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把褲子脫了,P股撅起來/戚淵是上輩子唯一背叛他的小弟
司寇宣哄了一會兒,江寧這才睡的安穩(wěn),可是他自己卻睡不著了。
整個夜晚,他抱著江寧的手臂都麻木了,眼睛看著天花板一直睡不著,滿腦子都是剛才把精液射到江寧的短褲上,以及少年下面那口濕軟的小粉批。
不知道插進去是什么感覺……
會很爽嗎?
司寇宣捂著雷鼓聲般的心跳,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整個夜晚都在做著劇烈的思想斗爭,耳邊更是傳來少年溫熱的呼吸聲,讓他心癢難耐。
江寧第二天醒來就覺得不對勁,怎么下面濕濕的?他脫下短褲一看,臉立刻黑了。
自己居然夢遺了?!
黑色的短褲上滿是顯眼濃郁的白色精液,連帶著下面的小批也被沾濕了很多,兩瓣緊窄的陰唇和飽滿柔軟的蒂籽上掛著不少白濁液體,整個陰戶都被精液泡濕了,只要稍微一動,就滿是黏膩的觸感。
江寧黑著臉去洗漱,把下身的精液洗了個干凈,心想還好司寇宣今早去學(xué)堂的早,要不然被手下兼好兄弟看到自己夢遺了,不得嘲笑死他?
男人還是面子和尊嚴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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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簡單吃了早餐,心想司寇宣今天上學(xué)也沒時間,正準備出門找福安玩兒,便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不會是蒲嘉樹來找他了吧?
江寧皺了皺眉,冷哼一聲,心想他才不要和那個不聽他話的小弟回去。
于是他走到門邊,猛的拉開門,不耐煩的出聲:“我告訴你,我才不回……”
江寧的聲音停住了,因為他看到面前的一隊人不是蒲家仆人的打扮,而是身穿祥云錦袍士兵,且全都腰間佩刀。
為首的男人掏出腰牌,上面“大理寺”三個字是燙金的紋路。
“大理寺辦案,請配合一下�!睘槭椎哪腥寺曇衾涑粒敖瓕幨菃�?跟我們走一趟。”
幽暗的長廊只有昏黃的燈光照著,冰冷的磚石上回響著細碎的腳步聲。
江寧被幾個侍衛(wèi)帶到大理寺的審訊室內(nèi),一眼就見到如同落湯雞般的殷瑞察,這才意識到自己為何被抓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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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該是他當街爆了這狗官各種秘料,甚至涉及到稅錢,這才引起大理寺的注意。
不過他可不慌,自己可是男頻文主角,這光環(huán)強到不行,怎么可能會有事?
江寧便吹了個口哨,眼神挑釁的看著被綁在刑架上的殷瑞察:“喲,這不是愛吃豬奶的三秒男嗎?幾天不見這么拉了�!�
對于這種狗官,他能有好臉色就怪了。
果不其然,殷瑞察整個人被綁在刑架上,抬起被水淋到濕淋淋的頭,一雙怨毒的眼睛狠狠瞪著江寧,恨不得把他剝皮抽筋、蝕骨吃肉。
片刻他又大笑起來,聲音響的整個審訊室都能聽見回聲,嘶啞的音節(jié)從嘴里蹦出來:“你等著,大理寺卿可不是好惹的,等會兒他來審訊你!”
殷瑞察一雙血紅的眼睛緊緊盯著他:“那人就是一條瘋狗,會把你撕得體無完膚。”
江寧皺了皺眉,移開眼神不去看對方身上觸目驚心的傷痕。
他被身旁的侍衛(wèi)帶著走出審訊室,開始穿過一條長長的走廊,路上滿是各審訊室傳來的哀嚎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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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路走的心驚膽戰(zhàn),他記得上輩子擔任大理寺卿的是戚淵。
此人的確心狠手辣,原本大理寺是不準對犯人動用私刑的,但有了這廝向圣上進諫后……
好好的一個大理寺,也開始整的和邢部一個樣。
滿朝文武無人不說戚淵變態(tài)。
江寧跟著侍衛(wèi),一路拐進了一間光線昏暗的房室。
他一眼就看到個男人背著光坐在椅子上,身后的開窗透出一點光線,清晰的照在那些空氣里的浮塵上。
“江寧是么?本官是大理寺卿,戚淵�!�
男人輕笑一聲,歲月只是隱約在他臉上留下些許痕跡,反而增添了許多成熟的魅力,完全不像三十多的老男人。
他身穿了件暗棕色滌棉織物青衣衫,腰間系著淺紫色師蠻紋腰帶,長發(fā)垂下在身后,那雙俊秀的眉下是深沉又彎起來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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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雙眼睛,一笑起來就像只狐貍,惹得江寧背脊發(fā)涼。
他多少有有點忌憚戚淵,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
這人在永華王朝的地位不僅是大理寺卿,就連都察院和刑部的長官也是戚淵的心腹,三者皆出自一家之姓,算是族內(nèi)親戚。
而戚淵的輩分又高,所以拉攏了這人相當于手握都察院、大理寺、刑部的三法司制機構(gòu)。
各種buff的加持下,戚淵變成了掌管全國預(yù)案的審理,甚至擁有審定各地法律權(quán)限的司法者。
不得不說,要是想篡位后建國順利,司法的制定是永恒的命題,這不僅關(guān)系到百姓的民生,更是牽扯到國家的未來。
這種小弟他能忍住不收嗎?
上輩子的江寧確實也拉攏了戚淵,但此人野心勃勃,不甘屈居于走狗位置,后期等他造反篡位時,戚淵則是聯(lián)合其他政敵想要殺了他。
擁有主角光環(huán)的江寧自然不能死,于是上輩子的戚淵下場便是被抓起來,投石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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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寧回憶起前塵往事,有些感慨,既然他重活一世,便不可能讓此事再次發(fā)生。
他抿了抿嘴唇,額前的碎發(fā)遮掩住瞳孔隱約透出來的殺氣。
不就是曾經(jīng)叛變的小弟么?看他不把對方玩弄于股掌之中,再榨干所有價值,最后像丟垃圾般徹底遺棄。
戚淵見江寧神情復(fù)雜,勾起唇角笑了下:“坐吧,你應(yīng)知道為何叫你來�!�
江寧皺了皺眉,沒說話,只是坐在離門不遠處的椅子上,和戚淵拉開了距離。
戚淵那張溫和的面孔透著幾分儒雅和放松,指尖在椅把手上敲了幾下:“這些年,殷瑞察貪的那些稅錢全都招了個干凈,本官只是好奇……”
男人那雙漂亮的狐貍眼緊緊盯著他,游走的視線像是要把他渾身扒了個干凈,如同濕滑黏膩的冷蛇,纏繞著他的全身。
“安伊國的質(zhì)子是怎能參透這等高官密事的?”
江寧不耐煩的皺眉,身體往后靠,姿態(tài)慵懶:“我瞎編的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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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你們官員都一個樣,這點兒腌臜事隨便一說,有一堆人中了招�!�
戚淵定定的看了他一會兒,突然輕笑出聲:“你可真有意思�!�
江寧被他盯得渾身不舒服,剛想罵他別盯著老子看了,就聽到男人的聲音緩緩傳來。
“你在城里賣種子,引得全城的百姓們?nèi)ツ隳莾嘿I新鮮的糧食蔬菜,現(xiàn)在又當眾爆了殷瑞察的猛料,導(dǎo)致他被調(diào)查�!�
江寧聽得渾身不自在,不耐煩的打斷他:“喂,我說你到底想說什么就快點,這兒冷死了!”
他還是想快點回黔陽村,趕緊鉆阿宣的被窩,那被子可軟了。
戚淵坐在椅子上,昏暗的燈光打在他那張臉上,哪怕經(jīng)過歲月的打磨也仍然俊美,眉宇之間透著成熟又隱忍的魅力。
他抬起眼皮看了眼前驕傲的少年一眼,那肆意的朝氣和青春活力讓他心臟一動,聲音沙啞:“恐怕你暫時走不了,殷瑞察被關(guān),你當眾爆了他的事跡,也算是證人之一�!�
什么狗屁玩意兒?這意思是要把他關(guān)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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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寧當時就惱的不行,額頭上瞬間爆了青筋,一想到上輩子戚淵這廝還聯(lián)合別人背叛了他,便再也忍不住,大聲吼道:“我說你們大理寺能不能干點人事兒?”
“滿朝貪官不去調(diào)查,不處理棘手的案子,反而盯著我這個平頭小老百姓做什么?有時間把心思放在正事上多好!”
戚淵若有所思的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摸了摸下巴,露出一個狐貍笑:“說說看,我們大理寺沒查哪些官?”
這他媽是在這兒找罵呢?
江寧冷笑一聲,他擁有上輩子的記憶自然像是開了全知視角,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起來。
“遠的不說就說近的,黔陽村前幾個月遭了旱災(zāi),糧田顆粒無收,百姓們饑腸轆轆,本應(yīng)是戶部劉侍郎分發(fā)救濟糧和銀錢,開鋪施粥�!�
“結(jié)果呢?這群狗官收了錢,裝聾作啞的往粥里摻沙子!”
江寧越說越恨,語氣也變得扭曲:“整天吃百姓的骨血,你們大理寺有管過半分嗎?”
戚淵那雙烏沉的眼珠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把江寧看得發(fā)毛,渾身都起了寒意,他剛想不耐煩的開口,就聽到男人低聲說了一句:“你好像很關(guān)心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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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問題嗎?”
戚淵輕笑著看了他一眼,一雙狐貍眼透出幾分復(fù)雜:“你這么關(guān)心百姓,也沒見你對他們有多好�!�
江寧眉心跳了跳,氣的怒火從心起。
他怎么就不關(guān)心百姓了?總比這些狗官做的實事多。
江寧張口就罵:“你放屁!我怎么就……”
“本官記得你在京城中賣著蔬菜種子吧?如今倒是有不少優(yōu)良的糧食品種,買菜的百姓們也多了�!�
角落里的侍衛(wèi)向戚淵遞過來調(diào)查好的成冊本子,密密麻麻都寫滿了字。
男人自顧自的翻看著,輕描淡寫的說道:“如今好多城里的百姓都來跑你那兒買糧食,還有不少人擺攤,開始叫賣起從你這兒種出來的蔬果�!�
“那又如何?”說起這個,江寧嘖嘖出聲,滿臉不屑,“我干的事兒,可比你們這些狗官有用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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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似乎忘了一句�!逼轀Y啪地合上冊子,眼神暈染著濃稠的笑意,低聲道,“谷賤傷農(nóng)。”
“本官調(diào)查到那些糧食價格賣的都很低,你這樣能賺到錢嗎?利潤從何而來?”
江寧被這話噎了一下,后背的冷汗都冒出來了,心中不由感嘆這老狐貍確實心機深沉。
他賣糧食這么多天,司寇宣和蒲嘉樹都未曾注意到他的糧食從何而來,以及這么低的價格又能賺多少。
而剛結(jié)識的燕遂也不曾細想過其中的門道。
這戚淵只是見了他一面,就一針見血指出了問題所在。
不愧是上輩子站隊他,又背叛他的小弟。
“本官查過你,名下并無糧田一畝,也無資源,區(qū)區(qū)一個寄住在蒲家的小質(zhì)子,居然能拿出這么多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糧食�!�
戚淵這幾句話像把眼前的江寧摸透了,每句話都戳在了他的心房上,接連的發(fā)問像細密的鋼針刺入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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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寧冷汗直流,心中暗罵這劇情是怎么個回事?他不是文男主嗎?小弟們見到他都應(yīng)該臣服才對,怎么開始質(zhì)問起他?
這劇情還能不能好了……
想起他上輩子還被戚淵這個小弟背叛,自己這輩子居然還被這廝關(guān)在這大理寺。
江寧咬了咬牙,恨不得把戚淵砍個稀巴爛,憑什么這人兩輩子都這么克他?
自己身為一個男人,居然被同類如此壓制,他沒理會戚淵的問題,恨的脫口而出:“王朝到處都是狗官盛行,我看這天下還不如讓我來……”
讓我來當皇帝。
江寧把后半句噎了回去,整個人喉嚨像是被棉花堵塞,額上也冒著冷汗。
他看到面前坐著的戚淵,對方玩味的看向自己,一雙狐貍眼泛著深沉的冷意和探究。
“怎么不說了?繼續(xù)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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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寧后背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他意識到戚淵是故意在套自己的話。
他此時才覺得不對勁,好像劇情的發(fā)展和上一世的不一樣?
這輩子的戚淵變得心機深沉了許多,而且似乎更變態(tài)。
從重生后到現(xiàn)在的每一天,好像劇情都在脫離他的掌控。
江寧咬牙瞪了戚淵一眼,心想不能再和這男人糾纏下去了,便直接開口:“我要回家,快點放我走。”
戚淵翻了翻手中的冊子,瞥了眼前的少年一眼,心中想捉弄對方的心思更多了。
“好�!�
江寧這才暗暗松了口氣,又聽到一句話。
“但你要在這里留三天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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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額角一跳,剛想罵人就看到戚淵把冊子遞給旁邊的侍衛(wèi),示意對方出去。
等侍衛(wèi)出去后,空氣中流動著一股靜謐又危險的氣息。
江寧隱約有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
他看到戚淵站起身來,男人的身量高,緩緩走向他,黑色的身影幾乎要掩住自己,逐漸把江寧逼到墻角。
“在你被關(guān)起來之前,本官要對你進行身體檢查�!�
“把褲子脫了,屁股撅起來,扶著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