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奸h
晟兒稚嫩的呼喚聲已近在殿門之外,謝幾道的動作卻越發(fā)猖狂。大掌掐著陰持縷粉嫩乳尖向前狠狠一拽,又驟然松開,任那白膩的乳肉彈跳著顫出淫艷的弧度。
陰持縷急得嬌艷的小臉都沁出血色,偏生這副高大的身子像銅墻鐵壁似的推搡不動,情急之下竟一頭撞上他硬實的胸膛,反倒被震得自己額頭生疼,嫩白的額頭還泛起了紅。
到底沒有在孩子面前奸淫其母的癖好。就在殿門吱呀作響的剎那,謝幾道猛地攔腰抱起陰持縷,一個側身隱入十二扇云母屏風之后。
陰持縷尚未從眩暈中回神,后背已抵上冰涼的屏風。身前卻是謝幾道滾燙的身軀,他灼熱的手掌仍扣在她裸露的腰間,薄唇貼著她耳畔低語:
"太后最好別動"指腹陷入她腰窩。
"這屏風可是透光的。"
陰持縷不再敢亂動,只能死死咬住朱唇,任憑謝幾道在她身上肆意妄為。
衣衫仍半褪掛在腰間,露出大片雪白的背脊。
謝幾道粗糲的掌心緩緩撫過她光潔的肌膚,指腹帶著薄繭,每一下都激起細微的戰(zhàn)栗。順著她脊背溝慢慢下移,手指碾過那粒朱砂小痣,最后來到了女子最隱秘的地方。
兩個手指隔著褻褲不輕不重的揉捏著。
他的薄唇貼在她臉頰旁,似有若無地吐著熱氣。那溫熱的氣息拂過耳際,又癢又麻。不知是臉頰先燒了起來,還是身下先有了反應,陰持縷只覺一股熱意從小腹竄上來,連呼吸都亂了。
謝幾道感受到懷里人愈發(fā)濃重的呼吸,低笑了一聲。指尖隔著褻褲在她小穴重重一刮,沾了滿指的晶瑩,舉到她眼前慢條斯理地捻弄。
"陰太后"薄唇貼著她燒紅的耳尖,吐息灼熱,"你濕了。"
陰持縷瞬間羞得耳尖滴血,整張臉死死埋進謝幾道硬實的胸膛,連呼吸都屏住了,活像只裝死的鵪鶉。
謝幾道低笑一聲,大掌扣住她后腦不讓她躲,眼睛緊緊看著她嬌艷的小臉。
"從前不都是要我把你翻來覆去,里里外外的仔細舔上幾遍才能濕?"
”現(xiàn)在怎么這么敏感。"謝幾道突然掐著她腰肢往自己胯前一按。"不過是隔著布料輕輕捻弄幾下,就淌成這樣?"
“母后——”晟兒的聲音由遠及近,帶著孩童特有的清脆。顯然是在殿內尋了一圈未果,正朝屏風這邊走來。陰持縷心頭一緊,慌忙伸手捂住謝幾道的嘴,掌心緊貼著他灼熱的呼吸,生怕他再吐出什么不堪入耳的話來,被晟兒聽去半分。
“晟兒……”陰持縷剛開口回應,就被自己那帶著輕喘的柔媚嗓音驚住。尾音黏膩微顫,分明是情動時的調子。
謝幾道喉間溢出一聲低沉的嗤笑,眼尾輕挑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分明在嘲弄她那聲掩不住的嬌吟。
聽到回應,蕭晟的短腿挪動的更快了。陰持縷連忙止住他的腳步:“晟兒,你不許再往前來�!甭曇衾飵е蝗葸`逆的威儀。蕭晟的小短腿聞言一頓,卻仍不安分地原地踏著步子。
謝幾道又不安分了起來。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刺啦"一聲撕開她最后的遮蔽,褻褲在空氣中發(fā)出不堪的斷裂聲。
大掌整個包住白嫩的陰阜,修長的手指徑直闖入那片早已泥濘的小穴,指尖惡劣地在粉嫩的貝肉邊緣來回刮蹭,時而用指甲輕輕掐弄敏感的花蒂,在她耳邊低笑道:"快把晟兒哄回去,別讓他聽見了母后的淫水聲。"
“晟,晟兒……母后還有事,你先回去好不好�!标幊挚|早已經被調換了位置。此刻她涂著蔻丹雙手撐著黑色屏風。甚至都不用垂眼,余光就能看見那支麥色的大手在自己孺裙之下進進出出。
在隱秘裙擺內,中指突然強插入濕潤的小穴內,男人手指又粗又長,在緊致的穴內寸步難行。
“放松些。”謝幾道啞著嗓子低聲說。
陰持縷未應,而是繼續(xù)壓著喘息聲哄著孩子。
"晟兒知道了。"蕭晟乖乖點頭,又忽然意識到母后看不見,自己這樣點頭實在有些傻氣,忍不住嘿嘿笑出聲音。
聲音也是軟軟糯糯的:"晟兒這就去睡覺,母后也要早點回來哦。"說罷小手無意識地揪著衣角,一步三回頭地往寢殿挪去,小小的人兒被燭光下拖出長長的影子。
聽著門扉"吱呀"輕響,晟兒的腳步聲漸漸遠去。陰持縷終于松了那口強提著的氣,喉間溢出一聲幾不可聞的輕呼。
下一瞬那口氣再度提了起來。謝幾道精壯的胸膛緊貼在她赤裸的背脊上,冰冷的護心甲硌得她生疼。
他低笑著咬住她耳尖,濕熱吐息裹著狎昵的字句往耳朵里鉆:"知道么?你方才吸我吸得那樣緊。小嫩穴兒活像張小嘴似的,一張一合地咬人。"
陰持縷渾身上下泛起了粉紅色,帶著薄繭的拇指快速地撥弄著已經充血的小陰蒂。穴里的手指還在交替按著那突起,模仿著性交的動作。
“嗯~”一聲短促的呻吟。
指尖在屏風上抓出幾道凌亂劃痕,雙腿止不住地發(fā)顫打軟,卻還要死死咬住唇瓣,將喉間那聲舒服的嗚咽硬生生咽回去。
一只大手從身后繞到臉前,強硬地捻開她濕軟的小嘴。兩指探入唇間繞著圈戲弄著瑟縮的小舌。
上下兩張嘴都被玩弄著。
謝幾道雙腿間那龐然大物早已昂首挺立,隔著滑嫩的衣袍重重打在她圓潤的臀上,灼熱的溫度幾乎要透過布料烙進肌膚。
陰持縷的頭后仰在謝幾道的肩膀上開始亂晃!雙腿和小腹也突然痙夾緊。卻只聽見一聲沙啞的嗤笑:"要到了?"
唇齒間被迫含著謝幾道的手指,嗚咽著說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發(fā)出含糊的抗拒聲。
腹部突然收緊,小穴里大股溫熱的蜜液噴涌而出,將屏風上那朵鎏金牡丹徹底浸透,嫣紅的花瓣被洇成深紅的欲色。
謝幾道低笑一聲,聲音里帶著幾分戲謔:
"就舒爽成這樣?上下兩張小嘴都在不停流水"。
他拽著她的發(fā)絲迫使她看向屏風,"看看,這牡丹紋樣都被你打濕了。明日里宮女來收拾,定聞到這滿殿的淫水味,"
陰持縷再無力理會他的渾話,洶涌的快感席卷全身,讓她爽的連指尖都酥麻得發(fā)顫,紅唇微張卻只能溢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喘息。
早已沒有了站的力氣,整個人乖乖的被謝幾道抱在懷里向著床榻走去。
“我當太后這些年多有長進,原來還不是兩根手指就被玩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