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直男被破-處精-YS滿子宮/阿寧就應(yīng)該給我當(dāng)妻子
江寧這個直男雖排斥同性性行為,但作為一個想往上爬、又想篡位的小質(zhì)子,為了錢勉強操幾下男人的屁股也不是不行。
然而蒲嘉樹這是什么意思?怎么自己才是被壓的那一個嗎?
江寧氣得渾身顫抖,想用力掙扎著解開手腕上的束縛,卻發(fā)覺渾身癱軟,根本無力。
他睜著落滿汗水的眼皮,聲音也算是冷靜了下來:“你發(fā)情了去找女人,別來搞我�!�
再說了,自己一個大老爺們的屁股有什么好看的,用得著讓蒲嘉樹的雞巴豎的這么高嗎?
“阿寧�!蹦腥说氖种钢饾u沿著他的褻褲勾起脫下來,“你之前每天晚上腿那么酸,以為是錯覺嗎?”
江寧怔了一下,臉色頓時不好:“你他媽什么意思?”
蒲嘉樹強硬的扒開江寧的雙腿,看到腿心中的嫩批流出來水液,猛烈的春藥惹得少年的身體上附上一層情潮,淺淡的紅色在白皙的皮膚上暈染,流暢的薄肌和腹部明顯的線條也讓他身材英挺又魅力。
黑色的長發(fā)被汗水沾濕,一縷縷貼在江寧的臉側(cè),英氣桀驁的雙眼向來亮如星辰,此刻卻渾濁成一團(tuán),不甚清醒,鼻尖和下巴都冒著汗。
俊朗的少年瞪著他,都把蒲嘉樹的雞巴弄的更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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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晚都把性器放到你腿間,你的穴很濕很軟……小批夾著我的龜頭,把我弄的很癢�!�
蒲嘉樹低聲說著,眼神中滿是難耐的欲望和饑渴。
他從沒開過葷,每次只能趁江寧睡著,掰開少年下面飽滿的陰唇,把龜頭放上去感受著肉穴淺淺的吸吮,忍得極其辛苦,只想不管不顧的把性器塞進(jìn)那口漂亮的雌穴。
江寧想起下面長了小批后,還無知無畏的整天和蒲嘉樹睡在一張床榻上,他真想穿越回過去扇死曾經(jīng)的自己,沙啞的聲音:“滾、滾出去……”
他渾身燥熱難耐,不僅性器脹的發(fā)疼,下面的嫩批也滋滋的往外流水,濕噠噠的水液淌過兩片飽滿的陰唇,帶來極致的酥癢酸麻。
蒲嘉樹看著江寧腿間漂亮的嫩穴,整個人都有些呆了。
飽滿的陰唇微微瑟縮,被春藥激起了熱意和淺紅色,濕淋淋的水液暈染開來,小陰唇被大陰唇包裹著,整個像未開發(fā)的鮑魚肉,也像從未被人領(lǐng)略過的花苞,些許的汗液順著柔軟的陰阜上滴落流下來,落在床單上濺起透明的水漬。
簡直比之前他每天晚上偷偷腿交還漂亮……
蒲嘉樹的喉嚨動了動,他從未開過葷,脖子以下的親密體驗都沒有過,下身腫脹的性器也是從未經(jīng)歷過的陌生反應(yīng),刺激的他內(nèi)心狂躁。
“滾�!苯瓕幒莺莸闪怂谎�,低聲的怒吼,“別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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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一個男人碰他,還不如直接殺了他算了。
蒲嘉樹攥著江寧的小腿,自己的身體逐漸半蹲下來,看著眼前滴答冒水的嫩穴,直接用唇舌親了上去。
“嗚!”
江寧瞪大了眼睛,柔軟的唇舌觸上那嬌嫩飽滿的陰阜,直男從未想過那個地方會被男人碰,驚叫一聲,下意識就想一腳踢開對方,卻被強烈的春藥弄得渾身乏力。
不管他怎么掙扎,蒲嘉樹還是堅定地用滑膩柔軟的舌頭順著兩瓣飽滿的肉唇,一直舔進(jìn)緊窄的穴縫,粉紅的褶皺肉批頭一次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被舔開,江寧快瘋了,蹭動著雙腿,嘴里還不斷罵著臟話。
“死基佬你滾開!找死是不是……等藥效過去了我非殺了你!”
男人的鼻尖頂開那兩片濕潤的陰唇,鼻梁狠狠攆到里面飽滿的陰蒂,把那脆生嫩紅的小東西壓得幾乎變形。
江寧哪受得住這樣的刺激,立刻嗚咽的出聲,想抬腳踢開對方,卻被對方舔的下身小批微微張開,腳踝也跟著顫抖。
“啊……滾!死變態(tài)基佬……放開我……”
江寧崩潰的怒罵著各種臟話,一雙星眸憤怒又帶著熾熱的恨意,瞪著面前舔舐他小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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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法忍受被男人這樣舔批,更不敢相信自己重生的這具身體居然這么淫蕩,只是被舔了一會兒,兩片肉唇更是絲滑黏膩的涌出了淋漓的淫水,沒幾下嫩滑的甬道就噴出猛烈的騷水,盡數(shù)竄進(jìn)蒲嘉樹早已張開的嘴里。
粗糙的舌頭猛地竄進(jìn)緊窄的嫩批,那兒只能容納一根手指空隙,又被粗暴的把舌尖送進(jìn)去,狠狠的碾干里面的嫩肉,口水和淫水混合著把穴口舔舐的松軟,只能無助的在唇舌之下不斷的抽搐。
好香……好滑……唔……阿寧的批又緊又軟,水多還好喝。
蒲嘉樹癡迷的緊緊抱住江寧飽滿的臀肉,微涼的指尖陷入白皙、緊實的腿肉中,埋頭猛烈的舔舐抽弄著里面濕滑的甬道,兩瓣陰唇、紅嫩的陰蒂、飽滿的穴縫都被舌尖一一照顧到。
他的舌頭在江寧的穴縫中搜刮了好一陣,直到少年罵的嗓子都啞了,累的偶爾還發(fā)出潮噴后難耐的幾句呻吟,這才停下舔逼的動作。
“阿寧,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蒲嘉樹拉開他的衣襟,一邊用嘴去舔弄江寧胸前的乳頭,把那粉嫩的兩顆紅豆咬的有些腫脹,一邊溫柔的用指腹摩擦他胯下的性器和龜頭。
江寧被摸得渾身燥熱,聽了這話,忍不住開罵:“你有毛病是吧?跟你說老子是男的,直男!不喜歡你這樣大老爺們兒!”
“你趕緊給我放開,等藥效過了……”他恨的牙癢,暴怒的情緒在臉上氤氳,氣的指尖都在顫抖,“你給我等著……我非殺了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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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嘉樹倒也不生氣,他只覺得江寧是個愛生氣的小貓,驕傲又可愛,忍不住吻上他的唇瓣,親了好一會兒才松開。
江寧活了兩輩子都沒被男人親過,大腦瞬間當(dāng)機,同時也惡心的反胃,恨不得把剛才男人流在他嘴里的口水吐出來。
簡直惡心死了。
“阿寧。”蒲嘉樹有些不悅的看著江寧的反應(yīng),無奈的嘆氣,“我知道你需要錢來開商鋪,和我在一起,你想要多少錢都可以好嗎?”
江寧惱了,這傻逼男人當(dāng)他是什么?一個大男人居然要干這種被迫賣身的事?
他冷笑一聲:“不勞大少爺費心,您的錢自己留著養(yǎng)老吧,我不可能撅著屁股讓你操。”
哪怕天王老子來了,他也是喜歡女人,怎么可能會接受一個死基佬,更別提他還是下面那個。
蒲嘉樹定定看了他一會兒,有些無奈:“那就沒辦法了,阿寧你忍著點�!�
男人把胯下那根紫紅的性器扶著,粗碩的肉刃昂揚的朝著江寧晃動,纏繞的青筋如同猙獰的樹干,一圈圈的包裹著柱身,暴漲的龜頭直挺挺的對準(zhǔn)了那濕潤的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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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寧呆住了,開始瘋狂的掙扎起來晃動身體想要逃開,罵道:“滾,你他媽給我滾!別碰我!”
蒲嘉樹眼疾手快的把他拉回來,胯下沉甸甸炙熱的龜頭,抵上少年豐滿緊實的臀肉:“會有點疼,阿寧你忍著點�!�
他扶著性器在那又熱又濕的嫩批里蹭動起來,黏膩的水聲噗噗的響起來,兩片柔軟微腫的陰唇也被捅開,一點點吸附住紫紅色的龜頭。
江寧整個人臉色慘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一個男人干了,下腹脹痛的感覺幾乎貫穿了他,強烈的羞恥感和屈辱猛的竄上來。
堅挺的龜頭強行擠開飽滿的肉唇,花穴里那黏膩的淫肉一點點被頂開,潺潺的淫水和柔和的肉壁包裹住男人的性器,惹得蒲嘉樹喘息幾聲,爽的連魂兒都要被江寧下面的嫩批吸走了。
怎么會這么騷這么緊……批肉緊緊的咬著他的雞巴不放,想要抽出來都難。
他壓著俊朗英挺的少年,那雙憤恨濕紅的眸子看著他,惹得他性器又大了幾分,只想著把雞巴送進(jìn)去狠狠的操上一頓。
蒲嘉樹沉下腰,猙獰粗壯的肉屌猛烈的往前撞擊,徹底捅破了緊窄的嫩批。
直男青澀的身軀被迫接納昂揚粗壯的生殖器,江寧的雙眼猛的瞪大,渾身顫抖起來,驚叫著泄出破碎的咒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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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腕被絹布捆綁著高舉過頭頂,下身的雙腿被男人狠狠掰開,散發(fā)著炙熱滾燙氣息的性器緊密的貼緊他這輩子新長出來的柔軟陰穴。
肉屌埋在那層疊的嫩肉里,緩緩抽出半根又接著猛烈的頂進(jìn)去。
“不……滾、滾出去……”
江寧咒罵著搖頭,雙腿被蒲嘉樹握著分開,男人喘息著在他身上抽送著性器,激發(fā)那被首次開苞破處的嫩批又熱又疼,兩人的交合處緊緊貼在一起。
蒲嘉樹的性器太大,江寧下面又那么緊,強行做難免會受傷,絲縷的血紅混著淫水噴在兩人纏繞在一起的生殖器上。
“你他媽的……疼死了,滾、滾出去!”
江寧覺得上輩子帶兵打仗受的傷,都沒這輩子破處疼,而且他還是被一個男人破了處。
他臉上的冷汗瞬間流下來,麻木又陰鷙的眼神瞪著蒲嘉樹,恨不得把對方剝皮抽骨,才能緩解自己被男人操的屈辱。
看到交合處有血,蒲嘉樹連忙伸手去查看,確定江寧沒有受傷,這才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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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胯下的性器被柔軟的嫩穴包裹,強烈的快感讓他無法再退出。
蒲嘉樹咬了咬牙,雙手放到江寧腋下把他抱起來,手掌輕拍著撫慰少年的背部,嘴巴貼上他的唇瓣輕輕吸吮,想要減輕他的痛苦。
男人有力的腰腹猛烈的撞擊他的屁股,紫紅的性器兇猛的沖進(jìn)緊窄的穴肉,每次整根退出又被猛烈的插入,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哈啊……別、別動……滾開……”
江寧疼得渾身抽搐,下身的批被整個性器徹底撐開,柔軟的肉壁艱難的吞吐著紫紅的柱身,整個人都快被干崩潰了。
他被同為男人的小弟給干了,這對江寧來說是極致的羞恥和凌辱。
猛烈的疼痛和被踐踏尊嚴(yán)的感受,讓他忍不住哭了,混著額上落下來的汗水淌滿了臉頰。
“我要殺了你……你等著,我一定要殺了你……”
“阿寧�!逼鸭螛湫奶鄣挠H了親他的眼睛,吻去了他的淚水,但也知道無法回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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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江寧都會恨他,還不如讓自己圓個夢,肏開這具他肖想已久的青澀身體。
炙熱堅挺的龜頭猛烈的撞擊著緊窄的花穴,兩片飽滿的陰唇被操的外翻,緊貼著粗碩的柱身,隨著兇悍的動作頻繁的被操進(jìn)緊窄的穴縫中,濕滑的甬道被迫分泌著粘稠的淫水,春藥的猛勁兒迫使江寧渾身顫抖,白皙的皮膚也浸出一層汗水。
兩人的交合處泥濘不堪,層疊的抽插都把嫩批操的淫水四濺,發(fā)出噗嗤噗嗤的聲響。
“阿寧、阿寧……”蒲嘉樹一邊親吻著江寧的唇瓣,一邊低聲呢喃著,聲音溫柔,“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我會將蒲家所有財產(chǎn)拱手讓給你�!�
“萬貫金銀、奇珍異寶、絲綢美玉……你想要的一切,都是你的�!�
“你可以開商鋪,做你想做的事,我會永遠(yuǎn)追隨陪伴你,也是你最忠誠的手下�!�
江寧渾身熱的不行,下面的批被男人的性器肏入,哪怕最深處蔓延出陌生的爽意和快感,也嘴硬的瞪著蒲嘉樹,冷笑一聲:“死基佬別碰我,把那臟東西拿出去……”
舔狗小弟求愛不成,自然會喪失理智。
蒲嘉樹眼神暗了暗,知道自己彎戀直不會有什么好結(jié)果,但這樣的回答也著實讓他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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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拽住江寧的腳踝分開到極致,胯下昂揚粗壯的性器對著那緊窄的花穴,開始猛的抽插起來。
“阿寧對不起,我太想要你了……藥效過了后,你怎么打我都行,但現(xiàn)在我沒法退出去�!�
反正江寧也對他的恨意不差這一點。
巨大的性器猛烈的操進(jìn)濕批,一下比一下狠,兩顆沉甸甸的精囊也逐漸撞腫了江寧的陰唇,連帶著陰蒂都被磨的紅腫,整根雞巴干到底,一次次摩擦他的宮口。
“放開我,放開……”
江寧被干的泄出呻吟,瞳孔有些渙散,酥麻的快感和爽意迅速從腹部蔓延竄起。
他驚異的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能被男人干出快感,不僅爽的哆嗦,透明的淫水也猛烈的順著兩人的交合處流出來,洶涌的潮噴讓他神智有些迷離,嘴巴也微微張開流著口水。
“唔……阿寧好騷,好爽……你都潮噴了,騷逼又緊又熱。”
蒲嘉樹的性器被緊窄的濕批夾的快射出來,爽的喘息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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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著江寧的腰向上抬起,視線顛倒,少年只能被迫岔開緊實的兩條大腿,眼睜睜看著男人挺動著帶有人魚線的腰部,丑陋猙獰的性器猛烈的操進(jìn)他這輩子新長出來的批,兩瓣飽滿紅腫的陰唇被龜頭狠狠碾開。
男人高大的身體壓在江寧的身上,腰腹發(fā)力朝下瘋狂的抽插猛操起來。,碩大紫紅的巨物粗暴的徑直貫穿宮口,劇烈的搗干著肉壁里的每一寸嫩肉,肏的水液直流。
江寧下面兩片濕漉漉的陰唇也被肏的翻卷,被紫紅的龜頭一次次碾開和操進(jìn)穴道里,洶涌的淫水在猛烈的運動中被干成細(xì)膩的白沫,隨著布滿青筋的柱身進(jìn)入抽出,又四處飛濺著。
“我、我不會饒了你……放開我……”
江寧快被干崩潰了,強烈的快感和爽意竄進(jìn)骨血里,這種第一次被男人干到潮噴的陌生經(jīng)歷幾乎讓他發(fā)瘋。
蒲嘉樹看起來病弱,實際上胯下那根東西又長又粗,丑陋紫紅的性器一下下的肏開江寧下面微腫的肉唇,整根深深沒入。
從未體驗過被人干的江寧,身體也越來越有強烈的反應(yīng),下身長出來的騷逼淫水亂噴,被強奸到潮吹高潮一次又一次,像一個裝著淫欲和水液的肉壺,只要蒲嘉樹猛烈的肏弄幾次,便有豐沛的淫水,洶涌的從肉壺的縫隙中流出。
“阿寧好騷,唔……小批又緊又窄,一直裹著我的雞巴不放�!�
“這么騷的批,阿寧就應(yīng)該給我當(dāng)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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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寧和我在一起吧,每天含著我的雞巴入睡,被我的精液灌滿子宮�!�
江寧被他這葷話刺激的惱羞成怒,強忍著下身劇烈的快感和反應(yīng),罵道:“滾,老子喜歡女的,女的!我寧愿對著師姐的畫像打手沖,都不愿意被你干!”
蒲嘉樹也被這話激怒了,任誰在和自己喜歡的人做愛時提到別人,內(nèi)心都會不爽。
他猛的沉下腰,掰開江寧的臀瓣,看著那兩瓣陰唇被自己胯下紫紅的巨物撐開到了極致,被青筋爆起的性器一寸寸碾開抽插,翻卷的陰唇淫蕩不堪,流出淋漓的水液。
蒲嘉樹一手按上江寧被撐到幾乎透明的穴口,冷聲說了句:“阿寧的批都被我肏成這樣了,還想著操女人?你能滿足你那個什么師姐嗎?”
身為一個直男,被人質(zhì)疑什么都不能質(zhì)疑性能力。
還沒等江寧又想罵人,蒲嘉樹有薄肌的腰腹便操使著性器,干進(jìn)他的穴里,越操越狠,甚至抬起他一條大腿放在肩上,埋在花穴里的性器兇狠的往宮口撞去,致力于把他干到潮吹噴水。
猛烈的淫水和緊縮的嫩肉沖擊著性器怒張的龜頭馬眼,刺激著蒲嘉樹瘋狂的聳動著腰部,干的胯下的江寧瞳孔渙散,批肉噴水潮吹的快感把他整個人送上高潮。
江寧無助的呻吟,身體也輕微痙攣:“別、別……不要這樣,快、快要壞了……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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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臉上淌滿淚水,整個人被兇猛的快感支配,下身瘋狂收縮的甬道死死咬著粗壯的陰莖,雙腿也淫蕩的敞開接受著男人的操干,堅挺的龜頭每次都會撞上最深處的宮口。
“還想操女人嗎?嗯?”
蒲嘉樹的心情不好,臉色也黑著,手掌揉捏著江寧飽滿的臀肉,粗碩的肉棒徹底搗開陰穴直達(dá)子宮,沉甸甸的囊袋也兇狠的撞擊在唇肉上,猛烈的動作把江寧又再次干到潮吹。
他呻吟著哭喊讓蒲嘉樹停下來,緊窄的批卻誠實的咬緊男人的雞巴,埋在他花穴里的龜頭也猛烈的在宮口深處跳動了幾下。
下一秒,滾燙的精液濃稠又洶涌的灌進(jìn)子宮,徹底在他的身體里爆開。
江寧驚異的瞪大了眼睛,立刻弓起身體想要逃跑,又被蒲嘉樹強行箍住腰不準(zhǔn)離開,把他按在昂揚的大雞巴上狂射了許久,這才放開他的腰。
精液沖洗子宮,少年平坦的小腹被撐起一個圓潤的弧度,像一個盛滿欲望的肉壺。
江寧躺在床上茫然了,下面的批還往外流著精液,他沒想到自己一個直男,居然被同為男人的小弟用精液射大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