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郁長澤手指撬開他的齒關,將被咬得通紅的下唇解救出來,他壓著謝淮舟的舌面,手指在他的口腔內模仿xj的姿勢,進進出出:“不要忍著,哥哥聽過自己叫床嗎?又騷又浪,跟發(fā)春的貓一樣,我都硬了。
”
他說著,危險性十足地往謝淮舟胯間撞了下,沉甸甸的物什,耀武揚威地顯示自己的存在。
謝淮舟咬住他的指尖,紅著眼瞪他。
郁長澤笑了一聲,抽出濕淋淋的手指探向他股間,摸到一手滑膩膩的清液,他抽回手,將拉絲的水液抹在謝淮舟紅唇上:“哥哥嘗嘗,夠騷嗎?”
“你要做就做,別取笑我。
”謝淮舟企圖表現的坦蕩,但紅透的耳根和被欲望浸染的嗓音暴露他內心的羞恥。
郁長澤在他唇上舔了一口,煞有介事的評價:“甜的。
”
他臉上笑瞇瞇的,粗碩的陰莖卻毫不留情地闖進閉塞的x口,剛進去一小節(jié)便被夾得無法動彈。
郁長澤先是好聲好氣的誘哄:“哥哥放松點,你夾痛我了。
”
長時間沒做,身體驟然被打開,謝淮舟全身應激性緊繃,他腦袋昏昏沉沉地根本聽不進郁長澤的話。
甬道內又吸又夾,郁長澤耐心告磬,猛地抽出后將謝淮舟翻了個面,撈起他的腰將兩個枕頭塞在他小腹下面。
alpha滾燙的胸膛貼在他的背脊,尖利的獠牙刺破后頸,大股的信息素迅猛灌入,整片后頸都要燒起來。
謝淮舟雙眼發(fā)虛,小腹處像被點了一把火,穴口的清液汩汩涌出,順著腿縫往下淌。
郁長澤手指探進去潦草的擴張了幾下,扶著陰莖一鼓氣撞進去。
謝淮舟猛然睜大眼,高昂起脖子,驚呼和呻吟卡在嗓子里,腰肢止不住發(fā)顫,他推拒著郁長澤的小腹,聲音抖得不像樣:“太太深了,出去。
”
郁長澤回復他的是更猛烈的操干,臀肉被撞得通紅,推拒的雙手被反剪在身后,郁長澤將他拉起來,另一只手摸著他平坦的小腹:“哥哥這里被我操得鼓起來了,射進生殖腔好不好?哥哥會懷孕吧,懷孕了會流奶,想喝哥哥的奶呢。
”
郁長澤似乎想到那個場面,眼底的欲望更深:“哥哥給我生個孩子吧。
不管什么性別我都喜歡,我會好好愛他的,也會好好愛哥哥。
”
謝淮舟被他干得說不出話,胳膊又酸又疼,他掙了一下,郁長澤鉗制得更緊。
“換個姿勢,疼。
”
郁長澤松開手,按下他的腰背。
謝淮舟臉頰貼在床單上,屁股高高撅起。
郁長澤掰開他的臀肉,盯著兩人的交合處細看,通紅的穴口吞吃著陰莖,流出的清液被打成白沫,隨著撞擊的動作飛濺。
郁長澤揉搓著那兩瓣白嫩飽滿的臀肉,笑得像只志得意滿的狐貍:“哥哥,舒服嗎?有操到你的騷點嗎?你里面又緊又燙,吸得我好爽。
”
謝淮舟被干得失神,紅唇微張著,吐出熱氣,他被操射了,喉嚨里黏糊糊的說不出話。
郁長澤一巴掌扇在他臀肉上,白桃子立刻變粉:“哥哥,回答我嘛。
”
他嘴上撒著嬌,手卻一下一下抽謝淮舟的屁股。
謝淮舟猛地回神,他比郁長澤大,在兩人相處中一直處于引導者的角色,這會兒被像教訓小孩似的打屁股,比裸奔還讓他羞恥。
他掙扎著往前爬,卻被拖著腳踝拉回來。
郁長澤重重挺身,陰莖送到最深處,撞到生殖腔,火熱濕滑的腔口緊裹著他,郁長澤差點射出來。
謝淮舟驚叫一聲,生殖腔被搗弄的酸麻讓他差點哭出來,他咬緊牙關,緩過那陣令人恐懼的酸麻和快感后,紅著眼喊了聲郁長澤的全名。
這是他倆心照不宣的暗號。
謝淮舟對郁長澤百分百縱容,而郁長澤是個得寸進尺、進丈的主,特別是在性事上,層出不窮的花樣。
謝淮舟實在受不了了,就會喊他的全名。
久而久之,郁長澤的名字在床上就成了某種安全詞,只要他喊了,不管鬧得多瘋,郁長澤都會收斂。
“郁長澤不許碰我的生殖腔。
”
郁長澤遺憾的退出些許,抓著謝淮舟的頭發(fā)和他接吻,明明是他把人欺負得快哭了,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哼哼唧唧的撒嬌:“哥哥,親親我吧,親一下吧。
”
謝淮舟濕潤的睫毛顫動,薄唇在郁長澤的頰邊碰了碰。
郁長澤像受了什么鼓舞,一邊操他,一邊兇狠的含住謝淮舟的唇,長舌直驅而入,舔遍他的口腔,勾著舌尖吮吸。
最后郁長澤掐著他的腰,猛烈地撞擊了數十下,一口咬在他后頸,信息素和精液同時灌進他體內,將上下兩處都灌滿,才戀戀不舍的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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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心有小伙伴接受不了dirty
talk
我已經悠著寫了,但騷狐貍真的又浪又騷
云歇雨住后,謝淮舟趴在床單上,自腰部往下一陣酸麻,身后那處兜不住水,往外滲出白濁,順著腿縫往下淌。
郁長澤慵懶的躺在他身旁,胳膊撐著腦袋,眼角眉梢都透著饜足,手指勾著流出來的東西抹在飽滿粉紅的臀尖或者微微凹陷的腰窩上。
謝淮舟趴了一會兒,緩過神后,翻身從煙盒里拿了根煙叼在嘴里。
郁長澤眼明手快的給他點上,像新婚夜里的小媳婦般靠在他懷里,就差說一句“奴家以后就是你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