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獅子小說網(wǎng)/程序失控【下篇】/ 他站在燈光下,眼神空洞,用匕首在上一刀一刀地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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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燈光下,眼神空洞,用匕首在上一刀一刀地劃。

    銀白機器人搖尾巴搖得實在是可憐,宋星海摸摸他汗?jié)竦陌l(fā)絲,心情平復,讓冷白瓷去把身上洗干凈。

    以為得到主人原諒的小狗乖乖起身,洗澡時特意把弄臟的地方洗上好幾遍,柔軟敏感的粉雞巴甚至被搓洗到有些發(fā)紅刺痛后,才罷手。

    洗澡時候他便不斷在心中尋找合適的理由來面對宋星海接下來的追問,該來的總會來。

    冷白瓷換上新睡衣,敲門進入主臥。宋星海在投射屏前敲敲點點,正在和游戲發(fā)行商商議合作事宜。

    宋星海制作的《榨汁游戲》算不上獨具匠心的巨作,這兩年來全息虛擬性愛游戲如雨后春筍層出不窮,但他青澀的作品仍舊被平臺一眼相中,和目前聯(lián)邦黃油賽道內(nèi)流行的品類來看,他這款游戲具有明顯差異性,平臺看好未來競爭力。

    市面上黃油多以純?nèi)鉃橹�,劇情蒼白勉強只為合理化讓主控和攻略對象上床�!墩ブ螒颉分泻袞|方追捧的爽文元素,游戲內(nèi)建模也是徹頭徹尾的東方審美,算是異軍而起。

    托冷白瓷的福,建模不輸大廠精品精致,游戲運行絲滑到蒼蠅飛上去都得劈個叉。

    不過這款游戲在聯(lián)邦本土實在是小眾,發(fā)行商在和宋星海商量得熱火朝天。

    發(fā)行商給出好幾份發(fā)行方案,宋星海瞧著屏幕上白紙黑字的聯(lián)邦字母頭都大了,和對方約定好答復日期后,雙性人關掉手環(huán),疲憊揉著脹痛的額頭。

    他有種一腳踩進深坑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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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星海忙完,冷白瓷知道自己表現(xiàn)的時機到了。又是端水又是揉肩,和初入行業(yè)的雙性人有一搭沒一搭發(fā)表看法。

    冷白瓷原本想直接在n發(fā)行宋星海這款游戲,自家公司所有流程都能安排的妥妥當當,就當做自研自發(fā)。但又擔心宋星海覺得被過度插手。

    宋星海一直不愿意做在丈夫羽翼下保駕護航順風順水的附庸,雖是雙性但一半的男性特征讓他也有男人本能的自尊和拼搏心。

    他想靠雙手打拼價值,而非事事依賴他人,被安排,冷白瓷可以在他困難時幫助他,但絕不能從一開頭擅作主張否定他。

    宋星海需要這個自我奮斗的過程撿拾信心,他和冷白瓷的身份地位本就有天壤之別,面對完美無缺的伴侶,唯一能真正讓尊嚴站穩(wěn)跟腳的并非冷白瓷的垂憐呵護,而是努力并肩。

    冷白瓷知道這份自尊的重要性,他一貫堅護宋星海任何正確決定。

    雖然業(yè)務對接很麻煩、累,卻有苦盡甘來的回甜。最近通宵太多,宋星海唯恐發(fā)際線后移危險,堅持服用冷白瓷準備的調(diào)節(jié)藥物。

    “老婆,好晚了,我們睡覺吧,工作明天再弄�!崩浒状芍饕窍牒逅涡呛H朊�,一覺過去,心寬體胖的雙性人會忘記今晚的爭執(zhí)。

    宋星海有同樣念頭,但他沒忘記冷白瓷種種不聽話的行為。覺可以睡,宋星海將自己旁邊的枕頭,和薄被一并塞在機器人懷里,獨身躺下。

    “老婆……”抱著枕頭和被子的小狗瞬間被傷害到,垂著眼珠淚眼汪汪夾著嗓子問,“不分床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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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你去睡沙發(fā),明早之前不能進我屋。”

    “老婆……老婆不分開好不好……”冷白瓷真的急了,他寧愿被宋星海八爪魚似的八觸手螺旋抽臉,也不要和他分開,更何況面對長達近十小時鼻尖失去充斥老婆氣味的感覺,不能夢醒時分睜開眼抱著他繼續(xù)入睡。

    懲罰太重,他接受不了。

    宋星海翻過身,面朝墻,被沖機器人,不想看他急的要直跺腳的狼狽樣。正好,也是時候幫冷白瓷斷斷奶了。

    雙性人的決絕令冷白瓷心碎一地,他知道宋星海脾氣,一旦決定便不再更易。他只好抱著那堆東西站在床前,眼淚大滴大滴落,直到聽到對方勻長呼吸,不論真假,他清楚這是老婆不言而喻的再次驅趕。

    冷白瓷抱著枕頭被子,不情不愿往客廳走,感應門輕聲打開,他站在黑暗和明亮交界處,恐懼于漆黑一片的前路,再次回頭。

    喉嚨里咕嚕了一下,雙性人抱著被子睡得很熟。冷白瓷吸吸鼻尖,安慰自己,都快三十歲的男人,分床睡而已,總不能像孩子一樣一直哭鬧。

    機器人眼部組件自帶夜視系統(tǒng),寬敞無人的沙發(fā)安靜橫在客廳。冷白瓷將枕頭放上去,坐在沙發(fā)上呆呆看著主臥,也不知空空如也凝視多久,他終于拉起被子連頭帶腳蜷縮在其中。

    他企圖讓自己盡快入眠,可越是急切越是無效。往事前塵浮現(xiàn)眼前,戰(zhàn)火紛飛中直直沖他飛來的炸彈,被夾斷大腿血流成河的宋星海,在生死存亡時雙性人用力想要將他推開,他用力抱住妻子,泯滅生命的高亢爆炸聲將他吞噬……

    冷白瓷越縮越緊,明明身處溫暖他卻如墜冰窖渾身發(fā)顫。他不斷告訴自己一切安好,宋星海沒有生命危險,可他的手摸不到,他的鼻子聞不到,他牙床打抖,精神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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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唰,他撩開被子,全身肌肉不正常顫栗,骨關節(jié)因為劇烈顫抖摩擦出嘎吱嘎吱的聲音。紊亂眼燈藍紅交織,將大半張沾滿濕汗的臉映照在詭異警戒光線內(nèi)。

    小宋還活著吧……他不確定了。他應該去看看,但他不能去,小宋不許他進去……對啊對啊,小宋不許他進去,小宋還活著,不會有問題的……

    他一邊深呼吸強迫自己冷靜,牙齒卻不斷焦慮啃咬手指,他忍不住在主臥門前徘徊,忖度,焦躁在黑暗中無聲放大、蔓延,風吹動窗簾,冷白瓷嚇了一跳,雙目猩紅掏出一把刀。

    有一陣噠噠腳步聲響起,他精神緊繃到快要斷裂,猛回頭,一團黑乎乎影子站在他兩米開外,似乎嗅到他不安分的情緒,傻狗站在原地,保持安全距離。

    “過來,你也睡不著嗎�!崩浒状汕浦煜さ臏\藍眼燈,安靜了些。

    啪嗒,傻狗將嘴里的什么東西吐出來,同腳踢到冷白瓷腳邊,在機械狼鼓勵的注視下,冷白瓷掃描著那團不明物。

    宋星海換下來的內(nèi)褲。

    “我……我不需要�!崩浒状啥紫律�,撿起那條內(nèi)褲,上面還殘留著宋星海的氣味,甜膩里有點騷。

    自認為不需要時,他還是無意識用鼻尖蹭了好一會兒,吸飽氣味。心情有瞬間平復,可很快又陷入更濃烈的渴求中。

    傻狗還準備去叼點東西,它藏在狗窩里的襪子,宋星海昨天找了好久,絕對沒想到在它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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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了,我有這個就好�!崩浒状山凶∷焓置䴔C械狼腦袋表達謝意。

    回到沙發(fā)后,靠著那條內(nèi)褲上殘留的味道,讓他勉強睡了一會兒。但睡中夢境并不太好,冷白瓷幾乎是無聲驚叫著從失去宋星海的恐懼中醒來。

    手中還緊緊攥著那條內(nèi)褲,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在充斥著無邊黑暗的死寂中惡狠狠掐住他的脖子。分離焦慮似乎更嚴重了,他有種行走在地獄的感覺,黑暗中隨時有一只手將他拖走。

    高大的機器人失魂落魄將內(nèi)褲捂在鼻尖,狼狽地要把整張臉埋入越來越稀薄的氣味中。他顧不上儀態(tài),只想拼命攫取掉哪怕最后一絲能讓自己稍微平息惶恐的味道,舌頭大肆在內(nèi)褲上舔舐殘留的體液,甚至難以自控地將內(nèi)褲吃到嘴里,塞滿味蕾,只有這種近乎變態(tài)的充滿感和窒息感能讓他稍微暫停循環(huán)失去的痛苦。

    傻狗在窩里瞇了一會兒,聽到動靜越來越不對勁。它擔心地走到衛(wèi)生間,冷白瓷光著腳嘴里塞著宋星海的內(nèi)褲,站在慘白燈光下,對著洗漱臺鏡子自殘的畫面深深刺痛傻狗視線。

    呆愣兩秒,傻狗扭頭就跑,去撓宋星海的門。

    在一陣急促的撓門聲中,家里只有宋星海被吵醒。傻狗沒有吠叫,他不想讓其他人看到高傲的前指揮官那副狼狽不堪的模樣。

    宋星海揣著一肚子火,開門沒看清楚褲腳被咬住,傻狗哼哼嗚嗚拽著他褲子往衛(wèi)生間去,宋星海一手提著褲頭,目光順著燈火方向看。

    傻狗拖拽著他,讓他看到今生難以忘卻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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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畫面說不上血腥,卻糜爛腐敗到極致。冷白瓷依靠在洗漱臺前,看起來已經(jīng)站不穩(wěn)了,腿腳不斷顫抖,左臂空空如也,拆下來的手臂隨意丟在地上,宋星海愕然瞧著他鮮血直流的耳朵,他站在燈光下,眼神空洞,用匕首在陰莖上一刀一刀地劃。

    實在是太過詭異離奇,宋星海甚至忘記第一時間沖上去阻止。他瞧著下體血淋淋的機器人,腦中云氣波涌,濃郁恐懼漫上心頭,將他肺腑灌滿鉛液。

    宋星海頭昏目眩,腿腳發(fā)軟,他張口,聽不到自己的聲音,但他知道自己在說話,他挪著沉重疲軟的步子靠近,怔怔看著冷白瓷血痕累累的耳朵。

    “你……在干嘛�!�

    宋星海沒聽到冷白瓷的回答,他腦子里嗡嗡一片,同時感覺太陽穴鑲嵌芯片的位置特別燙,幾乎要把他神經(jīng)燒穿,宋星海手掌突然很痛,他回過神來,原來他給了冷白瓷一巴掌,狠到手心麻木。

    “你是我的東西,誰讓你擅自破壞我的東西的!”宋星海不講理地踹開那條隨意丟擲在地上的左臂,抬腳狠狠踹下去,把臟衣籃踹翻。

    “你不想活了是嗎?好,你明天就給我滾到廢品回收站!鉆進原子粉碎機!別給老子留一塊鐵!”宋星海揚著脖子,眼眸刺紅,冷白瓷雖是被仰望,卻是被俯視。

    “操你媽的!”宋星海又甩了一巴掌,這一巴掌是清醒的,他從來不打人臉,但他今晚恨不得把這張臉扇爛。

    冷白瓷被打得別過頭,眼角滾出淚水。宋星海咬碎銀牙,把機器人嘴里露出頭的布料抽出來,發(fā)現(xiàn)是自己的內(nèi)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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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聲火海燒盡隔閡,宋星海丟掉那條泡滿唾液的內(nèi)褲,揪著一動不動的機器人往臥室去,感應燈接連點亮,冷白瓷跟著宋星海走,手腕終于感受到溫度,眼睛漫入光。

    宋星海把他扔在床上,狠狠瞪一眼垂著頭一聲不吭倒在被褥上的機器人,轉身拿修復儀的時,淚水快要涌出眼眶。

    為什么要故意做出這副模樣讓他難受。

    像一只從地獄爬出的手,抓住他的腳,不斷往下拉。

    抽完巴掌,罵完人,宋星海一顆心坍塌成黑洞,肉不知道究竟是哪一塊在痛。

    分辨不出,他淺淺嘆口氣。柔和光線籠罩在肢體殘缺的機器人身上,將藍色眼睛中淚水也裝點上月光。

    “告訴我,為什么要這樣做,為什么傷害自己?”刺痛他了。

    干涸成塊的結構液在空氣中氧化,成為血痂。宋星海伸手輕觸白皙耳垂上兩顆血肉模糊的孔洞,眼前畫面和之前閃照上戴著兩顆藍色耳釘?shù)哪腥藷o限重合。

    冷白瓷靜靜看著他,眼神里全然是無聲傾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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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緒安裝發(fā)條,橫沖直撞宣泄殆盡,留下滿目瘡痍的后果。宋星海為他擦拭血痕時,手在顫抖,不敢看冷白瓷獻祭的眼神,和那根空蕩蕩的袖管。

    “不要模仿不好的東西,不論是我還是他�!本凭猎趥谥車�,本不該痛,冷白瓷在他面前卻敏感嬌弱不堪,蹙著銀白眉頭用尋求安慰的神態(tài)等待他。

    “疼嗎,那你用刀片劃傷下面的時候不更疼?”宋星海把生殖器拆了下來,劃得很嚴重,像燒烤架上開花刀的肉腸。

    有些滑稽的念頭,宋星海卻笑不出來。他將機器人脫了個精光,一點點替他擦拭血痕。

    酒精棉球扔進垃圾桶,換上修復儀,修復儀只能暫時粗糙地將傷口封閉,防止結構液過度外滲以及涂層進一步剝落,維修艙是必須躺的。

    機器嗡嗡運轉,宋星海腰間陡然一緊。冷白瓷只有一只手,單手緊緊抱住他,臉頰貼在他肚皮。

    “對不起�!�

    “……我很害怕�!�

    機器人說話間,好像在偷偷嗅聞他的氣味,大口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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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星海想告訴白瓷,他身體里安裝的程序絕對有問題,哪有正常性愛機器人那么黏人的。但他把詰責咽進肚子,是的,機器人千千萬,只有冷白瓷會如此嗜寵如命。

    至少愿意好好交流了。宋星海松了口氣,他的情緒爆發(fā)迅猛,后續(xù)卻比冷白瓷穩(wěn)定很多,很多時候他會覺得,本該冷靜自持的機器,卻沒有他一個人類鎮(zhèn)定。

    冷白瓷的感情是山洪爆發(fā),兇狠奔騰不顧一切,在吞噬掉途徑所有包括自己時,狠狠撞在宋星海鑄造的堤壩上,得以漸漸平緩。

    宋星海沒說話,他輕柔撫摸著機器人濕透的發(fā)絲,無聲安撫他躁動的心,示意他可以更勇敢些。單臂擁抱果然沒有雙手好,被抱住的地方,太過用力。

    “可不可以,把‘分開’,從懲罰清單里劃掉�!睓C器人聲音小心翼翼,但要求從來都是恃寵而驕。宋星海停下?lián)崦�,一瞬間有些好笑。

    他總感覺,他曾經(jīng)也做過這樣的事,給一條巨型奶狗斷奶。結果當然是失敗了,他總是做一些正確但又不應該的事。

    宋星海蹲下身,黑色眼眸從下往上看他。冷白瓷低下頭,發(fā)絲細碎遮掩眸子,露出的目光盛滿委屈和哀怨。

    “你是纏上我了怎么的�!彼涡呛D竽笏谋亲�,濕漉漉的,真就是一只狗鼻子。

    “答應我�!崩浒状善嗷痰恼Z氣加重,變得像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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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星海定定看著他,好半晌,時光在兩人之間不經(jīng)意流淌。宋星海眼眶突然很酸,他張口,聽到很小聲卻擲地有聲的回答:“好。把‘分開’,從我們之間劃掉。”

    機器人表情徹底緩和下來,低下頭向宋星海索要一枚蓋戳約定的吻。23歲的雙性人恍惚看到什么,但那些破碎的畫面在機器人厚重濕熱的吻中吞吃,消融。

    宋星海覺得冷白瓷真的很任性,不過轉頭一想,他也好不到哪兒去。他們像兩條貪婪不自知的蛇,緊緊糾纏,用近乎勒痛彼此的力道證明彼此的重要。

    “哈啊……真可惜你把交配器弄壞了。去修復艙躺躺,我見不得血,今晚做噩夢你負全責�!彼涡呛Rе鴻C器人唇瓣慢慢廝磨,吮吸他單薄柔軟的唇肉,燈光灑在稠黑眼眸,像冷白瓷的眼神一樣再也逃不出這雙黑洞。

    “老婆,你不用擔心,只是劃破了皮,可以用�!崩浒状勺テ鹉歉鶗簳r止血的交配器,臉上掛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恬淡笑意,“老婆,我沒有亂劃,我只是想把你的名字刻上去。”

    “不過你雕工太差了,明天帶你去紋身店紋上去�!彼涡呛]有戳破他的病態(tài),反而順其自然地把話題帶走,“你要記住,只有我才能擺弄這副身體,你沒有權利,知道嗎。”

    “嗯……對不起�!崩浒状牲c點頭,毫無置疑地承認自己侵犯了主人的支配權和所有權。

    宋星海又揉揉他頭發(fā),安分下來的小狗一如從前,他明白下一步該怎么做。他最好趕快讓leo找人來看看白瓷的系統(tǒng),太不對勁兒了。

    經(jīng)歷完感情風波的冷白瓷粘人屬性拉到頂格,宋星海沒辦法哄他去修復艙躺著,只好轉變策略和冷白瓷說好條件,可以抱在一起睡覺,但他今晚必須全程休眠,完完全全關掉任何后臺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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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白瓷把洗干凈的手臂安裝回去,乖乖躺在宋星海身邊。他很聰明,自然知道宋星海為何如此要求,他不在乎,他只想要宋星海的額外獎勵。

    等機器人悄無聲息睡下,宋星海點開手環(huán)隨意點開內(nèi)容,又扭頭看看冷白瓷,搖晃了一下,對方紋絲不動。

    宋星海嘗試著擺弄圈在肚皮上的手,輕松掰開。看來是真的睡死了。

    他點開leo的聊天框,心臟鼓噪著敲打單詞。

    很快,leo回復。宋星海把白瓷自殘的行為告訴他,leo差點沒順著網(wǎng)線爬過來。

    隔著屏幕宋星海都能感受到對方的緊張,母語打錯好幾個,leo嫌打字麻煩,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宋星海瞄一眼身邊躺著的男人,放輕聲音,和leo說話。

    聽完,leo嘆了無數(shù)口氣。宋星海想讓他派專業(yè)人士來維修,leo也深有此意。

    當然派去的是心理醫(y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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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星海惴惴不安地說,他有個瘋狂想法,他覺得冷白瓷有心理疾病,他不像機器,他分明是個人,有焦慮抑郁癥那種。

    宋星海說完還特意強調(diào)自己精神很正常,他沒有發(fā)病,他不想讓leo覺得這是他精神病發(fā)作的臆想。

    真相滾在舌尖,又吞回去,嚇得leo大灌兩口涼透的苦咖啡。

    在冷慈的事情上,只有l(wèi)eo可以傾訴。宋星海一提到關于他的事便敞開話匣子,噼里啪啦說很多,他告訴leo經(jīng)歷今晚,他沒辦法把冷白瓷當做機器人了,看他自殘的樣子,他也無法把他和冷慈區(qū)分開來。

    &揉著額心:“如果你實在是受不了,就狠狠罵他一頓,讓他心甘情愿回來看看腦……腦程序。”

    宋星海沒聽到他的話,自顧自繼續(xù)說:“為什么把他送到我身邊,短短一個月,他把我之前所有的想法都推翻了�!�

    &深吸一口氣,盡量柔和聲音:“把他寄來的本意是照顧你�!�

    宋星海感覺耳膜被刺了一下,leo的話比最鋒利的匕首還要可怕,他頭皮發(fā)麻,靈魂在黑夜中顫抖:“l(fā)eo,我怎么覺得……是他更需要我�!�

    &啞聲,宋星海還是那么喜歡說大實話。男軍官掩飾地又喝了口咖啡,整理思路:“彼此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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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此需要。

    宋星海渾身輕飄飄的,又驟然墜落。有沉重磐石壓得他喘不過氣,他像猴王探頭探腦往五指山上看,上面掛著符箓:彼此需要。

    宋星海在端坐的身體突然疲軟,像被無形針管抽走空氣,他軟在冷白瓷沉睡的軀體上,啞聲一笑。

    凄艷、彷徨、輾轉、大徹大悟。

    這陣笑令人頭皮發(fā)麻,leo屏息,宋星海并沒有像從前一樣歇斯底里,而是細細抽吸,有從前那個淡定自若的東方博士少年老成的穩(wěn)重。

    宋星海平靜說:“好。很晚了,真的很抱歉打擾你�!�

    &懸著的心徐徐放好,他這兩年一直在期待,那份期待是什么樣子他也不清楚。但今晚,他看到了。

    “別多想,我們只想讓你好好養(yǎng)病。”leo配合的避而不談。

    “嗯�!彼涡呛G咫h溫柔的側臉撒上柔和光線,淚水順著光滑肌膚滾落,他搖搖頭,無聲掛斷電話,躺在冷白瓷懷中,默默將移開的手臂圈回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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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真傻。

    一直以來的言語隱瞞,顧左右言其他,支吾回避,前后矛盾,網(wǎng)將他拖入旋渦,又將他保護在旋渦,他刨根問到底,在無限接近真相的時,卻也變得和曾經(jīng)被追問的人一般,有口難言,爛在腸肚。

    手指插入機器修長粗大的手,宋星海淚水糊了視線,他輕輕蹭著毫無知覺的手,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哭還是笑。

    紛雜情愫釀成苦酒,他倒不掉,只能與冷慈痛飲。

    *****

    第二天,太陽照舊升起。起床時,兩人都沒提昨晚的事。

    能確定昨晚并非夢境的蛛絲馬跡時冷白瓷身上未曾修復的傷疤,和宋星海眼底淡淡青色。

    眼皮紅腫的藍色眼睛和眼底青瘀的黑色眼睛對視,相互一笑,宋星海眼睛瞇成線,快兩年多,他從未有如此清爽的早晨。

    “你還是偷看我的聊天記錄了?”宋星海揉著懷中的銀白狗頭,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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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老婆今天心情很好�!崩浒状奢p輕蹭他,“老婆……想明白了?”

    宋星海也不知道,但他不好說。他昨晚翻來覆去想很多,腦子突然翻到醉酒時的一場夢,冷慈抱著他,說他們之間只差一點時間。

    “我不說。”宋星海氣鼓鼓瞇起酸澀干燥的眼睛,他不管冷慈究竟用了什么辦法,也不再追究為何所有人緘默不語,他知道了,這是個只能意會不能言傳的秘密。

    他對冷慈太過熱愛,他選擇不言語,不做最后求證。就像leo和冷白瓷所做的那樣,閉口。

    而他,繼續(xù)在外人面前做那個精神失常臆想發(fā)作的宋星海,他不知道leo和冷慈究竟要守護怎么樣的秘密,但他愿意一起。

    冷白瓷絞盡腦汁思索,宋星海卻踹了他兩腳讓他滾去維修艙。躺在維修艙時他還在思考,如何試探出小宋腦中的念頭。

    宋星海在之后很長一段時間都保持平靜,等候著某個未知但必定的時間,秋風春雨夏雷冬雪,他是懷揣一肚子期待的傻子。

    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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