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下意識的開始打掃起衛(wèi)生,刻在基因里的乖順并沒有因?yàn)橄袤w突然的摘除而改變。</p>
意外的門鈴響,透過貓眼看去,居然是蕭厭慎的學(xué)生。</p>
作為華國學(xué)院最年輕的導(dǎo)師,他手下自然也是最頂尖的alpha。</p>
高傲又自大的樣子,和蕭厭慎如出一轍。</p>
我打開了門,男孩居高臨下的看著我。</p>
「師母,我來拿資料�!�</p>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直勾勾的盯著我。</p>
「老師交代我,讓我來探望一下你,有沒有受到傷害�!�</p>
從上到下掃視完我之后,他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p>
「現(xiàn)在看來,老師不愧是最頂尖的alpha,管教omega都這么優(yōu)秀,居然和beta一樣,完全沒有信息素的味道�!�</p>
「要不是親眼看過你發(fā)情期的樣子,我都快以為,你就是個(gè)beta了。」</p>
目送他離開后,我只覺得荒唐的可笑。</p>
omega,分化的越好,就越柔弱可欺,越容易受孕,越需要依附著alpha生活。</p>
我突然不明白這種性別,究竟好在哪里。</p>
失去了自我,尊嚴(yán),被規(guī)訓(xùn)成菟絲花的人生。</p>
算了,無所謂了,我對他已經(jīng)失去了作用,也是時(shí)候該離開了。</p>
收拾完行李,夜已經(jīng)深了。</p>
沒有恢復(fù)完全的身體疲憊感很重,本想小憩一會,卻毫無防備睡了過去。</p>
昏昏沉沉中,好像有人摟住了我。</p>
「離序,過來。」</p>
是蕭厭慎的聲音。</p>
我以為是噩夢,猛然睜眼,卻感受著那人寬厚的手掌在我身上摩挲。</p>
「好熱……離序,讓我抱著你�!�</p>
熟悉的聲音,只有在這種時(shí)候,他才會對我展露半分溫柔,可也僅限此時(shí)。</p>
「離序,乖一點(diǎn),我今天不欺負(fù)你了�!�</p>
男人似乎還沒來得及換下行裝,西裝的立領(lǐng)壓在我身上,有些癢。</p>
帶著風(fēng)塵仆仆的氣味,潦草的撞擊著我的思緒。</p>
我皺了皺眉,莫名生出一種反胃感。</p>
這是,易感期提前了?</p>
「離序,快一點(diǎn),我好難受。」</p>
他將我抱的很緊,試圖從我身上汲取到一絲溫暖,這時(shí)候的他,是極度脆弱敏感的。</p>
若是以前,我一定是早早的融成一灘水,被他的強(qiáng)勢侵略占領(lǐng)。</p>
可如今我失去了感受的能力,只覺得喘不上氣。</p>
「蕭厭慎,你放開我�!�</p>
聽到我的話,他似乎是愣了一下。</p>
「你打抑制劑了?」</p>
大手撫上我的后頸,正好覆蓋在被切除腺體后縫合的傷口上。</p>
一陣摩挲后,他的眼神越來越惶恐。</p>
「什么意思?這是怎么回事?江離序,你都做了些什么?」</p>
我抬起頭,直視他的眼睛。</p>
嫁給他這么久,我從未有哪一次,如此平等的看著他。</p>
「蕭厭慎,我們離婚吧�!�</p>
他眼底泛出驚色,最后竟是布滿了恐懼。</p>
「你說什么?你怎么敢……你瘋了嗎?」</p>
我淡淡的盯著他的眼睛,再也感受不到一絲信息素的氣味,只是平靜的開口。</p>
「如你所見,我已經(jīng)切除了腺體,再也不會被裹挾著愛你,你也不會再對我產(chǎn)生任何沖動(dòng)。」</p>
「所以,我們離婚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