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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厲承澤就要求我去他家,給他和安夏當一年保姆,補償曾經(jīng)對他的拋棄。
否則,就讓我妹妹前途盡毀,再也翻不了身。
妹妹,我才想起來,她今天去外地出差了。
她很喜歡現(xiàn)在的工作,我卻一再連累她。
也許,等厲承澤這一年報復夠了,我死了,他應該就不會再為難她了吧
只要你別欺負我妹妹,我什么都答應。
聽到我的回答,厲承澤嘴角微勾,目露得意。
他永遠都知道怎么拿捏我的軟肋。
隨后,他就轉身準備離開。
安夏拖著婚紗,趕忙追了上去。
阿澤哥,那我們的婚禮...什么時候補辦呢
一年后,等艾青一死就辦,大喪之后辦喜事才是大吉。
厲承澤在門口站定,扭頭盯住我,一字一句繼續(xù)道:
這樣,我們一定能百年好合,白頭偕老。
......
再次搬進他的別墅后,久違的熟悉感再次鋪面而來。
還是原來的房子,花園,亭子...
可走近一細看,一切早已物是人非。
當初按照我喜歡的風格弄的裝修換了,花園里專門為我做的秋千沒了。
還有亭子里,我經(jīng)常和厲承澤一起下棋的棋桌也消失了...
兩年前住在這兒時,我還是他的愛人,現(xiàn)在卻成了保姆。
安夏則成了新的女主人。
她幾乎是和我同時搬進來的。
一入住,她就各種撒嬌。
磨著厲承澤把整個別墅都變成了她喜歡的公主風。
厲承澤讓我和裝修師傅全程聽安夏指揮,幫她完成裝修。
安夏也借著這個機會,對我各種頤指氣使。
但凡哪里做的不如她的意,她就跑去和厲承澤告狀,說我故意和她對著干。
厲承澤也從來不調查事實,二話不說就來訓斥我:
艾青,你別忘了,你現(xiàn)在是這兒的下人,不是主人!
再搞不清楚狀況,你就別吃飯了,晚上給我睡外面。
住進來不過才三個月,我就餓了45次肚子,睡了23次花園。
風餐露宿,吃了上頓沒下頓,我和妹妹小時候沒少過過這樣的日子。
我以為,我可以堅持到底的。
直到有一天,安夏丟了一條項鏈。
她懷疑,是我打掃她房間時順走了。
艾青姐,你要是喜歡可以直接和我說,我會送給你,為什么要偷呢
我極力否認,厲承澤還是命人把我的保姆房翻了個遍。
很快,那條項鏈就出現(xiàn)了,就在我的枕頭下。
而同一時間,在我的包里,另一個保姆也翻出了一條鉆石項鏈。
看到它的瞬間,厲承澤一把奪了過來。
這是什么
他把那項鏈拿到我眼前,難以置信地逼問。
那是我們剛戀愛時,他送我的定情信物。
沒分開前,我一直戴在脖子上。
我拋棄他之后,就放在了包里,隨身攜帶。
怎么都沒想到會在此刻被他發(fā)現(xiàn)。
該怎么解釋呢
我還沒想好答案,厲承澤卻搶先開口:
你這女人真是詭計多端,你以為偽裝還愛我,我就會放過你,原諒你嗎
做夢!
說完,他就拿著項鏈,快步走出房間。
我意識到不妙,趕忙追了上去。
還沒等阻止,厲承澤便猛地一扔。
一個拋物線后,那條項鏈砸進了花園里的荷花池中。
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