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我不想跟你廢話太多
“你們幾個也跟著一起來,我們要正式錄口供,如果證據(jù)都確鑿了,我們得辦他。”
這時候,楊佩琪走到koko旁邊說。
當(dāng)然,他們要帶走的還有那兩位律師,因為他們說的話也很重要。
“沒問題,我們跟你們走�!�
他們都答應(yīng)了。
然后鐘立文就帶著他們一塊走了。
“哼,想跟我斗?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他們走后,梁笑棠得意地說。
“ughg哥,那家伙是誰?還有那個女的真的是你女朋友嗎?”
蘇星柏好奇地問。
“我怎么可能找那么沒檔次的女人?是那家伙得罪了我朋友,我只是幫他出口惡氣�!�
梁笑棠這才解釋清楚。
“原來是這樣,這家伙是自掘墳?zāi)�,竟然敢得罪ughg哥的朋友!”
西九龍總區(qū)警察總部,有組織罪案及三合會調(diào)查科!
審訊室。
“范卓臣(san),我們已經(jīng)把你的底細(xì)查清楚了。就你的經(jīng)驗來說,你應(yīng)該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吧?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到時候上法庭好好跟法官說說,說不定能少判幾年。畢竟這只是未遂,頂多也就關(guān)個一年半載的,沒必要硬抗到底……”鐘立文軟硬兼施地說。
“鐘sir,我都說了好多遍了,這事跟我沒關(guān)系,都是ughg他們設(shè)計陷害我的。我怎么也沒想到黃威和郝建那兩個家伙,在他威脅下竟然反過來幫他撒謊。你得先調(diào)查清楚再下結(jié)論!”范卓臣急忙辯解。
“你是說所有人都在冤枉你嗎?簡直是胡鬧!你以為你是誰?ughg那種人要是真想對付你,哪里用得著這么麻煩。我不說你也應(yīng)該明白�!�
“再說了,別以為我不給你機會,你有證據(jù)嗎?”鐘立文質(zhì)問道。
“這……”
范卓臣一時說不出話來,因為他要是有證據(jù),也不用費這么大勁解釋了。
“行了,我不想跟你廢話太多。我能給律師打電話嗎?”范卓臣提出了請求,因為他現(xiàn)在唯一的救星就是師父馮應(yīng)駒了。
“隨便�!�
鐘立文覺得這個要求挺合理,攔著也沒意義。
五分鐘后……
“好了,我?guī)煾格R上就到,到時候你們總得放了我吧。哼……”打完電話后,范卓臣明顯放松了不少。
“是嗎?那我們就等著瞧。雖然馮應(yīng)駒大律師名聲很大,但我們也很想知道,在證據(jù)確鑿的情況下,他還能怎么救你!”鐘立文和范卓臣杠上了,他絕不會允許這種事在自己的地盤上發(fā)生。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還有件事,我要舉報ughg,我身上的傷都是他找人打的,你們趕緊把那小子抓起來……”
都鬧到這個份上了,范卓臣是鐵了心要跟梁笑棠斗到底了!
……
過了半個小時!
“師父,您怎么來了?”
梁笑棠和姚可可正在警局呢,一抬頭看見馮應(yīng)駒,姚可可驚訝得張大了嘴。
“可可、ughg,你倆怎么也在這兒?”
馮應(yīng)駒也是一臉懵,他本來是被徒弟san叫來幫忙的,可沒想到另一個女徒弟也在這兒,難道他們的目標(biāo)是一樣的?
但如果真是這樣,san為什么還要特意請他來呢?這事真是讓人琢磨不透。“還是讓我來解釋一下吧,事情是這樣的……”
梁笑棠瞧他倆那驚訝樣兒,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講了一遍,當(dāng)然了,他把責(zé)任全推到了范卓臣身上。
“什么?笑棠,你叫我來就是因為索馬要告你?那你怎么不早點跟我說呢?”姚可可這才知道原告居然是她師兄。
“你也沒問,再說了,做律師的不都得使出渾身解數(shù)打官司嘛?就因為咱倆是師兄妹,你就要手下留情?”
梁笑棠反問她。
“不是,我不會手下留情的。不管對手是誰,只要我接了案子,就一定會全力以赴�!�
姚可可一臉認(rèn)真地說。
她剛才就是有點意外,不過對于范卓臣,她可不會心慈手軟,這家伙老是給她找不痛快,還搶她客戶呢。
“馮律師,這事是我和他的恩怨,你想幫誰我不管,但你也沒權(quán)力管我�?煽桑圩甙�。”
梁笑棠說完就朝o記部門走去。
“嗯,師父,不好意思了,您也知道律師的規(guī)矩�!币煽蓭е敢庹f,然后跟了上去。
“唉……”
“怎么就弄成這樣了呢!”
馮應(yīng)駒也挺糾結(jié)的,他知道這次范卓臣遇到的事肯定不簡單,畢竟對手是梁笑棠。
但他既然來了,總得先了解了解情況吧。
到了o記!
“笑棠!”
“可可,你怎么跟他一起來了?”
梁笑棠帶著姚可可走進來,范卓臣立馬就激動了。
他怎么也沒想到師妹居然跟那家伙一塊來了,這讓他怎么能不生氣。
“范律師,聽說你要告我,那我肯定也得找個律師,不然怎么應(yīng)對你呢?現(xiàn)在你師妹來幫我了,咱們就瞧瞧誰更厲害,嘿嘿……”
梁笑棠得意地笑了起來。
“你……你真幫他?我可是被他給陷害的!”
范卓臣追問道。
“很抱歉,但我既然接了梁先生的案子,就得盡力。你的案子我不參與,我負(fù)責(zé)的是他對我們當(dāng)事人的誣告�!�
姚可可直接說道。
“李sir,我和當(dāng)事人已經(jīng)來了,不知道你們找他干什么?我們時間緊,有事快點說�!�
然后她問負(fù)責(zé)人李柏翹。
“是這樣的,范卓臣說他的傷是笑棠的手下弄的,所以我們想讓他來確認(rèn)一下這事是不是真的,要是沒問題他就回去。”
“請這邊坐。”
李柏翹邊說著邊招呼大家坐下。
“好嘞�!�
梁笑棠徑直走過去坐了下來。
噠噠噠的聲音后,不一會兒,大牌律師馮應(yīng)駒就到了。
“師父……師父,你可算來了!快救救我,我是被冤枉的。”范卓臣一瞅見他,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一樣。
“山姆森,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馮應(yīng)駒一到就想先弄個明白。
“馮律師是吧,來這邊坐。請問您是不是范卓臣的辯護律師?”鐘立文也湊過來問,畢竟范卓臣那案子現(xiàn)在歸他管。
“長官,他是我?guī)煾福?dāng)然是來幫我啦�!狈蹲砍夹判氖愕卣f。
……
雖然他知道自己女徒弟本事不小,但還是覺得師父更牛一些。
“我是來了解一下具體情況的。我的徒弟山姆森究竟怎么了?麻煩你把整個事情的經(jīng)過跟我說一遍�!瘪T應(yīng)駒并沒有立刻答應(yīng),因為他從不接手沒把握的案子,現(xiàn)在還不用急著表態(tài)。
“先坐下慢慢聊吧�!辩娏⑽恼f著就開始講述起來。
而梁笑棠他們那邊也在配合警察詢問。
“李警官,你說的事我已經(jīng)知道了。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這事絕對沒發(fā)生過。我手底下人是不少,但我保證沒人動手打他。你要是不信,可以問問現(xiàn)場所有人,包括他的兩個同伴。他們可都是大律師,又是朋友,總不至于撒謊吧?”梁笑棠反駁說。
……
要知道現(xiàn)場都是梁笑棠的人,另外那倆律師也不敢得罪樂哥,所以哪怕真是那樣,沒證據(jù)又能怎么辦?
“黃律師和郝律師的證詞我們已經(jīng)核實過了,他們的回答跟你的一樣。至于現(xiàn)場其他人,我覺得沒必要再問,因為他們也都是你的人。至于他身上的傷,我們會派人檢查,今晚找你來也是按流程辦事,你放心……”李柏翹解釋說。
其實他也不全信梁笑棠他們,不然也不會叫他回來。
“李警官,我當(dāng)事人的該說的都說了。如果你們有證據(jù),隨時可以抓他甚至拘留。要是沒別的事,我們可沒時間跟你們耗!”姚可可也開口了。
同時她心里也犯嘀咕,梁笑棠說不定真讓人打了范卓臣,甚至范卓臣侵犯別人的事也可能是梁笑棠安排的。不過她不管梁笑棠有什么目的,眼下她能做的就是維護當(dāng)事人的權(quán)益!
“行了,只要梁先生在這份口供上簽字就行。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們會再通知你。最后提醒一句,如果作偽證,我們會追究妨礙司法公正的責(zé)任。這點梁先生清楚吧?”李柏翹再次提醒。
“當(dāng)然清楚,我說的都是實話,問多少遍都一樣!”梁笑棠說完,在口供本上簽上了大名。
“咱現(xiàn)在能撤了不?”姚可可問。
“沒問題�!崩畎芈N把記事本往旁邊一擱,回應(yīng)道。
他心里清楚,就憑目前的口供和證據(jù),根本拿他們沒辦法,就連那個所謂的手下也是一樣,因為連范卓臣都不知道那人的真實身份,更別說其他細(xì)節(jié)了。
梁笑棠冷笑一聲,陰陽怪氣地走向馮應(yīng)駒那邊,“師父,事情就這么個來龍去脈�!�
范卓臣費了好大勁才把整個事件的前因后果說明白,特別是梁笑棠怎么冤枉他的部分。
“這……”
馮應(yīng)駒這時也犯起了嘀咕。雖然這次案子的“證據(jù)”看上去很充分,但他要是想幫自己的徒弟,還是有招兒的。那些證據(jù)表面上看似乎無懈可擊,但既然都是假的,那肯定有漏洞。他以前可沒少干這種勾當(dāng),怎么會沒辦法呢?
只是他正在猶豫要不要跟梁笑棠徹底翻臉,畢竟對方現(xiàn)在是義豐烈哥的人,而且他心里也清楚,一旦得罪了梁笑棠,對方可不會跟你明刀明槍地干,說不定什么時候就在背后給你來一刀。
“喲!”
“馮大律師,你們還沒搞完?”
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梁笑棠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