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女人是用來寵的
不愧是軍區(qū)大元帥,這威脅力度,可比柳大公子硬多了。
身后的柳俊輝表面很淡定,內(nèi)心已經(jīng)開始瘋狂學(xué)習(xí),這裝逼打臉的姿態(tài),簡直讓人心曠神怡!
而腳下的金牌打手,已經(jīng)疼的說不出話了。
他深吸一口氣,強忍著疼痛,咬牙切齒道:“小子,我不管你是誰,在濱海敢動我家少主的人,還沒出生呢�!�
“奉勸你一句,識相的趕緊滾,不然等我少主騰出時間,一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嘴是真硬啊。
別的不說,就這忠心耿耿的力度,就值得林大姑爺豎根大拇指。
林殊緩步走到一旁,神色淡然的掃了眼柳俊輝,平靜道:“交給你了�!�
“得嘞。”
堂堂柳家大少,此刻乖得跟個小跟班似的,這要是讓親妹妹看到,估計眼睛都要震瞎了。
合著老娘剛才在那夸下�?诹⑾率难裕钱斝〕蟮那罢�?
凄厲的慘叫再度響起,好似被拖上屠宰場的豬羊,撕心裂肺,慘絕人寰。
柳俊輝手段毒辣,折磨得三人痛不欲生,足足持續(xù)了半刻鐘,方才停息這場刑罰。
完事后,柳俊輝神色冷酷的撥通了柳家護衛(wèi)的電話,不容置疑道:“xx路小樹林,有三個煞筆,把他們丟沈家門口去�!�
從始至終,林殊都沒看過現(xiàn)場一眼。
仿佛一名置身事外的路人。
高高在上,逼格拉滿。
“林哥,解決了。”
柳俊輝收起手機,屁顛屁顛的跑到林殊面前,邀功似的說道:“待會我的人會把他們丟沈家門口,讓來往的路人全都看看,他沈家一時半會兒,是別想在濱海抬起頭了。”
“您要是不滿意,我今晚就帶一批人,把沈青峰那煞筆給沉了,怎么樣?”
“……”
這貨可真能裝。
林殊斜睨了眼對方,不咸不淡道:“你怎么在這兒?”
“剛好路過�!绷≥x臉不紅心不跳,一本正經(jīng)道:“出了酒店之后,俊輝內(nèi)心愧疚不已,每每想到被我老爹收買的同胞,我就痛心疾首�!�
“可能是我體內(nèi)的正義之氣爆發(fā),冥冥之中有股強烈的沖動,驅(qū)使我往這邊走�!�
“正巧看到這群王八犢子找您麻煩,這我能忍?想都沒想便沖進來了�!�
“嗬~”
林殊都被氣笑了。
這小比崽子可真是沒臉沒皮。
“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撤銷對你的懲罰?”林殊斜眼冷笑。
柳俊輝站得筆直,神情肅穆道:“天地可鑒,俊輝絕沒有這種想法�!�
“做錯事,就待認,我老爹枉顧律法,我忌憚老爹淫威,無視軍紀,您沒剝了我的軍籍就已經(jīng)手下留情了�!�
“只希望您能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這一生最大的偶像就是您,元帥!”
“你踏馬真惡心�!绷质怆u皮疙瘩掉了一地。
柳俊輝神色一滯,苦笑道:“真沒騙您,這都是我老爹偷偷摸摸背著我干的。”
“我知曉后第一時間問了那位同胞,他說自己也心甘情愿,沒人強迫他�!�
“元帥,他滿身傷病,終身難治,他也想過一過,安定祥和的日子�!�
話題戛然而止,林殊的眸子泛起一抹五味雜陳之色。
踱步走到草叢中,俯瞰著貓在草叢里的小姨子,林殊挑眉問道:“看爽了?”
“嘻嘻,姐夫�!�
秦小涵撥開草叢鉆了出來,悻悻撓頭:“你餓不餓?我請你吃宵夜�!�
“今晚的事,別告訴你姐�!绷质舛诘�。
“為什么?”秦小涵不明所以的撓了撓頭:“我姐對你有誤會,我?guī)湍阏f說好話,緩解緩解你們的關(guān)系啊。”
林殊搖搖頭,抬頭四十五度角,神色悵然道:“你還小,大人的世界你不懂�!�
“愛一個人,是心靈相通,是靈魂交融,是用心感受對方的優(yōu)秀和愛意�!�
“而不是從別人口中得知一切后,感動的稀里嘩啦�!�
“小涵,姐夫再告訴你一個道理,愛,不是感動�!�
好深奧,好深情。
小姨子神色崇拜的看著親親姐夫,原來姐夫不僅是武將,還是文官。
這樣一個文武雙全的好男人,竟然是自己姐夫……
秦琉璃,你真踏馬福到了!
林殊還在抬頭四十五度角,但余光卻不動聲色的掃了眼面前的小丫頭片子。
什么愛不愛的,他一個母胎lo至今的單身狗,哪懂這個?
不告訴秦琉璃,單純是不想暴露實力,給自己惹麻煩。
他來是當上門女婿的,是享清福,紙醉金迷的。
萬一被秦琉璃得知他那么優(yōu)秀,以后什么雞毛蒜皮的小事都找他幫忙,那他不待累死?
他的夢想,就是當一個少干多拿,不勞而獲的乘龍快婿。
林大元帥從退役的那天起,就已經(jīng)做好了擺爛人生的準備!
……
夜色如墨,萬籟俱寂。
秦公館大門口,一男一女面面相覷,有些不知所措。
林殊搓了搓手,略顯拘謹?shù)溃骸般吨缮叮咳デ瞄T�!�
“我不�!�
秦小涵后退兩步,眼神中滿是畏懼:“你來,至少你不會挨打。”
“我是你姐夫,我剛幫你擺平死對頭,你就這么對我?”林殊氣得咬牙切齒。
“一碼歸一碼,大不了我請你吃飯。”小姨子態(tài)度堅定。
“我踏馬缺你那頓飯?”
林殊惡狠狠的剜了眼對方,隨后鼓起勇氣,來到大門前。
咚咚~
敲了大門后,久久無人回應(yīng)。
林殊汗顏,硬著頭皮繼續(xù)敲。
終于,門后有了聲音:“這么晚了,誰在敲門?”
是韓叔的聲音。
林殊齜牙咧嘴道:“叔,是我,小殊啊�!�
“哦,姑爺啊。”韓叔回了一句,便沒了下文。
“???”
你踏馬知道是我還不開門?
老東西,我白天也沒給你上嘴臉啊。
“叔,我沒帶鑰匙,麻煩開個門。”林殊搓了搓手,悻悻道。
“姑爺,您就別為難老奴了�!�
“大小姐剛才親自交代我,十點之前您和二小姐若沒回來,就不用回來了�!�
“這都已經(jīng)十點半了,老奴不敢給您開門啊�!�
韓叔很拘謹,很客氣,但話里話外就一個意思——開門?沒門!
“咋整?”林殊側(cè)目,看向小姨子。
“不知道啊�!�
平日里不可一世的濱海小魔女,此刻卻縮著腦袋,神情局促道:“要不?咱倆去酒店湊合一晚?”
“你帶身份證了?”林殊斜眼道。
“沒帶�!毙∫套觾墒忠粩�。
“那你說個屁!”
林殊滿臉鄙夷:“再說了,老子剛過門第二天,就帶著小姨子去開房,傳出去我臉要不要了?”
“那你說咋整?”秦小涵神色輕蔑。
“往死里整�!�
林殊冷笑一聲,走到大門前,昂首喝道:“今兒個姐夫心情好,再教你一個道理�!�
“女人是用來寵的,但不是用來慣的!”
砰�。�
抬腳,正蹬。
林大姑爺上門第二天,一腳踹毀了秦家大門。
力道之大,上方龍飛鳳舞寫著‘秦公館’三個大字的門匾,都差點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