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33
「嗚喔嗚嘿嘿～我會第一個找～你～～說你留言的事……」
「唔唔唔唔唔唔��！」
明亮的房間內(nèi)，兩個男人面對面坐著──更確切的說法是，其中一人被綁在椅子上──他頭發(fā)凌亂，臉上的眼鏡還歪了，只靠一邊耳朵岌岌可危地掛著，嘴巴被銀se膠布sisi貼住，掐出臉頰的肥r0u；他的雙手被板到椅背後綁著，雙腳則各自被綁在兩邊椅腳上。
被綁的男子雙腳開開的，鼠蹊部前方不到兩公分的椅面上，cha著一把水果刀。
房間里，滿室狼藉，凌亂從門口蔓延到電腦桌邊，傾倒的柜子、小茶幾、垃圾桶等，可見剛才戰(zhàn)況激烈──
「就把新的傷口～留～給～永遠的朋友……」坐在對面床鋪上的另一人，臉上戴著一個塑膠制微笑吐舌圓眼nv孩面具，面具嘴邊的舌頭位置被挖開一個洞，從里頭露出男人叼在嘴邊沒點燃的煙，他輕輕哼著歌，低頭一邊忙著手邊的事。
哼歌的男人，手里拿著一根老舊的塑膠長柄刷。他腳踩著底下刷頭，使勁一拔，將棍子與刷頭分開，然後，他將那長約一尺左右的木棍舉高到眼前，有些挑剔的審視。
「嗯，有直�！顾麧M意的點點頭，接著站起身，走到那人面前。
「唔唔……唔唔唔……」嘴巴被封住的男子急得滿頭大汗，充滿血絲的眼睛睜得老大，又驚又怕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面具男在他面前蹲下身，將棍子塞進他的膝窩處，然後又拿來繩子，將他的膝蓋關節(jié)固定在木棍上。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嗯嗯……這樣就好了。」可ai微笑的nv孩面具底下，發(fā)出男人模糊的咕噥聲，「來吧，我們先試試看？」他伸手解開男子腳踝處的繩結(jié)。
「唔唔唔……」男子的腳踝雖然被松綁了，但雙膝被棍子固定，他依然只能雙腳大開的坐著，任人擺布。
面具男抓著木棍舉高，男子的雙腳便隨著木棍抬起──寬松的四角k管門縫大開，整個鼠蹊部露了出來，有些滑稽的景象讓面具男哼哼笑出聲音。
「呵呵呵，你毛滿多的嘛�！姑婢呶⑿Φ木�條裂至耳根，挖空的雙眼透著沉沉的黑，「但沒關系，我這個人不怎麼介意這些細節(jié)的……我一直覺得，面對被害人，我們都不要太苛責，對不對？」他輕柔地放下木棍，讓男子的雙腳得以放回地面。
「唔唔……」被束縛住的男子聽見關鍵字，察覺接下來可能發(fā)生的任何事，呼x1急促了起來。
「那麼，來吧，首先我們來復習一下這個……」面具男親切地幫男子把眼鏡戴好，接著直起身子，從自己的口袋中掏出手機，點開相簿中的螢幕截圖，將手機遞到男子面前，「這幾句話，是你親自敲鍵盤，寫出來的留言嗎？」
→xxxx：我記得上次她節(jié)目上還主張nv人要把自己的x感點襯托出來，這根本就是自找的嘛
男子定睛一看──那的確是他寫的，但那也只是網(wǎng)路上嘴pa0而已��！那個地方不就是要讓大家講g話的嗎？他驚恐地搖頭，否認。
綁著雙邊馬尾的可ai微笑nv孩面具歪著頭，空洞的眼睛盯著男子。
「你確定？」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唔唔唔唔唔��！」拼命點頭拼命點頭。
手機螢幕暗了下來，面具男收回手機，重新打開螢幕再看一遍，然後深深嘆了一口氣。
「唉……」
嘆息回蕩在室內(nèi)，墻上的掛鐘滴答作響，窗外傳來水滴打在鐵皮上的叮叮咚咚聲音──下雨了，而且雨勢不小。
面具男彎腰，將臉貼近男子面前，油膩的鼻尖碰上可av孩的塑膠鼻。
「你為什麼要撒謊呢？」面具底下，低沉的聲音彷佛來自地獄。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蛊鄥柕膼灪皬你yse膠布下傳出。
戴著r膠手套的手，不知何時，從男子寬松的四角k管伸進里頭，狠戾抓捏他的卵蛋�；腥衾讚粢话�，男子瞬間痛得整個人彈起，椅子激烈的在地板上彈跳。
「咦？很痛嗎？」面具男聲音驚訝的問道，但并沒有放開抓捏的手，「很痛的話，為什麼要撒謊呢？」
「唔唔唔唔唔──」眼淚一顆顆從男子的眼眶掉了出來，他痛得滿面通紅，拼命喘息想緩解那深入骨髓的痛，但銀se的膠布將他的嘴堵住了，好像又把所有的痛y生生地塞回他的肚子里一樣──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一陣濡sh，在男子的腿間漫開，深se的印子象徵他喪失的尊嚴，浸滿了k襠，緩緩從大腿流出、流出……沿著大腿、小腿，蜿蜒在腳跟旁匯聚成一攤深hse。
「這是你自找的�！箍蒩i的雙馬尾nv孩微笑臉，吐出y冷的話語，「來，我們再試一遍……我相信你可以做得很好�！�
男人伸手捏住男子肥滿嘴頰邊的膠布一角，猛地撕開──唰！黏x極強的膠布暴力將他gui裂的嘴唇si皮和胡須撕扯下，滿布臉頰的青春痘也被扯破皮，直接爆漿，白se的膿混著血水淌流而下。
「嗚嗚嗚……嗚嗚嗚嗚……對不起……」男子滿嘴血的哭著道歉。
「不……我要聽的，不是這三個字。」微笑的nv孩臉左右搖晃，伸出結(jié)實的手臂，捏住滿臉痘痘膿漿的肥臉，「告訴我，剛剛我給你看的東西，是你親自敲鍵盤，寫出來的留言嗎？」
「嗚嗚……是……是我寫的……那個帳號是我的……對不起……」
微笑的nv孩臉遠離，男人站直了身子，深x1一口氣，右手高舉，掄拳猛地灌下──砰��！拳頭砸在眼鏡男臉上，眼鏡應聲噴飛；砰哐！連人帶椅的摔到地上，鮮血從他咬破皮的嘴內(nèi)噴出，漸得滿地都是。
「噗咳、咳咳、咳咳咳……」
「我記得上次你在論壇上還主張鍾仁琪要檢討自己被的原因，這根本就是你自找的嘛。」微笑的雙馬尾nv孩歪著頭，發(fā)出男人低沉的戲謔嗓音，他竄改男子的留言內(nèi)容，像小學生照樣造句一樣，「所以，接下來會發(fā)生在你身上的事情，也是你自找的�！�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不、不不！我沒有！我不是真的那樣覺得�。∥业狼�！我道歉啊啊啊啊啊啊──�。 �
唰地一聲，椅面上的水果刀被拔起，瞬間劃破男子濡sh的k襠，露出里頭疲軟的那話兒。
「嗯……就平均來說，還滿短的嘛�！闺p馬尾nv孩天真無邪的微笑嘴里，吐出惡劣的嘲諷，「來，我們來玩問答游戲�！�
面具男跨過他的身t，從他背後將礙事的椅子踹開，接著，再走到被丟在地上的背包，從里面拿出一只紫se的塑膠假yanju。假yanju上頭，從根部到脹大的傘狀guit0u處，整根滿布猙獰的顆粒，制作者做工非常jg細，那j身上還浮著青筋，看起來殺氣騰騰，兇狠無b。
「就把新的傷口～留～給……」面具男哼著歌，晃回倒地男子面前，蹲下身，拿著那根假yanju在他面前晃呀晃，「看到?jīng)]？這是什麼？」
「嗚嗚嗚……對不起……拜托不要……」
「這是什麼鬼答案？丑一，來，我再問你一次，這是什麼？」
「嗚嗚、嗚嗚嗚……d……」
「嗯哼，答對了，這是一根假d�！鼓腥藵M意的點點頭，還伸手拍拍滿嘴血的男子的頭，夸贊他，「你很聰明嘛，那來，我們換第二題──這根假d，是g嘛用的？」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嗚嗚嗚……拿來……嗚嗚嗚我不知道……」
「丑二，滿三次你就會有苦頭吃，你這個魯蛇。」面具男吐出無情又嚴厲的話語，接著又充滿耐心地重復問道：「這根假d，是g嘛用的？」
「是……要拿來……g……嗚嗚嗚拜托不要g我……不要g我……我只喜歡nv生……」
「我沒有問你x向，我當然知道你喜歡nv生，你的d槽里面絕對有豐富的收藏，但跟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沒關系。」面具男說，「第三題，為什麼我在這里？」
「嗚嗚嗚……因為、因為我在網(wǎng)路上，留言講g話……讓人家自殺……」男子哭著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唔，不行，你這樣我會心軟，你看起來好像很有悔意……」面具男歪著頭，那個咧嘴微笑nv孩也歪著頭，空洞的眼睛看著他，「但、我、不、信。」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拜托不要殺我……拜托不要……」
「你想太多了，我對殺人沒興趣，有反應的活人才好�！姑婢吣袑⒛歉蟬e的兇猛假yanju貼在他的臉上，「第三題我們換個題目吧……我跟鍾仁琪，是什麼關系呢？」
怎麼可能知道是什麼關系？！他只剩一次機會！男子瞬間眼淚又噴了出來，他的臉頰已經(jīng)腫起，摔倒撞到地板的額角也流血了，鼻子也感覺shsh溫溫的，鼻血和鼻水混著眼淚流了滿臉，狼狽不堪……他想不到答案！這個人是鍾仁琪的誰？他的家人嗎？可是之前報導過鍾仁琪是獨生nv啊，聲、聲音聽起來也不老……所以是她的朋友嗎？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男子決定賭一把。
「……你、你是鍾仁琪的……男、男朋友……」
在他臉上輕輕拍打的紫動作停了。
面具男將臉貼近他，他們的鼻子再度貼緊在一起。
「丑三�！�
「不──！！拜托不要�。“萃胁灰。∥仪笄竽�！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拜托不要！！」
面具男一把抓住他膝後的木棍，拉高──他的下t頓時完全暴露在空氣中，gan門接觸到冷空氣，忍不住一縮一縮的──面具男拿著假d，往旁沾了沾地上那攤深hse，確定sh潤後，假d的大guit0u抵在gan門邊，只要稍微施力，就可以長驅(qū)直入。
「來，說說處男畢業(yè)感言。」
「不要，拜托不要──」男子哭求，拼命狂扭pgu想躲開那根可怕的假yanju，「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誰──你為什麼要這樣──拜托不要��！」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鍾仁琪也不知道你是誰，為什麼你要那樣？」
滋一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乾燥的直腸壁與粗糙滿布顆粒的摩擦，成了活生生的噩夢──即使是先沾了尿sh潤假yanju，在盡根沒入後，男子的括約肌依然瞬間破皮流血，菊花的處男之血瞬間流得滿pgu都是，伴隨著殺豬般的慘叫聲。
「啊啊啊啊�。�！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鍾仁琪被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的感覺呢？」ch0u出。
「痛啊啊�。。〔灰““々ぉぃ。 �
假yanju上滿布的顆粒凸起，摳出直腸壁上殘留的糞便，腸ye也沿著j身流了出來，血屎模糊的gan門和滿是粉刺的pgu狼狽不堪，屎尿臭滿布整個房間。
&、、、。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窗外深夜的大雨淅瀝嘩啦，將痛嚎聲全部掩蓋──折騰還在持續(xù)。
直到雨聲漸稀，面具男嘴邊的煙也已經(jīng)點著。
「嘶……呼……」天真笑臉的nv孩嘴邊洞口，吐出灰白se的菸霧，「好了，差不多了。」說完，自顧自拿著滿是鮮血和屎的假yanju，走到小套房的廁所里清洗。
躺在地上的男子滿臉是淚，已經(jīng)哭到發(fā)不出聲音，嘴邊盡是乾涸的血塊與鼻涕，他下身的四角k殘破不堪，布料被沾了血的屎尿浸染，已經(jīng)看不出原本的花樣顏se，被固定在木棍上的雙膝因久未松綁，已經(jīng)開始發(fā)紫脹紅，木棍末端又被人用繩子牽向男子的脖子──繃得他身t半躬蜷起，像只有腳的炸蝦──雙腳大開的炸蝦。
「來，拍照留個念吧。」面具男收拾好道具，在替男子松綁之前，拿起手機尋找各個角度，對他大拍特拍，甚至還拍了菊花特寫──當然，男子的臉也被拍在里面，「好羅……再來留個紀念品吧�！�
嘶……呼……吐菸，面具男將所剩無幾的菸pgu從面具里掏出來，火星在菸pgu上閃爍紅se光點。
他捏著還在緩緩燃燒的菸pgu，掀起男子的上衣，在充滿脂肪的上找到他rt0u，瞄準，按下──
「呃──」男子已經(jīng)喊到嗓子都啞了，痛也叫不出聲音，只能虛弱的sheny1n。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用n頭熄滅香菸，面具男將菸pgu收回菸袋內(nèi)，仔細替男子松綁──後者已經(jīng)癱軟無力，茫然地躺在自己制造出來的屎尿血灘中。
喀嚓又一聲快門。
「好好保重啊，兄弟�！姑婢吣姓f道，背起自己的小背包，往門口走去，「好好反省，好好對人，好好過日子啊�！�
咔噠，房門被悄聲關上。
※※※※
深夜的小巷子里，一個高個子男人悠閑的邊哼歌邊走路，嘴邊叼著沒點燃的菸，肩上背了個有些鼓的袋子。
「嗚喔嗚嘿嘿～我會第一個找～你～～說你留言的事……」男子哼著歌，中間有些走音，不過他也不怎麼在意就是了，「第一時間想～起～你，算是什麼關系～」
走呀走的，他來到一個岔路，他左看看，右看看──輕嘆口氣，掏出手機，研究了一下地圖──gps訊號顯示，他到了。
他很快找到那棟公寓，恰巧碰到為了買宵夜出入的住戶，那人以為他是鄰居，還替他開著門──他堆滿笑容與對方道謝，獨自走上階梯，來到地圖上顯示的樓層。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他伸出已經(jīng)戴上新手套的修長手指，按住門邊的小按鈕。
叮──咚──
不一會兒。
「誰�。俊�
「欸，是我啦，幫我開門�！�
「……誰��？」
「我啊，g，你是失憶喔？快開門啦！」
「……阿修？」
「對啦g，快開門啦冷si了。」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為什麼不先跟我講啊g，你是沒手機喔？」門內(nèi)，由遠而近的聲音傳來，接著是門鎖喀啦、喀啦被打開的聲音，「g，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喔──」
門開。
一個雙馬尾微笑nv孩的面具映入眼簾，nv孩原本俏皮吐舌的位置被開了個洞，里頭探出一根還沒點著的菸──屋主傻眼，以為朋友在開玩笑。
「……你是在沖三──」
微笑nv孩猛地伸出男人的手，一把箝住屋主的臉，推著人直接登堂入室。
《no33》完
※本篇引用歌曲：
許慧欣《第一個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