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獅子小說網(wǎng)/我要滅全家了,你們才后悔了?/ 第9章 家里死完了,就有人來分家產(chǎn)吃絕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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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家里死完了,就有人來分家產(chǎn)吃絕戶了?

    “老兄,你是世家子弟,難道這都看不明白嗎?”

    趙銘有些玩味地笑道,“你身在低位的確是誰都能壓你一頭,更有人想讓你死就讓你死,但是這一次之所以能逢兇化吉,原因是什么?原因是,你在你這個位置穩(wěn)了下來!

    這一次,最多只算你個功過相抵,就算是讓你更進(jìn)一步,讓你到郡里面升官,難道就是好事?你只不過是個離開了虎狼窩的空架子,到時候別人想怎么算計你,照樣會算計你!

    要我說,你不如把這清水線打造成一個銅墻鐵壁!到時候,進(jìn)可攻,退可守,遠(yuǎn)比你著急想要往上爬,要劃算得多。”

    “你說的是有道理,可是我們不能這樣。”

    一旁的楊柳聽了,卻是蹙眉說道,“安分的當(dāng)一個縣令?你可知道我們身上背負(fù)的使命?我們是楊家的人,楊家,祖上的功勛地位,遠(yuǎn)比你們西北侯府要高得多!讓我們安分的當(dāng)一縣之長,這輩子都沒有辦法完成夙愿回到家里了!我二哥,一身的本領(lǐng),滿腔的抱負(fù),不能全都浪費(fèi)在這里!”

    “呵�!�

    趙銘一笑,“目光短淺�!�

    “你!”

    聽到趙銘對她的嘲笑,楊柳瞬間一陣臉黑。

    “妹子!”

    楊毅安撫了一句楊柳,又看向趙銘,“我相信,趙銘兄弟不是那種只想著挖苦你的人。兄弟,你說說看?”

    “很簡單,這清水縣,可是一個風(fēng)水寶地啊。”

    趙銘笑道,“別人把你送到這里來,你應(yīng)該感謝他才對�!�

    “什么風(fēng)水寶地?”

    楊柳聽了,禁不住吐槽說道,“這個地方是出了名的窮,我哥在這里,連賦稅都征收不了,原本連一股山賊都沒辦法清繳,所以說現(xiàn)在沒有那么危急了,但留在這樣的窮鄉(xiāng)僻壤,你讓我哥怎么能夠有抬頭之日?”

    “所以我說你目光短淺嘛。”

    趙銘笑道,“首先,這是個邊境!邊境是拿來干什么的?打仗的!你們兄妹都是習(xí)武出身,他學(xué)的是帶兵打仗,你學(xué)的是行刺殺人,這都是用武之地!只要你們能留在這兒,取得一次次的功勞,到時候往上升得到的也是有軍權(quán)的實(shí)權(quán),畢竟楊家是厲害,但是朝廷不是楊家的,到時候你們的升遷是朝廷說了算還是楊家說了算?”

    “你說的倒是好聽!”

    聽到趙銘的話,楊柳禁不住拆臺說道,“你可不要忘了,這個地方原本是有一股山賊,但是西涼國的人卻根本沒有來染指過!這么窮的地方,他們來都不愿意來,我們又拿什么去立功,難道要主動進(jìn)攻嗎?”

    “是啊……”

    楊毅也是苦笑一聲,“兄弟,你說的都是有道理的,但,這個地方西涼國的人的確不會來攻打這里面,我們這些人馬也不可能做到主動進(jìn)攻主動出擊,留在這里……”

    “哥們,以前不會不代表現(xiàn)在不會以前沒有辦法,不代表以后都沒有辦法,你是當(dāng)官的。”

    趙銘說道,“一個當(dāng)官的,創(chuàng)造一方財富很難,但毀掉一方財富很容易,只要你不破壞,只要你順著我的想法,我來讓這個地方變得富庶!只要這地方有足夠的價值,到時候,西涼國能不對這個地方動想法嗎?你忘了,這一次,這幾百山賊從來不會冒這么大的險,不還是因?yàn)槲疫@幾百萬的身價,所以下山了嗎?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我一個人如此,如果一個邊境縣有更大的財富,那敵國,能不動手么?”

    “哦?”

    聽到趙銘的話,楊毅不禁眼前一亮,“兄弟,你果然有辦法?”

    “那是當(dāng)然,我為何把這些田產(chǎn)讓你以這么低的價格租出去?”

    趙銘笑道,“百姓們只有手里有余糧的時候,才會有錢有精力去做別的。清水縣想要富庶起來,那首先得讓更多的人吃得飽飯,手里有余糧。而后,當(dāng)商業(yè)發(fā)展起來,到處一片勃勃生機(jī),日進(jìn)斗金。你說,誰會對一個搖錢樹不感興趣呢?更何況,我還有一身的本領(lǐng)沒有施展出來呢。

    再說了,咱們現(xiàn)在本來就被西涼國的人盯上了,你要是不發(fā)展壯大自己,難道還指望著別人手下留情發(fā)慈悲饒過你嗎?”

    “妙啊!”

    聽到趙銘的話,楊毅不禁感嘆道,“兄弟,你可真是天賜福星啊。沒想到,你的眼光竟然看得這般遠(yuǎn)?”

    “呵,你還年輕,等你長大了你就明白了。”

    趙銘一笑,楊毅聽了,也是禁不住一陣大笑。

    “侯爺,侯爺!”

    就在這時,侯府新招募的管家,名叫柳拜,急匆匆的來到趙銘的面前,躬身稟報說道,“侯爺,來人了!人來了!”

    這柳拜之前稍稍讀過一些書,但沒有那么高的學(xué)問,后來學(xué)人殺豬,為人也算是個本分的。

    “哦?來的什么人?”

    趙銘嘴角含笑問道。

    “已故白氏老夫人的娘家二弟,白家的白徹。”

    柳拜稟報說道,“先先老侯爺?shù)拿妹�,姑奶奶崔趙氏,還有羅氏的娘家大哥二哥,羅文羅剛。除此之外,還有幾家,不過,輩分上有點(diǎn)遠(yuǎn)了,都是和先先老太侯爺要撇開三服之外的人了�!�

    “呵,這是成群結(jié)隊來了?”

    聽到柳拜稟報,趙銘一笑,輕輕撓了一下鼻梁。

    “對方來勢洶洶,兄弟,我和你一起去?”

    楊毅說道。

    “也好,正需要楊兄你給我做個見證。”

    趙銘說道。

    “好,我們與你一起,也正好看看這幫人到底想要掀起多大的風(fēng)浪?”

    楊毅點(diǎn)頭,看向楊柳,“一起去看看吧�!�

    “我只管殺人。”

    楊柳聽了,倒也沒有拒絕。

    “這次可不能隨便殺人,畢竟他們這些人雖然不是侯府的人,但是在外面都是有一些家勢的,如果讓他們死在這里,只會給趙銘惹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楊毅聽了說道,“這來往可不是打打殺殺,只能是人情世故。哪怕知道人家是上門找事的,你也不能說打就打,說殺就殺。”

    “我最覺得麻煩的就是這個人來人往的東西,所以當(dāng)初才去學(xué)習(xí)武殺人,也最煩加入這些繁文縟節(jié),家長里短之中�!�

    楊柳蹙眉言道。

    似乎說話之間也讓她想到一些特別不適的畫面,不由得眉頭更皺。

    而楊毅在一旁,也是一陣心疼。

    他知道自己妹子心中的苦惱和無奈,心里也想著能夠幫自己妹子度過那一劫難關(guān),幫他擺脫了一個婚約。

    但……

    現(xiàn)在的他,和對方的地位差距實(shí)在是太大了,還遠(yuǎn)遠(yuǎn)的做不到。

    嘿……

    趙銘聽了,卻是一笑,心說這小丫頭倒是挺直接的……

    很快,趙銘幾人,就回到了西北侯府。

    剛剛進(jìn)了大門,就看到一個老婦人,被身旁的一個丫鬟指了趙銘一下之后,面色瞬間一冷,眼神瞬間充滿了嫌棄。

    她伸手指著到來的趙銘的鼻子,忍不住罵了起來,“你個喪良心的小雜種!肯定是你害死了趙家的全家老��!你要給我嫂子,給我那些侄子們償命!”

    “哪來的瘋吊毛老母狗?”

    趙銘見狀,毫不客氣,“楊縣令,把這個瘋婆子給我拿下,羞辱朝廷侯爵,先割了舌頭,倒也無妨吧?”

    “你說什么?”

    “你敢?”

    “沒大沒小的畜生玩意兒,竟敢對你姑奶奶不敬?”

    崔趙氏身旁的幾人聽了,瞬間全都一怒,對趙銘怒斥喝道。

    不過這話倒是也沒毛病,至少面前這個崔趙氏是貨真價實(shí)的姑奶奶,還是親生的那種。

    “呦呵?”

    趙銘毫不客氣,“真是人被麻煩催,野狗要扎堆,是什么人竟敢冒充我的親戚,還敢當(dāng)面來辱罵我?來人,拿下!對了,當(dāng)官的就在這呢,楊大人請直接下令,把這些闖入我侯府的賊人們亂棍打死就得正法�!�

    “你敢?”

    聞聽趙銘的話,幾人更是一陣大怒。

    然而,下一秒……

    就有一群家丁沖了上來,每個人的手上,都提著兵刃,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

    這些排頭的人是楊毅交給趙銘的那些官兵,而后面則是趙銘新招納的一些家丁家仆這些人,在這些時日已經(jīng)被趙銘訓(xùn)練得有些模樣了。

    聽到趙銘的命令,自然是毫不猶豫。

    “你,你敢行兇?”

    “你這個當(dāng)官的,區(qū)區(qū)一個縣令,算什么身份,竟然敢為虎作倀,助紂為虐?”

    “知道我們家里都是什么身份嗎?敢對我們動手,小心你一個縣令腦袋不保!”

    眾人詫異,卻還是不忘威脅說道。

    “本官既然是這清水縣的縣令,那當(dāng)然要為官一任護(hù)衛(wèi)一方了,如今看到有人打著親戚的名義,辱罵威脅朝廷的侯爵,那當(dāng)然要出手保護(hù)!否則,朝廷追究,那本官該如何交代?”

    楊毅聽了,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什么辱罵朝廷的侯爵,難道你看不出來,這是我們自己家的家事嗎?”

    一旁的白徹,怒斥說道。

    “家事?你哪位啊?”

    趙銘斜眼看了眼那人。

    “我?我是你舅姥爺!”

    白徹怒斥道,“沒大沒小,見到舅姥爺竟敢不拜?果然是個有爹生沒娘養(yǎng)的東西�!�

    “我特么還以為你姓趙呢,一個姓白的狗叫什么?”

    趙銘聽了,戲謔說道,“你一說你是我的親戚,你見過我嗎?你抱過我嗎?你跟我說過一句話嗎?家事?親戚?誰是你親戚,你把誰找出來,要不挖出來也行?一口一個親戚,老子沒這種上來就只知道狂吠的親戚!”

    “你!你敢羞辱你過世的祖母?”

    聽到趙銘說要把白氏給挖出來,白徹瞬間更是一陣大怒。

    “打出去�!�

    趙銘直接擺手,“這是侯府,不是你們白家炕上,容不下那么多人�!�

    “咳咳……”

    聽到趙銘的話,一旁的楊毅和楊柳,都禁不住暗中給他翻了一個白眼。

    這家伙說話可真毒啊,一句話,把白徹弄得原地長毛,幾乎要發(fā)瘋了。

    “你敢羞辱我,你敢如此羞辱我,我要和你拼命�!�

    白徹整個人簡直要癲狂起來,趙銘這一句話,那是毫不客氣地把整個白家所有女人都給罵了。

    “諸位,且容我一言?”

    就在這個時候,楊毅才故意出來打圓場說道,“本官是本地的縣令,說一句公道話,有句話叫清官難斷家務(wù)事,諸位如果說是自己的家事,那我絕對不插手,不管是誰動手我都不會管,哪怕打死了人,我到時候以刑案來處置就罷了,你們看如何?”

    什么?

    聽到楊毅的話,眾人臉色紛紛一變。

    他們這次才帶來多少人?如果真的是這限定不管不顧,就趙銘這小子發(fā)起瘋來的樣子,那真的可能會讓人把他們給打死!

    就算打不死,估計也得弄個殘廢。

    就算不殘廢,那這次臉面也絕對會丟到地上去了。

    “如果諸位不想鬧事,倒不如好好坐下來談?wù)劇!?br />
    楊毅一本正經(jīng)道,“畢竟你們是親戚,這上來就罵罵咧咧的,是什么樣子?本官言盡與此,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好,那我問你。”

    崔趙氏看著趙銘質(zhì)問道,“我的老嫂子,還有我的那些侄子,整個趙家的死,和你有沒有關(guān)系?”

    “那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了�!�

    趙銘毫不遲疑的直接答了一句,反倒是讓崔趙氏這幫人很是意外。

    “你,你居然承認(rèn)了?”

    崔趙氏馬上指著趙銘對楊毅說道,“你這個陷阱也聽到了,他說他就是害死整個侯府人的兇手!你還不把他拿下?”

    “我說你耳朵塞驢毛了?”

    趙銘眼睛一斜,崔趙氏聽了,差點(diǎn)又要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你這個小雜……”

    “嗯?”

    趙銘眼神一冷,對方遲疑之后,瞬間改口,“老師,我說的有什么錯嗎?你剛才不是自己承認(rèn)了嗎?”

    “我只說他們的死和我有關(guān)系,那就說明我是兇手了?”

    趙銘冷笑一聲說道,“我說你耳朵塞驢毛就已經(jīng)足夠敬重你了,要我說你那耳朵驢的耳朵都不如,又怎么可能會塞驢毛呢?一把年紀(jì)都幻聽了,還非要出來禍害人,惡心不惡心呢?你怎么還不死��?”

    “你你你……”

    “老姐姐,不要和他爭論這個,這小子就想著趁機(jī)罵人呢�!�

    白徹在一旁勸了一句,又質(zhì)問趙銘問道,“你說你和他們的死有關(guān)系,這句話什么意思?”

    “意思很簡單�!�

    趙銘說道,“侯府的人說要拿我換幾百萬兩白銀,結(jié)果的事情不知怎么就被一幫山賊知道了,山賊們過來搶人頭,侯府的人不給,然后侯府就被滅了,你說這事情和我有沒有關(guān)系?”

    聽到趙銘所言,面前這些人,眼神中都閃過一絲貪婪。

    幾百萬兩銀子,這就是這小子的身價!

    而現(xiàn)在只怕已經(jīng)不止這個數(shù)了,因?yàn)檫有侯府本身的這一筆筆財產(chǎn)加起來估計要破上千萬兩!

    甚至,還不包括那100萬畝良田!

    這些,都讓這些所謂的親戚們,十分的眼熱。

    他們是無論如何都不想讓這樣的財產(chǎn)落在這么一個黃口小兒的身上的,更何況他的身上還有著卑賤的商賈之人的血脈?

    “那正是你把所有人給克死了�!�

    崔趙氏毫不客氣的說道。

    “我說你們家死不死人呀?”

    趙銘一樂,故意說道,“你家死人是不是你這個老婆的克死了?如果不是他怎么死了?要不是侯府的人故意拿著這樣的事情炫耀,還讓山賊知道了,那能出事嗎?”

    “你……這能一樣嗎?”

    崔趙氏說道,“你說是侯府的人出于炫耀的,保不準(zhǔn)是你的那個外祖家故意這么傳言,為的就是讓這些山賊盯上侯府!”

    “嗯?你是不明白還是裝糊涂,這些錢是我外祖父家要出的,他們傳不傳難道還影響給不給錢嗎?”

    趙銘一本正經(jīng)的問道,“我母親當(dāng)年過世的時候,只說這筆錢會交給我處置,我那幾個同父異母的兄弟,在外面喝花酒的時候,也不知道跟外面的人吹噓過多少次了,說自己以后就可以弄死我,繼承我的幾百萬兩銀子了,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外面打聽打聽。”

    這話趙銘倒也沒說謊,趙宇和趙展這兄弟兩個,喝點(diǎn)酒就會吹噓起來,說自己以后就會如何如何瀟灑快活,如何能夠白白的得到足足幾百萬兩的銀子。

    “所有的事情和我有關(guān)?”

    趙龍攤手,聳了聳肩,“這事情朝廷都已經(jīng)審理明白了,還把爵位賜給了我,你們要是覺得哪里不妥,不如自己去問朝廷吧?要是還敢胡攪蠻纏,不要以為我的侯府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進(jìn)的!”

    你的侯府?

    聽到趙銘的這句我的侯府,眾人的眼神中都帶著濃濃的不甘和怒火。

    在他們看來,哪怕是讓一個旁門的人繼承這一切,也完全不應(yīng)該落到這么一個小雜種的身上,可偏偏最后的結(jié)果卻是讓這個小雜種撿了天大的便宜。

    所以,不管有沒有證據(jù),他們都想要懷疑這事情是不是跟趙銘有關(guān)?

    甚至,到底是不是這小子算計的?

    就算不是,那也可以是!

    “是啊諸位�!�

    楊毅也在一旁說道,“諸位既然遠(yuǎn)道而來,而侯府也遭遇了如此的不幸,大家本就悲痛,如今若只顧著懷疑彼此,相互指責(zé),那不是雪上加霜嗎?不如靜下心來,好好說話,共同商議才是,否則,外人看笑話不說,這事情又怎么可能解決得了呢?”

    “大人說的是。”

    聽到楊毅的話,白徹也知道,面前這個趙銘,發(fā)起瘋來是油煙不進(jìn),不管不顧想要跟他來硬的靠著這樣的言語和手段來脅迫他低頭就范,只怕是做不到。

    “我們也沒有別的意思,只不過是為整個侯府的遭遇感到痛心,所以才要問個清楚罷了�!�

    白徹看了眼崔趙氏,眼神暗示之后,又看著趙銘開口說道,“所謂關(guān)心則亂,我們也是出于關(guān)心你這個小輩,又怎么可以這么不懂事呢?”

    “是啊!”

    崔趙氏也是皺眉說道,“朝廷以仁孝治天下,你小心你對我們?nèi)绱藷o禮,朝廷因你不孝,而奪了你的爵位!我們這些長輩,也只不過是為了關(guān)心罷了。”

    關(guān)心?

    你們關(guān)心個屁啊!

    “怎么關(guān)心?上來就問我是不是殺人兇手?我要不要也這樣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們?”

    趙銘一笑,看著白徹說道,“舅姥爺,你家里都還活著嗎?不好意思,我只是出于關(guān)心才這么問的。對了,你家人什么時候死�。坎缓靡馑�,我也是出于關(guān)心才這么說的,畢竟我還這么年輕,肯定要看著你家人一個一個的死,畢竟大家都有點(diǎn)親戚,禮尚往來嘛,我也得過去奔喪不是?尤其是你死的時候,那我得敲鑼打鼓�。 �

    你……

    白徹聽了,簡直氣得要吐血。

    這小子,嘴巴可是真的毒啊。

    “哼,就你們還想靠著三言兩語,嚇我?逼我就范?”

    趙銘負(fù)手,直接走了進(jìn)去,“還想結(jié)交我這一門親戚的,那就給我把位置擺正,要不然我不把你們攆出去,也把你們打出去�!�

    丟下這一句話之后,趙銘直接走了進(jìn)去。

    而后,這一幫人,嘴里暗中罵了幾句,但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小聲傷一幾句之后,也就都走了進(jìn)去。

    他們怎么舍得走呢?

    “唉……”

    進(jìn)入正堂,看到這有些熟悉的場景,崔趙氏忍不住一陣傷感,“我的老嫂子啊,這好端端的,你怎么就沒了呢?還有我那幾個侄子,你們怎么就……”

    “土匪殺的,想報仇,找土匪去�!�

    沒等他哭完,坐在正堂的趙銘,直接說道,“要不我給您指個路?”

    “你……我說孫子……”

    “你罵誰呢?啊不對……是得叫孫子……”

    趙銘說著忽然感覺不對,自己的姑奶奶,那的確是可以叫自己孫子。

    “噗……”

    一旁的楊柳聽了,又氣又笑,差點(diǎn)忍不住出聲,最后也只能無奈地白了一眼趙銘。

    “那個,我敬你一聲姑奶奶,不過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畢竟我現(xiàn)在是侯爵了,你一口一個孫子的不太好�!�

    趙銘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雖然你沒有見過我,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的名字,我叫趙銘�!�

    “哼,沒見過你?”

    崔趙氏聽了,忽然冷笑,“你可真是忘本呀,老實(shí)人不但見過你,還抱過你�!�

    “哦?”

    趙銘聽了,反而很是意外,“你竟然抱過我,是想把我抱起來摔死嗎?”

    “你……”

    崔趙氏聽了,一臉豬肝色。

    沒錯,當(dāng)年的她,還真是這么想的。

    她不允許自己哥哥的孫輩出現(xiàn)這樣的血脈,但,就在她抱起趙銘的時候,傳來了趙銘母親的遺命,事關(guān)幾百萬銀子的未來,老侯爺哥哥當(dāng)即怒斥了她,讓她乖乖地把人放下。

    “哦?該不會是真的吧?”

    趙銘看到崔趙氏的面色變化,忽然一笑,“那咱倆可真是關(guān)系很深啊!”

    “老身……老實(shí)人怎么可能會做這種事情?畢竟是自己的侄孫輩……”

    崔趙氏遮掩了過去,然后又說道,“家中新喪,亡故了這么多人,現(xiàn)在就你這一個了,萬一哪天出了意外,整個侯府的未來怎么辦?”

    “姑奶奶,這是什么意思?”

    趙銘聽了,含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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