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老馮讓利
蔣老板很高興。
這事本來就是倉促來辦,他已經(jīng)做好多找一些喜慶的魚來湊一湊,結果單單只是紅友魚就有接近一百斤。
紅友魚的價格是20塊一斤。
這是市場價。
如果收購價的話,恐怕要便宜一半還要多,沒辦法,收購價就是這么的底,掌握渠道,誰才能掌握話語權。
即便是老馮來收,恐怕最多也就是能給11塊錢或者12塊錢。
去海鮮匯的話,15塊錢也就頂了天了。
“是98斤,那就是1960�!笔Y老板等紅友魚全部裝上車,坐進車里,數(shù)了二十張一百元的鈔票出來,交給老馮。
老馮有零錢,給了40塊錢。
錢貨兩清。
最后蔣老板和沈文打了個招呼,直接開車離開。
老馮收了錢,把沈文剩下的魚全部運到門面,說道:“阿安,剩下的魚,要不你也別送到海鮮匯�!�
“我一并給你收了。”
“泥錳,烏頭,真鯛,鱸魚,這些還是按照之前的價格�!�
“石斑魚的話,今天市場價是35一斤�!�
“這魚容易出手,我打幾個電話就行,基本不會出現(xiàn)砸在手里的情況�!�
“所以,紅友魚和石斑魚,我抽點水就行�!�
沈文意外。
這當然好了。
“幾個點?”
“10個點�!崩像T笑了笑,說道:“這些紅友魚其實你完全可以自己賣,我就是過個手�!�
“算是我占了大便宜,這樣,等會我請你們洗澡�!�
沈文說道:“話不能這么說,我找你接的貨,到了地方結果我自己賣掉,那算怎么回事。”
老馮笑了。
昨天沈文來買魚,也有熟客想加價賣,那就是幾條魚,利益很小,沈文能不為所動,其實大多數(shù)人,稍微考量一番都會如此。
今天不一樣!
這么多條魚按照市場價來賣,比收購價要多出來接近千把塊錢,可不算是一筆小錢,沈文還能不為所動。
這就真的是人品過硬了。
沈文那句“做人做事不能出爾反爾”,并不是說說而已。
老馮都為之佩服。
說實話,設身處地的想一想,如果他是沈文,還真不一定能那么果斷的拒絕蔣老板。
“馮老哥,那我就不客氣啦�!鄙蛭拇饝聛恚骸爸x謝�!�
扣除10個點的抽水,那石斑魚的單價能達到三十一塊五毛錢。
這比在海鮮匯賣的還貴。
既然老馮主動提出這么做,而且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顯然不是場面話,所以他沒理由拒絕啊。
“哈哈,你太客氣了,大家一起發(fā)財咯。”老馮看到那條黑仔釣上來的米級海鱸,驚喜的說道:“嚯,還有一條這么大的野鱸�!�
上秤一稱。
115斤。
“這條可以賣到一百多,也和石斑魚一樣,我只抽水10個點�!�
黑仔高興的不得了。
這條魚是他釣上來的,能賣這么多錢,讓他覺得文哥帶著他發(fā)財他沒有成累贅,而是有用的。
一一過秤。
泥錳,烏頭,真鯛,鱸魚這些魚,加在一起有三十多斤,不是很多,一共是320元。
因為今天紅友魚鬧窩,釣上來的基本上都是紅友魚。
也是運氣好。
正好碰到蔣老板急用,一次性包圓了。
老馮說他有渠道,這么多條紅友魚,他也能銷售出去,就是風險比較高一些,算上損耗什么的,那他能給的收購價自然也就高不了。
要換個人,老馮也不會說那么多。
可和沈文聊著天,他下意識就說了出來,雖然倆人才打了兩天交道,但關系卻感覺和一般朋友還要近一些。
一句話,他們都覺得對方能處。
石斑魚還不錯,有23斤,比昨天釣的還要多幾條。
按照35元一斤的價格,就是八百零五元,去掉10個點的抽水,那就是七百二十四塊五毛錢,加上之前的紅友魚扣除抽水是一千七百六十四元,還有那條大海鱸,以及雜魚的錢,最后到手兩千九百零八塊五毛錢。
比昨天還要多接近一千塊錢。
他們今天和昨天其實釣的魚差不多,可因為運氣好,碰到了蔣老板,老馮只是抽了水,利潤基本上都讓給了他。
黑仔很高興:“文哥,今天發(fā)財了啊�!�
沈文點點頭:“這還要多謝馮老哥。”
老馮擺擺手:“你看,又客氣了,我其實都沒做什么,就賺了好幾百塊錢,說難聽點,在市場做了那么多年生意,我還能讓自己吃虧了不成?”
說完。
他讓沈文和黑仔稍等一會,他去打幾個電話,和人約好取貨時間。
等了沒一會。
老馮走過來,手里還拿著幾件衣服,說道:“給你們買的,不值什么錢,等會洗好澡換上�!�
沈文詢問多少錢。
“都說了不值錢,就幾塊錢而已,阿文,你年紀也不大,有點婆婆媽媽啊�!崩像T把魚放好,卷簾門拉下來,說道:“走,今天老哥帶你們?yōu)t灑�!�
沈文笑道:“行�!�
老馮太會做生意了,以后他搞得漁獲不賣給老馮都不行。
但他覺得挺好。
反正賣給誰都是賣,干嘛不和老馮建立長期合作關系呢。
其實這會還算早,才下午三點鐘出頭,可還下著雨,天氣陰沉的厲害,老馮把車開到市場門口,接上他們倆直奔澡堂子。
他們這邊的澡堂子還挺有名氣的,里面的服務很全面,畢竟,他們這邊靠海,漁民在風里來雨里去,天天泡在海里,所以基本上都有風濕病。
所以都喜歡洗洗澡做做足浴,去去濕氣。
說是澡堂子。
其實準確的說是洗浴中心。
看著裝修不俗,黑仔下了車,一臉的興奮,說道:“文哥,這里看著好高檔啊�!�
沈文點點頭。
倒是很淡定,上一世,他還真沒少來,畢竟,他一個光棍,總有些需求,天天用手解決也不是個事。
后來。
經(jīng)過幾次嚴打,還是沒用。
這玩意,只要有市場,那就不會少。
但他沒再玩過。
倒不是怕被抓,而是怕得病。
這一世,他不打算再“重蹈覆轍”,倒不是抗拒什么,而是想著真要有需求,那就談個戀愛,自家女人也放心一些。
但黑仔顯然不這么想。
他興奮的跟著走進去,腳步都是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