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成變態(tài)了?
堂屋里,許瑯坐在桌旁喝著茶,小梅則遠遠地站在一旁。
“站那么遠干嘛,過來�!�
他放下茶杯,朝小梅招了招手。
小梅身子一顫,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小心翼翼地走了過來。
“公子,您有什么吩咐嗎?”
許瑯搖了搖頭,“我只是好奇,你為什么這么怕我呢?”
小梅低著頭緊咬嘴唇,不敢出聲。
見狀,許瑯心里有點沒底。
這許川到底干了什么,能讓一個小姑娘怕成這樣。
就在這時,秦玉兒推門而入。
“小梅,你先出去�!�
聞言,小梅如蒙大赦,朝著許川行了個禮后便慌忙走了出去。
秦玉兒端著一個托盤走到桌前,將上面的幾碟小菜還有一瓶好酒放到了桌子上。
“公子深夜到訪,奴家實在來不及準備,還請公子恕罪�!�
她膝蓋稍曲,微微下蹲,向許瑯施了一個萬福禮。
如此一來,其本就豐腴的身體曲線顯得更加誘人。
雖然秦玉兒的長相并不算太出眾,但她的身體卻如同一顆熟透了水蜜桃一般,讓人忍不住想要吃上一口。
許瑯有些感慨,這狗日的許川吃的是真好!
不過
以后可就是他來吃了。
想到這,許瑯臉上的笑意愈發(fā)濃郁。
“無妨,我今天來之前已經(jīng)吃過酒食了,把這些東西撤下去吧�!�
秦玉兒身子一顫,點頭應(yīng)了一聲。
只見她端起酒食送出門外,隨后轉(zhuǎn)身回來從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個木匣。
許瑯有些奇怪,好端端地拿出個木匣做什么。
但下一秒,他就被里面的東西給驚住了。
一根燃燒了一半的紅燭,一條鑲著金絲的小皮鞭,還有大大小小數(shù)個玉質(zhì)珠子等等。
滿滿一匣子!
許瑯愣了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這些東西的用處,心里震驚不已。
好家伙!
怪不得小梅會這么怕他,原來許川這小子是個變態(tài)!
就在這時,秦玉兒忽然褪去渾身衣衫跪了下來,雙手舉著小皮鞭遞到許瑯的面前。
“還請公子憐愛�!�
許瑯被嚇了一跳,連忙問道:“你這是干什么?趕快起來!”
秦玉兒抬起頭,一臉疑惑。
“方才公子讓奴家撤下酒菜,不就是想要盡快開始嗎?”
許瑯滿臉無語,他今天來確實是抱著跟美嬌娘共度春宵的想法來的。
但他實在是沒想到許川會玩得這么花。
“你先起來吧,我今天沒這個興致�!�
聞言,秦玉兒有些驚訝,但她也沒有多問,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
直到現(xiàn)在,許瑯才發(fā)現(xiàn)秦玉兒如同羊脂白玉般的身軀上有著大大小小的傷痕。
顯然是被方才匣子里的那些器物所傷。
此時的秦玉兒,就如同一個滿身裂紋的瓷瓶一般,讓人看著著實心疼。
如此一來,先前秦虎對他猶如實質(zhì)一般的殺意就解釋通了。
“公子?”
秦玉兒看到許瑯盯著她的身體發(fā)愣了好久,不由得出聲詢問了一句。
回過神來的許瑯搖了搖頭,“沒事,你先把衣服穿上吧�!�
“今晚給我單獨準備一個房間�!�
出了這檔子事,他也沒什么共度春宵的想法了。
不過就在許瑯準備出門的時候,秦玉兒忽然攔住了他,滿臉膽戰(zhàn)心驚地問道:
“公子,您該不會是生奴家弟弟的氣了吧?”
“他還小,不懂事,公子若是不解氣的話,往奴家身上撒氣便可�!�
“奴家承受得住!”
許瑯搖了搖頭,“不要多想,我今天只是來看看你,沒那方面的想法�!�
說罷,他繼續(xù)往外走去。
然而秦玉兒似乎認定了許瑯已經(jīng)生了他弟弟的氣,執(zhí)著地想要用自己的身體來化解。
不得不說,秦玉兒的身材真的非常好。
雖然體態(tài)豐腴,但卻絲毫沒有贅肉,而且還有著夸張的腰臀比,讓人一眼便挪不開視線。
尤其是她現(xiàn)在還是未著片縷的狀態(tài),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晃來晃去的,讓許瑯那股本被壓下去的邪火瞬間點燃。
他一把摟住秦玉兒的纖纖細腰,引得后者嬌呼一聲。
溫香軟玉入懷,讓許瑯的呼吸都不由重了起來。
“既然你這么想,那本公子今晚就陪你玩玩,可不要中途嚇得逃走哦�!�
秦玉兒聞言松了一口氣,但很快便雙頰粉紅,滿臉羞意。
“奴家不會逃走的,還請公子能好好憐惜奴家�!�
“好說!”
許瑯將秦玉兒直接打橫抱了起來,朝著木床走去。
見狀,秦玉兒滿臉不解,指著桌子上的木匣問道:
“公子,咱們今晚不用那些東西了嗎?”
許川搖了搖頭,“用不著,今晚給你看一個更猛的玩意兒�!�
說罷,他將秦玉兒扔在床上,一個餓虎撲食直接撲了上去。
窗外,月頭高懸。
一只白貓悄悄從墻頭上快速跑過。
第二天清晨,雞鳴響了三巡。
許瑯看著被子上的一灘紅色血漬,不由眉頭緊皺。
他怎么也沒想到,許川包養(yǎng)了秦玉兒這么長時間,兩人竟然都沒有深入交流過。
難不成許川就喜歡純折磨人?
許瑯搖了搖頭,秦玉兒的身體他昨天已經(jīng)見識過,是個男人就把持不住。
除非他就不是個男人!
嘶……
難不成許川那方面有了問題?
應(yīng)該是了,要不然根本無法解釋其放著到嘴的肉不吃。
許瑯咧嘴一笑。
怪不得許川會在秦玉兒身上弄這么多花樣,原來是無能狂怒。
沒想到最后會便宜了他。
只是笑過之后,許瑯的臉色逐漸變得凝重起來。
許川不行這件事應(yīng)該沒人知道,要不然許山早就將許瑯這具身體的原主從西偏園拉了出來。
畢竟在大家族眼里,子嗣傳承是頭等大事。
所以許川只能隱藏,就連身為死黨的梁文正都不知道,可見他隱藏的有多深。
許瑯忽然覺得自己之前有點小瞧許川了,說不定其還藏著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這些秘密將來就會像一顆顆定時炸彈般,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炸他一下。
真是操蛋!
許瑯暗罵一聲,只能提醒自己以后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他轉(zhuǎn)頭看向一旁,此時的秦玉兒依舊沉浸在睡夢當中,沒有醒來。
沒辦法,畢竟操勞了一夜。
外面的陽光從窗戶中射進來,照在秦玉兒如同羊脂白玉般的皮膚之上,白里透著粉。
那叫一個嫩!
只可惜這美好的一幕,卻被皮膚上一道道刺眼的傷痕所破壞。
許瑯忽然記起自己前世執(zhí)行任務(wù)時,曾偶然得到過一張名為‘玉肌散’的藥方。
這張藥方是某個中醫(yī)世家的傳家寶,號稱能去除一切疤痕,讓皮膚變得更加光潔順滑的神藥。
如果用在秦玉兒身上,或許就能還她一個干干凈凈的身體。
而且這樣一來,也能化解秦虎對他的仇恨。
想起那小子看自己的眼神,許瑯就有些頭疼。
他對那個眼神很熟悉,前世執(zhí)行任務(wù)時看了不少。
是殺人的眼神。
他可不想為許川犯下的錯買單,所以能化解就盡量化解,免得多費手段。
雖然藥方里面都是一些極為珍貴的藥材,不過這難不倒許川,畢竟他現(xiàn)在的老子可是海州的大鹽商,有的是錢。
往死里薅就行了!
想到這點后,許瑯沒有繼續(xù)貪戀溫柔鄉(xiāng),而是準備回去找一下玉肌散要用到的藥材。
這事宜早不宜遲。
打開房門,只見早已起床的小梅正在院子里掃地。
小梅見了他,立即停下手中動作。
臉上的畏懼之情甚至比昨天還重。
許瑯眉頭微皺,有些不解。
不過他也沒問,告訴小梅好好照顧她家小姐后就直接坐著馬車離開了。
小梅見許瑯的身影消失在大門外后,立即飛奔向堂屋。
“小姐!小姐!”
“你沒事吧!”
她的聲音急切,帶著一絲哭腔拍打著房門。
見沒有回應(yīng),她就一直拍。
直到半刻鐘后,秦玉兒才拖著疲憊的身子打開了門。
小梅連忙上前對著秦玉兒左看右看,發(fā)現(xiàn)沒什么事后才松了一口氣。
見到小梅如此奇怪的動作,秦玉兒有些好奇地問道:
“小梅,你這是怎么了?”
聞言,小梅恨恨地說道:
“許公子真是越來越壞了!之前都是半夜就走,但他昨天竟然一直折磨您到天亮!”
她抹了抹眼淚,“昨天晚上聽著小姐的慘叫聲,我就止不住地傷心�!�
秦玉兒臉色一滯,頓時紅到了耳朵根。
“小梅,不許胡說!”
“我昨天哪里慘叫了?”
小梅撓了撓頭,“沒有嗎?可是我明明聽聲音是從小姐你的屋子里傳出來的啊,很慘的�!�
“是你聽錯了!”
“可是"
“沒有可是,去做早飯,我餓了!”
“哦"
看著小梅轉(zhuǎn)身進了廚房,秦玉兒這才松了一口氣。
轉(zhuǎn)頭看了眼凌亂的床鋪,她忽然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許公子他好像變了一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