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知府之死
官兵齊沖,手里的長戈捅向馬兒,或者我們的身體要害。這哪里是捉拿可疑之人,分明就想取我們性命。
腰間的墨雪出鞘,斬斷捅我的長戈,便翻身下馬,聽到一聲哀嚎,馬兒的腹部個脖子就捅出幾個窟窿,長戈收回,它便倒地不起,血染紅了地面。
我在地上翻滾一圈,靠近官兵,墨雪再次揮砍,將他們長戈僅剩的長棍也斷去一半,刀勁激射而出,圍住我的人已經(jīng)倒地。
回頭便見到小雪騎馬過來,雙手放開韁繩,手里的寶劍在馬上也舞出劍花,馬兒配合著她的劍術(shù),逼的那些官兵都不敢近身。
這才是真正的騎術(shù),馬上功夫啊。我只是坐在馬上而不掉下來,只要懂功夫的人,略微練習都可以做到。
其他三人也是如此,在騎術(shù)上都各有千秋。
這些官兵人數(shù)眾多,卻攔不住我們的,除非有高手來,否則知府大人的算盤,百分百打空。
進城!錦公主喝道,去知府衙門!
上馬!
離我最近的小雪說道,干掉身邊的官兵,騰出手伸向我。猶豫兩秒,我就翻身上馬,坐在小雪的身后,一絲清香涌入鼻。
隨之,她扯動韁繩,口里發(fā)出駕的一聲,馬兒的前蹄抬起,踢開前面的官兵,緊接著就沖進了城門。
我整個人往后仰,不得不伸手圈住小雪的腰身,防止自己掉落下去,整個人都與她的后背貼緊。小雪的身體僵了僵,但并未說什么,專心騎馬。
馬兒沒在鬧市走幾步,竄進一條人跡較少的街道。錦公主在前面帶路,我們快速的向前沖,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便到了知府衙門。
錦公主令牌也不用,寶劍也未出鞘,一招便倒地知道衙役,直接做到衙門的公堂之上。
緊追不舍的知府大人,也到了,看著公堂之上的錦公主,眼里沒有絲毫敬畏,或者恐懼,而是拍拍手,從暗中出來七八名高手,比那些衙役官兵,強了不止一個層次。
你們今日離不開濯陽城的!知府大人說道。
錦公主坐在高高的公堂之上,統(tǒng)御力緩緩流轉(zhuǎn),引而不發(fā),說道:本王且問你,為何殺死那些人
殺人知府大人說道,本官何曾殺人你稱什么王爺,今日本官就將爾等誅殺,以儆效尤!
斷定你不會說的。錦公主說道,五角教起內(nèi)訌,就是為了那到黃金門里面是否藏著你們所說的終極,足以毀滅天下
嘖嘖,那鬼將都說了啊。知府大人的臉色難看起來,說道,你們就更加不能留了!
說!到底怎么回事!錦公主問道。我感知到她的統(tǒng)御力已經(jīng)發(fā)動,卻無聲無息的,靠近知府。
這個知府還沒有察覺,站在那里,似乎勝券在握的說道:這是我教的秘密,斷不會告訴你們!
那換個問題,為什么殺那些人
他們想打開黃金門!那是不能打開的,所以必須死!知府大人說道,神情變得很不自然,面目肌肉都扭曲,他們也不是我殺的。而是…
…
咻!
白紙一閃而逝,直接劃知府大人的嘴,然后鋒利的割開嘴角,下頜骨也直接割斷,最終封喉。
此時,二狗的紙人已經(jīng)纏上白紙,準備將之一舉拿下。錦公主不動如山,盯著白紙良久,面色含冰,說道:孫虎,出來吧!你就是肅清教內(nèi)異徒的吧。這濯陽城還有多少五角教的人
知府大人喚來的高手中,走出一人,臉上脫落一張白紙,樣子就變成孫虎的模樣。
錦公主不必再查。孫虎說道,我們無意與朝廷為敵,這就離開濯陽城。至于黃金門,我相信錦公主不會上報朝廷的,若是他日錦公主登基,我們必然可以合作,到時自會出說黃金門的秘密。
說罷,他便化作紙片,隨風飄出公堂,卷上了高空。小雪準備出手時,我拉住她,輕聲說道:他很強。幾乎不費吹灰之力,抵擋住錦公主的統(tǒng)御力。
由此推測,實力至少在鬼王級別。我們暫且不是對手。
與二狗纏斗的紙片也隨之離開,事情暫且告一段落。公堂之上的其他人盡數(shù)伏誅。其他官員趕到知府衙門,證實錦公主的身份,剩下的就由她處理,我所知不詳。
黃陂溝那邊的戲班子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倒是那些鬼魂都留在那里。我打算再次審問別無悔,戲班子收集鬼魂的真正目的。
但是,他居然早已經(jīng)溜走,我竟然毫無所覺!
錦公主等人知曉之后,臉色也變得很難堪,顯然沒想到別無悔能躲過用的所有人的眼睛。
以唐子涵的手段,我們輕而易舉的知曉黃金門所在,錦公主打算去一探究竟。
最好不要打開。我說道,這種神秘的東西,一般都有不凡的來歷吧。實在不愿意在這里多耽誤時間,趕快離開才行。葉天士已經(jīng)和我提過醒,時間不多了。
贊同!二狗說道,還是趕緊去找圣女,這黃金門又不會跑。
不打開怎么行,我還準備搬回來的。唐子涵說道,眼睛里閃著激動的神采。
去看看吧。錦公主說道,這樣才安心。一錘定音。
次日,唐子涵定位黃金門,說這地下河連著黃陂溝的那個水塘,所以那水塘才會如此神奇。如果我們能憋住氣,潛下去肯定能到地下河。
但我們憋氣的時長,不足以支撐我們進入地下河。且也不知道地下河是個什么情況。
所以,打盜洞吧。唐子涵下結(jié)論說道,位置我已經(jīng)定好,未必是黃金門所在,但肯定是地下河,下去以后再找。
這些我們都不懂,全由唐子涵定奪,錦公主撥給他幾個探子,就坐在一旁席地而坐。
我走過去,想跟她交流一下,因為她對我的敵意特別重,這樣不是辦法。
你什么都別說。我才走近,她就直白說道,小雪的事我曉得一二,太過匪夷所思。沒有找到圣女之前,我始終對你保持懷疑。
行。
我應(yīng)了聲,暗自腹誹:難搞的女人,跟韓錦雪半點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