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m—0s狠揍小狗愛人P股/忠犬母狗臣服跪地T腳RN撅高P股
眼前的漂亮女人居高臨下地坐在椅子上向下俯視,沈瓊辭被這眼神盯得渾身發(fā)軟。
站立的雙腿自然而然地彎曲跪倒在秦晨歌面前,她蟄伏般弓起腰身用臉去蹭那裸露出來的白皙腳踝。祈求般以額頭磕在地面上,腦后的短發(fā)軟趴趴地躺在頭上。
“主人,狗狗真的沒有碰別的女人。我可以解釋,只是送她回家而已,所以才會被您看見”沈瓊辭聲音乖軟。
這幅柔順乖巧的身體以一種極其卑微地姿態(tài)跪趴在身下,秦晨歌當然知道沈瓊辭不會做什么對不起自己的事情。
只是這人向來甚少犯錯,沒事責罰她也總顯得自己無理取鬧。
如今這么好的機會,不狠狠地教育她一頓真是可惜。
想到這里秦晨歌繃住上揚的嘴角,滿臉陰霾不悅地抬腳踩在了身下人的肩膀上。
冷冷道:“這倒是稀奇,那你個騷貨看見我跑什么?扔下人家小姑娘就跑,生怕我沒看見你?”
沈瓊辭面露難色地呲了呲牙,為難道:“怕您誤會您,您再罰我”
沒憋住的笑徹底被秦晨歌笑出聲,她抬手直接一巴掌扇在沈瓊辭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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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笑意問道:“怎么?我沒事就不能罰你了?”
“能,只要您喜歡就沒什么不能。我是您的小狗,您可以對我做任何事情。”沈瓊辭神色虔誠地望向秦晨歌,側(cè)著頭吻在踩壓肩膀上的那只腳踝上。
她低著頭用手掌抬起鞋跟,皮質(zhì)的漆皮高跟鞋在燈光下閃出亮色的漆光。
柔軟的掌心放在地面上被細跟碾得生疼,但她仍虔誠地跪趴在地面上,連臉都朝那只腳湊了過去。
沈瓊辭濕熱的嘴唇貼在秦晨歌裸露出來的腳面上,如同像神祗獻祭般吻遍足弓上的每一寸肌膚。濕漉漉的口水沾濕了腳面,靈巧的舌尖又游移在趾縫間。
秦晨歌瞇著眼睛享受著來自身下人的侍奉,心安理得地伸出另一只腳去勾弄沈瓊辭耷拉下來的兩顆渾圓的奶子。
渾身赤裸的身體漂亮而強壯,跪趴下來的肩胛骨像是一只振翅欲飛的蝴蝶。
誰能想到沈瓊辭這個外表又t又s的女人,內(nèi)里卻是個不折不扣地戀痛受虐狂。若她肯屈居人下被人操,想必也是姬圈不少女人的天菜,只是這人還偏偏要當1。
秦晨歌想到這里用另一只腳踩在她頭上,羞辱道:“騷貨,你說你賤不賤?好好的人不做,就喜歡給我做狗?自己說,你賤不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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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后傳來的重量讓她亢奮到身體不自覺地發(fā)抖,這種被徹底蔑視的快感像是電流般游走遍她的身體。屈辱無比的動作卻能直接喚醒沈瓊辭那些隱秘的欲望,她呼吸局促地大口喘息。
發(fā)出的聲音甚至都帶著微微地發(fā)抖:“賤,是主人的賤狗又騷又賤,還好您不嫌棄騷狗,愿意收留我”
脖頸處的柔軟被鞋跟碾壓,秦晨歌伸直了腿,讓鞋跟順著女人的脖頸一路擦蹭下去。
一條赤色的檁子頓時形成在那纖巧的脊椎皮膚上,腫脹的紅痕刮擦出一條細線,涇渭分明地分割出身體的左右兩邊。
沈瓊辭有些吃痛,但仍然保持著跪趴的姿勢,任由著主人在她身上作畫。
那些紅痕勾起秦晨歌嗜虐的欲望,她吞咽口水,舔了舔唇。
張口命令道:“現(xiàn)在跪在沙發(fā)邊上,把屁股撅起來,我要狠狠地懲罰你�!�
“主人,可我沒”
剛說出口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秦晨歌打斷,她冷冷地質(zhì)問:“怎么?你想反抗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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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瓊辭聽這語氣不自覺地渾身發(fā)抖,她連忙按照秦晨歌所說的姿勢乖巧地趴在沙發(fā)邊緣。前半身搭在沙發(fā)上,下身還保持著跪倒在地面的標準姿勢。
“沒,沒想反抗主人。狗狗知道錯了,求主人用力狠狠地懲罰狗狗”
秦晨歌反手摸了摸那渾圓白皙的屁股,冷笑道:“寶貝,因為你的多嘴,我決定今天讓你好好爽爽。你現(xiàn)在就掏手機請假吧,明天你能從床上爬起來,算我輸�!�
說完這話她便起身去工具箱里的工具,不顧身后沈瓊辭發(fā)出的委屈嚶嚀。
有些日子沒被掏出來的刑具盡數(shù)被她一起拿來,雜七雜八地抱了一大捆轉(zhuǎn)身扔在沙發(fā)上。上面從柔軟的藤條到挺硬的戒尺一應俱全,多股和一股的鞭子也三三兩兩地壓在一起。
沈瓊辭肉眼可見地露出畏懼的表情,但那臉上卻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
秦晨歌抽出松散的藤條,用尾梢掃在女人的脊背上,感受著身下人不自覺地微微顫抖。
“騷逼,你這不是挺興奮的嗎?濕透了都快,就這么喜歡挨打?”她抬手抽打在屁股上面。
微微的刺痛帶來一股沒來由地興奮,沈瓊辭低啞著嗓子:“主人主人輕點,小狗怕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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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散鞭帶著風更為狠厲地抽打在屁股的軟肉上。
秦晨歌厲聲斥責:“口是心非,罪加一等。我要加罰你,小騷狗你給我放機靈點。現(xiàn)在我隨機拿東西抽你,你要是猜出來是什么就換下一個,要是猜不出來,就打到你猜對為止�!�
讓人有些崩潰的游戲規(guī)則被沈瓊辭聽進耳朵里,她一想到即將會發(fā)生的事情,身體就不自覺地亢奮起來。
伏在沙發(fā)上的腰肢軟軟地榻得更低,她紅著臉:“聽明白了,主人,求您開始懲罰狗狗吧�!�
雙手被她伸向前面有意擋住了自己的眼睛,腦袋悶進沙發(fā)間,馴順地把屁股撅得更高來等待著懲罰。
身后發(fā)出窸窸窣窣的響動,柔軟的橫條貼在臀肉上輕掂。
她猜這種寬窄大概率是一根藤條,想開口說出自己的猜測,又怕主人玩得不盡興。沈瓊辭懨懨地憋住了想張口的嘴巴,咬著牙承擔了抽在臀峰的一記抽打。
這東西是秦晨歌用慣的,她抬手又趁沈瓊辭沒張口狠狠地抽打幾下。
一道道紅色的檁子頓時醒在綿軟的臀肉上,白皙的屁股轉(zhuǎn)而漫上微微的薄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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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瓊辭忍了幾下,但這刺痛實在難熬,轉(zhuǎn)而張口怯生生地回答道:“藤條主人,是藤條�!�
身后的動作停止下來,秦晨歌將那根東西放在沈瓊辭下榻的腰間。
渾圓的屁股被抽打得微微發(fā)熱,沈瓊辭紅著臉等待著下一根東西和肉臀來上的親密接觸。
柔軟而帶有韌勁的皮拍捶打在臀肉上,刑具接觸在皮膚發(fā)出極為響亮地“啪啪”聲。四根手指寬窄的長度不大不小地覆蓋了臀峰的頂端,秦晨歌拎著那東西橫抽在臀間。
沈瓊辭忍不住發(fā)出小聲地痛叫,腦子里知道是個拍子,又猜不到究竟是什么材料大小。
軟肉屁股迎來的鞭撻一下比一下狠厲,那柔軟的拍面將臀肉打出一層層紅粉色的肉浪。
軟肉震顫著來回抖動,沒幾下便紅腫了一大片。
沈瓊辭硬著頭皮繞著拍子硬猜:“黑色的那根皮拍?”
話音剛落,就感受到身后的鞭笞正好停止。她發(fā)自內(nèi)心地長出一口氣,趴在沙發(fā)上一邊粗喘一邊慶幸自己完畢,更多請搜索筆趣閣;https:huaxiap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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