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師兄,給我點兒靈石,彌補我一下
“濁,濁哥,你怎么回來了?”六子意外的看著陳濁,完全沒預料到陳濁會回來。
六子比陳濁晚來真武宗一年,平日里是陳濁的跟屁蟲,兩人關(guān)系極好。
自己出去就幾天,六子就被人打成這樣?
“怎么回事?”陳濁盤算著找回場子,這人無非是雜役弟子,以自己武者七層的修為。
觀那雜役弟子所有人不過插標賣首之徒。
“沒事兒,我走路摔得�!绷友凵穸汩W,不敢直視陳濁的眼睛。
“摔的?你怎么摔能把腿摔斷?來,你跟我演示一下,把另一條腿也摔斷�!标悵彡庩柟謿獾�。
摔斷腿,這種理由,你以為我三歲小孩呢?
“張彪打的。針對你來的�!绷訃@氣道,心中知曉兩撥人算是徹底杠上了。
陳濁腦海里跳出一個絡腮胡長滿胸毛的大漢,這家伙就是張彪,外門弟子一霸,武者二層修為。
他兄長張大力,武者三層修為,是這雜役弟子中的一霸。
“行了,這事兒你別管了。好好養(yǎng)著吧�!�
陳濁出了房門,便在外面看了一圈,最終選了一根又粗又硬的棍子,一定能讓張彪爽的叫爸爸。
此刻張彪正在和張大力,以及一眾雜役院的‘高層’弟子聊天吹牛。
“喝,大家今兒痛快的喝,我張彪包了!”
房內(nèi),眾多弟子推杯換盞,這白日里雜役弟子本應做活,但他們的活兒有人幫他們干,沒事兒干的幾人便聚在一起喝酒。
“彪,聽說你前兩天攀上一個外門?真的假的?”
有雜役弟子喝的滿臉通紅,借著酒勁詢問道。
“嗯”張彪很是享受這種被眾人圍著的感覺,享受了一下,這才緩緩點頭。
張大力喝了一口酒道:“你別看我弟弟長得五大三粗,但是機緣來了,誰也擋不住�!�
“這攀上那外門弟子,以后是不是就騰飛了?在此先恭賀大力師兄和彪師弟了�!�
“哈哈哈,好好好,日后定然是不會忘了你們的�!毙值芏藵M面紅光,對眾人的敬酒是來者不拒啊。
又一輪酒喝下,張家兄弟二人已是喝開,完全是放開了。
“我跟你們說,那外門師兄讓我,讓我找陳濁的事兒,打死了,給我三十塊靈石�!睆埍虢柚苿诺�。
眾人一聽張彪連這事兒都往外說,這酒絕逼是喝到位了。
三十塊靈石,那可是雜役弟子十個月的薪水,有錢好踏馬快樂��!
“陳濁?就是那個和木清婉師姐有婚約的廢物?”有人一聽,便忍不住問道。
張彪一聽這話,一身酒氣被嚇去了七分,另外三分化作尿意堵在膀胱,趕忙道:“這話可不敢瞎說,是他不假,可他和木師姐可沒有什么婚約�!�
眾人一聽,便不再說婚約之事,只道:“這好事兒,咋輪不到我?”
“就那個廢物,不行,老子心里難受,彪師弟,那陳濁回來,你先別動手,我先廢了他出出氣。”
“好,我”
“嘭!”
張彪正要趁此機會賣眾人一個面子,展現(xiàn)個人魅力的時候,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拎起板凳便指了過去:“哪個不長眼的,沒見老子喝酒呢嗎?敢踹你爺爺?shù)拈T?”
陳濁冷笑道:“你不是要殺了我嗎?”
“還有你們,不是要廢了我嗎?我就在這兒,來啊。”
眾人聞言,清醒了許多,張彪更是興奮的笑了起來:“陳濁,你可讓你彪爺好找啊。”
“你放心,明年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酒壯人膽,顧不得宗規(guī)門律,張彪手持板凳便掄了過去。
陳濁一棍子甩在張彪嘴上,滿口白牙剎那間全部崩碎,整個嘴巴已經(jīng)血肉模糊。
第二棍掄在了胸口,八根肋骨在這一擊下,直接碎了六根。
“啊~啊~,別差了,別差了”此刻的張彪口齒不清的叫著,不是不疼,是太他媽疼了。
本來第一棍就想求饒的,但是第一棍就掄在了嘴上,疼的叫不出來,等能說話,已經(jīng)口齒不清,連挨了兩棍。
其實他說的是別打了。
但陳濁見張彪嘴里嘟囔著什么,以為是在罵自己,還不服,又掄了兩棍過去,直接給張彪打昏了過去。
“今兒一個個的來,誰也跑不了!”陳濁冷聲笑道。
剛才聽這些人的話,很顯然是有人在背后害自己,十有八九就是那個杜嘯,早晚有一天弄死他。
現(xiàn)在是要先把這些人打一頓,打到他們看見自己繞路走。
“你你,你別過來。”眾人恐懼的看著陳濁,剛剛那幾棍掄在張彪的身上,跟開了疼痛共享似的,他們的腿也有些軟。
張大力顫抖的舉起一把椅子,他很害怕,但是他弟還在那邊:“放開我弟,我弄死你�!�
說話間,便心一橫,一頭沖了過來。
“是條漢子”陳濁贊嘆一聲,也沒有過多為難張大力,三棍子打散英雄魂,倒頭就睡。
眾人再也忍不住,也不往門那里跑,直接撞碎身后的墻壁,沖了出去。
陳濁一看眾人打算跑,這不行,拎著棍子便開始敲了起來。
誰跑最快,就先敲誰。
當頭就是一棍,那人倒頭就睡,快得很。
在連續(xù)敲了四個人后,一位雜役執(zhí)事來到此處,目之所及,房屋上的破洞,以及四散而逃的弟子,還有幾個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勃然大怒,叱道:“陳濁,住手!”
陳濁不管不顧,又連續(xù)敲倒了兩個弟子,那雜役執(zhí)事徹底忍不了了,氣血外放,朝著陳濁殺來。
武者七層,來的好。
陳濁同樣是氣血外放,一棍子掄了過去。
“什么,你也是武者后期!”那外門執(zhí)事臉色大變,硬扛了陳濁一棍,趕忙拉開距離。
“師弟且慢,我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別動手壞了情分�!崩顒倽M臉堆笑道,要知道自己武者七層,是因為前途無望,所以才做的執(zhí)事。
而陳濁武者七層,顯然是還有余力,不可得罪。
“沒什么,這位師兄,你剛剛打了我,你看要不要給我點兒靈石,彌補一下我的損失?”陳濁微笑著看向李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