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謝淮舟崩潰的仰起頭,脫口而出的呻吟被黑色的布團堵在喉間,那原本是他的貼身衣物,此刻卻成了郁長澤侵犯他的幫兇。
相比于謝淮舟的狼狽、赤裸,郁長澤神情冷漠,衣衫完整,襯衫袖子挽起,露出半截白皙的小臂,正經(jīng)得像隨時可以登臺表演。
這般對比下,謝淮舟更覺得恥辱,他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莫名其妙被綁進竹林里,光天化日之下像個妓子一樣被玩弄。
“哥哥逼里好濕,你背著段雪的時候也會像這樣流水嗎?”
謝淮舟憤怒地瞪向他,一顆心被丟進冰窟里又撈出來扔進油鍋里烹煮,又疼又冷,怒火騰騰又夾雜著難過。
直到現(xiàn)在,他連一句解釋的機會都沒有,郁長澤就擅自用最卑劣的思想揣摩他。
謝淮舟怔怔地看著他,無法將眼前冷漠、陰郁、面目可憎的男人與昨天靠在他肩上撒嬌的alpha聯(lián)系在一起。
只是分開了兩個小時而已,為什么郁長澤像變了個人?
謝淮舟思緒紛雜,從昨晚睡前的吻到分開時揮手說待會見,細碎的畫面從眼前閃過,他似乎捕捉到蝴蝶扇動翅膀的影子,但很快被激烈的入侵撞碎。
視野里大地在搖晃,他以一種極其屈辱的姿勢承受郁長澤的侵犯-----雙腿被強壓著跪在地上,上半身趴在地面,腰肢和臀部高高拱起,像一頭發(fā)情的母獸等待交合。
胸口隨著撞擊在草地上蹭動,細嫩的草葉被碾出汁水掛在紅腫硬氣的乳尖像是在溢奶,一雙大手在他腰間愛不釋手的流連。
粗硬碩大的陰莖在他體內(nèi)蠻橫的操干,郁長澤一言不發(fā),只有灼熱的吐息落在他腰間,這讓謝淮舟生出一種恐懼,身后操他的真的是人嗎?會不會是某種野獸?
恐懼攥緊心臟,謝淮舟抑制不住的顫抖,掙扎著往外逃,但剛挪出幾步便被抓著腳踝拖回來,硬脹的雞巴全根沒入,操進最深的地方,郁長澤一手按著他的背,一巴掌扇在他豐腴的屁股上,陰森森道:“安分點,小婊子,趁我還有點理智,別逼我干死你。
”
謝淮舟發(fā)出嗚嗚的哼聲,像在哭又像舒服的呻吟。
郁長澤掰開他的臀肉,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那方吞吃他雞巴的后穴,紅腫濕潤,沾滿從穴道里被操出來的白沫,就像一塊漏了陷的奶油蛋糕。
連自己都不好意思觸碰的私密處被明晃晃掰開暴露在旁人眼前,謝淮舟全身都羞紅了,他踹了腳郁長澤,表示抗議。
郁長澤恍若未覺邊操邊看著那處的反應,抽出時會戀戀不舍的收縮挽留,插入又迫不及待的張開嘴,腸肉里也像藏著無數(shù)張嘴一樣含著雞巴吮吸。
“真騷。
”郁長澤鑒定許久后扔下一句評價,“小婊子天生就是被我操的,你以為和oga結(jié)婚我就會放過你,做夢!”
“我會在你們婚禮上操你,在你們婚床上操你,當著他的面操你,把精液全部射進你的生殖腔,看你和新娘誰先懷孕。
”郁長澤的聲音森冷又決絕,不像是調(diào)情的話語,謝淮舟確信自己如果和別人結(jié)婚了,郁長澤真的會這樣做。
他后知后覺反應過來,郁長澤說的合適的新娘指的就是他自己。
所以郁長澤不是想把腺體給他,而是想置換oga腺體。
瘋子!!!
謝淮舟緊咬著牙,承受體內(nèi)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后穴痙攣不斷,郁長澤發(fā)了狠的弄他。
接連不斷的撞擊讓他跪不住,腰肢軟塌,全靠郁長澤摟著才沒趴下去。
胳膊因為長時間的捆綁變得酸麻,痛苦與快樂在身體里輪番跌宕,謝淮舟赤紅著眼,一波高潮還沒落下新的又接踵而來,他射了一次又一次,身下的綠草掛滿白濁,昭示著他的浪蕩。
不知過了多久,郁長澤忽然從他體內(nèi)抽出,將他翻過身,謝淮舟還沒看清天光就被郁長澤抓著頭發(fā)強制抬起頭來,一根猙獰粗壯的性器杵在他面前不斷擼動,他甚至能聞到上面咸澀的腥味,那是剛從他穴里抽出來的性器,上面還殘留著他的體液。
他緩緩轉(zhuǎn)動眼珠目光和郁長澤對視,那雙漂亮的狐貍眼中一片冷漠。
謝淮舟的心像針扎一樣疼,他沒辦法欺騙自己這是一場荒唐的情事,郁長澤的眼睛告訴他,這只是單方面的凌辱。
他難堪地閉上眼,隨后灼熱的精液噴薄在他臉上,濃郁的信息素幾乎將他溺斃,長睫不斷顫抖,謝淮舟緩緩睜開眼,乳白的精液掛在他長長的睫毛拉出絲,又啪一下斷在空中。
郁長澤射在他臉上的精液被悉數(shù)抹在他身體上,謝淮舟躺在地上看著被竹葉切割成碎片的天空出神。
“咔嚓”
他遲鈍地回過神,郁長澤把他攬在懷里自拍了兩張。
“發(fā)給段雪還是褚子楠?”
郁長澤等了會沒得到回復,勾唇一笑:“行,那就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
謝淮舟猛地瞪大眼,身體先于大腦撞向郁長澤,手機落在地上亮起屏幕,頁面停留在郁長澤的微博后臺,照片已經(jīng)上傳成功就差最后一步發(fā)送。
謝淮舟毛骨悚立,一腳將手機踹遠,死死壓著郁長澤不讓他起身。
雙手被捆在身后,喉嚨無法說話只能發(fā)出驚懼的嗚咽,俊朗的面容因為急切變得扭曲,情緒上涌,徘徊在胸口無處發(fā)泄,他瞪著郁長澤,那雙眼睛里似有千言萬語。
郁長澤停止了掙扎,長久的靜默中,啪嗒,一滴淚砸在郁長澤臉上,燙得他一顫,心臟緊緊絞成一團,堅固的冰墻裂出一道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