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過渡劇情/揍一頓彩云豬豬/景光的主動/視角蛋
過渡劇情揍一頓彩云豬豬景光的主動
在五條宅的庭院里做著術(shù)式練習(xí)的伏黑惠頗為無語的望著翻墻而入的二人。蹦蹦跳跳的脫兔們圍在本間知子腳邊,兩只玉犬也搖著尾巴親昵地蹭過來。
“呦西呦西!都有都有~來摸摸頭~”本間知子挨個摸過去。
“喲,”一邊的甚爾懶洋洋的擺手,將纏在腰間的丑寶丟進(jìn)院子里,放任它慢吞吞的在各處留下咒力殘穢。
“甚爾~幫我和惠合照!”一雙手摟住自己的脖子,囂張的在眼前比了個耶,“惠的臭臉一定要發(fā)給悟看哈哈哈哈�!�
被拉著胳膊掐著臉擺pose,伏黑惠第一百次問自己這兩人到底是來干嘛的。身體另一邊也被高大的身軀覆蓋,惠看著自己的父親攬住自己的肩膀,有些酸澀的感動在心間流淌。
“全家福誒~”來自本間知子。
“惠這小子一臉呆像真是有夠蠢,”來自抱臂點評的伏黑甚爾。
“這張記得把五條p成狗發(fā)給他看,p在老子腳底下”來自不懷好意甚爾君。
“”沒感動幾秒就聽到兩人嘰嘰喳喳個不停的伏黑惠拳頭硬了!
這個咒術(shù)界!果然只有乙骨前輩值得尊敬!
“時間真是快啊,一轉(zhuǎn)眼惠都要入學(xué)了�!弊咴阢y座的街頭,本間知子看著來來往往的人流感慨。
“啊再小的孩子也是會長大的。”伏黑甚爾難得沒有嘲諷,“變成相當(dāng)不錯的男子漢了�!�
↑被趕出來的兩人。
“哇,說出了很有長輩范的話呢~甚爾也是大孩子了好感動~”
伏黑甚爾哼笑一聲沒有理會他的調(diào)侃。
“誒?前面那個!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禪院家那個嘴欠的嫡子?叫什么來著?禪院直哉?”
"啊好像是吧,禪院家的臭味還是那么惡心。"伏黑甚爾雙手抱胸,斜覷著不遠(yuǎn)處的金發(fā)青年,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
接頭的金發(fā)青年穿著華麗,繪有花鳥紋樣的訪問著禮制和服和木屐,他面容白皙,下巴尖細(xì),上揚的眼尾帶著幾分魅惑感。只是他高傲的神情和口中的話語卻破壞了這份美感。
“人在哪里?”他用折扇掩著口鼻,仿佛在面前卑躬屈膝的人帶有什么病毒一般。
"連找人這種小事都做不好,也配留在我禪院家?"他所在的位置是一家賭場,伏黑甚爾偶爾會過來打打柏青哥。
一腳將惶恐的家仆踹倒在地。賭場的負(fù)責(zé)人是為打扮的頗為美艷的女性alpha,見狀微笑著上前打著哈哈讓他消消氣。
他像是碰見什么臟東西一樣后退幾步。撐開折扇掩住口鼻,禪院直哉的眉頭皺的更緊,“骯臟的東西離我遠(yuǎn)點。”
“女人這種廢物就應(yīng)該躲在男人后面搖尾乞憐,擁有alpha的第二性別就讓你忘記侍奉男人的職責(zé)了嗎?”他將負(fù)責(zé)人從頭到腳帶來那個一番,毫不掩飾自己的惡意和不屑,“脫光衣服跪下來給我舔鞋,本少爺?shù)故强梢钥紤]原諒你作為女人卻敢跟本少爺一樣同為alpha的冒犯�!�
“這家伙真是欠打啊”本間知子硬了,拳頭硬了!
“禪院家的爛泥里長出來的東西,跟那群老不死的一樣�!�
“我說甚爾,把他揍一頓吧怎么樣。”本間知子看著對負(fù)責(zé)人評頭論足的禪院直哉,咬牙切齒的說。
"我再問最后一遍,"禪院直哉的眼里已經(jīng)燃?xì)獗挥夼呐�,“甚爾君、強大的甚爾君在哪里?�?br />
“回答不上來的話,全部剁碎了喂狗!”
“在這里哦~”一旁輕快的聲音吸引了禪院直哉的注意力。
“喲�!泵媲巴蝗怀霈F(xiàn)一張熟悉的臉,正是他心心念念的甚爾君。
見到禪院直哉起,甚爾嘴角嘲諷的弧度就沒有落下過�!皩ξ疫@個廢物還真是執(zhí)著呢,直、哉、少爺。”
禪院直哉看見他有些激動,下意識擺出高傲的嘴臉,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跟他那群手下一樣被打暈過去。
將人拖進(jìn)巷子里一頓暴打,本間知子只覺得神清氣爽。伏黑甚爾將人扔進(jìn)禪院家的車?yán)�,關(guān)門前故作漫不經(jīng)心的擰斷了他的胳膊,看著禪院直哉青腫的臉上即使昏迷也露出吃痛的神情,才任由胳膊軟綿綿滑落。
“真是糟糕啊,不小心大力了點。”他對著忍笑的本間知子甩甩手腕,“走了,會有人來處理他們的�!�
回去的路上,本間知子還在疑惑禪院直哉的出現(xiàn)。
“甚爾他好像是來找你的誒?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少爺為愛尋千里,不會是這種劇情吧?”本間知子戳戳他的手臂。
“不知死活的蠢貨而已。”對于禪院家的一切他都不感興趣。
“說起來有一次在禪院家,好像有人偷窺誒!在禪院家的祠堂里做愛的那次!”本間知子想起了什么,有些興奮。
“啊,是那家伙。在禪院家的時候就奇奇怪怪的,經(jīng)常湊到面前來做些莫名其妙的事總之是個沒什么頭腦的家伙,”他停頓了一下,“在禪院家也算個另類的。”
本間知子被他的形容逗笑。
“啊對了,景光就是你之前丟給我的oga,”本間知子遲疑著說“他應(yīng)該是那個組織的臥底,現(xiàn)在逃出來了反而回不去之前的生活了�!�
“臥底失敗的消息估計已經(jīng)傳回派遣他的人手里了,相應(yīng)的為了不牽扯到自己,相應(yīng)的身份證明和戶籍信息都會變更。也算是對他家人的一種保護(hù)手段吧。”從臥底失敗的那一刻,他就已經(jīng)“已殉職”了換句話說,那小子可是徹徹底底的社會透明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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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嗒”
房門推開,仍然保持著離開前的樣子,只有纖塵不染的桌面顯示一直有人在打掃。
“我回來了,”本間知子對著空氣眨眨眼,一番操作進(jìn)了地下室。墻壁和地面在燈光的照映下亮的反光,路過的物資儲備室、槍械儲備室、大型熱武器儲備室、冷兵器儲備室和亂七八糟的儲備室里,所有的物品都被整整齊齊碼在一起。尤其是槍械和兵器,墻壁上的展示架上被人按照喜愛標(biāo)準(zhǔn)排行,機械重器僅僅是安靜的擺放就泛著讓人顫栗的冷光。機身被仔細(xì)保養(yǎng),松油浸透每個縫隙,最上層誰與爭鋒的位置顯示主人對它的喜愛程度。
繼續(xù)向前,原本病弱青年躺著修養(yǎng)的醫(yī)療床上,折疊整齊的床單和衣物泛著洗滌劑的清香,床頭的多肉盆栽翠綠肥厚,生機勃勃的生長。
一旁的浴室霧氣朦朧,磨砂玻璃隱隱透出人影,嘩嘩的水聲停了。在一種隱秘的期待里,本間知子咽了咽口水。
在本間知子的注視下,門把手旋動。隨著撲面而來的水汽,諸伏景光光裸著上半身走了出來。一手擦著頭,一手推開門,他的皮膚上帶著濕潤的水意,三角區(qū)蔓延向下的肌肉線條隨著身體動作而鼓動,水珠順著紋理隱沒在浴巾的深處。
他的傷口結(jié)了痂,被熱水泡的泛白,周圈皮膚是讓人觸目驚心的紅。本間知子來不及思考那些旖旎的風(fēng)景,拉住諸伏景光的手就要他坐下。
“怎么洗澡也不注意傷口?”本間知子的語氣帶著責(zé)備,“萬一傷口又裂開了、或者發(fā)炎了怎么辦?這里的醫(yī)療用品終究有限,你又不愿意去醫(yī)院”他手忙腳亂的拿了一堆藥過來,將消炎的藥膏輕輕涂抹在他的傷口上,眉頭皺得緊緊的。
諸伏景光乖順的隨著他的動作而動作,本間知子的手指點在他的胸口,比對待蝴蝶和花還要溫柔。視線從放在胸口的指尖一點一點掃過,諸伏景光的視線在本間知子頸側(cè)的紅痕微作停留,他的眸色深沉,傷口愈合帶來的癢意在此刻變得難以忍受。
“嗯”
看著輕輕呻吟出聲的景光,本間知子有些緊張,“弄痛你了?我再輕一點,吹吹會不會好一些?呼呼~乖乖乖不痛了——”
他不說話了。微涼的呼吸噴吐在胸口,那逐漸硬挺起來的乳頭實在讓他無法忽視,沾著藥膏的手指也停住不動了。
“嗯、啊”諸伏景光握住他懸在空中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挺動身體讓乳頭頂著掌心摩擦,隨著動作哼出聲。他的眼睛時時刻刻緊盯著本間知子的雙眼,看著他逐漸回神,看著他的耳尖染上紅色。
“傷口”本間知子又不是傻子,這種稱得上邀請的暗示他當(dāng)然看得懂。
“已經(jīng)不礙事了這樣反而對傷口恢復(fù)有好處吧,”諸伏景光別過頭,半濕的黑發(fā)貼在臉頰兩側(cè),“還是你不喜歡?”
嘴里說著這樣的話,眼睛卻望過來試探他的反應(yīng)。本間知子吞了吞口水,掌心的小肉粒帶著灼熱的體溫,一向溫柔的青年此時大膽的撒嬌,見他沒有反應(yīng)又挺胸將自己送的更前。
“我會輕一點的�!北鹃g知子湊近將他下頜處搖搖欲墜的水滴吻進(jìn)嘴里,感覺喉嚨的干渴得到了一絲緩解。
諸伏景光的眼里帶著笑意,本間知子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抿著嘴抱住他。兩人的臉頰貼在一起,諸伏景光依戀的蹭蹭他。
“但是先擦個頭發(fā)?傷口也要再包扎一下才可以�!北鹃g知子怕直接推開會讓他多想,等到水漬浸濕衣領(lǐng)才試探開口。
得到應(yīng)允之后才松開抱住人的手,光著腳拿吹風(fēng)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