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父子丼:“工具人”三無0L×外冷內騷的雙性人夫/黑皮體育生養(yǎng)子(H)
領帶突然變得令人窒息,像一條套在他脖頸上的絞索。
鐘云猛地一扯,領結被粗暴地拽開,暴露出他白皙頸側下,那條劇烈跳動的頸動脈。
“該死……”
男人冷峻的面容剎那間扭曲,薄唇被他咬得泛白,眼底涌動著強烈的屈辱與不甘。
那股蓄勢待發(fā)的燥熱,在身體里橫沖直撞,逼得他幾乎喘不過氣。
剪裁精良的西褲此刻成了最殘酷的刑具。底下那根蟄伏已久的欲望,頂?shù)妹媪峡嚲o,隆起一道清晰而猙獰的弧度。
前端已然滲出絲縷清液,透過內褲,在西褲襠部洇開一小片深色潮濕。
每動一下,濕冷的棉布便摩擦著敏感的鈴口,那細微的刺痛感伴隨著銷魂的酥麻,沿著脊椎一路竄向后腰,讓他幾乎站立不穩(wěn)。
鐘云死死夾緊雙腿,試圖緩解那股磨人的癢意,卻發(fā)現(xiàn)這動作反而讓腫脹的囊袋更緊密地貼上冰涼的西褲里襯,帶來加倍的刺激與折磨。
洗手間的門被撞開,皮鞋在地毯上踩出凌亂的痕跡。
緊鎖的密閉空間內,空氣都跟著變得粘稠而躁動。
男人原本平整筆直的衣領歪斜著,顫抖的指尖粗暴地解開紐扣,袒露出一片白皙緊實的胸肌。
梢頭兩點櫻紅隨著喘息在空調冷風中迅速挺立,像雪地里被寒風催熟,誘惑著鳥獸前來啄食的飽滿漿果,透著一股禁忌的誘惑。
西褲滑落時帶起一陣窸窣,金屬皮帶扣砸在瓷磚上發(fā)出清脆聲響。
他不再顧忌形象,狼狽地蹬掉腳上的皮鞋,甚至沒來得及站穩(wěn),就跌坐在冰涼的馬桶蓋上。
黑色襪筒包裹的修長腳踝神經質地抽搐,顫抖的雙腿大張,將這具畸形的身體,毫無保留地暴露在刺眼的燈光下,無所遁形。
男人飽滿硬挺的陰莖下方、那片本該平滑的會陰處,藏著個羞恥的、未發(fā)育完全的女性器官。
他沒有大陰唇,有也看不見,比絕經的女人萎縮得更徹底,連陰毛都不屑于在兩邊生長。
羽毛似的兩片粉色小陰唇向下延伸,瑟縮地、輕柔地包裹住他不該存在的脆弱入口。
剝開來看,被遮擋住的只有陰道口。
尿道開口和陰蒂頭都沒有。
他有男性該有的陰莖,上面有他射精排尿的小眼。
他有男性才有的前列腺,給予他另一種性快感。
天生雙性,第二套女性性器官發(fā)育不成熟,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和普通男性一樣,沒有適合被插入、生產的性交器官。
可他為什么……
為什么會如此強烈地渴望被侵犯,渴望被填滿……?
那股渴望,像毒蛇一樣,噬咬著他的理智,讓他痛恨這具矛盾的身體。
“嗯……嗯啊……”
左手剛握住勃起的陽具,黏稠的前液就迫不及待地浪蕩溢出。
右手食指緊跟著毫不留情地捅進那個從未被外人造訪過的窄穴。
指甲刮擦著稚嫩的黏膜,疼痛與快感像兩股絞緊的麻繩勒進他的大腦,將他的理智絞得粉碎。
“哈啊……”
那壓抑的喘息,在密閉的空間里顯得格外潮濕,幾乎能凝結成水滴。
鐘云屈起光潔長腿,將腳掌抵在干濕分離的隔間玻璃板上。
膝蓋高高凸起,繃出粉嫩的艷色,在白皙的皮膚上顯得格外醒目。
心底的渴求仍在叫囂:不夠,再加一根……
右手兩指深深地埋在那處他痛恨卻又極度敏感的羞恥穴道里,隨著抽插節(jié)奏的加快,體內的潮水也跟著泛濫,汩汩而出,打濕了他的手指。
“唔!”
他猛地仰起頭,喉結劇烈滾動,如同干涸的魚鰓在拼命汲取氧氣。
他絕望地閉上水霧迷離的雙眼,卻遮不住眼尾觸目驚心的紅。
兩根手指在緊致的小穴里進進出出,帶動令人臉紅的黏膩水聲。可無論怎么深入,那種蝕骨的癢意始終揮之不去。
作為天生雙性,鐘云的性欲似乎比普通人更為旺盛,敏感點也遍布全身。
可他只有兩只手,根本無法滿足這具令他痛恨到極致的饑渴身體。
男人絕望地在心中嘶吼:厭惡也好,惡心也罷,在這狹小而密閉的洗手間里,他只能依靠自己的雙手去尋求那一點可憐的緩解。
他放下自尊,逼迫自己身臨其境地想象正在與某個情人纏綿,像那些悲哀的av女優(yōu)一樣,假裝到達性高潮,淫蕩地喊出聲來。
他希望這樣就能麻痹自己的理智,找回性的快感,催眠自己真的很爽。
鐘云試著叫了幾聲,絕望與渴望交織,結果卻沒有半點變化。
他無法騙過自己。
鐘云感到一種深深的無力感,仿佛自己被這具身體所束縛,無法逃脫,只能在這畸形的欲望中沉淪。
下一刻,男人臉上的表情忽地變得更加扭曲,不再是壓抑,而是赤裸裸的痛苦與掙扎。
他的呼吸急促,雙手更加粗暴地揉搓著自己的身體,指甲嵌進皮膚,試圖用疼痛來掩蓋那種密密麻麻、揮之不去的瘙癢。
他在顫抖,汗水沿著他的額頭涔涔滑落,滴在他折起的腹部上,暈開一片片濕痕。
鐘云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頭困獸,畸形的身體在渴望中扭曲,每一次的抽插都像是在自我懲罰,每一次的呻吟都像是在自我唾棄。
他明白自己很臟,很惡心,但他無法停止。
欲望像一根繩索,死死捆綁住他,逼他繼續(xù)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