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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公司女總裁許紫媗談了五年地下戀。</p>
表面上我是她身邊最得力的幫手,私下,我是她在床榻間耳鬢廝磨的愛人。</p>
她說過時機(jī)成熟就會公開我,承諾這輩子非我不嫁。</p>
可后來我卻親眼看見她穿著婚紗奔向另一個和我長相相似的男人。</p>
兩個人手牽手出現(xiàn)在所有人面前,對我她只是輕描淡寫:</p>
“秦天川雖然只是替身,但是工作上確實幫我很多,不急著讓他走�!�</p>
我不哭不鬧,轉(zhuǎn)頭給父親打去電話:</p>
“公司我準(zhǔn)備好繼承了,聯(lián)姻我也同意了�!�</p>
秦家和夏家兩大家族聯(lián)姻,全商界沸騰。</p>
可當(dāng)許紫媗看清楚喜帖上新郎的臉時,她卻崩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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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斷了和家里的視頻通話,聯(lián)姻的事情也基本敲定了。</p>
兩家彼此都非常滿意,想來也該是一段好姻緣。</p>
我長舒了一口氣,買了最近一班飛機(jī)準(zhǔn)備回家,東西收拾到一半,門外響起了敲門聲。</p>
許紫媗有鑰匙,但是從來不用,她每次都喜歡敲門然后等我去開門,等我一拉開門她就一頭撲到我的懷里。</p>
以前,我每次在許紫媗撲向我的時候都會穩(wěn)穩(wěn)地抱住她,然后轉(zhuǎn)一個圈,再安安穩(wěn)穩(wěn)放回地上。</p>
我愛惜她,疼惜她,也寵溺她。</p>
今天我聽著這敲門聲卻格外刺耳,我心煩意亂地合上箱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今天沒必要和她剛。</p>
反正,我馬上就要徹底離開了。</p>
想到這些,我去拉開了房門,許紫媗熟悉的氣味沒有撲進(jìn)懷抱,眼前除了許紫媗還有那個男人。</p>
“怎么這么慢才開,媗媗喝醉了不舒服呢,有沒有點眼力見!”</p>
那男人宛如這個家的男主人,而我更像是一個保姆、一個傭人。</p>
甚至更沒地位。</p>
“今天給我接風(fēng)洗塵,媗媗太高興了,喝多了�!蹦腥诉多余地解釋了一番。</p>
上次我只是遠(yuǎn)遠(yuǎn)地看了那個男人幾眼,這次近距離看我更是心涼了。</p>
那個男人眉眼幾乎和我一個模子里刻出來,同意的單眼皮同意的薄唇,仔細(xì)看看連笑起來的弧度都一樣。</p>
原來,我還真的是那個可笑的替身。</p>
“陸溢之......溢之......別走,你別走......我口渴。”醉酒的許紫媗在喃喃自語。</p>
陸溢之聞言起來倒了杯水遞了過去,從我身邊走過的時候我聞見了一股濃郁的薰衣草味兒。</p>
許紫媗鼻子敏感,聞不得那些亂七八糟的香水味兒,她覺得男人清清爽爽的,身上淡淡地洗衣粉皂莢香就好。</p>
為了迎合她的喜好,我把之前收集的各種香水都收了起來,衣服全都手洗,保持著最清爽最簡單的味道。</p>
為了找到許紫媗喜歡的那個味道,她讓我試遍了所有的洗衣粉,用到我過敏,起疹子,她也沒有停止。</p>
今天近距離見到了陸溢之我才明白,許紫媗喜歡的那些特質(zhì),不過就是陸溢之的習(xí)慣罷了。</p>
而我像聽話的小狗,一言一語之間就被許紫媗調(diào)成了陸溢之的影子替身。</p>
喂完醉醺醺的許紫媗喝完水陸溢之把玩起來了手里的杯子:</p>
“你就是天川哥吧,我聽媗媗經(jīng)常提起來你呢,你是一個很好的幫手對吧,你業(yè)務(wù)能力很好呢。”</p>
“而且好像你把她照顧的也很好哦,我還真要好好感謝你,要不然媗媗沒有我的時候多寂寞啊�!�</p>
陸溢之這段話,更是把我貶低到了最深處。</p>
我在陸溢之眼里,不過就是許紫媗在他不在的時候消遣寂寞的一個替身玩偶。</p>
我其實從來沒有得到過什么愛情。</p>
陸溢之似乎還怕我理解地不透徹,又繼續(xù)補刀:</p>
“不過天川哥,你的審美品味和我蠻像呢,家里的裝修風(fēng)格,你的穿著打扮——簡直和我一模一樣。”</p>
“還有身材外貌......尤其這張臉,哎呀不知道的該以為是媗媗找了個贗品我呢!”</p>
我無語,雖然我早就失望透頂決定離開了,可是我還在這里一天,就不能允許他這樣騎在我頭上撒野。</p>
“是嗎?這是我和許紫媗的家,你是她的司機(jī)嗎?送上來辛苦你了,任務(wù)完成就走吧,明天給你報小費�!�</p>
我以為我扳回來了一局,那邊醉醺醺的許紫媗卻起身抱住了他:</p>
“秦天川你......你干什么,你能不能懂點事!我們兩個只是逢場作戲,你吃什么飛醋!”</p>
“你敢趕走他你你你試試!”</p>
許紫媗大著舌頭話都說不清楚,卻對陸溢之萬般維護(hù)。</p>
我還說什么呢,這個小丑我已經(jīng)坐實了。</p>
陸溢之卻滿臉得意地不行了,他冷笑著走向我:“你看吧,我走不了,媗媗離不開我,今天我就睡主臥啦,委屈你一下,畢竟我要照顧她�!�</p>
“對了,我聽說主臥里那個書房媗媗從來不讓你進(jìn),你猜里面是什么呢?”</p>
說完陸溢之扶著許紫媗回了房間。</p>
那個書房我知道,密碼我試過了彼此的生日,和所有日期都錯誤,有一次許紫媗發(fā)現(xiàn)了我企圖進(jìn)去,第一次對我爆了粗口,冷暴力了一個周。</p>
現(xiàn)在一切明了,不過沒關(guān)系了,反正我馬上就要走了。</p>