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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聿被拉上了直升機,被海水浸泡過的他瑟瑟發(fā)抖的縮在座位上,連看都不看看一眼坐在副機位置的沈書儀。
他幻想過無數(shù)次再見到沈書儀的場景,卻從未想過是現(xiàn)在的模樣。
他狼狽不堪的就像是一條落水狗一樣。
而他的書儀卻褪去了在自己身邊恬靜溫柔的模樣,現(xiàn)在的她英姿颯爽,渾身都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主機位的男人將一條毛巾遞到了沈書儀的眼前。
擦一擦吧!想表演誘惑濕身啊我可不吃這一套,下次不許再這樣子了,你要是有點什么好歹,我們可就會失去一名優(yōu)秀的飛行員同志。
沈書儀接過毛巾,瞪了男人一眼。
你不覺得自己閉上嘴巴的樣子會比較帥嗎
傅硯安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伸手揉了揉沈書儀的頭發(fā)。
我覺得自己無論什么時候都很帥。
江聿就靜靜的看著自己眼前的人,心中好像有一顆檸檬被切開了,酸的他紅了眼眶。
他的書儀身邊有了其他人。
江聿摸了摸自己已經(jīng)被劃傷的臉,還有口中被打掉的牙齒,這一刻自卑和嫉妒都達到了頂峰。
書儀。
江聿輕聲開口。
沈書儀擦頭發(fā)的手一頓,沒有回頭。
這位先生,我們是戰(zhàn)機特戰(zhàn)隊,接到海上救援的請求才過來幫忙的,等下到了岸邊會有專業(yè)的警務(wù)人員接替我們的工作,你有任何需求都可以跟他們說。
江聿一愣,耳邊傳來一陣轟鳴聲。
她叫自己先生,甚至連姓名都沒有。
書儀是我��!我是江聿,我來接你回家的,你原諒我好不好我知道錯了,我已經(jīng)知道了全部真相了,是我對不起你,我會用我的余生去向你贖罪的!
江聿伸手想要握住沈書儀的手,沈書儀側(cè)過身子閃開了。
這位先生還請你自重,我們現(xiàn)在是在執(zhí)行任務(wù)中。
江聿的手僵在半空中,神色落寞又孤寂。
書儀你不要我了嗎
沈書儀沒有回話,卻伸手將耳機戴在了頭上,將一切聲音都隔絕了開。
到達陸地,江聿被趕來的醫(yī)護人員接下了飛機,一回頭就看到傅硯安正朝著準(zhǔn)備下飛機的沈書儀伸出手去接她。
沈書儀瞥了一眼傅硯安的手。
你又想干什么
傅硯安一把將沈書儀的手握住,嘴角上揚,眼中都閃著光亮。
我這不是在幫你斬掉爛桃花嗎
沈書儀有些無語的白了他一眼,然后跳下了飛機。
江聿看著自己眼前的一幕感覺有什么東西堵在了他的胸口讓他難受的快要瘋掉了。
在看清楚傅硯安的那張臉后江聿立馬火冒三丈的沖了上去。
是你那天我去部隊門口找書儀你為什么告訴我沒有書儀這個人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江聿揪著傅硯安的衣領(lǐng)又看向沈書儀。
書儀,那天我去找你了,如果不是他最阻攔我們見面,說不定我們早就見到了,今天的這一切也都不會發(fā)生,我也不可能會被綁架。
還沒等沈書儀回答,傅硯安一雙手直接擰住了江聿的手腕。
你問我的是有沒有見過軍人家屬,可是我們部隊確實不允許軍人家屬進去�。∥覀冎辉试S軍人進出。
后面的一句話傅硯安咬的很重,隨后他又俯身在江聿的耳邊輕聲說道。
江聿,那個你視若草芥的女人,一朝離開了你就變成了耀眼的明珠,你考了無數(shù)次的軍校她輕輕松松的就能考上,你想進的特戰(zhàn)隊,三番兩次對她發(fā)出特招邀請,你連沈書儀的一半都比不了,失去她,你現(xiàn)在后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