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誤會解除,終于又是快樂伙伴!
儀式完成,岳靈珊再次身披紫袍,左手牽著石斛,右手牽著雪蓮朝藏書閣走去,玄靈子親自為她們開路,此時他們的身后跟著一雙雙眼睛,眼睛里有好奇,有害怕,有膽怯,但就是沒有不服。
岳靈珊的影響力建立,無量觀里遵循的是強(qiáng)者為尊,這一場單方面碾壓之后,她的地位無人撼動。
石斛和雪蓮?fù)χ馗�,背脊挺直,那種驕傲溢出胸腔,他們的娘親居然這么厲害,簡直就是又美又颯的小仙女。
“娘!你好厲害!”雪蓮害羞地捏著岳靈珊的尾指,輕聲道。
“允許你驕傲一會兒!”岳靈珊的話,讓雪蓮的小心情越發(fā)美好,誰都沒有她幸福,有天底下最厲害的娘親!
石斛繃著小臉,但眼底隱藏著那劇烈的情緒波動,今天的儀式他覺得只能用兩個字形容:神圣!
他覺得皇帝也不過如此了吧!
岳靈珊這娘仨印堂上的晦氣弱了不少,可還是在涌動。
玄靈子注意到這種變化,他的猜想與岳靈珊一致,氣運此消彼長,可想徹底解決還是要找到對應(yīng)的換命之人,否則永遠(yuǎn)是治標(biāo)不治本。
側(cè)目之下,緩緩上了藏書閣的臺階,他們終于不再跟著。
“清靜了!”玄靈子一點兒都不喜歡這種熱鬧場合,他還是安靜,不過師侄兒為了他徒弟也是付出良多,連心愛的大徒弟都舍棄了,算他眼光好!
“師父,我不是為了當(dāng)繼承人,才痛扁路修的……”岳靈珊不希望師父玄靈子誤會,立刻解釋。
玄靈子擺擺手,斂下眸子道:“我知道,這事你事先都不知情的!”
玄靈子又嘆了一口氣道:“無量觀從未宣布過路修是繼承人!”
岳靈珊聞言才放心,她還有些內(nèi)疚,以為真是自己搶了人家的名分呢!
“師父,路修這人脾氣秉性?”岳靈珊不愿再多說下去,提點到這,師父這么聰明,一定懂她的意思了!
玄靈子點了點頭道:“沒想到這孩子心性左了!”
九頭獅在這時自己跑了回來,它也是才甩開眾人的視線。
它其中的三個腦袋都撅著嘴,他可是還沒忘記石斛說的話,他居然認(rèn)為他是見利忘義的‘小人’,和罵它是蠢豬有什么區(qū)別?!
哼!它才不理石斛呢!
它直接身飛上桌子,此時他幻化成兩個拳頭般大小,酒都是故意顯擺他的第三只靈活的腦袋。
“咦!”雪蓮發(fā)出吃驚的囈語,有同事居然又多了一個腦袋。他們沒在一起的晚上,發(fā)生了什么特別的事情!
九頭獅搖頭晃腦,不是推推茶杯,就是吃吃糕點,還特意吧唧嘴。它恨不得所有人視線都集中在它的身上,以岳靈珊為首這才注意到九頭獅的變化。
至于石斛早就發(fā)現(xiàn)了,從九頭獅一進(jìn)門的那一刻起就發(fā)現(xiàn)了,就他故意低著頭裝作沒有看到的樣子,心中實在是別扭,不知如何開口。
耳朵也帶著紅意,快速偷瞄了一眼石斛,又立刻低下頭,生怕被人抓包。
岳靈珊看著這一人一獸,依舊假裝不理對方,只得親自出馬教育石斛:“石斛,你該向九頭獅道歉!”
他撫摸著石斛的背脊,讓石斛緊繃的情緒放松一點點。
石斛依舊低著頭,他早就知道自己錯了,可是又覺得九頭獅留在這里,真的會要吃,有吃要喝有喝,還會有人伺候。
青色的石磚上滴落著一滴滴的水跡,“啪嗒啪嗒”的,九頭獅瞬間慌了,它讓石斛道歉,可沒讓石斛哭成個淚人呢。
“對不起!我以為留在這里是對你最好的選擇�!笔ǖ粞蹨I,抬頭看向九頭獅道:“才……才故意說出違心的話�!�
“我希望你吃香的喝辣的!”石斛帶著哭腔喊出,埋藏在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
九頭獅此時才明白,石斛的真實意圖。居然是為了讓它吃好吃的,它不禁懷疑自己,真的饞成那個樣子了嗎?
它的兩只毛茸茸的爪子互相撓著,他好像真的得承認(rèn),真的能饞成那樣。怪不得岳靈珊說他有饕餮血脈,昨晚就吃了整整十八道菜。
九頭獅也不會寬慰人,只是別別扭扭的推了推石斛的肩膀道:“好了好了,千萬別哭了,要不中午飯我都吃不下了。”
似乎緊緊盯著九頭獅,有些欲言又止,但復(fù)又握緊拳頭,閉著眼睛大聲道:“你和我們走嗎?”
“吾才不要留在這,無量觀里有好多蠢蛋,我怕被氣到?jīng)]有胃口吃飯�!�
石斛一把抱住九頭獅,眼角帶著淚水興高采烈的問道:“真的嗎?!”
“真的,不過有條件�!本蓬^獅正宗的像談判。
“什么條件?你快說�!笔辜钡貑枴�
“以后你再也不許說這樣的話,否則我直接給你吞到肚子里�!笔牭骄蓬^獅說吃人的話,沒有懼怕不說,反而玩笑道:“那樣我們就永遠(yuǎn)在一起了�!�
岳靈珊聽到永遠(yuǎn)在一起,真覺得這一人一獸太膩歪了,這不就是霸道總裁文里的‘拆入腹中,將你吃掉!’
她渾身起雞皮疙瘩,肩頭不自覺地感受到一絲涼意:乖乖哩!
岳靈珊這邊正是大團(tuán)圓,路修那邊可就慘了。
他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炕上,不只頭發(fā)也被燒沒了,其他的體毛也被燒的精光,想直接生烤毛鴿子。
路修睜開了雙眼,眼中滿是陰翳,他沒想到因為輕敵,輸?shù)娜绱藨K烈。
他的身體還不能徹底動彈,只有眼睛嘴巴和幾根手指頭,稍微靈活一些。
“山月道人!山月道人!”路修咬牙切齒,一個字一個字的念著,似乎要將這個名字刻入骨頭。
他奮力的向炕邊爬著,一步兩步三步,每一步都很艱難,一步都讓他大汗淋漓。
殘廢也不過如此吧!
燒焦的右手,露出白骨的中指,摳著一塊青色的磚頭。
“怎么還不掉下來?還不……”額頭上的汗水已經(jīng)流入眼眶,咸的他只想淌眼淚。
“啪嗒!”磚頭終于掉了,撞擊聲讓他生怕引來其他道人,他的手暫時沒動,警惕著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