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怕她還敢惹她
夏寧退出系統(tǒng)空間看了看孩子。
兩孩子睡得熟,夏寧悄悄走出屋子,廚房里有農(nóng)用工具。
她拿了一把鋤頭,再次閃進系統(tǒng)空間。
系統(tǒng)中的小院和夏寧家的小院大小一樣,只是格局不一樣。
夏寧家的小院有廚房,旁邊還有放雜物的簡易小草屋。
其余都可以種植。
但系統(tǒng)中的小院全是的。
就這也才五分不到的田地。
夏寧將得分成三份。
一份種玉米,一份種土豆,一份種紅薯。
還留出來一小塊種點生菜。
夏寧是個吃貨,來到古代也不能苦了這張嘴。
她要種點生菜,香菜等,用來涮火鍋吃。
還有一些菜,沒得種。
夏寧等著以后在自家小院里種。
兩小時后,不大的地終于種完了。
夏寧去井邊打了桶水。
剛剛兌換的臉盆毛巾這會就派上了用場,
夏寧先喝了一口井水,不知道這井有多深,里面的水好涼好涼。
渾身的疲憊一下就沒了。
“好神奇!”
種下去的種子需要澆水。
但沒有澆水工具。
她居然沒想到兌換這種工具。
算了,這種東西明天可以去鎮(zhèn)上買。
不急,一天不澆水也死不了。
夏寧打濕毛巾簡單擦了擦臉。
她可舍不得用掉這桶水。
將這半桶水倒入地里。
夏寧又打了幾桶水,直到將她家廚房里的水缸裝滿,這才徹底退出系統(tǒng)空間。
今晚干的活比往日一個月加起來都多。
往下一躺,顧不得床板太硬硌得腰疼,一秒入睡。
翌日。
在雞鳴狗叫的吵鬧聲中,夏寧也醒了。
這是前世上班的時間,七點整。
夏寧以為自己已經(jīng)很早了。
結(jié)果,身邊的顧小四顧小五早就不見了蹤影。
“這些古代人起這么早干嘛?”夏寧坐起身嘟囔道。
等夏寧走出院子,大兒媳李貴蘭在院里除草。
二兒媳杜小娟在后院喂豬。
夏寧穿來第二天才知道她們家還養(yǎng)了兩頭豬。
小四小五早就上山挖菌子了。
因為半山腰就有,再加上從昨天開始,山上的人絡(luò)繹不絕,小四小五上山倒也安全。
合著,就夏寧起得最晚。
不過,夏寧原身那深入人心的懶,幾個孩子們早就習(xí)慣了。
兩兒媳更是沒意見。
只要婆婆不罵她們,多睡會更好。
夏寧還想著,一早晨給孩子們上一個時辰的課呢,結(jié)果人都跑了。
李氏見夏寧出來,趕忙放下手中的活,問夏寧:“娘,您餓嗎?我給您熬點粥吧�!闭f著就要去廚房。
夏寧趕忙說道:“不餓�!�
夏寧疑惑,李氏往日見了自己就繞道,生怕被她罵。
今日卻上趕著往她眼前湊,是幾個意思?
古代農(nóng)村人一天只吃兩頓飯。
日子苦一點的就只吃一頓。
只有有錢人或上層社會人們才吃早餐。
她們家自然也從來不吃早餐的。
所以李氏這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李氏自然有話說。
婆婆用他男人掙的錢買精米精面就算了,居然還買了只雞。
她們家現(xiàn)在是什么日子,婆婆心里就沒一點數(shù)嗎?
她們是能吃得起這種珍貴的東西的人嗎?
李氏昨天憋了好久,因為有二叔在,她不好意思說什么。
等二叔走后,婆婆又睡下了,她連說的機會都沒有。
她今天起得早,就等著婆婆起床呢。
就算今天被罵死打死,她也要提醒婆婆。
李氏將手洗干凈,跑進夏寧的屋里收拾屋子。
這原本是杜氏的活,李氏搶著干。
夏寧越看越覺得李氏有問題。
她不問,等著李氏開口。
李氏打掃完夏寧的屋子,磨蹭著來到夏寧身邊。
先看了看夏寧心情怎么樣。
夏寧舀了水,準(zhǔn)備洗臉,還不忘偷瞟了眼李氏。
李氏在被罵和敗家之間左右徘徊。
好吧,李氏放棄掙扎,反正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遲早得說。
等娘把錢敗光了,那時再說就晚了。
李氏鼓起勇氣,“娘,咱家還有多少錢?”
夏寧一愣,“怎么了?你要錢?干什么?”
李氏舉起雙手直搖擺,“不要不要,就是……,就是娘下次能不能別買精米了,咱們還像以前一樣吃糙米吧,以后用錢的地方多著呢�!�
“雞也就偶爾吃一點還行,就當(dāng)給娘補補身體,娘下次能不能不買了,……大牛二牛他們掙錢很辛苦的。”
夏寧懵了。
大兒媳是嫌自己太敗家了?
精米太貴了,怕她把錢花光?
所以問家里還有多少錢?
夏寧食指伸向李氏,然后勾了勾手指,意思讓她過來。
夏寧都準(zhǔn)備好怎么罵李氏了,畢竟原身的記憶可太深入人心了。
別說罵了,打李氏的場景都?xì)v歷在目。
可夏寧憋了半天,愣是沒像原身夏寧那樣潑婦罵街。
夏寧生氣嗎?當(dāng)然氣。
但看李氏那小心翼翼的樣子,還有她也是為了這個家著想。
心疼大兒子二兒子在外打工,掙錢確實很辛苦。
夏寧的氣也就消了大半。
這個大兒媳雖然心眼多了點,但到底也是過日子的女人,會心疼自家男人已經(jīng)比很多女人強了。
但說還是要說兩句的,不能被這個大兒媳騎到頭上指手畫腳。
李氏看懂了婆婆的意思,她小心翼翼上前。
夏寧站定不動,眉頭皺起,冷冷地問:“你想當(dāng)家?想做我的主?”聲音微沉,帶著微不可察的怒意。
李氏后退一步,臉上有些許惶恐。
“不是的,娘,我就是……就是擔(dān)心娘將銀子都花完了,……那以后的日子還怎么過?”
李氏以為婆婆自從醒來后,就變得沒有以前那么潑辣了,對待她們也沒往日那樣苛責(zé)了。
所以她才敢說這些話。
可沒想到,婆婆雖然沒罵她更沒打她,但為什么婆婆身上散發(fā)著很強的壓迫感。
李氏后退一步,夏寧就上前一步。
直到李氏退到墻角,退無可退。
最后,夏寧凝眉盯著李氏,沉聲道:“只要我還沒死,這個家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記住了嗎?”
李氏點頭如搗蒜,“嗯嗯嗯,我記住了�!�
見李氏手在發(fā)抖,夏寧便撤掉威壓,后退幾步。
李氏心有余悸地長舒了口氣。
婆婆不潑辣了,但更嚇人了。
夏寧對李氏也是無語得很,這么怕她,干嘛要惹她。
不過,夏寧也不是不講理的人,這么擔(dān)心家里的錢,那就給顆定心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