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馴服 刺字 信息素征服
下體被套了尺寸不合適的鳥籠,曾經(jīng)乾元驕傲的尊嚴現(xiàn)在被當作玩具被他人賞玩,許驚鳳像一只被冷雨淋透了的長毛貓,萎靡的被侍女擺放在狐毛地毯上晾著。
許驚鳳發(fā)髻散亂,上身衣袍半褪,像被蹂躪過的良家子,玉質(zhì)的美腿毫無遮擋的從袍下探出曲起,整個人蜷縮起來像一只受驚的蝦米。
伍朝偕懶散地翹著腿坐在地毯前新搬來的塌上,手上牽著一根細細的金鏈,這金鏈下端從許驚鳳的衣袍里延伸出來,伍朝偕轉(zhuǎn)動手腕,收緊金鏈,萎靡在地毯上的許驚鳳隨即痛苦的嚶嚀了一聲,伍朝偕無視,再轉(zhuǎn),金鏈被抻直帶起衣物,原來這根細細的金鏈居然連著許驚鳳下體的金籠。
“既然見到了夫主,怎么不知道叫人,世家大族,對族內(nèi)子弟的禮儀便這般教導嗎?”
許驚鳳隱忍地空視前方,伍朝偕加大手中的力度,直到鳥籠內(nèi)的陽具鮮紅似血滴,許驚鳳才踉踉蹌蹌想要站起,伍朝偕瞇起眼睛,直踹其左膝,許驚鳳向旁邊一躲,伍朝偕手上也狠拽,許驚鳳神情未動,臉畔肌肉抽搐了一下,重重摔在地上。
伍朝偕不待其反應(yīng)過來,一只腳已經(jīng)踩住許驚鳳往日里束發(fā)著簪的頭顱,使力將許驚鳳的臉踩在離地一寸的距離。然后悠然轉(zhuǎn)身,竟是騎在許驚鳳的肩頸上,讓其再也抬不起頭來。
許驚鳳反應(yīng)過來,想要起身,可伍朝偕本身就是一個身量高大的乾元,又擅長武藝,使巧勁用雙腿夾住許驚鳳的頭,讓他怎么也起不來,反而自己變得暈暈乎乎,只得像烈馬一樣被伍朝偕暫時馴服。
“小鳳兒,還不知道怎么給夫主請安嗎,看來還是得用心管教一下,不然以后出去別人都會嘲笑我伍朝偕連后宅都管教不好�!�
伍朝偕伸出手從下方以摸小狗的手法摸許驚鳳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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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在屋里只準穿開襠褲,上身穿肚兜再披個外袍,現(xiàn)在的奶子太小了,得爺多摸摸才能大一點,以后還要為爺奶孩子呢�!�
說話間,伍朝偕已經(jīng)從許驚鳳半褪的衣袍摸進去,分別用兩指夾住許驚鳳的奶尖,提起來拽出乳肉再放下:
“以后見到夫主要老老實實跪著,抱著夫主的腿說奴請夫主安,嗓音也要調(diào)教一下,要柔媚一點,才招人喜歡,夫主說的這些,你都聽懂了嗎�!�
一聲細弱蚊蠅的“是”傳來,伍朝偕無奈的用手點點許驚鳳的頭:
“要答奴聽懂了,夫主說的是才對,知道嗎�!�
“夫主……說的是。”
“這才乖巧可人一點。”
伍朝偕滿意地用手指點點許驚鳳的頭,終于起身,還掀起許驚鳳衣物的下擺,獎勵似的啪啪拍兩下,許驚鳳羞地用手擋,突然被伍朝偕攔腰抱起。
反應(yīng)過來時,許驚鳳的腿彎跨在伍朝偕的兩臂上,光溜溜的剛剃過毛的下身就這樣赤裸裸的暴露在侍衛(wèi)侍女們的目光中,這些曾經(jīng)與他地位天壤之別的人,現(xiàn)在都可以隨意打量這曾經(jīng)上層世家貴公子的裸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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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朝偕用抱小兒撒尿的動作抱起許驚鳳,用手稀罕地穿過許驚鳳兩股之間,摸摸他會陰處的嫩肉:
“這里以后是要開出一朵小花來給夫主操的�!庇钟H昵的咬著許驚鳳的耳朵:
“今天夫主只有最后一個地方不滿意,小鳳凰還沒打上夫主的印記,夫主怕你不知道哪天就飛走了�!�
原來伍朝偕這人少時極苦,出生時父親就出走了,記事不久母親也走了,最后被一個雜耍戲班子的老師傅收作徒弟,傳授技藝。他們風吹日曬,四處賣藝,可并不是總能遇到闊氣的看官,戲班子里的孩子都是饑一頓飽一頓,想要什么全靠不要命的搶,今天是你的明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而對于伍朝偕來說,他的母親雖是村婦,卻也略識幾個字,尤其是他的名字,最后的親人母親死時,他懇求鄉(xiāng)人在母親光禿禿的墓碑上刻下伍朝偕之慈母陳氏幾個字,從那之后,他這人就養(yǎng)成了一個怪癖,凡是自己的物件,都要盡力染上自己的氣息,刻上自己的名字。
如今,他一個泥腿子也憑著找回來的便宜爹當了個大官,還能納以為曾經(jīng)他衣擺都摸不到的名士們推崇的世家公子做妾,一下子讓他心癢了起來。
他令丫頭取來筆墨和銀針,墨還是上好的彩金墨,本來是給皇帝的貢品,他留了一點,就開始讓擅書者在許驚鳳會陰處寫上朝偕兩個小楷。
許驚鳳會陰處剛沒了毛,很是敏感,柔軟的毛筆在那里寫字,激的他渾身顫抖,不過他最怕的還是接下來即將來臨的事,他側(cè)過頭哀求地看著伍朝偕,但伍朝偕不為所動,他對士人和商人從來缺乏同情心,甚至可以說,他從心里就很想把所謂的高貴之人踩入凡塵。
銀針刺入的時候,許驚鳳驟然抓住伍朝偕的手臂,手背都崩出了青筋,但他繃著一股氣不發(fā)出聲音,想保全自己最后的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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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針落下,侍女涂上特質(zhì)的藥膏后,許驚鳳的鬢發(fā)已經(jīng)全部染濕,整個人的肌肉漸漸放松,伍朝偕側(cè)眼看他,覺得他像一支沾了露水的海棠。
分泌的汗水帶來了大量的信息素,繚繞在二人身邊,伍朝偕情不自禁地靠近美人的脖頸嗅聞,卻只能聞到另一個乾元的信香,就算這信香已經(jīng)是乾元中少見的清冽柔和的蘭花香,也讓伍朝偕產(chǎn)生了被冒犯的燥意。
他觀察著許驚鳳淡色凸起的小腺體,眼睛慢慢變紅。
攻擊他,占有他,征服他!
乾元的本能爆發(fā),伍朝偕狠狠的用尖牙咬住了許驚鳳的腺體,然后就是大量的信香涌入。
許驚鳳只感到脖頸一痛,然后是烈火一般的信香進入,乾元與乾元之間的排斥太過強烈,所到之處如同在燃燒,讓許驚鳳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哀鳴,手腳爆發(fā)出前所未有的力氣,想要攻擊背后之人。
伍朝偕略微一翻身,二人齊齊翻滾到地上,伍朝偕像是捕獵一般叼住許驚鳳的脖頸,四肢并用控制住自己身下的獵物。
直到許驚鳳意識模糊,伍朝偕終于松開了嘴,他抹了抹自己的嘴唇,鮮紅的是許驚鳳的血,他將剩下的血舔干凈,感受著另一個乾元血液里,自己的信香在流竄,這種完全屬于乾元的征服的幸福讓他興奮到戰(zhàn)栗,下體的陰莖不知何時開始已如鐵杵一般在許驚鳳的腿縫中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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