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清醒過后
經(jīng)過一夜翻云覆雨后,程思羽的腦子極其不清醒,昏沉沉的,眼睛也睜不開,頭疼欲裂。
身后的小穴還塞著一根半軟半硬的雞巴,男人無意識地挺身使得她渾身酸軟。
她強迫自己清醒一點,費力地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她那還在睡夢中的爸爸。
恐懼、惡心、痛苦、害怕各種情緒涌上心頭,她被親生父親強奸了。
這個可怕的事實讓她一下子從床上滾了下來,連帶著那根罪惡的雞巴脫離身體,發(fā)出令人羞恥的聲音。
“啊啊啊”程思羽無助地尖叫,尖銳的聲音沖入程頤的耳朵,一下子把這位還在美夢中的爸爸驚醒了。
程思羽恐懼地退縮到房間的角落,撕心裂肺地哭,她始終不明白為何會變成這樣,始終無法接受父女亂倫,始終無法正視自己的爸爸。
她現(xiàn)在只想把自己關(guān)起來,藏起來,躲起來,甚至有過一刻死亡的沖動。
程頤懵了,自己剛還在夢里和妻子纏綿悱惻,下一秒就被赤身裸體、無聲痛哭的女兒拉回現(xiàn)實。
回顧這一切,他迅速明白自己做的荒唐事,真想抽死自己!恨自己醉酒誤事。
而他定神一看,原來自己嬌滴滴的女兒已經(jīng)長大了,跟她媽媽簡直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長得越來越像,越來越合他心意了。
“女兒,要怪只能怪,你太像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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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頤翻身下床,昨夜的滿足還歷歷在目,慢慢走向她。
蹲下身無奈地說“爸爸,不是故意的,爸爸太想你媽媽了”。
手輕輕地搭上羽兒的肩膀,輕拍。
“羽兒,爸爸錯了,都怪爸爸,爸爸不該喝酒,不喝酒就不會想你媽媽了,不喝酒就不會把你錯當(dāng)成媽媽了”。
爸爸的每一個字,思羽都會,但是連在一起卻不會理解,怎么好像錯的人是她自己呢?
她停不下抽泣,停不下顫抖,不斷躲避爸爸伸向她的手,可是后背早就緊貼著墻壁。
“爸爸,嗚嗚嗚我是你的女兒,我不是媽媽”
程思羽上氣不接下氣地哭著說,仿佛在糾正自己的內(nèi)心。
程頤一把摟著嬌弱的女兒,不斷重復(fù)“不是你的錯,都是爸爸的錯”
“爸爸愛你,愛你媽媽,都怪我”。
突然間,程思羽的腦子像打起了警鈴一般,昨夜被肏的情景在腦海重現(xiàn),不管是何種愛,總該不是給她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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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拼命掙扎一把推開了程頤,還未干的臉龐瞬間又濕潤,“不,爸爸,我討厭你,你走!”
被推遠(yuǎn)的程頤踉蹌了幾步,女兒突然起來的變臉讓他一下子摸不著頭腦,比起家庭破裂,他更希望能修復(fù)和女兒的關(guān)系。
撲通~程頤跪在思羽面前,揮起手狠閃自己耳光。
一邊哭一邊懺悔著:“羽兒,你知道爸爸有多苦嗎,我一個人拉扯你長大,十幾年啊,我那么愛你媽媽,要不是因為放心不下你,我就下去陪她了�!�
“這么多年,爸爸抑郁癥,狂躁癥各種病,都快撐不下去的時候,每次見到你,我就不忍心啊。爸爸那么愛你,你難道就不能原諒爸爸一次嗎?”
她知道,知道爸爸的辛苦,知道媽媽的死因,知道一切苦難皆源于自己。
思羽看著這個一貫堅強的男人,瘋狂地抽自己耳光,撲了上去阻止男人。
“爸爸,別打了,羽兒不怪你,羽兒只是想要一個人靜靜”
“求求你了,羽兒腦子快要爆炸了,你讓我一個人靜靜吧”倆個哭泣的人糾纏在一起,分不清情愛和倫理。
程頤穿上衣服,走出臥室。他愛妻子,也愛女兒。他告訴自己昨晚只是一場意外,只要女兒不怪他,他們還是相親相愛的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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