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清純小白兔被花眼,在壽宴上無力反抗1
姍姍來遲的小美女一踏入宴廳,就引起了一群男人直勾勾的眼神,她很不自然地攏了攏領(lǐng)子,深v的低領(lǐng)緊身禮服把她的身段展露得凹凸有致,性感迷人。
放蕩赤裸的注視讓程思羽差點邁不出腳,手心冒著汗,咬著牙朝內(nèi)室走去。
她努力使自己看上去鎮(zhèn)定自若,忽視不友善的打量,可是如果程頤肯陪她進來,絕對不會有人敢如此色情的盯著她。
思量至此,程思羽心底一片哀涼。
一個肥頭大耳的老男人攔住疾步的少女,咧著嘴油呼呼地說:“程小姐,好久不見啊,我是你王伯伯,跟你外公熟得很嘞”。
不合身的西裝套在他身上,大金鏈子掛在脖子上,一副有錢無腦的暴發(fā)戶形象。
如此冒犯又失禮的行為,卻沒有一個人阻止反而是引起譏笑。
原因就是我們這位美麗動人的程小姐是個不受待見的外甥女,鐘家家主鐘遠期就沒給過她好臉色,年年壽宴總要羞辱上幾番,供人娛樂。
程思羽聽到笑聲強忍著淚水,“王伯伯,晚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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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石一聽這甜甜糯糯的聲音,心情愉悅,臉上的肥肉涌動,豬手也跟著攀附上思羽潔白如玉的手臂,“呦呦呦,表小姐越來越漂亮了”
“不知道我這個老頭子有沒有福氣嘞”猥瑣下流的語氣驚得思羽連連倒退,揮手打掉老男人亂摸的手。
宴廳瞬間一片哄堂大笑,議論紛紛,有人大聲嘲諷道:“老王,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們都輪不到哪里也輪得上你”。
程思羽實在受不了了,一群惡臭的老東西,這哪里是壽宴,更像一個色情交易所。
定神仔細(xì)一看,思羽才發(fā)現(xiàn)整個宴會沒有一個女人,全是一些五六十歲的老男人,詭異又惡心。
她黑下臉,怒目而視,語氣不卑不亢:“我程思羽是來賀壽的,諸位就算不給我面子,也該看看這是誰的地盤”。
“王先生,請您自重,莫要讓小侄翻臉不認(rèn)人”
鼓足勇氣,思羽一吐為快,字字逼人。然而她一反常態(tài),嬌蠻強勢的樣子反倒是激起了男人們的勝負(fù)欲,單純的小白花完全沒有意識到這本就是一場見不得光的腌臢游戲。
男人們嘴角勾起不明含義的微笑,嘴上附和著:“表小姐不要生氣,鐘先生的面子我們還是會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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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愚鈍,程思羽也聽出了不對勁。
“嗯~”沉厚的輕咳,肅穆莊嚴(yán)的男人著中山裝從側(cè)廳踱步而出,兩鬢微霜的他不怒而威,聲音穿透大廳:“各位來鐘某壽宴,盡管吃好玩好,該有的都會有�!�
男人上前牽起外甥女的手,恍惚間失了神,一年前她只有三分像她,如今宛若一個模子里刻出來。
“小孩不懂事,就罰她給大家跳個舞吧”鐘遠期冷漠地推出程思羽,黑色的眸子帶著不可窺見的恨意,連手勁都無意識地重了幾分。
程思羽被外公推上前,踉踉蹌蹌地向前傾去。知道自己不討喜,但她也沒想到外公會為了這些人做到這種地步。
她惱火地大喊:“不!”
啪~一巴掌如閃電一般又快又重地呼在少女白皙的臉上,剎那留下紅艷的手掌印。
鐘遠期沉下臉,眼睛要吃人一般恐怖,手指向舞臺,語調(diào)陰森可怕:“你敢?去!”
“外公,我可是你的親外甥女”程思羽呆住了,看著眼前這個六十歲的男人,生氣、傷心、不可思議,各種情緒混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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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剛剛甚至還為這層身份感到慶幸,如今看來是何等可笑。
“別給臉不要臉”思羽被男人一把掐住下巴,冰冷的話語澆滅了她最后的希望。
如果只是跳個舞,就好了。她在心底默默祈禱。
女孩艱難地邁出腳步,踏上舞臺那一刻,燈光打在她身上,把潔白的皮膚打上一層魅惑的金光。所有人目光都聚焦,如同看著獵物一般赤裸色情。
她不會跳舞,扭動著僵硬的四肢,在舞臺上亂轉(zhuǎn),臉色蒼白無力。
抬手,夸腿,動作稍微大點,身體上玫紅色的草莓印若隱若現(xiàn),被狡猾的男人們捕捉到。
鐘遠期拍拍手,兩側(cè)偏廳依序走出數(shù)個年輕貌美的女子,身姿曼妙,排排站列在舞臺前。思羽看到如此架勢,連腳都忘記抬了。
她一直都不知道鐘家是做什么生意,今天終于明白了無聲無息的鐘家為何無人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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