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霍靳言救救我,求你了!
“他不喜歡我,我什么都試過了,你這招不靈,別演了�!�
許盡歡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貼著江既白耳語。
她想要阻止江既白繼續(xù)拖她下水,霍靳言她留著還有用,她不打算再刺激他了,她要把他當做一個惡疾,先保守治療,以觀后效。
可在余向蓉眼里,許盡歡這是在公然勾引她兒子。
在許欣冉一家三口看著竊竊私語,目中無人的兩人,心里想的是那輛紅色法拉利難道是江既白送的?
當初江既白追求許欣冉的時候,恨不得一周換一輛豪車,那輛騷氣的紅色法拉利也的確是江既白的風格。
許盡歡可真是一點不閑著�。�
霍靳言已經(jīng)安慰好了許欣冉,眉眼淡淡的,不在意似的掃過他們倆,許盡歡立刻感到一陣頭皮發(fā)麻。
“來,餓不餓?嘗嘗這個,霍家請的都是米其林的廚子,味道還不錯。
你都唱了半天,一口菜還沒吃呢吧,除了我還有誰會這么心疼你?”
江既白戲癮上身,不顧一桌子人精彩各異的眼神,給許盡歡夾了一筷子菜。
救命啊,哥哥,你想死能不能自己去死,別拉著我啊?
都說了這招不靈了!
你是繼腦子之后,耳朵壞也了嗎?
許盡歡有話難言,使勁兒瞪了江既白一眼。
江既白冥頑不靈,“怎么不吃呢?哎呀,你瞧我粗心的,我懂,公主是不會自己剝蝦的,我?guī)湍銊儼�,別把手弄臟了~”
余向蓉終于再也忍不了,咬著后槽牙,緊繃著太陽穴,守住了她最后的理智。
“小白,許二小姐要吃,自己會吃的,這是霍老爺子的壽宴,你和靳言關系再好,也不用你這么照顧客人,人家許二小姐都不自在了!”
江既白已經(jīng)赤手從許盡歡餐盤上把蝦拿了起來,扭掉了頭。
“怎么叫照顧客人呢?我在追求許盡歡,這么明顯,媽你什么眼神?”
“我看你是存心想氣死我!”余向蓉從來也沒有像今天這樣怨恨主家的安排。
為什么就不能搞個西式的冷餐會,非要搞這種中式傳統(tǒng)的席面,她現(xiàn)在真的快要坐不下去了。
“你跟我來一下,媽媽有話和你說�!�
江既白已經(jīng)剝好一只蝦,放回許盡歡盤子上。一邊起身一邊低頭在許盡歡耳邊說了些什么,很是親昵的樣子。
說完了似乎還和許盡歡貼了貼臉,許盡歡渾身僵硬既不敢看霍靳言,也不敢真的躲開。
只覺得臉上被輕輕蹭了一下,像法國人的貼面禮一樣,倆人之間接觸不多,卻給了看到的人無限遐想的空間。
許盡歡胸中心跳如擂鼓,腦子里已經(jīng)在想著要怎么和霍靳言解釋。
江既白這個瘋子不僅是要演戲給霍靳言看,更重要的是要演戲給許欣冉看。他也不完全像他表面上看上去的那樣的陽光大男孩,毫無城府,江既白的心里計較多著呢。
江家母子倆離開之后,桌上安靜的可怕。
許國濤和蔣錦芳因為有霍靳言在,不好直接發(fā)作。
江家是不可能要許盡歡的!法拉利送一送也就是極限了。
別說江家看不上許盡歡,就是江既白本人只怕也是一時的血氣方剛,圖個新鮮,才會上了許盡歡的當。
哪個有理智的豪門世家也不會把許盡歡這樣名聲敗壞又沒根沒葉,無所依傍,空有美貌的女孩子娶回家當老婆,也就是一時興起,玩一玩罷了。
許盡歡放著那只蝦,沒有動,故作鎮(zhèn)定地夾了幾筷子其他的菜。
“我去個洗手間,失陪一下�!�
霍家的園子太多,院子也都不小,回廊折折反反,許盡歡對霍家的格局不是很熟,她也只來過一回,還是被人帶著去了老爺子房里,其他地方她都沒去過。
江既白剛剛用江家建廠的消息做交換,讓許盡歡五分鐘后過來救駕,陪他演一場戲給他媽看。
許盡歡這會兒走了半天也沒找到人,還越走越偏,越走人越少。
“嘭”的一聲,許盡歡被一股大力壓在鎖住的木質(zhì)雕花大門上,石榴圖案的雕刻咯得她臉頰生疼。
“離開了我你挺有本事�。吭S盡歡?你和霍靳言睡過了吧?
和江既白也睡過嗎?
要是霍家老爺子也想要你?你也同意嗎?
是不是除了我,你和誰睡都可以?”
許盡歡此時已經(jīng)聽出來,壓著她的人是謝行霈。明明剛剛在臺上沒看到這個人,她都不知道謝行霈也來了,否則她一定會十二萬分的警惕的。
“我什么時候離開過你?你不是到處和人說是你甩了我嗎?”
“少裝糊涂!”謝行霈被許盡歡激怒,大力將人按在門板上,撞得許盡歡腦袋嗡嗡的,“你心知肚明是怎么一回事兒!
你但凡對我有半分真心,我也不至于對你那么狠!
你怪不得我!我是愛過你的!”
“你愛我?我謝謝你,謝大少的愛,我可承受不起。”
“承受得起,承受不起,不試試怎么知道?”
許盡歡聽到謝行霈在她身后窸窸窣窣的在解皮帶扣,渾身的寒毛都立起來了。
奮力反抗,想要逃出謝行霈的鉗制,奈何男女之間體力差距懸殊,許盡歡反抗了半天只是在臉上壓出了更多的紅痕。
“謝行霈,你是瘋了嗎?你放開我!
這里是霍家,我是孤家寡人,我早就已經(jīng)被你毀了,你自己不要臉了?謝家也不要臉了嗎?
你不是已經(jīng)訂婚了嗎?
夏小姐也來了吧?
光天化日的你就不怕被人看到嗎?”
“我會怕他們?被發(fā)現(xiàn)了正好,那就讓所有人都看看你到底是誰的女人!
你以為我真樂意娶那個什么夏家的死羊眼?這要怪誰?是你先不拿我當人的!
我還以為你要給顧南荀守著一輩子呢?
那我也敬你是個貞潔烈女,算我倒霉,在你的青春里我晚來一步,我自己認了!
怎么霍靳言就能睡你?他根本就不愛你!他除了有錢比我好在哪兒?”
“撕拉”一聲,許盡歡的旗袍被撕開一個大口子。
謝行霈的手就從撕開的口子伸到旗袍里邊,已經(jīng)探到了蕾絲的花邊,許盡歡渾身僵硬,她除了膽大包天的睡了霍靳言,還沒和其他男人有過這樣親密的肌膚之親。
許盡歡意識到今天恐怕說什么也沒法全身而退了,嚇得瑟瑟發(fā)抖,眼淚掉了下來。
就像為了印證謝行霈的話一樣,花園小徑上的鵝卵石被人踢了一下,發(fā)出叮咚清脆的聲響。
霍靳言路過,看到他們倆,停下了腳步。
“霍靳言救救我,求你了!”
還未等謝行霈說出挑釁的話,霍靳言就頭也不回地朝下一個院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