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吃醋/小狗被N打/琢磨逃跑
剛回去,跟他一起打游戲的男生神神秘秘的坐在他旁邊,“給你看個東西�!�
長方形的屏幕里,一男一女赤身裸體的,金侓言直接愣在當(dāng)場,那人看他久久沒反應(yīng),捅了捅他,這么震驚,純情小處男啊?
放學(xué)了,金侓言神游天外,沒注意到一個女生氣勢洶洶的向他走了過來。
“喂,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金侓言看著她,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見他不搭話,女生又問“你到底什么意思?我給你的信你看了嗎?”
“沒有�!�
金侓言不懂她在說什么,覺得她尖銳的聲音好吵。
方靜怡何時受過這等委屈,給了他一拳,哭著跑開了。
“你給我等著�!�
金侓言覺得莫名其妙。
回到家,金侓言的心又提了起來,他哥正坐在沙發(fā)上等他。
“愣著干什么?還不滾過來。”
金燁生氣了,他好久沒生氣了,所以今天生氣了。
金侓言沉默的跪到金燁身邊,今燁把他的書包里的東西全倒了出來,挑出一個粉色的信封,接著猛的把他的腦袋砸在茶幾上,一下又一下,血慢慢流了出來。
“這是什么?”
后退幾步,一腳踢在金侓言身上,茶幾也跟著往前移動,每踢一腳就問一句這是什么?
金侓言眼前發(fā)黑,視線被血糊住了,看不清。他被提著頭發(fā)仰起頭,艱難的解釋“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它自己跑到你書包里去的?”
金侓言想說是。
“別讓我再看見有這東西�!�
金侓言跪在旁邊,渾身沒有力氣,胃里翻江倒海,非常想吐,冷汗直流,他虛弱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一會,一頭栽地上,暈了過去。
等他醒來的時候,他正躺在床上,頭上纏著厚厚的紗布,金燁坐在旁邊。
腿隨意交疊著,一身真絲睡衣,暖黃暗沉的光線下,眉眼難得的柔和,看起來高貴又優(yōu)雅,像一只波斯貓,有毒的。
“醒了�!�
“把這個吃了�!�
他從旁邊端出一小碗粥,金侓言去接,金燁卻不松手,金侓言疑惑的看著他,面前的人并沒有什么表情,他有些心慌,隨即反應(yīng)過來,開始叫他“哥。”
金燁才松開手,夸他“這才乖�!�
金侓言安靜的吃著。
“這幾天,你不用去學(xué)校了。”
金侓言抓著他的手,非常緊張,連帶著他的手一起抖,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我,我真的不知道,它是哪里來的,你別讓我退學(xué),求你了,求求你�!�
金燁并沒搭話,讓他自己休息,自己出去了。
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連著外面,連著學(xué)校,一起隔絕在外面了,他又要一直待在這個別墅里面了,一滴淚,砸在了潔白柔軟的床鋪上,凹了進(jìn)去,形成一個小窩。
接下來,他除了每天吃飯養(yǎng)傷,跪夠兩小時,金燁沒在折騰他。
傷好了,一個平靜的早上,金侓言正在吃早飯,對面的人突然說“一會去學(xué)校�!�
金侓言抬起頭,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又或者是自己聽錯了,金燁的表情淡淡的,沒什么波瀾。
“怎么,不想去?”
“想,想,我想去�!彼泵Φ恼f著,深怕金燁反悔。
“嗯?”
“謝謝謝哥哥�!�
金燁這才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吩咐司機(jī)先送金侓言去學(xué)校。
終于又回到了學(xué)校,金侓言覺得整個人都輕松起來,不用面對金燁,只需要放學(xué)的時候檢查書包有沒有別的東西。老實安靜的做個好學(xué)生。
“唉,馬上要考試了,考完了你們決定要去那玩?”
金侓言搖了搖頭,不知道。他從來沒出去過,也不知道那些地方有什么好玩的。
“要要要,早就想好了,去武漢。”
“我去馬爾代夫。”
“我打算去跳傘,非常刺激,想想都興奮�!�
一群人嘰嘰喳喳的開始討論,金侓言安靜下來,他插不上話。
“可以去三亞。”
有人坐到他前面,是那天在廁所幫他的那個人。
金侓言搖了搖頭。
“沒去過?”
點(diǎn)了點(diǎn)頭。
“可以去。那邊天氣好,非常適合旅游�!�
“算了。”
“為什么?”
金侓言再次搖了搖頭。
“我可以幫你買票,我們一起去?”
“買票?”
“嗯�!�
“我不會�!�
“”
面前的人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不過他沒表現(xiàn)出什么,反而坐在金侓言旁邊教他。
那手機(jī)輸入身份證號,支付就好了。
金侓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樣吧,你身份證多少,我到時候幫你買?”
“不知道�!�
“”
金侓言雖然成績不行,但不惹事,這點(diǎn)深受老師表揚(yáng)。
但他不找麻煩,麻煩會找他。
放學(xué)后,他被人架著去了角落。
“就你叫金侓言。”
面前的人尖嘴猴腮,很像金侓言小時候看的書里的猴子。
猴子見人不理他,非常鬼火冒,使喚旁邊的兩兄弟把他架緊,開始對他拳打腳踢。
沒一會,一聲高昂的尖叫聲響起,像殺了豬。
金侓言睜開了眼睛,看見他哥臉上帶著笑,長腿杵地,從車上下來,悠哉悠哉的朝他走了過來,身邊跟著一個接近兩米的保鏢。
不知不覺身邊的兩個人已經(jīng)把他放開了,這些人都是低級混混,上不得臺面的玩意兒,平時就以欺負(fù)比自己弱小的同學(xué)為樂子,不學(xué)無術(shù),成天打架,看不慣這個看不慣那個,囂張得很,要是真遇上人物,早就屁滾尿流的跑走了。
看著兩個同伙已經(jīng)跑了,猴子從地上爬起來就要追,金燁伸出手一攔,快半個成年人的沖擊力,金燁楞是一動不動,反到把猴子重新彈到地上去了,猴子氣急敗壞,要伸手打金燁,拳頭還沒伸過去,就被保鏢攔下了,接著被用力一甩,被人踩住了頭。
金燁蹲在他面前,把玩著手里的刀子,時不時用刀子拍猴子的臉,時不時又假裝沒接住刀子,讓刀子落在猴子身上。
金燁抬了抬眼,看著金侓言,喚到“過來。”
金侓言走了過去。
“他那只手打的你?”
說著把刀子放在猴子左手上,金侓言搖頭,渾身發(fā)顫。
金燁無所謂,玩味的把刀子移到猴子右手上,見金侓言還是一個勁兒的搖頭,撇了撇嘴,有些無奈,“你這樣,讓我很難辦啊,弟弟�!�
“還是說,兩只手一起�!�
話音剛落,一道凄厲的尖叫聲響起,刺激著金侓言的耳膜,他一屁股坐在地上,金燁扎穿了猴子的右手,然后把渾身癱軟的金侓言攏了過來,將刀子放在他手里,他接不住,刀子掉在地上,金燁嘖了一聲,有些不滿,重新把刀子放在他手上。
“不,不,我不弄這個。”
“回家吧,我們回家好不好”
金侓言語無倫次,說著一大堆的屁話,惹的金燁笑了一聲。
“胡說什么呢,他剛剛在什么?在打你�!�
“你現(xiàn)在怎么能就這么走呢?”
說著握住了金侓音的手,狠狠的扎穿猴子的左手,還殘忍的攪了攪。
兩道不同的聲線同時尖叫起來,猴子被痛的,而金侓言則是被刺激的。
坐在車?yán)�,金律言還沒緩過來,躲在角落瑟瑟發(fā)抖。
金燁淡淡看了他一眼“廢物,一會你可怎么辦呢。”
車子并沒有回別墅,而是在一個偏僻的地方停了下來,兩個人蹲在地上瑟瑟發(fā)抖,一男一女,旁邊站著一個保鏢。
大漢見金燁從車上下來,點(diǎn)頭示意。金律言徹底站不住了,攤在地上。
“開始吧�!�
話音剛落,慘叫聲傳來,男生完全就是在被虐打,金燁走到已經(jīng)被下破膽的女生面前。
“方、靜、怡�!�
“對不起對不起,放過我,人不是我打的,是他,是他!”
金燁嗤笑一聲,“人家為了你挨了這么多打,你轉(zhuǎn)頭就給他賣了?”
方靜怡一愣,吼道“他自愿的,管我什么事?管我什么事!”
“他喜歡你�!�
沒人說話。
“那你喜歡他?”
順著金燁指尖望過去,看到了遠(yuǎn)處地上的金侓音。
方靜怡立馬明白了“不,不喜歡,我不喜歡。”
“是嗎?”
方靜怡瘋狂搖頭,男生的慘叫傳到她耳朵里,刺激著他每一根神經(jīng)和血管,她不想死,也不能死,她大好的青春年華怎么能說死就死了?她開始求饒道歉磕頭,希望金燁放過他。
“你是聰明的,知道向誰求饒�!�
方靜怡一愣,隨即爬到金侓言身邊,緊緊抓著他的衣服不停道歉,一下一下在他腳邊磕頭,整個人非常癲狂,被恐懼籠罩的她渾身散發(fā)出一種絕命的可怖。
金侓言有些愣住了,他覺得,某一層面上,她像另一個金燁,他想大叫,想后退�?山馃盥淖吡诉^來,拿著剛剛那把刀,又重新把它放在了手上。
“不,不要�!�
“哥,我不要,不。”
金燁帶著他的手,把帶血的刀游走在女生身上,一會停在她臉上,一會停在她脖子上,一會停在她肚子面前作勢要往里捅,金侓言嚇得胡言亂語。
“你喜歡她?”
“不喜歡�!�
“她很美�!�
“不喜歡�!�
她
不喜歡。
刀子又忘上移,停在方靜怡的脖子上,然后動了起來,金侓言開始尖叫,肝膽俱裂,一切似乎都靜止了。
金燁笑了,聲音從胸腔震動中出來,金侓言睜開了眼睛,刀子停在人眼球前一毫米處。
金侓言身體劇烈起伏,開始大口喘氣,渾身虛脫,倒在金燁懷里。
車子開回了金家別墅。
“洗完了?”
“嗯�!�
“過來�!�
金侓言走了過去,金燁開始檢查他身體,幾乎沒有什么傷,然后示意他可以上床睡覺了,他躺了上去,金燁也躺了進(jìn)去,身上淡淡的松木香傳來,金燁比他長了一個半的頭,身材都是恰到好處的極致,可金侓言太困了,一天的高度亢奮讓他很累,幾乎一挨著枕頭就睡著了。
金燁看著面前正在成長的身體,漆黑的眸子深不見底,令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