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6章 再蠢,也是自己人
再蠢,也是自己人
“師父,在我看來,這京城也就那么回事,要是讓我選擇,還是住在極樂縣比較好。”
齊牧見太子忽然失魂落魄的樣子,淡淡一笑,說道:
“這也是你以前在極樂縣做的事情,如果你再去別的縣試試,我敢打賭,你在那里呆不了多久�!�
“前些年,極樂縣比你想象中的還要窮,人們過著非常艱難的生活,他們的生活很艱難,只能靠著樹皮和野草度日�!�
“他們每天起早貪黑,辛苦勞作,只為那點(diǎn)可憐的糧食,累得半死�!�
齊牧嘆了口氣,
“當(dāng)初我也是靠著他們的接濟(jì),這才得以存活,所以我決定一定要讓他們擺脫貧困,不讓他們失望�!�
“所以,你根本不知道極樂縣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承受了多少痛苦,京城要比極樂縣大得多,管理也要困難千百倍。
師爺聽著父親說著當(dāng)年的故事,眼眶都有些濕潤了,他無法想象,沒有父親,他們該如何是好。
太子在旁邊認(rèn)真地聽著,沒想到極樂縣還有這樣一段令人傷心的往事。
待齊牧將事情說了一遍,他才對齊牧刮目相看。
齊牧見他一臉感激,也是欣慰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fèi),極樂縣哪有那么好待的?一定要讓你振作起來!
“你不用想著離開極樂縣,你可以把極樂縣變成你自己的�!�
聽到這話,太子的目光頓時一亮。
“師父說的可是真的?”
齊牧瞥了太子一眼,心說壞了!這也太夸張了吧,京城可不像極樂縣,家族盤根錯節(jié),想要管理好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如果你有這樣的決心,愿意為天下蒼生而奮斗,那么,你的極樂縣,也是遲早的事情�!�
兩個人聊著聊著,天就黑了,舉辦詞宴的飯店就在南湖旁,此時燈火輝煌,門前張燈結(jié)彩。
在這條街上,有茶館,有客棧,有工坊,有小販,有小販。
三人下了車,往那家客棧走去。
齊牧將請柬遞給她,三人這才走了進(jìn)來。
餐廳裝修奢華,分為三層,一樓是一間雅致雅致的大堂,暗色桌上擺滿了蘭花,大堂之中,稀稀落落的坐著許多人,屋子里的人無一不是錦衣華服。
齊牧一進(jìn)門,便被眼前的一幕給迷住了,左右張望,對周圍的東西都很感興趣,師爺也是一樣,看到自己的兩只小老虎,他就覺得有些頭痛。
師爺帶著兩人找了張椅子坐下,目光落在了桌上的一盆盆景上。
“放著有個屁用�。 �
聽到這話,旁邊經(jīng)過的服務(wù)員也湊了過來,笑呵呵地說道:“師爺,你這是什么意思?
“客人稍安勿躁,馬上就有美酒佳肴送來�!�
師爺聞言大喜,從口袋里拿出了好幾個袋子,放在了桌上。
“那是你自找的!呵呵呵呵。”
一時間,所有人都用一種看白|癡的目光望向了師爺。
“你瞅啥!你瞅啥?”
齊牧見他們用這種眼神看著師爺,氣不打一處來,就算他們再蠢,也是自己人。
可也有人,卻是天不怕地不怕,揮舞著手中的折扇,罵了起來。
“這詩詞大會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居然敢讓這么多人進(jìn)來,實(shí)在是讓人心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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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蠢,也是自己人
師爺聞言,直接朝著男子走了過去,語氣不善地說道:
“什么意思?”
說著,他端起桌子上的茶杯,用力一掰,將茶杯摔得粉碎,然后一把揪住他的衣領(lǐng)。
桌子上的人都走了,只剩下他一個人。
那人頓時急了,滿頭大汗,只覺得胸口一悶,差點(diǎn)沒喘過氣來,完了完了,得罪了惹不起的人,連忙求饒。
“大壯,我說的不是你!我發(fā)誓!”
“我,我說的是我的,求求你放過我!我這就走�!�
這一刻,他的臉都白了,他怕自己這具脆弱的身體承受不了蕪湖的折磨。
“滾!”那人冷哼一聲。
師爺一把將男子扔到了一邊,心想這次就饒你一命,免得你再來找我?guī)煾傅穆闊?br />
“好好好,我這就走!”
這家伙一松手,就慌不擇路地跑了。茶杯摔得粉碎。
看到這人落荒而逃,齊牧心中一陣鄙視,這算個屁啊,就知道逞口舌之利!
師爺一臉的崇拜,讓他對師爺充滿了敬佩,他希望自己有一天也能像他這么厲害!
曹良就在一層的一個墻角處,把這一幕都看在眼里,他還以為自己認(rèn)錯人了呢,哪知道,還真的是師爺呢,他在人群中找了一圈,發(fā)現(xiàn)齊牧也在其中。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復(fù)仇之路,這么快就來了。
曹良一邊說著,一邊對著旁邊的幾個護(hù)衛(wèi)說道:
“讓他們在外面等著,沒有我的命令,誰也別想走出客棧一步�!�
而后站起來,整了整衣衫,走向齊牧所在的位置。
說完了一堆廢話,太子盯著掉在地上的茶杯,激動的問道。
“師爺,剛才你是如何把茶杯摔成碎片的,你倒是給我示范一下啊!”
齊牧嘴角抽了抽,道:
“還用得著學(xué)習(xí)嗎?
聽到這話,太子的臉色頓時一沉,他知道自己這輩子是沒辦法學(xué)會了。
就在此時,一層的高臺上傳來陣陣樂聲,許多身穿長裙的女子隨著樂聲翩翩起舞,衣袂飛舞,一片熱鬧,正是這次詩會的開場舞。
很快,一桌美味佳肴就被端了上來。
齊牧敏感地感覺到有人在盯著他看,借著小口小口地喝著酒,他朝那邊看去。
果然,他注意到了曹良,
“蘇先生,許久未見了,看來我們也算是有些緣分了。今天竟然又遇到了你。”
齊牧將手中的杯子慢慢放了下來,目光落在了曹良的身上。
“什么?難道曹大人被打的還不夠嗎?今天居然還來找我麻煩。”
然而曹良卻不怒反笑。
“蘇先生,你可以試試,到底是什么人,敢來找我們的麻煩。”
撂下這么一句狠話,便緩緩離去。
目送曹良離開,齊牧才知道這件事并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這么簡單,媽的,這小子肯定是早有防備,否則也不會這么明目張膽地來招惹自己。
齊牧轉(zhuǎn)頭湊到師爺耳邊,低聲說了幾句什么,師爺這才不情不愿的將雞腿放下,氣呼呼的離開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白胡子的老頭,突然站了起來,拍了拍手,讓所有人都停止了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