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qiáng)制束縛—風(fēng)流姐姐被撿來的小孩羞辱,跪趴分腿器扇P股嫩B
“放開我,秦晨歌你瘋了嗎?”曲承跪趴在地面上,雙手被一只手銬緊緊地束縛在身后。
她一臉不可置信地望向站在一旁的女人,眼神里滿是憤怒。
她的身體伏在地面不停掙扎,但雙腿間的那根分腿器牢固地拷在兩條小腿間相互連接,根本不給她多少可以挪動身體的余地。
明明只是出去和其她女人見了一面,誰知道剛進(jìn)屋就被秦晨歌三兩下捆得嚴(yán)嚴(yán)實實。不光衣服被全部扒掉,居然還用這樣羞恥的姿勢固定住雙腿不讓合攏,連小逼都被迫全部露在外面。
“瘋了?”秦晨歌放聲大笑:“我是瘋了,姐姐,只從被你帶回家,我就沒有一天不發(fā)瘋。”
秦晨歌是曲承在夜店意外撿到的小孩,剛剛成年的年紀(jì)就沒了父母,一個人連上學(xué)的學(xué)費都沒有只好在外面招搖撞騙。
那點騙人的伎倆一眼就能看穿,秦晨歌無助地躲在墻角哭得梨花帶雨。曲承覺得小孩可憐便直接帶回了自己家,反正對她來說,家里多雙筷子也不是什么難事。
曲承風(fēng)流慣了,連家都少回,但每次回家屋子都被秦晨歌整理的井井有條。
她全當(dāng)這些是秦晨歌的回報,出差回家還不時偶爾給秦晨歌帶些禮物。每次看見小孩拿著禮物,都覺得那亮晶晶的眼神都格外像一只小狗。
然而她的想法絕對出了問題,要不然為什么那只漂亮可愛的小狗會把她用這種羞恥的姿勢綁在這里。
秦晨歌像是笑夠了,她屈膝蹲在曲承的身邊,用手撫摸她的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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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每天,每天都在抑制著發(fā)瘋的自己。姐姐,你知道我有多想像今天一樣把你綁起來玩弄嗎?光是忍耐這些,我就已經(jīng)拼盡全力了�!�
她的聲音露出危險的沙啞,眼底的血紅卻帶著一絲癡迷與眷戀。
冰涼的手指撫摸向曲承的身體,指尖沿著脖頸順著脊椎處滑動,在骨節(jié)的連接處按壓輕捻。
瘙癢感逼得曲承不由自主地扭動腰肢,白嫩纖細(xì)的腰向下榻到最低。跪趴的姿勢將渾圓挺翹的臀撅到更高處,下半身的隱秘之處更加一覽無余。
柔軟指腹在皮膚上擦出炙熱的溫度,被秦晨歌手指撫摸過的地方像是燃起火焰。
欲火攜帶著快感因子流向身體的四肢百骸,曲承掙扎的動作逐漸變了味。原本躲避的身體莫名變成迎合,連質(zhì)問的聲線都變成淫亂的聲音。
“騷逼,一碰就發(fā)情�!鼻爻扛栎p笑著挪動手指:“姐姐就是用這樣淫蕩的身體去勾引別人操你嗎?你這么騷,不會還沒等挨肏就先噴了吧?”
手指抵著皮膚一點點滑過尾椎末梢,指甲劃在高挺的臀縫間來回搔刮。
曲承聲音嗚咽地在半空中晃動起肉臀試圖躲避手指的騷擾,然而這樣的動作在束縛下更像是一種扭捏地撒嬌搖屁股。
臀縫間被分泌的汗液弄得濕溻溻的,后穴小花綻放深埋在其中,連屁眼處的褶皺都因為挑逗緊張得一翕一張不停收縮,嫣紅小眼流出晶瑩的腸液。
修長的指腹并沒有插進(jìn)去的意思,只是像引誘般不停在肛圈附近來回輕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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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承趴在地上哽咽出聲,開口求饒:“別說了沒有沒人碰我,放開我有什么話,放開我,我和你解釋”
“解釋什么?解釋姐姐是一個即將被強(qiáng)暴都會流水的騷貨?”
秦晨歌笑瞇瞇地抬手扇打在曲承翹起來的屁股上,溫?zé)岬恼菩暮推つw接觸發(fā)出響亮的啪啪聲,沒幾下就將那白皙豐腴的兩瓣肥臀扇打的通紅。
豐滿臀肉被摑出一層層肉浪,曲承忍不住左右搖擺屁股,又將岔開的雙腿拱得更開。
小肉逼翹挺地露在半空,兩瓣濕噠噠的陰唇像是剛剛被打撈起的肥美蚌肉般多汁水潤。隨著屁股被狠厲扇打,肉穴也跟著一起來回扭動抽搐。
肉縫止不住朝外涎流出透明騷水,逼口黏膩膩地被淫液糊了一層。
秦晨歌扇打屁股的手掌越來越向下,直到指尖觸碰到肉蚌嫩肉,張開的五指變成了合攏的造型。
巴掌帶著風(fēng)直接又快又狠地扇打在敏感的陰阜上,把騷水扇得四處飛濺。
“啊不要”曲承被猝不及防的疼痛打得驚呼出聲,她想用手捂住被打疼的肉逼,但被緊縛住的雙手只能徒勞無功地在半空抓撓。
狠厲的巴掌鋪天蓋地的扇打在肥美肉瓣上,逼肉怯生生地朝外翻動,翕張得像朵靡紅色的嬌花。
秦晨歌嘲弄笑道:“姐姐,不要什么?不要停嗎?你可真夠嘴犟的,騷水流了這么多,還在給我裝清純。你這樣的騷逼,怕不是平時也在意淫我強(qiáng)奸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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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沒有秦晨歌,求求你,不要這樣”
曲承哭得雙眼泛紅,清冷的氣質(zhì)蕩然無存,只剩下被凌辱的屈辱和無可奈何的亢奮,眼角眉梢還隱秘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渴望。
身體亢奮難忍,下體明明是在被野蠻扇打卻依舊不停流水,藏在穴內(nèi)的小陰蒂都一點點沖出肉逼束縛凸起在外,充血到變成一粒艷紅的小珠。
曲承也分不清究竟想不想繼續(xù)被秦晨歌這樣對待,只能哼唧著身體發(fā)出騷蕩的淫叫。
理智上她分明知道不應(yīng)該沉醉在秦晨歌的侵犯中,這畢竟是她養(yǎng)了幾年的小孩,但身體上又實在無法拒絕這樣的快感,甚至還希望得到更多更狠厲的對待。
腦中變得混漿漿,嘴巴又開始不聽使喚。
“好騷真的流了好多水,秦晨歌但是不可以,不可以做這種事情,好羞恥。要是插進(jìn)來,就回不去了怎么面對你,不要”
秦晨歌似乎是玩夠了扇逼的游戲,兩只手指改做撐開穴口在肉阜上研磨,這樣意猶未盡被勾起的快感幾乎逼得曲承發(fā)狂。
她失神地趴伏在地面,妥協(xié)抽泣:“不要不要吊著我,下面好癢,插進(jìn)來小孩,肏死我”
“如你所愿,姐姐,這一天我等很久了。”
【本章完畢,更多請搜索筆趣閣;https:huaxiap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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