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當年她的小心思
傅靳琛很無奈的嘆了口氣,“還真是個小傻子,蕭池那貨說什么你還真信?”
說到此處,他起身揉揉她的腦袋,淡淡一笑,“雖然知道你是裝著哄我的,但……挺受用的。”
“……”
宋晩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真的被蕭池忽悠了。
傅靳琛拉著她來到餐廳時,宋晩皺著小臉瞅了蕭池一眼,“蕭警官,警察也會撒謊嗎?”
蕭池起身給傅靳琛面前的高腳杯里倒了一杯酒,然后,又倒了一杯紅酒,遞給宋晩時,說,“我這不是借機讓你們夫妻倆培養(yǎng)一下感情嘛!”
說罷,他朝傅靳琛眨了眨眼睛,“被老婆哄的滋味很不錯吧?”
傅靳琛沒眼看的刀了他一眼,然后,扭頭看向宋晩說:“老婆,我就說不能留他在家吃飯吧,你看給他囂張的。”
“這一點倒是跟你挺像的�!�
“小宋晩,這你可冤枉我了,他上學那會囂張起來連別的學校的同學都怕他,你還記得不,我們去你們大學當教官那陣兒……”
“菜都涼了�!�
這時,傅靳琛突然出聲打斷兩人的談話。
蕭池意識到自己這大漏勺子又說了不該說的,側過臉去,拍了自己一巴掌。
他沒看傅靳琛就知道,老戰(zhàn)友此刻殺了他的心都有。
也不怪他。
好不容易跟小宋晩湊一起吃飯,一開心,說話就有些忘形。
這不,又把傅靳琛給得罪了。
這會兒,他低頭耷腦,選擇性閉嘴,開始扒拉飯。
宋晩的腦回路還停留在蕭池說的最后那句話。
她剛欲開口問什么時,傅靳琛寒著一張臉,拿走宋晩手里那杯紅酒,揚脖灌進了自己肚子里。
“上午那會兒還發(fā)著燒呢,別喝酒。”
他霸道的替她自作主張,然后,倒了一杯果汁,放在她面前,“喝這個�!�
宋晩有些心不在焉,沒跟他犟,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果汁。
傅靳琛又夾了些菜放在她碗里。
宋晩對付吃了兩口,然后,盯著埋頭干飯的蕭池,問,“蕭警官,你當年也去了我們大學當軍訓教官了?”
“……”
蕭池抬起頭來,先是璱璱的瞅了一眼傅靳琛。
見對方冰著一張臉,壓根不鳥他,他只好自由發(fā)揮的應對宋晩的問題。
但是,宋晩又不是小孩子,三兩句就能騙的。
于是,只好實話實說,“是去了,不過,我?guī)У牟皇悄銈兡莻班……”
“難怪你之前對我很熟悉的樣子,原來,在大學時,我們就見過了呀。”
“是啊,不過拜某人所賜,我們沒正式認識過�!�
蕭池一時得意,又開始在傅靳琛的雷區(qū)瘋狂蹦跶了。
提及大學軍訓的事情,宋晩顯然又來了興趣,“你說的某人是我小叔子不?”
聽到這話,傅靳琛頭疼的閉了閉眼,然后又捏了捏緊攏起來的眉心。
蕭池見傅靳琛想加入談話,卻又插不進來的郁悶模樣,心里憋笑。
還當著正主的面吐槽起來:“你那個小叔子可霸道了,當年,我想要你的手機號碼,他不肯給,這不就耽誤了我們認識了嘛!”
宋晩一聽還有這一茬子,心里忍不住也開始吐槽起來,“我小叔子那個人吶,總是冷冰冰的,還兇的很,你都不知道,我挨了他多少罰?”
“哈哈!”
蕭池笑的跟蛤蟆似的,呲著一口大白牙,“有沒有可能他是故意的呢!”
宋晩認同的點點頭,還沖他豎起一根大拇指,“道友啊,我也覺得他就是故意針對我的,而且,從小他就欺負我,你說,他是不是心里變態(tài)�。俊�
“……”
蕭池噗嗤一聲,米飯都噴了出來。
從來不敢瞧傅靳琛笑話的他,今天可算把某人的笑話瞧了個遍。
傅靳琛:“……”
被別人蛐蛐,還加入不了聊天,真的很郁悶。
此刻,他在心里開始回憶當年軍訓期間體罰宋晩的一些事。
他覺得,罰她,一點錯都沒有。
因為宋晩太招眼了。
如果不是他在背地里處理掉那些總想約她出去的那些心思不純潔的男生,都不知道這小傻子被騙多少回了!
尤其是……現(xiàn)在!
她居然當著他的面,跟別的男人有說有笑!
此時,他真想掀了飯桌,讓蕭池這貨兒滾蛋!
但是,看著妻子臉上那洋溢著的笑容時,又不忍打擾這短暫的和睦。
他真的很久沒有見過宋晩笑的這么肆意開心了。
傅靳琛往椅背上一靠,顧自喝著酒,靜靜地聽著妻子繼續(xù)蛐蛐他。
“蕭警官,你是不知道,那時候我們班里很多同學都在背地里叫他冷面閻王呢!”
蕭池樂的眼睛都瞇起來了,“真的?”
“嗯嗯!誰讓他兇巴巴的……啊痛。”
還未說完,腦袋被傅靳琛拿著花生米彈了一下。
還挺疼的。
宋晩轉過頭,氣呼呼的在丈夫腰上掐了一把:“傅先生,當著警察的面,還敢家暴嗎?”
傅靳琛無語的很,“放心,打也在床上打,蕭警官管不著。”
“你……”
宋晩氣得小臉漲紅。
沒想到他居然當著蕭池的面開葷腔。
她覺得丟死人了!
都不敢抬頭看蕭池了。
“得,欺負我沒老婆是吧?”
蕭池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起哄:“傅大總裁,你厲害,現(xiàn)在就抱著你老婆上樓打去,我保證不管�!�
“……”
宋晩無語的很。
她覺得,在不要臉這個賽道上,這個蕭池跟傅靳琛簡直不相上下。
“還是吃飯吧�!�
宋晩尷尬的不行,想岔開話題。
但是,傅靳琛卻不放過她,又拍了下她的腦袋,質問,“冷面閻王這個外號是你給起的吧?”
“我才沒有!”
宋晩心虛的嘟噥。
“我看就是你啊,小宋晩�!�
蕭池這次跟傅靳琛又成一個戰(zhàn)壕的戰(zhàn)友了,符合道,“當年,旁的同學怕都怕死傅大教官了,哪敢背地里蛐蛐他的外號?”
“反正不是我……”
宋晩越說越沒底氣。
她才不會承認,那個外號是她起的……
見妻子這垮下去的小表情,傅靳琛忍俊不禁。
當年,她那些小心思,從未瞞過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