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六歲那年的夏天,如果我沒有為了與他赴約而在晚上偷偷pa0去小公園,是不是一切都不會發(fā)生?如果一開始就發(fā)現(xiàn)他沒有出現(xiàn)就離開,噩夢是不是就不會發(fā)生?如果……如果可以,能不能讓我回到十年前的那個夜晚……
手因恐懼而不停顫抖,眼淚無法壓抑的奪框而出,滴在日記本上。
細看手上大大小小的疤痕,冷,好冷,冷得我瑟瑟發(fā)抖,我隨手抓起身邊的一件毛外套,將自己裹的密密實實的。
為什麼……?明明是炎熱的夏天,我卻直打冷顫,覺得周遭寒冷無b……
痛……好痛……覺得有個地方隱隱的在發(fā)疼。
我俯在桌上,任由眼淚無聲的滑落,一滴一滴由溫?zé)嶙兊谋鶝�,就像我的心,沒有一絲溫暖……
十年了,那天晚上的噩夢,依舊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
手腕上的傷口滲著細細密密的血珠,一滴滴緩緩的落在日記本上,像一朵一朵yan麗奪目的鮮紅花朵的盛開在雪白的紙上。
日記本上的字跡,像猙獰的魔鬼,張牙五爪的侵襲著她……
李夏沫,你有什麼資格傷心流淚,你是自找的,是你一廂情愿的認為他會來赴約,是你自己害的,你有什麼資格流淚,李夏沫,都是你的錯……
我抬起頭看向窗外溫暖的日光,伸出手想感受一點溫暖,卻只感到一陣冰涼,而那炙熱閃亮的yan光卻是怎麼樣也無法照進那冰冷寒涼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