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我沒有自由嗎
可是這個(gè)老鬼不是一般的難哄啊,任我怎么解釋,道歉,保證都擺著一副臭臉,還脫了衣服自己抱著膀子睡了。
不是說男人最好哄嗎?難道男鬼跟男人不一樣?
我看看他,這是把我給晾起來了呀,難道他……他沒聞到我渾身香噴噴嗎?
我還不信了,他能撐得住。
我裝出哄他“累了”的架勢(shì),伸手把燈關(guān)了,給他一個(gè)脊背裹住被子呼呼大睡。
我邊“睡”還邊不時(shí)“無意間”用屁股蹭一下他的腰,蹭一下他的大腿,還間或發(fā)出一聲哼唧,又甜膩又魅惑。
可是這老鬼是真鐵了心了,無論我如何拱火,就是巋然不動(dòng)。
我急出了汗,故意動(dòng)靜很大地把被子一掀,心說,看你動(dòng)不動(dòng)。
他倒是動(dòng)了,抬手給我把被子蓋上,然后就把身子一轉(zhuǎn),跟我背對(duì)背。
我火起,呼地坐起來吼:“趙凌云,你過分了哈,我已經(jīng)跟你解釋清楚了,我沒看到不該看的,而且我也保證以后再不看這種事了,你還要我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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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冷地說:“我沒說什么呀�!�
我叫:“那你為什么不理我?”
“我困了,要睡覺�!�
我理直氣壯:“那你為什么不摟著我睡?”
“我沒有自由嗎?”
我被問住了。隨即蠻橫地說:“沒有,一個(gè)男人娶了媳婦就得摟著媳婦睡,不然你就不配做人家丈夫�!�
他來了一句:“那我進(jìn)我自己的空間去睡好了�!�
說罷化作一道輕煙鉆進(jìn)了我的鐲子里。
我目瞪口呆。
許久,我一拍被子,咬牙說:“有本事你別出來,別再碰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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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把被子一拉蒙上頭,在被窩里生起悶氣來。
我越想越氣,越氣越委屈,在被子里“嗚嗚嗚”哭起來,哭著哭著手腳在被子里亂舞亂揮,撒潑打滾。
“好了好了,我原諒你了,好好睡覺吧。”老鬼終于開口了,語氣輕緩多了。
但還是不出來。
我哪肯消停,反而哭得更響了,在被子里踢打揮舞得更猛了,還嗚嗚咽咽地說:“你嫌棄我了,你嫌棄我了……”
老鬼終于出來了,他一手摟著我,一手摁住我揮舞的兩只手,低聲說:“我不會(huì)哄人,你別鬧了�!�
我氣呼呼地喝問:“是誰鬧了,到底是誰鬧了,好好的你不理我,還躲到鐲子里去,到底是誰鬧!”
他說不過我,就兩眼盯著我不說話。
我得理不饒人:“我都說了我沒看見不該看的,我眼睛干干凈凈的,再說我是為了查失蹤案,又不是專門看男女那事去了,男女辦事什么看頭呀,我不懂嗎?男人有什么好看的,我沒看過嗎……”
“閉嘴!”他用嘴堵上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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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偏不給他親,你剛才不是不碰我嗎?
我張嘴咬他一口,他猛地縮回,生氣地?cái)Q起雙眉盯著我。
我倔強(qiáng)地咬住嘴唇迎著他的目光,咋滴,你還打我不成?你打你打。
他一只胳膊撐著身子弓腰在我身上,我平躺在他身下,他低頭看著我,我仰面看著他,就這么僵持著一聲不吭。
許久,他怕我冷,躺好給我掖好被子,低聲說:“睡覺吧�!�
說著伸出雙臂摟住我。
我難道不要面子嗎?我不記仇嗎?哼,當(dāng)然。
我跐溜從他懷里鉆到外面,緊挨著墻壁不讓他挨著我。
他伸手把我撈回來,說:“離墻遠(yuǎn)點(diǎn),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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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他:“有人的心比墻壁涼多了�!�
說著又掙脫開他的懷抱,還“哼”了一聲,表示我不會(huì)原諒你。
他不動(dòng)了,也不碰我了,打個(gè)哈欠說:“既然今晚都想自己睡,那就各自睡吧,我睡了哈。”
他轉(zhuǎn)身背對(duì)著我睡去了。
我肺都快氣炸了,這就是該死的直男,不解風(fēng)情不懂女人的直男,你不讓你摟你不會(huì)硬來呀,你個(gè)棒槌!
可是耳邊傳來了他的呼嚕聲,然后他就睡死了。
我欲哭無淚,誰叫我剛才沒把握好那個(gè)度呢,我半推半就了多好,不然這時(shí)候我正被他帶著飛起來了……
我不知什么時(shí)候才迷迷糊糊睡去了,夢(mèng)里都是在恨他罵他……忽然,我整個(gè)人被抱起來,我一個(gè)激靈醒了,發(fā)現(xiàn)自己被老鬼舉起來放到了他身上。
我一陣驚喜,眼淚唰地流了出來,臉趴到他脖子里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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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鬼啞聲哄著我:“不哭不哭,今天為夫讓你在上……”
我又哭又笑地捶打他。
這就叫夫妻沒有隔夜仇吧。
一夜之間,失蹤人口的案件水落石出,那個(gè)販賣人體器官的組織被破獲。
只是,那些個(gè)失蹤的人沒救了,他們都被犯罪團(tuán)伙擄走割去了器官。
原來,紅軍確實(shí)不是突然暴斃,他的器官被豆腐西施賣給了器官組織,然后黃嚶嚶的官家用妖術(shù)把他尸體填充好糊弄過喪葬隊(duì)的埋葬了他。
至于黃嚶嚶的官家為何參與販賣器官案,那是犯罪集團(tuán)收買了她。
豆腐西施那天夜里擺酒犒勞那幾個(gè)小伙子也是犯罪團(tuán)伙的陰謀,等那幾個(gè)小伙子醉了,黃嚶嚶官家用妖術(shù)控制著他們出了豆腐西施家里,然后趁著夜里漆黑把他們弄到村外一輛車?yán)�,拉到了犯罪分子的手術(shù)室。
而那天夜里傳到村里每一個(gè)人耳朵里的可怕哭叫聲,是犯罪分子造的虛假聲勢(shì),好讓村人懷疑那叫聲是豆腐西施男人的冤魂來了,把失蹤人口栽贓到死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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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事情圓滿蒙混過關(guān),他們更加大膽,用同樣的手段俘獲了一大批年輕男人和孩子,而且這些都靠著豆腐西施和西門大官人的人脈和手段完成的。
他們深知不能在一個(gè)地方頻繁作案,又怕事情敗露,就把豆腐西施的三魂六魄抽走,給她留一魄保命,好讓她晚點(diǎn)死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至于同樣參與犯罪事件的西門大官人,黃嚶嚶的管家也跟那些懷春少婦一樣看上了他,就沒害他,讓她伺候自己。
黃嚶嚶從古樹林里回來了,她一身疲憊,滿臉肅殺,蘭蘭忙給她倒了杯咖啡,我們都坐下來關(guān)切的問那個(gè)管家怎么樣了。
她說:“被我按規(guī)矩處決了�!�
我們都沒說話,這樣就沒有后患了。
黃嚶嚶看一眼身邊的我們,對(duì)著我說:“香香,我要宣布一件事,我要返回到古樹林里了,再不是你堂口的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