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郢郢,你不干凈了
江郢看著女人色瞇瞇的模樣,被她逗笑。
他晃動著手中的外賣,“今天中秋節(jié),不打算先吃個團(tuán)圓飯,再給你爺爺奶奶打電話?”
“我已經(jīng)打過了,老頭老太罵了你半個小時(shí),說你是個男妖精,總是把我拐跑�!�
蘇傾城想到爺爺奶奶氣急敗壞的樣子,就好笑。
本來他們打算吃過團(tuán)圓飯,就一起去放花燈祈福的,沒想到被蘇傾城放了鴿子。
蘇傾城也沒再不正經(jīng),轉(zhuǎn)過身打開外賣袋,“下次你要是去見他們,估計(jì)還得挨一頓臭罵,我奶奶背著我給你燒了不少紙錢。”
江郢很少無語。
此刻臉上無語的表情很明顯。
蘇傾城在茶幾上擺放著外賣袋里面的菜品。
很豐盛,還有幾個冰皮月餅。
她看到江郢無語的表情,笑得前俯后仰,“要不是我一直在找你,可能她就要讓你過清明節(jié)了�!�
江郢突然認(rèn)真地問她,“如果我們沒有相遇,你會一直覺得我還活著嗎?”
蘇傾城的笑容僵住片刻,她從江郢身上下去,坐在他旁邊,垂著眸子,“遇見你的那一天,是我最后一天相信你活著,老天爺待我不薄,派你來找我了�!�
江郢拿了一個月餅喂給她吃,“老天爺也待我不薄,讓我和你重逢�!�
蘇傾城嚼了月餅,笑彎眉眼,“是啊,如果我們沒有重逢,我就要去找其他男人了哦�!�
江郢看著她笑,卻心口微微疼痛。
他不相信她的話,卻也沒有戳穿。
他自顧吃著飯,也淡淡地笑,“可是其他男人不了解你,不知道你所思所想,所期所愛,而我都知道,你的所有被我刻在骨子里,他們都做不到�!�
蘇傾城看著桌上的菜。
有時(shí)候她會覺得,是不是江郢根本就沒有失去記憶,不然怎么還會對她這么了解。
可能正如他所說,他把她的所有刻在骨子里,所以別人怎么洗也洗不掉。
他們吃著飯,聊著天。
很簡單的事,可蘇傾城總是會有幸福的感覺。
也許幸福本就是很簡單的事。
晚上,江郢又在開會,國外的會議。
蘇傾城什么也聽不懂,只是坐在沙發(fā)上托著腮看著江郢認(rèn)真工作的樣子。
夜深,月亮很圓。
蘇傾城坐在京市最繁華地段的高樓上看月落,月光灑在落地窗前,她趴在地毯上,將手伸進(jìn)月光里,手指上像染了霜。
當(dāng)她玩了好一會這樣的無聊游戲后,江郢穿著浴袍走過來,在她身邊坐下,與她的手指挨著,一起曬月光。
蘇傾城順勢枕在他腿上,從上往下看著他。
剛才蘇傾城像看月光,把大燈關(guān)了,此時(shí)屋里昏昏暗暗。
江郢的容顏籠罩在陰影里,蘇傾城看不清,不過他的模樣,她清晰地記得,就連他鬢角的頭發(fā)絲長到什么位置,她都清清楚楚。
蘇傾城悄聲問,“你今天不跟你爸一起過節(jié),他會不會不高興?”
江郢搖頭,“我要去找他過節(jié),他才會不高興。他應(yīng)該本想見到我。”
蘇傾城嘖嘖兩聲,“你怎么知道,說不定他現(xiàn)在望眼欲穿呢?”
江郢輕撩著蘇傾城的長發(fā),“那就讓他望眼欲穿吧,這是他該得的,找人把我困在醫(yī)院,篡改我的記憶,還每天給我吃控制記憶的藥物,想要掌控我,這樣的父親稱之不上為父親�!�
蘇傾城錯愕,“什么意思?你……”
“我爸為了抹掉我是沈郢的痕跡,大費(fèi)周章,他不想沈家找上他,也不想你找上我,更不想我忤逆他,所以就有了飛機(jī)失事,我變成江郢。他用藥物控制我半年,讓醫(yī)生篡改我的記憶,我的記憶是完整的,不過那些都是假的。
在遇見你之前,我以為我是文薔的未婚夫,還跟文薔相處了半年�!�
江郢眼神中并沒有怨念,說話的語氣也很淡。
不過他就是這么一個人,之前說起他媽的事情也是這樣,像個局外人。
可蘇傾城不干了,怪異地看著江郢,“你和文薔背著我干了什么,你們是不是同居了?”
江郢看著她,沉默起來。
蘇傾城臉色在變,她氣鼓鼓地說,“你們肯定睡了,你如狼似虎的年紀(jì),文薔又對你覬覦已久,她才不會放過這個機(jī)會�!�
她越想越氣,“郢郢,你不干凈了……唔……”
“小笨蛋!”江郢用手輕捂住她巴拉巴拉的嘴,“我要是真碰了她,還會追著你跑?”
蘇傾城眼睛亮了亮,口齒不清地說,“所以你沒碰她?”
江郢突然將她從他腿上撈起來,掐著她的咯吱窩,讓她跨坐在他身上,“要不,你自己好好感受一下?”
蘇傾城垂著眸,一雙眼不自禁地往下看,“這怎么感受得出來嘛。反正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咯�!�
她手指在他胸口點(diǎn)了點(diǎn),“要不我再帶你去紋身,在那兒寫著傾城專用?”
江郢嗤笑了聲,“不是不行�!�
他又道,“我們一起有紋身?”
蘇傾城抬起自己的手給他看,“這個呀,不是很明顯�!�
“我的呢?被我爸洗掉了?”江郢沒在自己身上看到過紋身。
蘇傾城在他身上坐直,夠著身子去看他耳朵背后,得意地說道,“我讓人紋在你耳朵后面,很難被人發(fā)現(xiàn),不然可能真被你爸洗掉了。我當(dāng)時(shí)害怕我認(rèn)錯了人,特意檢查了一下,你的紋身還在。”
江郢伸手摸了摸耳后,沒摸到。
蘇傾城抓著他的手去摸。
摸到了。
很小。
摸不出刻了什么。
江郢低笑,“如果你真給我在那里紋了,會不會影響你的體驗(yàn)感?”
蘇傾城咬了咬唇,“不紋了,畢竟關(guān)系到我的性福�!�
她輕咬了下江郢的耳垂,在他耳側(cè)嬌聲說,“那你要自覺些,不然我就真給你刀了。”
江郢被她撩撥得喉結(jié)輕滾,女人還很不安分,柔軟的唇有意無意地蹭著他的下頜,身子時(shí)不時(shí)扭動著。
蘇傾城一直是個磨人的妖精。
他任由她作亂,“嗯。”
一個字符,嘶啞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