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教訓(xùn)代星宇母子
說罷他朝著魏青禾的方向猛地就是一掌,掌風(fēng)強(qiáng)勁有力,像是動用了九成的功力。
魏青禾只是淡淡一笑,“我今天倒是要看看青劍宗的親傳弟子到底有幾斤幾兩!”
銀色長鞭再次甩出,劃過空氣發(fā)出破空的聲響。
順著那有力的掌風(fēng)抽了過去,縱然倒吸了一口氣,魏青禾這是不擅長作戰(zhàn)啊。
這一鞭子下去與掌風(fēng)對接不但鞭子會被毀掉,就連她也會被重傷。
然而眾人擔(dān)心的事情并未發(fā)生,就見長鞭擊碎了來勢兇猛的掌風(fēng),并且抽打在了代星宇的手心鮮血直流。
而代星宇的身體被抽得朝后倒下。
鞭子龍飛鳳舞的起起落落,脆響連連聽得眾人心血澎湃,一道又一道的傷口出現(xiàn)。
代星宇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大有抱頭鼠竄的感覺。
魏青禾踏空而起,手指輕輕一彈一旁大樹落下了數(shù)十片葉子,靈力涌動樹葉宛如飛到一半射向了代星宇。
眾人再次看得目瞪口呆,魏青禾竟然會這驅(qū)動樹葉的木系功法。
代星宇顯得有些慌張,他慌忙起身雙手聚集靈力掌風(fēng)狠厲抵御。
然而那看似毫無殺傷力的樹葉直接穿透了他的掌風(fēng),噌噌噌……
樹葉如數(shù)地打入了代星宇的體內(nèi),代星宇踉蹌的連連后退最后無力地跪了下來。
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星宇!”宗主夫人嚇得不輕,她引以為傲的兒子居然會就這么輕輕松松地就被她一直瞧不上的廢物給打傷。
“魏青禾,你這個毒婦,你怎么敢?怎么敢打傷星宇!”
魏青禾才不管宗主夫人什么反應(yīng),她瞬間移動到了代星宇的面前,一把抓住了代星宇的手腕,手掌被迫張開。
一把匕首不知道從何處飛出,當(dāng)即劃破了他那本就受傷的手心疼痛襲來鮮血直流。
隨著大力的牽扯以及魏青禾的刻意控著,鮮血很快就糊了一手掌。
休夫書徹底地暴露在了代星宇的面前,而末尾落款的魏青禾秀麗頎長。
心中那根緊繃的弦斷了,他怒瞪雙眸不可置信地大吼道:“你要休我!”
心頭怒火熊熊,可此刻代星宇根本就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魏青禾動作。
少女清澈靈動的聲音響起,“不然呢?”
血手印被打在了兩份休夫書上。
“魏青禾,孽障,你怎么能,怎么能如此?”宗主夫人從南楓宗弟子的手中掙扎出,朝著魏青禾撲了過來。
魏青禾卻及時避開,并且拿出了玉簡將休夫書的內(nèi)容復(fù)刻上,然后在將一份休夫書砸在了代星宇的腦門上。
代星宇只覺心臟像是也受到了重創(chuàng),呼吸都是痛。
再看魏青禾此刻臉上帶著淺淡的笑意,宛若那初春的暖陽。
當(dāng)初同意這門親事,并不全是因?yàn)樽婺傅囊馑迹匾氖浅跻娢呵嗪痰臅r候他就被深深的吸引,至今都無法忘記她明媚如花的笑,傾城傾國之顏。
他現(xiàn)在心里有些后悔了,如果自己沒有遇到琉璃真君,是不是就不會被魏青禾休?
魏青禾滿意地收起了另一份休夫書,“休夫書已經(jīng)下了,接下來該算一算南楓宗欠我的賬了。”
宗主夫人又撲了個狗吃屎,當(dāng)她抬起頭來的時候,兩顆大門牙已經(jīng)光榮地下崗了,血水順著嘴角流下看上去十分的惡心。
失去了門牙一時間有些說話不清,“掠障……泥要干神馬?”(孽障你要干什么?)
魏青禾隨意的拍了拍手,然后一字一頓道:“我養(yǎng)了你們南楓宗五年,既然要走了,當(dāng)然要連本帶利的拿回來啊�!�
代星宇聽到這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離家五年,竟然是魏青禾養(yǎng)著南楓宗。
這怎么可能呢?
偌大的南楓宗一年需要用多少靈石?五年又是多少的靈石?
魏青禾一個小家族出來的女子,怎么可能拿得出那么多的靈石?
他又猛然想起宗主夫人一直說要留下魏青禾的嫁妝,以及九葉雪蕊和天蛛絲。
先不說到底有多少嫁妝,就單說九葉雪蕊和天蛛絲就是千年難遇有靈石都買不到的寶貝。
好在他這些年存了一些靈石,都已經(jīng)撕破臉到這個時候了,他不能在靈石上被壓制,“你要多少?”
“這些年我不光是養(yǎng)著南楓宗,還用高階丹藥養(yǎng)著宗主夫人,我知道你南楓宗窮,所以就給一百萬靈石吧!”
南楓宗眾人包括宗主夫人其實(shí)都知道,這五年南楓宗不止花掉一百萬靈石,正是因?yàn)槿绱�,宗主夫人才想要占有魏青禾剩下的嫁妝。
代星宇卻不認(rèn)為五年南楓宗以及宗主夫人吃丹藥能用掉一百萬靈石。
“什么一百萬靈石?魏青禾,你怎么不去搶!”
作為青劍宗的親傳弟子,除了自己歷練賺取靈石之外,宗門還會每個月派發(fā)一些靈石,但是五年他加起來也不超過兩千靈石的積蓄。
一百萬靈石,他哪里拿得出來。
就連琉璃真君這掌門親女兒手上也沒有超過五千靈石。
宗主夫人橫沖直撞而來,“削減引,泥做夢。(小賤人,你做夢)”
魏青禾伸手就扣住了她的后頸,“我早知道你們會不認(rèn)賬,我這邊也有記賬,你們沒有靈石可以先打欠條啊。”
說罷就見手一揚(yáng),就從乾坤袋里掏出了先前準(zhǔn)備好的欠條,就見一把抓著宗主夫人的手在她流血的嘴角抹了抹一個血手印打在了欠條上,又隨手將宗主夫人丟開。
徑直的走向了還跪在原地不能動彈的代星宇,代星宇隨著魏青禾的靠近心中更是慌了。
“魏青禾,你不能這樣,你不能,等我琉璃成親了,我就會把靈石還給你……”
他已經(jīng)被休了,不想再打下這欠條。
若是一定時間拿不出來,他只怕魏青禾會想辦法鬧到青劍宗,這不是損壞他的名聲嗎?
一個血手印再次落下,魏青禾嫌棄地皺了皺眉,“你們家的人說話是不能信的。”
“從今天開始是有利息的,就按照拍賣行的利息算吧�!�
“魏青禾你太過分了!”代星宇氣得吐了一口血,兩眼一黑就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