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喝酒沒有接吻香
兩人抱著親吻在一起。
慕千爵就站在不遠處看著,整張臉很是難看。
他一定是腦子抽風(fēng)了,放著嬌嬌兒在懷不抱著睡,跑出來吃什么狗糧!
慕千爵懶得管這兩人,轉(zhuǎn)身就要走。
方知婳熱烈回應(yīng)陸燁白的吻。
就在一切即將失控,方知婳突然坐在了陸燁白身上。
陸燁白驚呼出聲。
眼睜睜看著方知婳笑著朝他靠近,一顆心跳得飛快,就在唇瓣漸漸逼近時,方知婳突然頭一歪,靠在他胸膛上沒了動靜。
“不是,你怎么就睡著了?”
陸燁白輕輕拍打著方知婳的臉,一抬頭剛好就看到慕千爵的背影。
“阿爵,你來了�!�
他傻乎乎的笑,“過來喝幾杯。”
慕千爵現(xiàn)在沒心情理他,給慕楠打了通電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酒吧。
“誒,你別走啊�!�
陸燁白剛想站起來追他,懷中的方知婳朝著旁邊倒下去,嚇得他趕緊又抱著人坐了下來。
“我不走,我還能喝�!�
慕千爵沒有回應(yīng),倒是醉死過去的方知婳還在喝喝喝的說個不停。
陸燁白酒勁正上頭,色膽包心的又壓低了臉,“喝酒,好像沒有接吻香……”
……
慕千爵離開酒吧之前,忽然聽到幾道熟悉的聲音,他皺了皺眉,循聲靠近了過去。
不遠處的卡座坐著兩個人,一個是華堯書,一個是晚上被陸燁白暴揍過的錢濤。
兩人邊喝著酒,邊聊著天。
“姨父,今晚這仇,你一定要幫我報回來�!卞X濤滿臉都是淤青,頭上還纏著厚厚的紗布,兇狠道。
華堯書沒有半點同情,還狠狠訓(xùn)了他一頓,“以華家現(xiàn)在這種局勢,別說對付陸家和華家,就連捏死一只螞蟻都困難,
今晚你同時得罪了四大家族,陸燁白又和慕千爵是兄弟,方知婳還是楚凌尋的未婚妻,他們沒來找我們麻煩就感恩戴德了,你還想著報仇?”
錢濤不甘心,“不報仇,我就白白任他們打?”
華堯書一臉恨鐵不成鋼,“要不是你主動去招惹方小姐,他們能打你?”
錢濤賊心不改,“我就是氣不過,和方知婳交往這么久,她連嘴都不讓我親,現(xiàn)在卻要和楚凌尋訂婚�!�
“不甘心又能如何,你也搶不過楚凌尋�!比A堯書徹底斷了他的心思。
錢濤突然想到什么,眼睛亮了亮,“方知婳我得不到,但今晚和她在一起的那個女人還不錯,長得乖巧溫柔,那腰兒像是一掐就能斷,特別是笑起來楚楚動人,勾得我心癢難耐。”
華堯書問:“你說誰?”
錢濤也不知道叫什么,憑借著記憶介紹江旎的長相。
聽到了最后,華堯書急了,“那是慕千爵的女人,不是你能覬覦的。”
一聽到慕千爵的名字,錢濤立馬慫了,“得不到,想想還不行么,我玩弄這么多女人,就沒見過這么乖的,就是不知道在床上,還能不能這么純了�!�
錢濤一臉壞笑。
華堯書憤怒的一巴掌,狠狠扇向了錢濤,“這話你給我謹慎點說,要是傳到什么人耳中,再告到慕千爵耳中,別說錢家,就連我這點產(chǎn)業(yè)都不夠你葬送�!�
還有,江旎是我侄女兒,我還要利用她攀附慕家,你要是敢去招惹她,壞了我的好事,我也繞不過你�!�
錢濤驚得一跳,“你說什么?”
但很快,他面露得意,“姨父,既然她是你的侄女,那不是更好辦了嗎,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好東西,那肯定要自家人先享受享受不是嗎?”
慕千爵聽到這,再也沉不住氣,大步上前拎起錢濤的領(lǐng)子,奮力的一拳砸上去。
“看來今晚的教訓(xùn)還不夠,你們錢家是不想在京都混了�!�
華堯書看到是慕千爵,嚇得手抖了抖,“太子爺,這一切都是誤會�!�
誤會?
剛他什么都聽見了。
慕千爵一拳還不夠,第二拳很快又砸了上來。
錢濤本就受傷不輕,兩拳下去,門牙夾著血水噴了出去,白紗布下的傷口也炸裂開來,血淌了一臉。
慕千爵的怒火,全都在拳頭上得以表現(xiàn)。
一拳比一拳更狠。
錢濤剛還叫得出來,此刻已經(jīng)奄奄一息任他暴打。
華堯書看著人就要不行了,趕緊求饒,“太子爺,不能再打了,要出人命的�!�
到此,慕千爵才放開錢濤。
錢濤只剩下一口氣,倒地時爬都爬不起來。
慕千爵拿出手帕,優(yōu)雅的擦拭著手上的血跡,而后,將臟了的手帕,丟在了錢濤身上。
那雙長腿,隨之落在錢濤的小腹上,用了力的碾了碾。
錢濤痛到面目猙獰,虛弱無力的痛呼出聲。
慕千爵冷冷的斜倪著華堯書,“既然華先生這個姨父教育不了自己的侄兒,我倒是不介意親自幫你教訓(xùn)�!�
華堯書抹了一把冷汗,心里直呼該死,怎么會這么巧,慕千爵就在這兒,還把他們的談話聽了進去。
他掐著笑臉說好話,“是錢濤不知好歹,太子爺教訓(xùn)他是應(yīng)該的,但能不能請?zhí)訝斀o我們錢家留個血脈……��!”
華堯書話還沒說完,錢濤凄慘的叫聲響起。
緊接著便是一股清脆的破碎聲。
空氣里彌漫著濃郁的血腥味,一股紅色順著錢濤褲腿里流淌而出。
“既然管不住,那就廢了�!�
慕千爵將臟了的皮鞋,在錢濤身上擦了擦,確定干凈之后,這才松開,“至于華先生,是該破產(chǎn)了。”
華堯書推了推眼鏡,顫著聲音道:“太子爺,是錢濤這個逆賬的錯,與我無關(guān)啊�!�
慕千爵整理好襯衣扣子,冷笑道:“華先生自己做過什么事,心里沒點數(shù)?”
華堯書抹了一把冷汗,“我不清楚太子爺在說什么�!�
慕千爵提醒,“我岳母大人當(dāng)年在華家都遭遇了什么,華先生需要我一樁一件和你說個清楚?”
談及過往,華堯書心慌要命,“淑慈在華家的時候,我們都是當(dāng)親妹妹照顧,什么都給她最好的,還供養(yǎng)她去音樂學(xué)校上學(xué),自認為沒有虧待過她�!�
慕千爵冷笑,“三更半夜闖入她房間,試圖猥褻,背地里更是對她動手動腳,還讓人在她的飲食里動了手腳,這就是華先生口中的沒有虧待?”
“你怎么會知道?”
華堯書吃了一驚。
慕千爵猛然轉(zhuǎn)身,長腿抬起,重重踹向了華堯書小腹,“你招惹的是我女人的生母,華先生覺得我為什么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