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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讓江父閉了嘴。
我也如愿以償?shù)慕舆^孩子。
我可憐的孩子,面黃肌瘦皺巴巴的,出生這么久都沒有養(yǎng)回來。
爸爸會帶你離開的。
白年安可能是想為難我。
大晚上整個別墅的傭人全部被清空了。
他和江柔美其名曰去參加老同學(xué)的聚會了。
「姐夫,反正你去了也不認(rèn)識人,孩子這里又需要人照顧,你就先委屈一下吧�!�
江柔當(dāng)時有些猶豫,她看著我仿佛只要我說一個不字,她就帶我走。
可我什么也沒說,只是淡淡的點(diǎn)頭。
沒關(guān)系,走了好,都走了才好。
正好方便我?guī)е⒆与x開。
不得不說白年安把人清的真干凈,一路上我一個阻礙都沒有遇到。
我順利的帶著孩子到了許星心的私人醫(yī)院。
親子鑒定是加急特快出來的。
好消息,這的確是我的親生骨肉。
可壞消息是,她遺傳了家族的遺傳病。
我顫抖著手捏起孩子的檢查報告單。
許星心站在身旁握緊我的另一只手,仿佛想要將力量借給我。
可是沒用,命運(yùn)沒有眷顧這個小小的孩子。
她沒救了。
「為什么為什么」
我抱著許星心迷茫不解。
「我們家族的遺傳病只傳女不傳男,明明只要是個男孩就沒事了,明明我檢查了千百遍,報告單都說是男孩啊�!�
許星心一臉復(fù)雜的看著我。
「我查過之前的檢查報告單,里邊顯示了你懷的是個女孩,可能是他們騙了你。」
什么
一些從前被我遺忘的小事,如今逐漸清晰起來。
我總是嚷嚷著要生男孩,江柔卻笑著告訴我男女都一樣。
那時的我態(tài)度很堅定。
「不一樣的,江柔,你懷了女孩她很可能會是有病的,我不能這么自私的將她帶來這個世界,如果是個女孩,我們一定要打掉的。」
自那以后,江柔就將岳父從鄉(xiāng)下叫來。
「我們公司顧不上,爸陪著你去拿報告吧,他一個人待在家里也無聊,就當(dāng)散心了�!�
每次去拿預(yù)檢報告單都是岳父陪著我。
我拿到的報告單都是他交給我的。
或許這是一個除我之外所有人都知道的騙局。
「報應(yīng)啊,報應(yīng)��!」
直到十天后,江柔才聯(lián)系我。
「安安,今天你去哪兒了怎么不在家」
這幾天我忙著和孩子度過最后的時光,早就將江柔拋在了腦后。
江柔在白年安的糾纏下竟然完全忘了我的存在,此時她的聲音里帶著些許的心虛。
我隨手翻開白年安的賬號,視頻里,這十天他們兩個人可是將酒吧里各種曖昧游戲玩兒了個遍。
難怪樂不思蜀。
孩子在手,我的所有顧慮也沒有了,索性直接攤牌。
「你的事情我已經(jīng)知道了,孩子也做過親子鑒定了,既然你不想和我在一起,那我就帶著孩子另找他人了,此后我們父女倆與你再無瓜葛�!�
「安安,你說什么呢你是在怪我沒來得及和你領(lǐng)證嗎」
江柔還在試圖欺騙我。
「我真的不知道我當(dāng)時會暈過去那么久,今天,我們今天就去領(lǐng)證,我只會有你一個老公,別亂想。」
「至于孩子,年安是從正規(guī)渠道領(lǐng)養(yǎng)的,我也不知道怎么會這樣,你放心,我一定查個明白,還你一個公道!」
我不耐煩再與江柔拉扯,索性將許星心推出來做擋箭牌。
「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不可能再和你結(jié)婚了,你死了這條心吧,從今日起,我們兩個不要再有聯(lián)系了�!�
江柔聽到我這話反而笑了,語氣中帶著些許不以為意。
「安安,我就知道你是與我鬧脾氣,這么多年你身邊只有我一個異性,除了我,你還能和誰結(jié)婚去」
是啊,當(dāng)初為了江柔我留在她身邊,全心全意照顧她。
江柔總覺得自己不夠好,總擔(dān)心我被別的女人拐跑,我索性將所有異性的聯(lián)系方式都刪除了。
也正是這樣,江柔如今才能這么自信吧。
江柔還在自顧自的吩咐著。
「晚上和我參加一個宴會,地址一塊兒發(fā)給你,記得帶上孩子,穿好看點(diǎn)兒,這可是未來的大客戶�!�
江柔還喋喋不休了些什么,可我早已將通話掛斷。
許星心準(zhǔn)備的訂婚宴十分盛大。
我穿著精致的禮服緩緩上前,身旁的傭人抱著孩子。
江柔正站在最前方的臺上等著我。
忽然,一道大力將我扯在一旁。
「許安!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