，任眼前人影旋轉，回答：“沒打錯，我不擋了，我知道錯了，會改，姑。
”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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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個問題呢？”羅秀珍故意為難。
羅麥的臉頰已經(jīng)麻了，她回想羅秀珍說的話，回答：“我會回答姑問的每一個問句的，姑。
”
啪。
“不長記性只會讓你吃苦，懂嗎？”
“懂，我一定長記性，姑。
”羅麥滿面淚水，雙頰紅腫，指印重迭的部分浮現(xiàn)紫印。
羅秀珍放過她的臉蛋，拇指和食指捻起她胸前剛剛開始發(fā)育的、青澀的乳頭。
她讓她站好，手背后，雙腿分開，面對著羅路元。
羅秀珍一邊拽拉她的乳頭，一邊對羅路元道：“現(xiàn)在這還有點小，但也可以上針刑，你去把針和肛塞拿來，我今天教你怎么用。
”
羅麥不敢想象針這種東西會怎么用在她身上，胸前被拉拽、扇打的乳頭已經(jīng)足夠痛，若再被針扎……那會壞掉的。
羅麥怕得直抖，她哭泣：“求求你，我以后一定會聽話的，姑，別把針用我身上，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不聽你的話了，我會乖的，我是乖孩子，我會很乖的，求求你。
”
羅秀珍在她女兒身上見過太多這樣的哭泣，求饒，對此早已免疫，知道即使哭得再慘，也只是她們的手段而已。
她們這個年齡的孩子，太知道怎么試探大人的底線，博取大人的心軟了。
不一次治服她們的話，只會讓她們下一次繼續(xù)挑戰(zhàn)規(guī)則的邊界，直到大人認輸。
那是絕對不容許發(fā)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