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你們不回家嗎
司冥的話,不僅使我緊張起來。這時小雪和二狗也向我靠攏,把我保護起來。
小雪,你也會成為它攻擊的對象!司冥提醒道。
三個道士和胖和尚發(fā)現(xiàn)我們的異動,于是問我們怎么了。這種事也沒什么好隱瞞的,就告訴他們魂來了好像是被我吸引來的。
他們四個聽的眼睛發(fā)亮,說有辦法破霧氣了。他們讓我單獨走出去好引誘魂出現(xiàn)然后眾人聯(lián)手拿下它。
二狗堅決不同意,被困死也不能拿我的命冒險,道士和胖和尚在怎么保證也沒用。
我很感動,不過道士他們說的對這是唯一的辦法。我對魂的吸引力很大,司冥早就說過了,魂喜歡我這樣的靈魂,或許這個局就是沖我來的。
二狗別擔心,我去!只要引出魂,就算我死了也不虧的。而如果我們這樣僵持下去,再過半個小時就該死人了,到最后可能二狗他們都會困死。
犧牲我一個,救那么多人,何樂而不為呢我的胸中升起一股豪氣,視死如歸!
司冥,你有把握抓住魂么我問道,聽司冥提過一次,魂現(xiàn)出真身他就有辦法治住它,但魂只有吸食靈魂時才會脫離宿主。
得到司冥的肯定答復我走出堂屋,其他人沒有動等待魂的出現(xiàn)。
咻!忽然一道凝練的霧氣射向我,這個魂很狡猾,但終究也是抵不住我的靈魂的誘惑,不知道它為何等到現(xiàn)在才動手。
我不擅長打斗,但自從修行呼吸法之后,我的身體素質(zhì)穩(wěn)步提升,這種單一的攻擊,我盡力就能避開。
但如果施展武術跟我纏斗,我就只有束手就擒了。武術講究的招式靈活多變,偷襲的凝練霧氣也講究,可是不像武術那么靈活。魂一擊不中,就沒有再出手,堂屋的眾人也沒動,雙方都在試探。就看魂忍不忍的住,它忍住了,我們就輸了。
我的靈魂怎么樣我站在院子里說道,我們做個交易如何我的靈魂換你附身的人
沒有動靜,除了堂屋的眾人關注這邊,魂的影子也沒瞧見。我繼續(xù)用話引誘他,但狡猾的魂在也不肯冒頭。
直到半個小時后,我眉心猛地跳動,一只手探向我的脖子,速度很快。我慌忙扭身躲避,腿骨被重擊,整個人歪倒。
同時,堂屋的眾人沖了出來,二狗第一個到我面前,對著我前方的虛空就是一拳,七八張紙人就圍了過去。
胖和尚也到了,佛珠閃著金光從天而降,逼出了魂。
是一個跟我差不多年紀的女孩,她的眼睛里有地府的景象,比司冥的還要清晰得多。
我僅掃過她的雙眼,便覺得渾身冰涼,如同身處冰窖。小雪連靠近都不敢,低頭扶起我就后退。
難怪小雪看到劉明亮怕成那樣,莫非魂真的與地府有關我的腦子冒出了這樣的想法。
廢物!我爸看我揉著腿冷聲道,猛地沖向剛剛現(xiàn)身的魂。
只見他的食指點出,不管魂如何后退躲避,食指都緊緊的鎖定最終落在女孩的眉心。
敕!我爸大喝一聲,拇指也點上去,像捏住什么東西,用力一扯,一條巴掌大小的狗,從女孩眉心飛出,女孩也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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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同時我們身處的空間破碎,像鏡面被重擊之后的樣子。
幻境消失,我們所在的地方不是地府而是章隊家女兒的房間。原來我們一直在這里打轉(zhuǎn)。
而我爸提著魂的真身也就是那條小狗不聲不響的準備離開。
把魂交出來!司冥攔住他道。
我爸冷笑,仿佛看傻子一樣看著司冥,然后抬腳就把司冥踢出房間。
我驚訝的張開嘴巴,司冥的實力我是知道得。他很強卻擋不住我爸的一腳。
我很擔憂司冥的傷勢,卻見司冥若無其事的爬起來道:把魂留下!
我爸無視他,以速度極快的消失在章隊家,而司冥也緊追而去,我什么都來不及做。
過了會,章隊夫婦跑進房間。我們對他說了剛才發(fā)生的情況后,與守在外面的嵐伯回了鋪子。
至于章隊夫婦被抓去哪里發(fā)生什么,我沒有問現(xiàn)在也無心去問。我最擔心的是,我爸和司冥去哪兒了,可始終沒有消息,暗街那邊也托人打聽過。
一直到過年,我們鋪子都很安穩(wěn),做些小生意日子也能過得去。而封妙靈再次失約并沒來坪慶市也沒去搞暗街。
這個年,我、二狗和小雪是在鋪子里過的,一起吃火鍋一起守歲。
十二點以后,小雪非拉著我們陪她去東湖看煙花,那里是坪慶市唯一允許放煙花的地方。
東湖的人很多是平時的好幾倍,我們護著小雪走在人海里,她說道:謝謝你們,。我從沒過過這么快樂的年!
我沉默了,一種莫名的沖動在心口涌動,很想了解小雪的過去。
人群漸漸散去,我們也往回走,卻看到個小女孩孤單的走在路上,大概七八歲的樣子沒有大人在身邊。
我們送她回去吧。小雪說道,眼里有些某些回憶。
我們就一路跟在小女孩身后確保她安全回家,可是她跟我們回鋪子的方向一致。
到了我們鋪子門口就停下似乎在等我們跟上去。
我跟二狗對視都從對方眼里看到疑惑,這個小女孩絕對不是什么邪祟,但她的這個舉動實在令人生疑。
你們不回家嗎可能是見我們站的太久,小女孩回頭催我們。
我們反而不敢動了,這小女孩太怪異了。先不說她半夜一個人,居然還知道我們的鋪子。
你怎么知道這里我問她。
小女孩彎著唇笑了,從我們眼前消失了。
我們都愣住了,難道是撞邪了
她肯定不是人,我們也不怕是邪祟,孤魂野鬼,反而是她的行為令人疑惑。
原本我們打算送她回家,現(xiàn)在反過來是她送我們,而且知道我們的鋪子在哪里。
我不由得想小女孩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初一的早晨,我打開鋪子,昨天的小女孩就坐在門口,手和臉都凍的通紅,似乎等了半宿發(fā)絲都打上霜了。
她看到我,搓著紅彤彤的小臉道:大哥哥,今天做生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